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翅膀带我非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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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非,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顾丛珈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而漂亮。
安非反握住她的手,将她身子扶起来,两个人坐下来,靠在身后那突起的台阶上。
顾丛珈把手从安非的手中抽出来,摊开掌心:“你的那枚戒指呢,不是说刻了我的名字吗?”
安非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的小袋子来,小心的打开,果然与她那枚一模一样,大概只有尺寸不同。
“这是对戒么?”顾丛珈拿起来,细细打量起来,戒面大概有半个厘米那么宽,银白的色泽,没有烦琐的花纹,只在周边有个小小的低凹的压痕,她把戒指拿近眼前,内圈除了PT950几个字,还有一行小小的字:一生只爱一个人,顾丛珈。
顾丛珈很早就知道,安非是个很认真的人,想不到却是这么浪漫和细腻,她抓起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将它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珈珈,等我们念完大学,我们就结婚好不好?”他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爸爸妈妈都是很好的人,我在来这里的时候已经跟他们提起过你了,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一定不会反对的。”
安非亲亲她,继续说到:“等我们结婚以后,你如果还想念书的话我们就去爱尔兰,好不好?我们可以到处去旅游,到处走走,不念书也没有关系,我们就要四个孩子好不好,两个女儿两个儿子。”
顾丛珈只靠着他的肩,安静的听他说话,策划他们的未来。
“我们可以在市郊空气好,树木多的地方买幢独栋的房子,两层就好,最好有个阁楼,那么天气好的时候可以躺在阁楼上,通过全是玻璃做成的顶看漫天繁星,周末的时候,夏天的时候我们可以来这里,骑骑马或者爬爬山。”
“你最好不工作,或者干脆跟我一起工作,那么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看着你。”
“北京的长城,西安的兵马俑,杭州的西湖,长白山的天池,桂林的山水与及呼伦贝儿的风,这些我们念大学的时候就可以去看看。以后我不想花太多时间来工作,我们养只狗吧,如果你喜欢大型犬,我们就养大白熊或者苏牧,德牧或者比格都不错,你喜欢小型犬的话,泰迪,吉娃娃都可以,聪明而且还不掉毛。”
“我们再种些树,南方枇杷树最好养活,桃树,你那么喜欢吃油桃,还有梨树,春天的时候,粉的桃花,白的梨花,整个院子都是花香。我们不要草坪,只种那种小小的太阳花,花开的时候四页花瓣,五颜六色。”
……
“安非,以后外婆可以跟我们一起生活么?”
“当然,珈珈,你外婆就是我外婆,你放心,我会比你更爱外婆,因为是她把你养的这么好。”
两个人仿佛看到了春天的花海,开的那么好,夏日里的这个夕阳即将渐渐坠落的黄昏,两人依偎在一起畅想着未来,你侬我侬。
甜蜜的誓言若能几句实现,就值得耗尽一生顽固的等。
悠悠我心
这个暑假对吕心悠来说无疑是漫长的,她如愿考上了与安非彼邻的大学,与高意茹一起逛了几次街后,便整日窝在家里上上网,看看电视,连带睡觉。
吕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整天在家无所事事的,这日约了安妈妈小聚,顺便叫上了吕心悠。
她们这对老姐妹已经有段时日没有在一起好好的叙旧了,眼看着儿女都大了,这女人的心思也婉转了。吕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的,一旦说起安家精神头就格外好,自己女儿的这点小心思做妈妈的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正如此刻,安静的真锅咖啡店里,三个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吕妈妈话题一转问到了安非:“静瑶,你家安非这次考上了A大,你这个做母亲的肯定特别自豪吧,安非这些天都忙些什么,怎么也不见他找我们悠悠一起出去玩。”安非的母亲本名许静瑶。
“安非啊,现在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段时间说什么约了同学去青山湖的马场玩去了,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怎么着想起来去骑马,我们家老安也真是宠这个儿子,一说青山湖风景好,硬是把那个马场给承包下来了,这安非,前段时间神神秘秘的,放着马场修茸一新的那么多渡假屋不住,非要专门找人腾了一间屋子按着自己的意思给装修了,说是自己构思的住着舒服。这又不是常住。”
安妈妈优雅的喝了口咖啡,看着吕心悠,感兴趣的问到:“悠悠啊,告诉阿姨,你们班是不是有位叫顾丛珈的女孩子,学习特别好,长的很漂亮的,你和她关系好不好?”
吕心悠听到安妈妈提到了顾丛珈,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我们挺好的,去年我过生日时她还到我们家来帮我庆祝了,阿姨,你认识顾丛珈吗?”
“也谈不上认识,安非跟我和你安叔叔提过,等他去A大之前,想请这位顾同学到我们家吃顿便饭,惠芝,你也知道儿女大了,总归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安非把这位顾丛珈同学说的比我这个做妈妈的还好。”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们安非这算是介绍女朋友见父母么,我还以为男孩子会晚点找女朋友呢,没曾想你们安非这么早就要确定下来了。”高妈妈不经意的说到。
“我之前也跟你想的一样,我们安非我这个做母亲的从来就没为他担心过,没想到他自己却这么早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说到底我对这位顾同学还真是满感兴趣的,让我儿子这么放在心上的人我还真想看看。”说到自己的儿子,安妈妈的眼角眉梢均是笑意。
坐在吕妈妈身边的吕心悠只一心一意的喝着咖啡,听着两位妈妈谈年轻男女对待婚姻的态度,适时的抬起头来对着坐在对面的安非妈妈露出甜蜜的一笑。
安妈妈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悠悠啊,你也长大了,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从小你和徐柘就跟我们安非走的近,你们三个都是阿姨看着长大的,如今都要上大学了,阿姨不服老都不行了,过不了几年,你们也该成家的成家,出嫁的出嫁了。”
“阿姨,你才不老呢,你是没跟安非一起出去逛街,要走在一起,别人准以为你是安非的姐姐。”
“惠芝,你这个女儿小嘴就是甜,人也漂亮,光漂亮还不算学习又好,以后谁能娶到保准有福。”她确实觉得吕心悠不错,不过安非有自己喜欢的人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孩子的事情应该自己做主,她可不是个不开明的长辈。
“她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好,整天毛毛躁躁的,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我们悠悠啊,我对她也没别的要求,只要能找个人真心对她就成。”
说着说着两个大人又绕到时尚方面去了,哪里的衣服又进了新的款式,哪家的餐厅又重新装修换了新的主厨。
一个下午的时光很快消磨光,吕妈妈坐在回去的车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身边的吕心悠:“悠悠,你是不是用妈妈的贵宾卡在城市广场买过一件衣服,好象是MAX MARA 这个牌子的。”
“呀,我忘记跟你说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情,我一个好朋友,她很喜欢那件衣服,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我就想送个礼物给她。我是差不多在过季的时候买的,妈妈你的卡也有折扣的,没有多少钱的。”当然在她看来没有多少钱,在当时的年纪也是不少的一笔开销。
“你呀,你哪个朋友啊,小小年纪穿衣服都这么讲究了,妈妈在你这个年纪,哪有心思和闲钱买这样的衣服。”吕妈妈说着不由的叹口气,“你看安非都已经要把女朋友领回家了,妈妈我原本是很看好你们俩的,这安非要长像有长像的,家里又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体面,怎么看怎么满意,哎,悠悠你跟妈妈说,那个顾丛珈真有你许阿姨说的那么好吗?”
“恩。”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承认,可那确实是事实,她曾在私底下,听别班的男生讨论过,百分之八十的男生都在暗恋她,可是顾丛珈一不住校,二来总是一副礼貌配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很难有男生有勇气跟她接触,可这并不防碍那些锋芒初露的小男子把她放在心里。
至于本班到没有这种情况,一个安非护在她身边,那些有心思的人也化此心思为学习的动力了,关于这点,她想很多同学是早有察觉的,只是两个人的成绩都那么顶尖,平时相处中也没有太出格的动作,所以大家也只有看看的份。
可是刚才许阿姨说什么来着,安非已经是要把顾丛珈介绍给自己的父母了,那么他们是确定在一起了,搞不好这次就是一起去的马场,她不是不知道安非和顾丛珈之间的暧昧,可是她能做些什么,以为拼命的学习考上与安非相邻的大学,自己总归会有机会的,如果安非一直不理她,那么她一直跟着他也没有关系,可是,可是现在她都还没有开始,安非那里已经结束了,她心里非常难过,有点不服气。
吕妈妈看着一声不吭脸看向车窗外的吕心悠:“悠悠,你喜欢安非对不对,喜欢他就要抓住他。”
“可是妈妈,我喜欢他又怎样,你刚刚不是也听到了吗?安非就要带着他喜欢的人回家见他父母了。”吕心悠说着难过的低下了头。
吕妈妈把她楼过来,“你们都还年轻,明天的事情谁知道,你看你爸爸他们单位里面的,哪个不是勾心斗角的,这对男人也一样,傻孩子,别气馁,会好起来的。”
吕心悠将头靠在吕妈妈的肩膀上,是的,明天会好起来的,高意茹不是说顾丛珈的亲人只有一个外婆么,那么她拿什么去跟安非匹配,安非纵然再喜欢她,她到底是来自一个不完整的家庭,而且对安非将来的事业一点帮助也没有,这样想着心里开朗了些。
回到家里吕心悠迫不及待的给高意茹打电话。
“你找谁?”长长的嘟嘟声之后一个颇显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高意茹在吗?我是她同学,找她有点事情。”
“高意茹,电话。”说完话筒像是被人搁在了桌子上。
一阵子脚步声接近,高意茹的声音出现在话筒彼端,“你好,哪位?”
“你在干吗啊,刚刚那人谁呀?”吕心悠尽量说的云淡风轻。
“哦,是我哥哥,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也没什么事情,想你了呗,今天晚上我们去酒吧玩吧,你再叫上顾丛珈,我来给徐柘他们打电话。”
“啊,不行啊,我昨天刚刚给顾丛珈打过电话,她外婆说她约了同学去青山湖了,估计着就是安非和陈浚浚他们,你知道的朱可宜跟顾丛珈满好的。”果然,果然是一起去的。
“那算了,我改天再请你吃饭,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过几天吧,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
吕心悠放在话筒上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般,让她对顾丛珈感到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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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对顾丛珈和安非来说,绝对是甜的能流出蜜来。
太阳还不是特别强烈的清晨,两人会穿过树与树之间流泻下来的碎光,来到马厩,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鲨王”和“格格”牵出来,替他们梳理毛发,有时候也象征性的跑上一圈,夏天天气炎热,“鲨王”和“格格”每天有专人负责洗澡,到也干净。
下午两人会窝在屋子里面,就是音响唱歌,用投影仪看电影。两个人从老歌唱到新歌,从中文歌唱到粤语歌再到英文歌,无所不能,变调唱歪了都不在乎,有一次两人居然将陈升那首《北京一夜》唱的荡气回肠。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吗,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那一周的最后两天里,陈浚浚邀请他们去垂钓,于是男生们就着树阴像模像样的钓起鱼来,两个女孩子找了处风景不错的地方,在两棵树间挂个简单的网,一张简易的吊床就做成了,一人一个悠闲的躺上去,做梦谈天好不惬意。
安非和陈浚浚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收获颇丰,朱可宜管他们的战利品叫做猫鱼,当然这稍稍夸张了点,南方的淡水湖里到处都是小巧灵跃的鲫鱼。
他们找了家带烧烤的特色农家菜馆,吩咐了厨房替他们收拾好后用做烧烤的材料,另外又点了一大堆东西,叫了两扎新鲜的啤酒,四个人聚在一起吃的直呼过瘾。
其实刚碰头的时候朱可宜就注意到了安非和顾丛珈相互紧握着的,手上的那对在阳光照耀下特别惹眼的戒指,这会儿顾丛珈随手扯来面巾纸慢慢的檫拭嘴角,眼尖的朱可宜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安非,你也够狡猾的,你们这是打算就这么掩人耳目的勾搭在一起了,也不对我们这些为你们风雨护航的人表示表示?”
“呵呵,这都哪跟哪儿的,我怎么敢对你表示表示,你们家老陈非把我大卸八块不可。”这么说着把一大串烤的滋滋冒油的牛肉,一一剃下来放在顾丛珈的盘子里。
“安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家小猪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爸爸那么大的公司,你们家在全国那么多的专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