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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帝国boss霸爱妻-第35部分

小说: 帝国boss霸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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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在房间扫了一眼,突然看向桌子上一台videocamera,眼中一道光闪过,拿起videocamera打开,里面仅存了一段视屏。

看了看时间,是于芬死的前三小时。

眯了眯眼,点开视频,一阵花花声响起,视屏的拍摄角度是房顶,慢慢的移动,对准床畔。

于芬穿着睡衣,就坐在哪里,来人目光缓缓的移到床畔,视屏中,于芬坐过的地方,再移回视屏中。

视屏中的于芬很憔悴,她对着摄像机沉默了很久,慢慢的才开口。

“老三,颜颜,我怕我会后悔,拆散你们,特地留下这段视频。”

她慢慢的看向窗外,外面的梨树已枯萎,光秃秃的,雪簌簌落下,将梨树树根铺了白白一层。

“颜颜,对不起,原谅妈妈的自私,如果,你们能发现这段视频,那便在一起,可是,妈妈只能在这里祝福你们了,我怕,我怕面对你的时候,又会口不择言。”

她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滴落。

继续说着,“一直以来,他给的爱情和婚姻都很完美,我们……在众人面前,一直是别人羡慕的对象,或者就是太完美了,如今,才不能接受一点点瑕疵,看,明明知道颜颜你也很无辜,你也无从选择,我还是如数都加注在你身上,我不配做妈妈,也不是个好妈妈……”

来者拿着摄像机的手指收紧,突然狠狠一笑,转头,目光触及玄关处的鱼缸,手举起,抛出,摄像机准确的落入水中。

接触到水,画面似被切了电,漆黑一片。

来者勾唇一笑,嘲讽的看了眼遗像,自语,头七么?呵,真是迷信呢!

上前,举手,挥落。

一声脆响,李嫂赶上来时,里面已空无一人,只留了一地玻璃碎片和鱼缸里的摄像机。

夜晚,睡了整整一日的末流璜着了一件浅灰色睡袍,手里拿着从浴缸里抢救出来的摄像机。

“你是说,今天有人进过卧室?”

站在一旁的李嫂肯定的点头,小心翼翼的问,“您说,会不会是夫人回家了?”

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二楼的地方,不自禁的打哆嗦。

末流璜翻白眼,“李嫂,我看你真是到了退休的年纪了,我妈回来,会把自己的相打碎?还莫名其妙的把摄像机丢水里。”

他摸着下颚,看着摄像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只是如今都开不了机,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美人儿走了进来,“四少,我追着那人的痕迹去查,可是,出了阳明山就断了。”

“摄像记录呢?”末流璜挑眉。

“也被人剪了。”美人儿惭愧低头。

“有意思。”末流璜继续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将摄像机交给她,“去看看能不能修好,里面的数据是否还在。”

“是。”美人儿领命离去。

她刚走,末流璜的电话响了,医院打来的,告诉他末流殇醒了。

医院里边,人来了,走了,末流璜到的时候,只有煞在病房里面。

清冷的月光落了一地,跟外头萧瑟的雪一样,单薄的病服,周身都是寒意。

仿佛窗外的雪,覆盖了他全身,沿着脊椎骨一路蔓延,将整个人就都冻住了。

煞见到末流璜,打了声招呼,担忧的道:“三少自从醒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末流璜点点头,“你先出去。”

“嗯。”

末流璜坐在床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握拳,抵着下颚,看着他,“你真是不要命了,为了追妻把命都差点搭上了。”

煞说出两人不是亲兄妹后,末流璜才知道,原来他的三哥早就下手了。

他们竟然结婚了,苦涩的勾了勾嘴角,继续自言自语,“小丫头一直没开机联络不上,不过,如今你好了,便放心,我会亲自跑趟美国,把她带回来。”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岂料,漫长的时间过去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却是短短三个字,“不用了。”

末流璜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他,“什么?”

末流殇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很是清楚,“我说,不用了,让她走吧。”

末流璜皱眉,眯眼,“你确定?”

末流殇不再开口,只是看向窗外的灯光。

这样的灯光,代表的是一个家的幸福,曾几何时,他也拥有过,的却是短短7天。

短的让他抓不住,留不下,动了动麻木,毫无知觉的腿。

腿好时,他都不能把她留住,如今……还有什么指望?

门被推开,冷泡沫提着吃食进来,见到末流璜明显一愣,打招呼,“末四哥。”

末流璜显然被末流殇的态度刺激到,脸色很不好看的转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冷泡沫站在原地有些局促不安,“我,我来给殇送吃食。”

“呵,殇?叫的可真亲热,你可知道,这样叫一个有夫之妇,是不对的。”

冷泡沫腾的抬头,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末流璜。

他说什么?有夫之妇?什么意思?

“呵,你果真不知道,末流殇,我的三个和浅倾颜,我的义妹,在美国结婚了,他们扯证了,听明白了么?”

“你,你胡说!”冷泡沫忽的大吼,抬起手,指间属于末家的戒指在灯光下闪耀,“那这是什么?这是我和他订婚的证明,你骗我的是不是?如果他们真结婚了,那夜,浅倾颜为什么不说?”

末流殇第一次抬头正眼看她,“你,是老头找的媳妇,你要愿意,我不介意叫你后妈。”

冷泡沫站在哪里,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末流殇,眼泪簌簌的落下。

“我喜欢你十年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末流殇冷笑,“那是你的事。”

冷泡沫觉得自己从身到心,已经冷了个透,身上也是冷的。

她看了他很久,突然狠狠的说:“我不会放弃的。”转身,离开。

跑到楼下,觉得无处可去了,想起自己的计划,打电话给那个英国人,两个人约在酒店。

冷泡沫给的房钱,她坐着电梯,来到约好的房间门口,刷卡,进房。

很快,英国佬也来了,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冷泡沫被压在身下,腿根抬到极限,进出间,却是毫无快感,只是一遍遍的响起末流殇的话。

“那是你的事,那是你的事,那是你的事……”

该死的,那是你的事。

末流殇警告了身边所有人,不许让浅倾颜知道,报社那边,压制的也紧,从来,只要末流殇不想露出的消息,报社是不敢登的。

记得6年前有一次,末三少喝醉在街头打架,不知是那家不长眼的登了头条,第二天,这家报社就在b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末家的财力,没有人,敢怀疑。

浅倾颜这两天过得很不好,吐的越来越厉害,而且很嗜睡,早上起床,竟是比平常时候还要困难。

还是来了医院,薛宁陪着,做了化验,两人坐在医院长廊上等化验单。

已经是12月份,很冷的时候了,雪下的很大,短短几天,浅倾颜已经瘦了不止一圈。

脸尖尖的,没什么血色的唇,和苍白的颜。

“要是有了,怎么办?你……会要吗?”薛宁看了眼好友,眉头蹙的很紧。

浅倾颜一阵茫然,“不知道。”

怎么会有呢?难道,真的避孕失败?天哪!这让她怎么办?她才20岁,而且,她和末流殇的关系,和末家的关系,已经不容许她要这个孩子。

“只有两个选择,一,回去,好好和老公过日子,忘记所有该忘记。二,打了。”

薛宁看着她,缓缓的说。

“还有第三个……”

“不,你不能走第三条路,那样对你自己不公平。”

浅倾颜笑,“那样,对孩子,也不公平。”泪,无声滑落。

薛宁抱着她,“颜颜……”她陪着她,一起哭。

“我没事,坚强点,说不定,只是我们想多了。”浅倾颜拍了拍薛宁,正好护士叫了她的名字。

浅倾颜起身,一步步朝着拿单子的窗口去,护士没给她单子,却是对她说:“浅倾颜,你的报告有些不明白,建议你去做个b超。”

浅倾颜愣了会,点头说好。

b超门口,又是许多人,大多都是孕妇,金发碧眼的洋妞,一个个由丈夫陪着,很幸福的模样。

还有的会讨论自己宝宝的月份,很骄傲的说:“这孩子最淘气了,整夜踢我,都睡不好。”

那样的眉眼,那样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幸福愉快,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心情很沉重。

那样的眉眼,那样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幸福愉快,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心情很沉重。

终于还是到她了,躺在床上,医生掀开她小腹的衣服,在她肚皮上涂润滑液,仪器一深一浅的划过,浅倾颜屏息,眼睛睁的大大的。

突然,医生说:“恭喜你,是双胞胎。”

 005留下

浅倾颜觉得心跳快要停止了,她瞪大眼,喃喃问,“我,有了?双,包胎?”她,要做妈妈了?老天真会,开玩笑。

起身,出了b超室,和那些一脸幸福洋溢的孕妇擦肩而过,怎么,脸上的表情,差别,就那么大呢?

再看这天地,似乎……都变了颜色,阴沉沉的,大颗大颗的雪往下落。

薛宁陪着她,撑开伞,埋怨,“刚刚还出了点日头,怎的说下雪就下雪啊,幸好,带了伞,就是穿的不多,你冷不冷?”

浅倾颜抬头看着天,看了许久,她把手,交叉,叠放在小腹处。

如今,哪里似乎燃了火,又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其实,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两个月不到,怎么就能感觉到胎动呢?

“到附近的咖啡馆坐会吧,等雪停了,我们就回去。”浅倾颜说。

“嗯,好。”

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雪停了,天空从灰白变为橙红的过程很缓慢,很轻柔。

落日就停在这片繁华城市的的上头,仿佛,触手,便可及。

这个时候的阳光是温暖的,更是多彩的,斜洒笼罩着这座城市。

反射为成串成串的奇异光晕,幻化交错,聆听,竟似有声,如曼妙玎玲。

不知何时,对黄昏,她竟有一种近于痴迷的爱。

斜落的夕阳,轻倏的风,美的,那样,不真实。

两人结了账,慢慢的散步在大街上,浅倾颜,斗篷下的小脸,很显瘦。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想起那首歌。

他不羁的脸,像天色将晚。

她洗过的发,像心中火焰。

短暂的狂欢,以为一生绵延。

漫长的告别,是青春盛宴。

我冬夜的手,像滚烫的誓言。

你闪烁的眼,像脆弱的信念。

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

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

疯了,累了,痛了

人间喜剧

笑了,叫了,走了

青春离奇

良辰美景奈何天

为谁辛苦为谁甜。

这年华青涩逝去,

却别有洞天。

她明明,正是青春韶华,却有种,年华老去,青春不在之感,20岁的年纪,如此沧桑,似乎,不好。

回到两人合租的地方,浅倾颜什么都没吃,将自己关进房间,就那样坐了一整夜。

眼睛睁的大大的,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梧桐发呆。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末流殇,于芬,妈妈,爸爸……

最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哭,镜子里面的她,脸色惨白的像鬼。

到了天亮,头脑昏涨中,她做出了决定,打电话预约了医生,她准备去做手术,这两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不能留。

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穿上一件白色羽绒服。

镜子里的自己,脸白的苍白的几乎透明,凤眸长睫下,是淡淡的黑影。

即便如此,还是那样美,另类的美,大有扶风弱柳,欲语还休。

长长的黑发,仿佛韶华胜极,纯净如雪。

站在镜子前好久,看着里面的自己,毅然转身,出门的时候才凌晨5点。

她没有开车,没有打车,只是一个人,沿着街灯走,很安静,只有风声和忽明忽暗的月亮,忽然,就很想末流殇,撕心裂肺的想。

想到两人仅仅存在7日的家,对她而言,却是一生。

坐在医院的长廊处,看着天空的月,鼻尖隐隐的花香,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花香?

浅倾颜四处寻找,却在白色的墙角下,寻到一支梅。

竟在美国看到了国花,浅倾颜有种亲切的感觉,便那样与花对视,初来时凌乱的眼神渐渐冷却。

日头升上天空,她扶着墙角起身,大抵是蹲的太久了,脚很麻,心,却前所未有的安静。

那是决定一件大事后的轻松,她的手术是第二场,不知什么时候,第一场手术的女孩已经出来了。

医生叫到她的名字,浅倾颜笑,理了理头发,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水珠。

“对不起,我不做了。”转身,离开,脚步轻松。

她决定留下这两个孩子,哪怕,因此退学,哪怕,失去一些东西,她想,都是值得的。

回到合租的地方,门微微敞开着,一地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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