再见猥琐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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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这么多你不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他紧紧盯着她,神情头一回如此紧绷。
思绪混乱归混乱,这话说的已经太过明显,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未免太装了。
可是纯浅还是觉得要是把那当成卫朗希这种人喜欢自己的表达,实在是太自恋了,就她对他的一点浅显了解,如此骄傲自负还勉强有那么一点姿色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抽风到真的喜欢她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换口味”?她就是有别于活色生香的众美女的“咸菜”?
作者有话要说:学生时代的经历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大概跟现在的比例是一半一半……
、表白记(下)
她迟疑着试图弄清楚,咽了一下口水,“我觉得吧……”
“行了,你不要气我了,我自己说!”他很明智地制止她,“我在追你,明白吗?”
“哦。”还好是追,这个字眼很中肯,估计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喜欢新鲜事物追求刺激的人。
难道她是什么稀有物种么?难道他是太女生的女生见多了,想追个不那么女生的女生解解腻?
她仔细地看他,心想长相极端的人原来喜好也极端,后来又觉得自己在贬低自己,思量着应该换个说法……
“易纯浅,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刚才说了什么?”他还是忍不住吼出了声,被她的神游气的厉害。
“我明白啊……”她点头,只是追人追到他这个境界也实属难得。别人都是因为有三世情缘才会看对眼,那正处在“换味期”的他对她就算是真的看对眼,也定是因为三世仇怨。
“那你没有反应?”他咬牙,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
“……我……”她心里乱糟糟的,迟疑着该怎么回答。她的疼痛还没有平复,根本没有余力去考虑。
而且她猜想自己就算拒绝应该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谁知道这个一向喜怒无常的人是不是也爱恨无常,平时对她不是拉脸就是瞪眼的,现在居然说是在追她?
卫朗希见她一直没有回答,心头又是一阵焦灼,按捺不住地刺激她,“你什么?你能不能眼睛长对地方,我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就没心没肺啊?要是他对你有什么感觉,早该有动作了吧?”
简单的一句话,纯浅稍微舒缓的心情又瞬间跌落谷底。是的,她是在今天忽然明白,自己那些“后遗症”终归是一厢情愿的,是他太温柔太宽容所以让她有了错觉,直到今天才清醒。
听的歌,爱的人,说的话,都是美丽的误会。
她沉浸在这种伤感低迷的情绪中太久了,因为一个人的一个无心举动、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表情而心绪不断起起落落。每一天都绞尽脑汁地去关注他,想要多靠近他一点。
直至今天,忽然从自己虚妄幻想的云端坠落,她才肯清醒,从头到尾都是一厢情愿的暗恋而已。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放任自己对不属于她的人抱着幻想,也不想这样无法遏止地忍不住去纠缠,毕竟生活和话剧社不同,她不想他讨厌她,也不想讨厌自己。
她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
“你能让我觉得自己对你来说是不同的吗?”纯浅忽然涩涩地开口,自己都有些惊异自己会说出这么“女人”的话来,可是,她真的很想要这种感觉。
从小没有了爸爸,没多久妈妈也有了新家去了国外,一直跟着爷爷的她从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开心不幸福。可是渐渐长大她才发现自己还是有缺失的,所以对那些让她感觉到温情幸福的东西特别留恋。
她也会想,自己对于某一个人是唯一,是不可替代,不能失去的。
“什么不同?”他情绪缓和,认真地追问。
“就是和那些你恋爱过也好,暧昧过也好的女生都不同的对待……在我们关系还没有明确的这段时间里。”其实在宁宁看中他之时,也是和她议论过他的过往八卦绯闻的,就算她不若某些女生那般了若指掌也是有所耳闻。
可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可能犯了错误。他对她一直都不太一样,瞪眼,生气,大吼……她还要求跟那些美女不一样,不是自虐吗?
卫朗希终于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勾唇一笑,“这就算是我们的约定了?那么我们都应该承诺不能随意反悔吧?还有,作为交换我也应该有要求吧?”
“啊?”自称追人的人不该低调一点吗?
“在我让你感觉的这段时间里,你得认真、尽力感觉,要配合我明确关系的行动!还有,把你的眼睛从别的男人身上移开!”他霸道地宣布。
“都行吧……”纯浅觉得答应这种事情真是不靠谱,但是她也迫切地想要改变自己的现状。
不过,她不会再去刻意看江彻,搜寻他了。因为她不敢,生怕自己会明白更多现实,连一点美好的错觉都留不住。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他居然不放心地追问。
这是他今晚不知第多少次刺痛她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哎,等等!”他拉住她,把保温桶又塞给她,“这是给你装的!”
“我熬给你喝的你又给我干什么?”她不解。
本来满腔柔情的卫朗希瞪着不解风情的“女土匪”,“这是我熬的!”
“这都要争?你对我真是很不同……”她不禁喃喃抱怨。
回到宿舍,刚才卫朗希背她回来轰动一时,宿舍里的人自然也都知道了,每个人都表情诡异。
“易纯浅,你怎么会跟那个人搞到一起去的?”官一宁不改八卦本色,严肃中带着一点荡漾地问。
“什么‘搞’,听着很别扭诶!”纯浅怏怏地嘟囔着坐在床上。
“搞没搞不是问题,重点在于‘一起’!”官一宁强调。
纯浅知道她不得到满意答案是不会罢休的,只得忍耐着心里的难受认真想了一下,可是依旧没有答案,只得往床上一躺,“我也不知道。”
“卫朗希果然是个中高手,居然勾人于无形,你连自己怎么上钩的都不知道!”官一宁神情肃穆地点头。
“我还没有。”纯浅无力地说,怎么也无法解释自己仅仅是因为想摆脱那些无力和痛苦,而就这么草草做了这么一个荒谬的决定。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那厮是谁,是卫朗希哎!”官一宁大有如临大敌的态势,端正地坐在纯浅面前说:“虽然这个人感情生活是在是丰富了一些,可是也不代表他没有可取之处!首先,他的成绩跟经管第一的江彻就不分伯仲,只不过这个人在学习上一向散漫所以不如江彻品学兼优那么出名!”
江彻……纯浅从那一大段话里听到的有用信息就只有这两个字,每听一次还是会心痛一次。
“他还是咱们市各大高校的网球头号种子,球场上随便一个底线抽球的动作就能迷死一堆女生!”
她很多次都悄悄去看江彻打篮球,篮球场上的他身上有种让人倾倒的王者气势。轻灵敏捷,完美地诠释了速度与力量。他进攻果断,防守缜密,助攻也积极到位,在场上组织进攻的时候更是有大将之风。
“卫朗希那厮家世好,会三种还是四种语言来着,平日里那些休闲活动都是迷死小女生的!什么参加个业余的汽车拉力赛啊,玩个业余斯诺克大赛啊,连玩网游都能玩进全国比赛……”
江彻其实个性很沉静,他写的小楷连她这种不懂欣赏的人都叹服。她深深地记着那一次夏森半是玩笑地无意中说起的,江彻时常会半夜起来独自写字一直到天明,每一次想起都会想象着清晨微暗天光中他伫立书桌边的清俊的身影,那样孤寂,那样安静。
他没有很多花哨的娱乐活动,很多时间都是用在做机器人上的,所以应该有个女朋友好好照顾他。
“我还看过他们那一届的新生文艺汇演的视频,他拿着电吉他出场一开嗓,整个体育馆的女生一圈的尖叫,都快跟古罗马斗兽场似的了……”
一个听着怪异的比喻,终于让她回神察觉到自己一直在拿江彻和卫朗希作比较,纯浅立刻强迫自己回神,“宁宁,你夸那么多怎么是在像跟我宣传他?”
“放屁!我是在以血淋淋的实例告诉你他究竟有多少本事,不要以为你现在能挺住,总有一天你还是要跳进火坑的!”官一宁敲她的头。
“噢——火坑……他有那么差吗?”纯浅揉着脑门喃喃着,思考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等你像那些各方面条件比你优越不知多少倍的女生一样,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又无法得到他一丝关注的时候,就知道了!”官一宁恨铁不成钢。
作者有话要说:嗯,大家可以继续猜的其实我喜欢写些有缺点的人,比如卫朗希,花心,脾气坏,毛病多,嘴巴毒,比如江彻,慢吞吞,总是不够霸气……等等但是不到最后,这些都不算数,人是会改变的。大家可以想象在现在卫朗希态度如此之恶劣,究竟是受了多大的伤害呢~~~、迷雾重重
晚上纯浅一回家发现连日来被她弄得凌乱不堪的房子整洁了许多,就明白一定是叶铮回来了。
“叶铮!”纯浅欣喜地叫。
“吃过晚饭了吗?”叶铮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没有。”纯浅还记得她离开前的警告,努力地说话不敢磕巴。
“再等一会就好,去把手洗干净!”
纯浅心里一暖。其实叶铮大多数时候都很冷淡,相处这么久下来她早已习惯。这个人虽然看着冷,也不会多说什么,却会做很多事,很细心地照顾身边的人。
“这一次追逃犯走的有些远,又遇上了些麻烦就耽搁了几天,你一个人还好吧?”叶铮肯解释已经是难得了。
“还好!”纯浅笑笑,帮她把碗筷摆好。
叶铮端菜过来,然后在纯浅对面坐下,“对了,你的工作怎么样?”
要是再说好的话叶铮肯定会收拾她的,纯浅想了想,换了个词:“顺利。”
“只能两个字吗?”叶铮微微皱眉。
“大家……对我不错!”中间那个磕巴她竭力地装作是自己在咽口水。
纯浅一面对叶铮就能激发出无限潜能,这都是拜某一次一起上街遭遇小偷后叶铮的狠辣表现所赐。
“官一宁找的后门靠谱吗?”叶铮仍是有疑虑。
提起卫朗希纯浅就哀怨,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叶铮为她操的心够多了,只得笑笑,“人,不错。”一个磕巴,她的心跳骤然加快。
“叫什么?”看来叶铮还是不太放心,要自己去确认。
“卫朗希!”纯浅暗自祈祷卫朗希没有什么过往劣迹。
叶铮闻言沉默了很久,弄得纯浅有些疑惑。
“怎么不吃了?”是叶铮自己先回神的,若无其事地问纯浅。
“没事!”纯浅立刻佯装低头吃饭,生怕她再要求自己说话。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卫朗希扔下一叠文件在鲁庆面前。
鲁庆悠哉游哉地拿起翻阅,“我们招聘不是早就结束了?你翻这些干什么?”
“如果我不翻就永远不知道,原来在初试的时候就有违规操作,居然有人不合格也可以参加面试!”卫朗希神色冷冽,“你的解释呢?”
“公司里总有些无关紧要的位置,会有些不可避免的人情制度,你需要这么生气吗?”鲁庆耸肩。
“谁的人情?”卫朗希毫不放松。
鲁庆皱眉像是在思索,“那你应该去人力资源部查查,看看经理是受谁所托。”
“这我一定会去查!我问的是你的通过决定是谁委托的!”卫朗希终于隐忍不了。
“我自己。就算我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公私不分吧,怎么样?”鲁庆也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是兄弟,想做些什么以为是在帮忙!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注意公司的制度!还有,作为兄弟我想说,不要被人利用了你的好心,那样我会很麻烦!”卫朗希似乎是知道自己有些失控,竭力平复。
“好的,我明白了!”鲁庆似乎有些不悦,“最后我想提醒你,最终做出录用决定的是你本人,不是吗?”
“我不想吵!”卫朗希开门出去,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接到赵子山的电话。
“我查到了!你们自己公司的人还要我查,用的着那么麻烦吗?”
“少废话,结果呢?”
“我仔细查过你提供名单上所有的人。贺强是你们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门主管,他的岳父是做地产生意的,近期参加过一个酒会,当时殷兆廷也参加了,并且殷家主要是做地产生意的。如果整件事是他主导,那么这件事有五成的可能和殷兆廷有关。”
“酒会的时间?”卫朗希面无表情。
“就在你回国的前一周!”
“好了,我知道了。”挂掉电话,他眉头皱了起来,神情莫测。
内线响起,他的思绪被打断,“喂?”
“卫总,有一位叫叶铮的小姐找您!”
“请她进来!”卫朗希的眼中终于有了欣喜,暂时忘记让他头疼的问题。
叶铮一进门看见卫朗希,始终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