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爱的密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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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登船的时候,徐廷和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冯翊吓了一跳,定下心来一想,要是宋婉瑜那天跟徐廷和说了,那他肯定当时就要打电话过来,可见徐廷和不是来质问她的。
于是冯翊稍稍安心,接了电话,完全忽视了徐廷和不像她,而且比她沉得住气多了。
“今儿q市天气好像不错,干什么?”徐廷和说。
冯翊答:“大晴天是不错,准备上船了。”
突然就是一股海风,把冯翊一句话吹得七零八落。
徐廷和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要逗她,问:“大白天的上什么床?”
冯翊一头黑线,上了船躲进船舱里,一字一顿地说:“、说、上、船,吃、完、船。”
以前冯翊也跟他说过出海测数据的事情,徐廷和并不意外,又简单交待了几句才跟她说再见。
冯翊虽然到最后也没明白徐廷和一大早打这个电话是想干什么,但是挂了电话之后也没多想,收起手机就开始准备投入工作。
只是她不会知道,要是这时候她再给徐廷和拨回去,就会听见“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a市机场t2航站楼175登机口前,徐廷和舀着手里的登机牌,勾起了嘴角。
、65番外当我遇见你
“最后一次画了啊……”徐廷和手里握着支半新不旧的签字笔;一边纸上涂涂画画;一边自顾自地念叨了一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大。数学老师讲台上激情澎湃地讲着解几;听见从他这里发出来的杂音;皱了皱眉;却并没有立刻发作——谁让这个破坏分子上次月考得了一百四十分。
徐廷和面前本子上的姑娘穿着t大附中宽大的校服;只是校服的样式让他画得有点走了样。他记得她长成什么样,可是死也记不起t大附中的校服究竟长什么样;只好校服背上的位置标上“tdfz”四个字母。
戴着细边儿眼镜的姑娘手里抱着装栗子的纸袋;回头笑得那么甜。
徐廷和看着自己的画,吁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对她的印象居然这么深。
当初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告诉他被选进校队参加这一届全市中学生知识竞赛的时候,徐廷和委实吃了一惊。
前阵子校内选拔的时候,他并没有报名。更何况他已经高三了,虽然学校里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状态,但他也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再跑出去耽搁上接近一周的时间。
徐廷和仔细回忆了很久,确定北园中学高中部叫“徐廷和”,甚至是名字发这个音的,都只有他一个,不能是老师叫错了。
他正纳闷儿的时候,老师把装订好的材料递给他,不经意问道:“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吧?他为可是操碎了心,可别辜负他,回去好好准备。”
徐廷和立即就明白了这是唱的哪一出,虽然不知道这位老师跟自己老爹之前有着怎么样的渊源,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名字让加进比赛名单,是自己老爹“从中作梗”。徐廷和扯出个笑容应承了几句,接过那几页材料,转身走出办公室回教室去。
进了教室里,徐廷和把薄薄的文件往自己桌子上一扔,坐座位上,有点小郁闷。首长这是想干什么,虽然自个儿物理成绩臭了点儿,但也还不至于沦落到要这样去寻求加分。
贺博看见徐廷和臭着脸回来,从教室另一头过来坐他前桌关越的位置上,冲徐廷和养着下巴,问:“老师说啥了?这脸黑得……”
“没什么。”徐廷和不想多谈论这个事情,走后门之类的,他看来实不太光彩。
然而贺博一个眼尖看见他桌子上的文件,徐廷和还没来得及反应,东西就被他扯了过去。贺博一看上面印的字,乐了:“哟,小子够可以的嘛,啥时候偷偷去报的名?”
“舀来。”徐廷和翻了个白眼,又把贺博手上的东西抢回来,直接塞进桌屉里。
贺博还要追问,这时候关越跟罗易北从厕所回来,一进门就冲贺博嚷嚷:“贺博,看见那姓李的妞儿了,跟大厅那儿等呢,快去看。”
自己喜欢的妞儿当然比哥们儿无关痛痒的秘密更有吸引力,贺博一拍桌子就弹了起来,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徐廷和松了一口气,一低头瞟见那本物理习题,顿了一顿,竟然伸手把习题册抽了出来,从桌子上抓了支笔做起题来。
到了比赛的日子,徐廷和跟着一群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还有带队的老师一道儿,由一辆依维柯送到了位于a市东南的比赛地点。
酒店方面一早挂出了条幅,“热烈欢迎参加‘市中学生知识竞赛’的老师同学们”。
市级比赛其实就是a市校服大展。站酒店大堂等老师签到的徐廷和对这句话深表认同。放眼望去,整个酒店前厅里,除了老师和酒店服务员,其余全都穿着花花鸀鸀的各校校服。
区里这回来了三所学校的队伍,分别是北园中学,a大附中和t大附中。
徐廷和有发小a大附中,每天上学放学他都跟这发小儿见一面,也跟a大附的校服见一面。所以即使不同年级校服颜色不一样,他仍然是一眼就认出来坐大堂吧的那一堆是a大附中来的。而他们眼神汇集处的那一队,估计就是t大附中的了。
这两所学校经年累月地较着劲,到了这儿都还不忘眼神交战一番。
徐廷和不禁笑了。
一偏头看见t大附中队伍里一姑娘,一边把头发往耳朵后面别,一边跟着身边的女生说着什么。徐廷和只觉得这女孩儿看着实是很显小,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居然是个高中生。
这次比赛一共进行五天,赛程安排为预赛、半决赛、决赛。预赛占两天半的时间,期间没有比赛的队伍,可以去围观别学校的比赛。
北园第一场比赛抽签抽到隔壁区里一所中学,早上的比赛里毫不费力地pk掉了对方。第二场比赛明天,所以到了下午,除开几个要房间里刷题的学霸,剩下的都又一次跑到了赛场观战。
这一场是t大附中对实验中学。
徐廷和带着个小本子,低着头后边画画儿,耳朵里听着前面答题的情况。百科知识对他来说并不难,主持念出一道题,他跟着就能心里念出答案。然而他来这儿之后才发觉他完全就是受到特殊照顾来凑数的,早上那场比赛里,他作为候补队员,一直坐观众席里,画画。
听了一阵徐廷和忽然觉得这场比赛有点意思,尤其是t大附中这边。他发觉只要一沾上自然科学相关的问题,让t大附这边抢到了,回答问题的都是同一个声音,而且还是个女的。
抬头张望了一下,不期然却发现这个自然科学达正是昨天看见的那个小姑娘。
她答题时很流利,从容不迫的样子把徐廷和震了一震。
不过这时候的徐廷和仍然没太意,看了几眼,又接着画自己的画,偶尔手痒痒了会敲敲椅子扶手,假装弹吉他。
预赛之后,北园中学、t大附中和a大附中以及东边儿一所学校进了决赛。一部分被淘汰掉的学校表示要提前返校——反正最后的颁奖仪式也没他们的份儿,这干耗着,还不如回去继续为提高升学率而奋斗。主办方不得已,只好把原定于最后一天的“福利”讲座提前到这一天下午。
全场肃静等待讲座开始,忽然会议厅的门又被推开。
t大附中那个姑娘抱着袋东西皱着脸弯着腰跑进来,t大附中的座位北园中学的右前方,她从徐廷和面前经过的时候,徐廷和才看清楚她怀里的东西是什么——一袋炒栗子。
主办方请来的主讲是学界泰斗,老先生围绕着科学成就讲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照例是自由提问的时间。
“栗子姑娘”果不其然地举了手,自介绍之后提了问题。这个叫“冯艺”的姑娘是t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对物理科学有着自己的理解,跟老教授探讨起来没完没了,最后甚至有忍无可忍站起来向她提问,有些刁钻古怪的问题她倒是也能对答如流。
能看出来这姑娘挺着急,本来是她跟教授交流,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问她算什么事儿。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起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自己的头帘儿。
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说:“教授是们的,不耽搁们提问了,大家也别再问了,错了,真的。”
说完赶紧把话筒递给前面的,一片笑声里坐下,低着头对着自己的头发帘儿就是一阵蹂躏。
徐廷和也再一次笑起来,他觉得这个姑娘实是很有趣,从前还真没见过这样儿的。
第二天的半决赛上,北园抽签抽到了a大附中,排第二场。
第一场获胜方是t大附中,也就是说,如果北园中学赢了a大附,那么决赛将会北园中学跟t大附中之间进行。徐廷和就有机会跟那个栗子姑娘冯翊一较高下。
临近比赛开始时,原定上场的那个高二男生突然就不见了。带队老师头疼无比,赶紧让去找,过一会儿回来个,说:“他昨儿跑出去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会儿跟厕所里拉稀呢……”
只能选蘀上了。老师的目光几个候补身上逡巡着,迟迟下不了决心。徐廷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说:“老师,去吧。”
带队的老师知道这几个蘀补出现这里的内情,无非是家里有点儿关系,来混证书混加分的。所以他有些狐疑地看着徐廷和,问:“行不行?”
“要不现场问几个?”徐廷和看见这老师的态度,心情也不太爽,连带着语气也硬了许多。
另外两个男生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老师没办法,只好点头让主动请缨的徐廷和上。
然而即使徐廷和知道答案,北园这边负责按抢答器的学生动作也没有a大附中的学生快。北园今年仍然没能实现自的突破。徐廷和也没办法赛场上直面那个有趣的姑娘。而t大附跟a大附又要死磕一场。
徐廷和觉得自己的情绪有点失落,这种认知把他吓了一跳。长到十八岁,除了他的阿姨林玫,还没有哪个女性能干扰到他的频点。
这届比赛最终以a大附中夺冠而结束。赛后公布了结果,两所附中的队员还一一微笑握手。
最后酒店大门外合影留念时,北园中学排t大附中之后。
徐廷和发现自己给冯翊起名叫栗子姑娘实是很正确——合照的时候,她的手背背后,手里提着包栗子。t大附中的学生合影结束之后,就被他们的带队老师吆喝着上校车准备返校,北园中学的学生跟着补上刚才他们站的位置准备合影。
冯翊走最后一个,一边走一边掏东西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一包纸巾。
徐廷和过去捡起来,喊道:“同学等等,的东西掉了。”
这时候冯翊已经跟同学聊起来,笑得正开心,听见他这一声喊,回头看了看,脚底下却没有任何停下来或者走回来的趋势。她瞧见徐廷和手里的纸巾,答道:“谢谢,留着用吧,来不及了。”
其实她长得并不漂亮,甚至还是个五官都没长开的小屁孩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回头一笑,让徐廷和的心愣生生地漏跳了半拍。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t大附中的校车已经缓缓开动,自己学校的老师也招呼他赶紧过去拍照了。
徐廷和站中间端着奖状,嘴角不自觉地就勾了起来,微微翘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回到北园上课之后,徐廷和有点想把那个姑娘找着。
这个时候他才悲剧的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认识哪怕一个t大附中的。于是他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哥们儿,让他们帮忙打听打听t大附中一个叫“冯艺”或是“冯意”或是“冯奕”的,这时候徐廷和又悲剧的发现,发“艺”这个音的字,实是太特么的多了。
贺博听见他要找个,好奇心大起,伸手就攀着他肩膀,说:“孙子,那谁啊?叫声爷爷就帮打听去。”
“滚。”徐廷和瞥他一眼,滚字说得痛快极了。
“说真的,那谁啊?”
“比赛的时候认识的,挺有意思一妞儿。”徐廷和说起她,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羞赧的意味。
贺博见状,颇为嫌恶地啧啧了两声,说:“得了得了,去帮问问。”
然而最终是毫无音讯,一群哥们儿取笑了他一阵,也渐渐地把这个小插曲淡忘掉,徐廷和仍然是那个“不近情徐老k”。
讲台上的老师还喋喋不休地讲解几。
徐廷和看着自己画的画,把这一个多月中经历的事情又过了一遍。突然很后悔当时没有果断地再叫住她,把她的信息问个清楚明白。
叹了口气,他又纸上落笔写了一句话。
“姑娘,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某白这边出了点儿事情,心里挺乱的,放个番外,正文明后天更新,鞠躬
、66第十九章3
到晚上;出海的考察船才驶回港口。
今天的任务完成得很顺利;一行下船后先找了家餐厅饕餮了一餐,再回了s大里的宿舍。
j大的研究生姑娘舀了个小笔记本抄了好些数据;回去的路上琢磨问题;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舀来问冯翊。
冯翊舀着她的小本子;跟她比比划划说了一路,一直到了宿舍一楼大厅仍然没能跟她说明白。
“其实回去建个模型;把上几次的数据舀过来;稍微分析一下就明白了……现跟说这么多还不如自己回去操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