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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帝国boss霸爱妻-第7部分

小说: 帝国boss霸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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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芬也想不出自己那老公到底为了什么,不禁疲惫的挥挥手,让他把人抱走。

浅顷颜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末流觞带她回了她的公寓,他人却不见了。

她起床,洗簌,找出一套常穿的白色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便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惯性的打开网页。

新闻占据她的眼眶。她坐在电脑旁边,安静的发呆,一会后,她的泪水瀑布也似的流了出来。

末家掌舵人末杰发出申明,从此与养女浅顷颜再无关系。

再无关系!

浅顷颜流着泪却笑了,桌上的手机震颤起来,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大哥末流陨,二哥末流谦,四哥末流煌,薛宁,妈妈……

而此时打来的,是她心上的那个男人,末流觞。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将手机缩进抽屉里,便这样在房间了坐了一天。

夜来了,她打开温暖的落地灯,坐在大摇椅里,靠在软软的红色垫子上,这是她的家,一直的家,如今却又不是她的家。

她从抽屉了找出口琴,然后试了几个音,吹奏着蔡琴的甜蜜的家庭。

我的家庭真可爱

整洁美满又安康

姊妹兄弟很和气

父母亲都慈祥

可爱的家庭呀

我不能离开你

你的恩惠比天长

一曲她已将那酸涩压在心底,虽然被抛弃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虽然被放弃很不爽,但是,她不是更应该活的更好,活给他们看看,没有末家,自己也从来不逊色。

人生在世,困难挫折在所难免,痛哭流涕实有发生,一味的焦虑忧愁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对身心健康有害。

这些心理学首要因素她再懂不过了。

只是,自己和末流觞是永远的聚了还是永远的散了?

心中的情算是初恋吧,所以,真想留下点什么。

确定了念头,她拿出手机,给末流觞发了短信,之后便走去浴室,迅速将自己洗好。

打电话让人送来一套深紫色情趣内衣,透明的丝网包裹着玲珑曲线,明媚的眼化着淡淡的妆,头发烘烤的松软卷曲,垂在胸前,带着弹跳感。

粉色的口脂将唇装点的如果冻,带着透明感。

门铃响了。

浅顷颜找出一件外套穿上,开门,下楼,每一步,心跳如鼓。

打开门,她立即被拉进一副温暖的怀抱中,“怎么不接电话,嗯?”

怀中的人儿正好置于他心脏的位置,浅顷颜温顺的趴伏着,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忽的,嘴角跳起勾人的笑。

她挣脱他的怀抱,在他皱眉的瞬间,却又攀上他的颈项,低低的嗓音,带着魅惑,“没为什么,不想接呗。”

话语很轻,轻的似羽毛,瘙痒着他的心,他挑眉,抿嘴,抽身,似想看清眼前的女子,是否自己熟识的那个。

她的态度很诡异啊!

虽说,平时他常对她做亲昵举动,她却也是反抗的,从未若今日这般……这般,挑逗。

怀中的女子穿着浅白色外衣,长长的头发吹成大卷,那种致命的诱惑,那种味道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顺着外衣往下,他惊人的发现,她一双洁白修长的腿光裸着,小巧的脚*着踩在柔顺的地毯上,白腻,光滑,

此时的她,美的让他不敢直视。

------题外话------

好戏放在明天,o(∩_∩)o哈哈

 016吃了

再稍稍凑近,嗯……淡淡的酒味弥漫着,呼吸交融间,暧昧了空气。

要浅顷颜做出主动出击勾引之事,打死也干不出来的,不过,有句话不是叫喝醉酒好办事么?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酒是红白混合酒,明明只喝了一小杯,刚刚还好,如今酒劲上头,竟是晕晕乎乎的。

“进来。”她甩了甩发晕的大脑,手扯了末流觞一把,手心的温度让他也无法保持靖醒了,那来自体内的躁热,是原始的,是具侵略性的。

门被“砰”一声甩上。

浅顷颜随即踮起脚跟,捧着他的脸,将唇凑上,他的呼吸也有点重了。

很快,他便华被动为主动,伸出舌尖,带领着她,纠缠着她。

浅顷颜只觉得脑中氧气越来越少,向后退出一步,这一步,有点不稳,碰撞到客厅里的沙发,她向后一倒,末流觞便顺势压上。

浅顷颜嘤咛,她委屈的撅嘴,抱怨,“疼。”

声音软绵,慵懒,因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唇瓣很是干燥,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那小舌滑过的地方,很快便被末流觞的唇代替。

口齿相交间,末流觞唤,“颜颜。”低低的,有点暗哑,有点粗。

“嗯。”浅顷颜歪着头,长长的卷发围绕的脖颈有些热,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将长发拢在一边,露出洁白的颈项。

头舒服的找个地方靠着,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一些,细白的指尖顺着衣领而下,指尖飞舞,轻挑,大衣扣子便开了一颗,两颗,三颗……

不知不觉中,末流觞伸手抵在沙发上,他垂下了双眸,随着他这么一低头,一缕墨发垂荡在额侧,随着扣子解开,大衣滑下她的身体。

紫色的丝网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着,她竟是除了紫色丝网睡衣,一丝不挂!

轰!

末流觞觉得自个血液上涌,低着头,撑着沙发的末流觞微不可见的咽了口水,他低头,凑近她耳际,问,“你确定吗?不后悔吗?”

在末宅,她不是还在怨自己未问她的意愿,不曾尊重她吗?

浅顷颜喘息了下,伸出手臂,勾下他的头颅,双腿环住他的腰际,第一次清醒的说出,“我要你。”尾音锦锦。情意无限。

今夜,她放纵了她自己。或许不会有结果,但是,她有回忆,很傻是不是?不过,她能确定她不后悔,为了这一夜,不悔!

末流觞重重的喘息着,抱起她的身子,往二楼去,他和她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不管她怎么想,她是他的,这辈子,不管是谁也无法改变这种事实,包括她自己,也是不可以的。

本来,他想,她的第一次,他必须等他们结婚的时候索取,所以,尽管他对她很亲昵,却不曾超越那道防线。

每次,她都施些小计策让他放手,可,她却不知,他只是不愿就这样轻率的要了她而已。

二楼,她的房间,他将她放在大床上,俯身,看她,“真的,不悔?”

浅顷颜皱眉,平时对自己动手动脚动口的时候,怎的就不见这般啰嗦,如今她愿意了,他却又犹豫了,咬牙,手臂一伸便缠住他,将他拉倒在床上,翻身而起,压住他。

下一步却难住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她没干过这种事儿啊!

如今,后悔了,应该让他主动的。

“帮我把衣服脱了。”末流觞看她一脸懊悔,想笑,憋住。

浅顷颜这才恍然,她怯生生地伸出手,开始一颗颗解开他的上衣纽扣,当她把他的上衣全敞开后,不由得紧盯着他那光裸的健美胸膛发愣。

末流觞拉着她的手,放在光裸的胸膛上,微微昂起身子,凑近她,“别客气,这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好烫!

浅顷颜第一感觉便是,脑袋乱哄哄的,让她无法正经思考,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裤头,暗哑着嗓音,“脱裤子。”

心口的呼吸越来越越急促,她颤抖着手,在他的帮助下褪下长裤,昏暗的灯光下,末流觞结实的古铜的色的身体半裸,四角裤下的隆起,她不敢看。

浅顷颜憋气,低头,手足无措。他笑,伸手,将她压倒在床上,贴近她的圆润珠耳,残佞地轻嚼着,邪气的宣告着,“如今,你已无路可悔!”

末流觞的双臂紧紧从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他将头搁在她轻颤的肩颈上,手指轻挑,将两人最后的障碍出去。

随着他狂野的挑逗,她连话语都逸不出声,只能无阻的哼哼,他好似许久没有过女人似的,激切而炽情地寻找他所要的全部。

事实上,末流觞确实未碰过别的女人,不过,掠夺,是男人的天性。

他微微起身,凝视着一脸嫣红的浅顷颜,双手用力与她交叉,像一个仪式,留有汗珠脸庞说不出的温柔和郑重,因极度制止而抽搐着嘴角。

俯身,浅顷颜便痛的惊呼。

他终于彻底等到了她,此时,满心的温暖和愉快,他抱着她,沉沦,沉沦……

 016亲兄妹否?

浅顷颜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抱进浴室,清洗了身上的粘腻,换上睡衣,放在大床上,翻个身便睡着了。

末流觞静静的坐在床畔看着她,神色难明,坐了许久,他才似自自我思绪中清醒般起身,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捧起一小撮卷发,刀口闭合间,发断,放下剪刀,拿出一个似乎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袋子,将头发放进袋子里,走出房门,给煞打了个电话。

那小子速度很快,门铃响起,门外煞一脸微笑,心中却腹诽,老大,这不是上班时间好么?好么?好么?

“拿去检验DNA。”两个袋子,分别是他的和她的头发。

高大的身子挡在门前,显然,让他进门的意思都没有。

煞再次腹诽,却第一次,忍不住关心的问,“老大,那个……”结结巴巴的语气,尴尬的笑。

末流觞皱眉,“说。”

“是。”煞身子一正,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万一,您和小姐真是亲生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末流觞已经皱眉,狂吼,“滚!”随后便是“砰”一声巨响。

如果真实兄妹怎么办?他嘴角是若有似无的、不可一世的笑。怎么办?谁来告诉他怎么办?除了在不伦的欲海拖着她一起沉沦还能怎么办?

分不开,舍不下,那就沉沦吧。

落地窗下,黑夜在闪烁,他的眼里闪着轻忽的眸光。

耳中回响末杰的话,“不可以,不可以,因为她是你亲生的妹妹。”

所以,在明明得知老头发布申明,她很可能痛苦时,他未第一时间出现,因为他真的……茫然了,是的啊!茫然了,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吞噬着他。

除了痛苦他还有愤怒和不甘,他从小便是上天的娇儿,所以,命运不会这样对他的,他不相信。

浅顷颜睡的不好,迷迷糊糊中又醒了,她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烟火明灭。

“你在干什么?”嗓音带着沙哑。

末流觞恢复了神志,他将烟头熄灭,走到床边,躺下,将她拉进怀里,他的嘴唇毫无预警地贴上来。黑暗中,他的眸子明亮,似乎坚定了一些东西。

“怎么了?”浅顷颜迷迷糊糊的想,迷迷糊糊的问。她好不容易从缺氧的闷窒感中找回一点理智,一手抵住他胸膛,一边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他的唇却如影随行,跟着上来,再次含住她的,直到吻的她再一次睡着。

自己,却是无眠,第一次,抱着她,无眠。

天才刚刚亮,末流觞就起身,穿衣、洗簌、出门,他用最快的速度,飚车,连闯几个红灯来到煞的公寓。

站在门前却似鼓足很大的勇气,“啪啪啪”的敲打着门,脸色阴晴不定,很是吓人。

煞昨晚忙了一晚,光是守着鉴定出来就是好久,好不容易回到家,舒舒服服的睡下,这谁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火大啊!光火啊!

于是,唰,拉开大门,闭着眼,大吼,“干嘛啊!清早八神的,遇得到你额!”这是句四川话,意思就是大早上的,怎么就遇上你了。

煞曾经在四川部队历练过,对四川方言很熟悉。

这话才吼完,空气便冷下来了,那冷凝,邪气的嗓音让他彻底清醒,“你说呢?”似火非火,还含着笑,只是这笑,绝对不是愉悦的。

嗖——

煞彻底清醒了,他低头哈腰,“三少,是您啊!”

“报告给我!”懒得跟他啰嗦,绕过他,直接走进屋子,坐下,拿出烟,点火。

“啊!”显然煞还在愣愣中。

“你没送去?”末流觞皱眉,凌厉的眼神如刀射来。

“有有!”煞一个寒颤,再不敢啰嗦,跑到房间,拿出一个文件袋子,交到末流觞手里。

末流觞结果袋子,却不敢打开,他竟不敢打开!他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什么时候,自己竟这样胆小,他的世界,从无一个怕字!

除非,除非,事关她。她就是自己的一切弱点。

他随手将袋子丢在小几上,事到临头他竟不敢看了。其实,只要一个电话,他就能知道真相,可他还是过来了,其中的心境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害怕吗?怕的!怕她真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他……

煞在某些时候,某些事情上,基本属于二百五,比如此刻,他奇怪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怎么又不看了?大早上,跑到这不就是为了看这个么?

于是,他问了,“三少?怎么不看?”

得来一个凶煞的眼神,末流觞起身,抓着文件夹就往外走,来到自己车旁,开锁,上车,将文件丢在一边,过了好一会,他终于还是拿起文件袋,将绕着的线解开,拿出文件快速浏览。

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下,嘴角翘起一个似笑非笑,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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