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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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大家都瞧着田守信拿个主意,要换主子可也是他的主意,这当儿,原来的主子来了,可要如何?
田守信定了定神,说道:“哥几个还像以前一样待他,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到时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众人点头,就都随着他走出了大帐,去迎接袁野去也。
可是,外面看到的不过是袁野的一众手下,可他本人却不见了。
大家奇怪莫名,咋一会儿的,就他娘的消失了,会隐身不成?
还是袁野的一个手下上来说话:“适才看见一个熟人,就独自骑着马追去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
他在这里的熟人,就是这哥几个,还会有其他的人?
又是谁?
田守信望望自己的大帐,心想:八成是下面的那位司马老混蛋!看见老仇人来了,就忍不住现身和袁野照面了,可是,这俩老东西斗了一辈子,这会儿能做什,决斗?
族落往西三十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在海上,两个小船蹒跚浮荡,每个上面都站着一个人,
一个是袁野,另一个不用说,就是那个神鬼莫测的司马了。
就听司马阴阴怪啸:“咋的?还想动手!斗了几十年了,要是单打独斗,那一次你不是手下败将!”
当然,司马也多是吃了大亏,不过他不觉得丢脸,因为那是袁野人多势众的缘故。
袁野一震神色,也望着他冷笑:“逞匹夫之勇,君子不屑也!咱家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员,怎能和你个朝廷惯犯讲啥子江湖道义!”
司马也是被人家算计多了,听这话儿不由小心的私下望望。
蓝蓝的海水随波荡漾,上面有海鸥在飞,很远的地方依稀有几只海船在捕鱼,好像没有袁野的布局,才大着胆子大笑:“你的虾兵蟹将呐?就凭你一个,也敢向爷爷叫阵,难道最近有学了啥子神奇功夫不成?”
不想,那袁野竟然把手里的兵器收回,又把一个小物事仍了过来,嘴里大叫:
“老东西看看这个,然后再和爷爷说话!嘿嘿!恐怕该给爷爷下跪了吧,哼!”
第二百五十六章:世事如棋
那司马,很利落的接过袁野扔过来的东西,不屑的哼道:“都他娘的几十年了,你个混蛋就是撅个屁股拉几根粪便,老子都是一清二楚,还来这一套!”
袁野嘿嘿冷笑:“咱承认,论功夫是不如你,就是小算计,也不如你,可你老东西就知道单打独斗,就永远不是某家的对手,哈哈,也不是草莽单挑,咱又诸多手下和各地各种环节的细作埋伏,做甚事都是料敌在先,如何不胜?你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就知道了,你为了控制这里的马贼,竟然把人家赖以为生的牲口,几乎全部毒死,不知道,如果咱把这个消息告诉那帮子马贼,他们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司马终于色变,晃悠着身子,几乎一头再下船去,嘴里惊呼: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里外就有田守信和某家知道,他田守信和朝廷仇深似海,又被某家掌控着亲人,绝对不会出卖我的!绝对!!”
这司马,自认为高明,不想一激动,竟然连自家的底细都露了出来。
袁野笑的更阴险了:“你个混蛋,以前不是某家的对手,今后依然是,你以为控制了人家老小,就一门心思的跟着你做事?做梦吧!那个田守信早就另有心肠,背后,南京的田继业就是他的后盾,你这里还以为一切得意,不知道人家早就把你算计进去了。哈哈!看在几十年对手的面子上,今天爷爷特意找你,给你一条后路。”
这袁野说着话儿,就飞身来到司马的船上,拍着已经惊魂落魄的他阴笑:“皇后一案,牵扯实大,不是你一个江湖手段能够浑水摸鱼的,知道你也想混个官身,还惦记着某家这个总捕头之位,嘿嘿,只要你做一件事,然后老子就把这个总捕头之位给你又如何!说真的,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位置,老子都已经厌倦了。”
司马垂头丧气的问:“作甚?把总捕头给我了,你难道甘心?”
袁野故意叹着气,一脸的同情:“你呀,没在官场混过,真是少见识,没准儿,老子把你推到总捕头,还是害了你,做事多多动脑子!你把这件事做成了,老子就是刑部侍郎了,还要这个劳什子总捕头作甚?”
司马大惊:“作甚?竟然会有这般大的功劳?”
袁野阴阴的一笑:“对你来说,反而很是简单,正和你江湖口味;就是为我为耶律乙辛大人杀一个人!”
司马长出了一口气,做这种事本来就是老本行,想到今后可能的发达,顿时感觉,这个一辈子的老冤家,在面前都有几分亲切了。
“说吧,杀哪一个?说好了,就杀一个!”
袁野神秘地一笑:“就一个,这个人叫刘隆刘子玉,如今的身份是平州通判,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真实的身份就是皇后一案的主审。”
司马惊呆,把嘴巴夸张成牛口,大叫:“杀官不新鲜,可是,你身为朝廷的总捕头,竟然叫某家去杀官?不是某家耳朵听错了吧?那个刘隆,某家多有耳闻,如今很得皇上器重,又有萧家韩家做后盾,背景很深啊!”
袁野笑的更阴险了:“要不是这个人物,凭你杀个人就能一步登天!咋的?没这个胆子!嘿嘿,如果你这里的事发了,没有老子给你保着,你还想活着走出辽东?”
这袁野在官场也算混了十几年了,这先是萝卜后是大棒的,真把司马弄的晕晕忽忽,不由泄气的说道:“老子算是栽倒你的手里了,好吧,就他娘的拼一次;说,咋样杀人,难道叫某家跑到平州去杀人?”
袁野总算把这个心思诡异的司马吃住了,心道:这次来这里,算是把要做的完成大半了,不由声色打震:“不知道老子是做什的?那个刘隆,自以为高明,竟然化装混在商队里咱中潜入关外,如今大概快到了碣石,你马上动身,就在锦州的西面,大渝水那里等他,你就在那里把他弄进水里喂王八吧,嘿嘿,在水上做事,岂不是你的看家本事!”
那司马也不和袁野废话,见他给袁野一个不情愿的揖手,,就架着船儿走了。
袁野则是跳到自己的船上,又向着族民部落而去,为了把这件事弄稳妥了,光是指着一个司马,可不牢靠。
萧红诸人,在太阳底下等了好一会,见那袁野还是没有踪迹,可都忍不住了。
老三首先发难:“奶奶的,还他娘的拿起架子了,二哥说得对,这丫的,真的不能再指望他了。”
田守信嘴里称是,心里暗笑:“这世道,指望谁也不如指望自家来的牢靠!你们这帮子下作混蛋,爷爷要不是想要你们给爷爷拼命,如何会和你们称兄道弟!这一次,嘿嘿,就不知道,谁命大活下去了。
世事如棋,每一个局内的都自以为高明,无不把自己看做掌控一切的主导者,却不知,其实,他们又何曾摆脱得了机运的玩笑。,也许,到最后,无论胜者还是失败的人,都会被神通广大的命运折磨的精疲力尽了。
“诸位兄弟久等了,老哥碰巧在这里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就趁机把多年的恩怨了结了,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萧红等人自然陪着笑跟着客气,至于那位朋友是哪一位,人家袁野不说,大家也识趣的不问。
多年的积威,可不是说话间就能揭过的。
“大家就别在日头底下晒着了,都进去喝它几杯酒,这一次,哥哥给诸位带来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听说你们这里遭了难,老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你们尽快找到发大财的路子,天不负人愿,这不,好事就来了!”
田守信暗中和哥几个使个手势,嘴里奉承道:“多谢袁大人了,这十几年,兄弟们可没少的叫担任拉扯,刚才,大家还说起大人的千般恩惠啊。不知大人叫某等如何发财?”
袁野一指西面:“一个非常大的商队,光是携带的财锦就是叫人眼红,但更重要的,他们携带着叛贼耶律鲁的俩逆子写给中京各族首领的密信,里面可有着不利我皇的东西,耶律乙辛大人受我皇委托,特意命令某家把这伙人剿灭,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把那封信拿到。你们做好了,非但所有的财锦是你们的,朝廷还另有重赏,每个人赏个官身,最少也是千户,到时候,你我就是同僚了,岂不比在这里有一天每一天的强甚!如何?”
第二百五十七章?:意外结局
隆换了个扮相,要不是身边亲近的人,如今可基本上看不出原来摸样了。
就是商队里,除了六子知道,也是刘隆故意告诉他的,就是那个商队掌柜的,如今还认为,这个中年汉子乃榆关县令介绍给他的一个普通猎户罢了。
商队过了碣石,就离锦州不远了,按说,离中京越近,应该是越安全些儿,所以掌柜的很放松,甚至把一些儿不关紧要的护卫都辞退了。
碍于杨县令的面子,裁员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刘隆的头上,可是,六子却在其中。
“哥,您就想想办法,和掌柜的说一声,把我留下吧,看着就要到了中京,这难的时候都过去了,今后该享福了,就把人家辞了,弟弟还想多积攒一些儿,早日娶一门媳妇,人家都十七了。”
是啊,这年代,都十七了还没说上媳妇,很是少见了。
不想,没等刘隆去找他,那个掌柜的竟然上杆子来找刘隆了。
“刘兄弟乃关外人,按你说,过了大渝水就应该进入中京的势力范围了,应该是很安全了,可是,刚才听来往的客商议论,前面这一段儿竟然马贼猖獗,很有几家客商被他们劫了。老刘依你看,这些儿护卫放走是否过急了?”
马贼猖獗,刘隆通过自己的细作和暗中随行的扈三娘那里早就得知,心里也在为这件事画魂。
劫夺商户没什么,可是据消息,那个总捕头袁野,竟然秘密的和这帮子马贼接触过,这一点可叫刘隆上心了。
这帮子马贼是否就是冲着自己而来?
“那就把护卫都留下吧,您老大可以在中京收集一些儿毛皮货物带回去,怎么算都应该划得来。”
也正好,能把六子留下,也算达到了心愿。
六子和原本要被辞退的护卫自然大喜,竟然把功劳放在刘隆的身上,对刘隆点头作揖的很是客气:
“多谢刘大哥成全,等过了大渝水,哥几个就好好请请刘大哥!”
刘隆一面还礼,一面暗自把一个密信交给六子,心里想到,那帮子马贼逗留大渝水,专门对商队下手,而附近的驻军竟然不管不问,怎么看,这里面都有问题。
尽快和扈三娘还有萧金和大牛强子联系上,才是道理。
七月十六,是一个好天气。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当头一轮明月,远望大渝水涛涛,间或还有几艘花船徘徊争艳,对着一帮子护卫摇头弄姿,招揽生意。
六子看着很多人都去接洽,六子也动了心:“哥,长这么大,弟弟还没有弄过女人,都说女人的胸前有两座山,底下有森林神泉,哥哥你说,这是真的吗?”
刘隆摸着他的脑袋哈哈笑:“世上的人,不过两种人,就是有男有女,男人想女人,还有女人像男人都是天经地义,也好,今天你就开荤吧,这夜资就由哥哥出,不过,做那种事的时候,可要仔细看看,下面有病的可以定不要碰,不然就麻烦了。”
说着,刘隆就拿出一串儿铜钱扔给六子,推了他一下子,就见六子扭扭捏捏的凑过去了。
而他自己,则是孤身来到河边,找一个凸起的石头就坐下了,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举动。
马贼有两千人,大概还没有来到这一带,刘隆还是很放心的,再说,在自己的身边,可有萧家的高手隐蔽在不远,暗中保护着自己的。
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也有一个月亮在随波荡漾,不是变换着形态和色彩,偶尔变作碎银珠玉,不久又晃晃悠悠的恢复一个圆圆的玉盘。
“天上有个月亮,水中有个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一个更圆,哪一个更亮?啊啊啊!”
也不知为什么,这首前世的歌儿很自然的流出刘隆的嘴里,还没从其中清醒过来,就听见一个熟悉又放肆的欢笑从不远的小花船上传来:
“兄弟好自在!也是好歌儿,竟然从没有听过的味道!咋的?是不是看着圆月,颇有孤单之感,哈哈,姐姐也是心有所感,就特意来这里为兄弟解忧来了。”
刚刚叫六子把约见她的密信发出去,不想这么快就来了,快的邪乎啊?
刘隆暗暗打量一下那帮子商队的人,竟然都在很远处,根本没有人注意这里;但刘隆还是很小心,扮作也是一个嫖客正和人家接洽的样子,凑到船边问道:“姐姐从哪里来?接到兄弟传给你的那封信吗了?”
扈三娘一愣神,马上会心的一笑:“原来咱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竟然都想在今晚圆月下面做那风流勾当,上来呀,还愣着作甚?”
也是,一个岸边,一个船上的,真容易叫别人心疑,还是先上船吧。这扈三娘虽然不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这一段还就和她弄得凶。
就见从船上伸到岸边一个小活动船板,刘隆身子一飘,就山歌流传,那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