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步飞烟-绝色倾城(出书版) >

第34部分

步飞烟-绝色倾城(出书版)-第34部分

小说: 步飞烟-绝色倾城(出书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夏夜太闷热了,打开窗子也不觉舒爽。他靠着椅背,额头上汗水涔涔,太阳|穴依旧疼得厉害。半梦半醒间,依稀有双温柔的手,在他激痛的|穴位上轻轻推揉着。 
  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回到从前,清冷孤灯,寂寂长夜,他一人枯坐在书房里闭目养神,她便倒一杯酽酽的茶来,绰绰的灯影下,满室都是淡淡的幽香。 
  有时他加班到很晚,她就在书房里陪他。他在这边工作,她在那边的电脑上看肥皂剧。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抱着膝盖,头上还戴着大大的耳麦,缩在椅子上小鸡啄米似的昏昏欲睡,察觉到他的目光,马上歪着小脑袋对他笑笑,然后强打精神接着看。 
  累成那个样子,都是为了陪他,为了能让他抬起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 
  他在黑暗中轻笑一声,站起来,将那瓶哮喘药扔进了垃圾桶里,关好书房的窗户,回到浴室冲了个凉,就躺在床上睡了。 
  一夜无梦…… 
  第三十六章  一笑倾城 
  人说:“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立秋之后,本应是高爽的天气,可是今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漫长。已经时值九月,这座滨海城市依旧暑气难消,秋老虎的余威犹在,让出行的人稍一动作,就像在浴室里蒸了桑南一样。 
  阮劭南出差回来,刚打开手机,便有人致电相邀。虽然坐了很久的飞机,倒没感到十分疲惫,对方又是三番两次,盛意拳拳,索性从机场直接去饭店赴这个饭局。 
  主人见他这样给面子,自然是美酒佳肴,喜不自禁。席上陪坐的也都是场面上的人物,兼有几个二三线的小明星,个个八面玲珑,秀色可餐。大家热热闹闹酒过三巡之后,他不禁有些耳热,于是避开众人,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洗脸的时候,又进来两个人,都喝得面红耳赤,只听其中一个说:“最近怎么没见凌少出来?” 
  另一个笑着说:“你不知道吗?听说最近认识了一个美院的学生,两个人正干柴烈火,热乎着呢!” 
  “女大学生?那长得怎么样?” 
  “不知道,哥们几个都没见过。他这次保密功夫做得到家,将那妞儿藏得密不透风,一次都没带出来过。我们都说,只怕是夜夜笙箫,所以舍不得出来了。” 
  “呵呵……”两人相视而笑,声音刺耳。 
  “不过这倒也奇了,能把个‘群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弄得神魂颠倒,半刻不离身的,难不成那妞儿有三头六臂?” 
  “能拴住凌落川的,少不得是个狐媚的幺蛾子。没听说过吗?女人最诱人的时候,不是清纯的玉女,也不是美艳的熟女,而是在你手心里,从玉女变成熟女的过程。其中的好处,你我没试过的人,自然不知道了……” 
  一阵暧昧的笑声,阮劭南抽出一张纸,擦干手,走了出去。 
  夜里八九点钟的时候,忽然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清凉透幕。未晞打开车窗,夜风含着水汽迎面扑过来,带着点泥土的清香。 
  方才吃了又热又醇的香肉火锅,正觉得浑身燥热,此刻被风一吹,倒是是遍体通爽。她靠着车窗,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要你出来陪我吃一次饭,简直比登天还难。好像我要下毒害你一样,哪一次不是好的?”凌落川一边开车,一边数落着,“这次的地羊火锅不错吧,你就该多吃点肉,整日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要是在北京,一阵风就能把你吹跑了。” 

()
  未晞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瞅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然后第N+1次告诉自己: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凌落川这张嘴。 
  当初说好了是一顿饭,结果一顿之后,又是一顿。这顿吃完,还有下顿。每次都骗她说最后一次,结果每个“最后一次”之后,他总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变着花样逼她就范。 
  最后他干脆摸到了她的软肋,不消多费脑筋口舌,只要在她上课的教室门口一站,怕被同学侧目的未晞,只得乖乖跟他走。 
  凌落川是北方人,品味偏重,喜欢吃辛辣的韩国菜、生猛的日本菜、咸香的鲁菜。还是一个纯粹的肉食动物,一顿饭下来是无肉不欢。点的菜大多都是未晞平素里吃不惯的,他也不顾忌,更不谦让,似乎只要她坐在旁边陪着他吃就行了,她吃不吃,他都无所谓。 
  未晞真是叫苦不迭,又不能总是饥肠辘辘地立在一边,只看着他大块朵颐,终于被他“逼上梁山”,彻底同化了。试过之后,倒也鲜美可口。尤其是刚才那道“地羊火锅”,汤鲜肉嫩,又不肥腻,倒是滋补上品。 
  “跟你说话呢?别带答不理的。”凌落川说着就推了她一下。 
  未晞差点贴到车窗玻璃上,这个少爷,总是以为别人跟他一般经得起摔打,下手从没个轻重。她打起精神,直接用手语回他,“你说,我听着呢。” 
  两个人毕竟相处了一些日子,而凌落川又是个极聪明的人,简单的手语他现在都能看得懂。 
  凌落川非常不满,抑扬顿挫地嚷道:“小姑奶奶,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这都听哪儿去了?您这是故意拿我逗闷子寻开心,气得我肝儿颤,您好一个人乐得颠颠的是不是?” 
  未晞忍不住想笑,赶紧转过脸。相处多了才发现,他每每着急的时候,总会跑出一两句“京片子”语言绵软,没有入声,儿音又重,倒比平时率性可爱多了。 
  而这个人不发狠的时候,英俊多金且不说,哄人的花招就有一箩筐,真真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角色。 
  难怪有那么多的美人,整日像蜜蜂遇见蜜糖一样黏着他,还真不是没有道理。 
  凌落川看未晞扭头看着窗外,只当她是不愿意搭理他,很是愤愤不平,“我就知道,你就是不待见我。你就喜欢那个整天挂着拳套装深沉的,你倒是说说,我哪点比不上他?是人不如他,还是才不如他?你是不是喜欢他能打?我也不差啊,我可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怎么说也比他打野拳强吧。不信?哪天拉出去试试,要真是练家子,咱们场上见真章……” 
  未晞听到凌落川忽然提到池陌,心里不由得一阵愧,又是一阵痛,刚刚有些放晴的情绪一扫而空,人也暗淡下来。 
  凌落川大约真是喝高了,偏偏不依不饶,“你倒是说话啊,他到底哪点比我强?” 
  未晞翻了个白眼,发现自己今天真是遇见鬼了,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而这个大少爷,竟然比鬼还难缠。 
  她拿出本子,没好气地写了四个字,又加上一个叹号,“他比你帅!”还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凌落川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又不好发作,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吐出两个字:“肤浅!”就不再作声了。 
  一路太平无话…… 
  车停在楼下,周围都是挤挤挨挨、高耸入云的鸽笼楼,狭窄的楼宇间,是一条同样狭窄的天空。站在街上抬起头,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月亮,只有俗艳的招牌和暧昧的霓虹灯。 
  街边几个流莺懒散地靠着门,用逡巡的目光妩媚地打量着过往的路人,几个胆大的竟将一双勾魂眼瞄到凌落川脸上,被他眼神一凛,又缩了回去。偶有几个形迹猥琐的男人上来搭讪,或一拍即合,或不欢而散,价格决定一切。 
  凌落川替她拉开车门,“明天是周末,记得把时间腾出来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未晞用手语问他。 
  “去了就知道了。快点上去吧,都困成那样了,别在风口上站着,容易受凉。” 
  未晞瞧了瞧他,就转身走了。 
  “未晞……”他忽然叫住她。 
  未晞又回头看了看,却见他手插在裤袋里,靠着车门,站在贫民街黯淡的楼宇间,背后是颓废的街道、烂醉的霓虹,他漂亮的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在这片惨淡的废墟中,对着她微笑。 
  这一笑,如同断瓦颓垣上一道破晓而来的晨曦,纵然此去经年,依旧温柔了时光,惊艳了岁月。 
  未晞心下一动,早知道他天性风流,是个锐气夺人、俊美无俦的人物,却没想到,竟然可以“妖孽”到一笑倾城的地步。不由得叹气,这种人生来就是让女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 
  他却站在那里,七分不满、三分不安地告诉她,“记着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多想想我,你们虽住在一个屋檐下,也犯不上老想着他。想多了你就发现了,其实……我也挺帅的。” 


  未晞进屋的时候,池陌还没有回来。如非正要去上班,看见未晞脸红红的,就知道是凌少爷又拉她出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如非赶紧拉着她,细细盘问那个公子哥有没有什么不轨的的举动。未晞自然实话实说,知道那人没有逾距越轨、巧取豪夺的行径,如非才稍稍放了心。可是心里依然担忧,又埋怨自己当初不该一时嘴快得罪了他,让他抓住这个由头,没完没了地纠缠。 
  未晞只得安慰她,那不过是个借口,他如果真的打定主意,有没有那件事都是一样。 
  说话的时候,时间过了大半,如非出门上班去了。未晞上了一天的课,又陪着一个混世魔王耗了半夜,真的有些累了。 
  她打开窗子,如果不挂窗帘,只要站在这里,就能将对面的卧室看得一清二楚。未晞知道,对面住着一个妓女,每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做生意的时候,从来不拉窗帘。一个人在家,却将窗帘拉得死死的。 
  为什么要这样? 
  发泄?控诉?抑或仅仅是暴露欲发作? 
  无法解释…… 
  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大多活得苟且,不是每一个行为背后都有道理可寻。 
  未晞在浴室冲了一个澡,换好睡衣正要休息,手机却响了。她换的新号码,除了池陌和如非,就只有一个人知道。 
  未晞拿起来一看,真是凌落川打来的。 
  之前他也半夜给她打过电话,说些有的没的,她也没在意。单有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喝高了,刚说了几句没头没尾,就听到那边莺声燕语,嗔怒含情,原来人家大少爷风月正浓,温存到一半,竟然跟她聊起闲话来。 
  未晞简直哭笑不得,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边话没说完,就咔嚓一声断了。 
  现在呢,已经这么晚了,又是什么事? 
  她心里纳罕,接了起来,这次倒是没有美人怨,一片安静,只听到细微的风声。 
  未晞有些奇怪,敲了敲话筒,就听到那边有人说:“未晞,好久不见。” 
  这一声,让她如同被倒钩箭刺穿身体的鸟雀,活生生地钉在树干上,血流成河。 
  整个世界瞬间黑暗,所有的声音邈若山河,没有了天光云色,没有了雾霭流虹,只剩了冥冥一片腥黑焦土,硕大无朋。 
  那边的人见她没有反应,接着说:“我听落川说,你被陆壬晞割伤了声带,现在说不了话。没关系,说不了就听着吧。我们刚刚分开,他把手机落在我这儿了。听说你们最近相处得不错,什么时候有时间,或许,我们可以聚一聚。我的号码没变,你应该还记得。今天就先这样吧,找个时间,我们再好好说话。还有……”他停顿了一下,“我很想你。” 
  电话断了,只能听到嘟嘟的忙音。她呆呆地坐了很久,忽然扔掉了手机,就像扔掉一个会咬人的定时炸弹。 
  她像见了鬼一样,揪着被子缩到床角,对着满屋的黑暗颤抖不止,仿佛刚才接的不是电话,而是阴曹地府的催命符。 
  她神思恍惚,口中念念,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平静,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感知,仿佛被一只蛮横的大手,瞬间抹得干干净净。 
  她忽然抱着自己的头,着了魔似的,一下一下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忘了吧,就让她忘了吧。她不要再想起来,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嘲笑…… 
  她真的不明白,她努力了这么久,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几番磨折,才重新修补出一个看似完整的自己。而那个人只说了几句话,只有那短短的几句话,就将她打回原形。那个曾经让她爱得胜过生命的男人,竟然用一种近乎轻蔑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劫掠了她的所有。 
  她痛苦得无以复加,像一个暴躁的偏执狂,又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用近乎自残的方式,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想把那个人的样子,那些可怕的声音,那鲜血淋漓、不堪回首的一切,赶出她的记忆。 
  可是,她做不到。她曾经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折磨得体无完肤,她就是忘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着了魔一样,失魂落魄地走到窗边,半个身子向外探出去。这里是十八楼,脚下是狭窄的街道和糜烂的霓虹,如同一个光怪陆离的地狱。下面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