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9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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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节度使加检校省台的使相,也不是诸仆shè,左右丞的宰臣之属,或是六部九寺本职,加参知政事的宰辅官;更非加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诸班相公所比,或是比同相公,却没有实权形同退休荣养的三孤三少以及勋臣、散官的头品次品。
而是与中书令和门下侍中,这两省首长比肩的,理论上独断内外的头班大相。
再加上身兼内枢密使,文武两班大权一肩挑,人臣之极至,只有开国初极个别的勋臣之首,才出现过的荣勋。
其他就一般了,分别追赠三代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从二品特进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嫡长子荫银青光禄大夫、云麾将军,余子荫太中大夫、中大夫、中散大夫、朝仪大夫各六人,游骑、游击将军各四人,左右夫人并诸幐妾各进一品,赐女官衔二十五。
北苑园林一所,龙首山别庄一处,渭南田庄二十倾。
加赐宫帛一万,绢丝十万,大小绫罗二十五万,金玉赏玩十车,珍珠十斛,御览书宝二十册,经史子集并大小藏六万卷,……其余起居器具冠带食用药材等赐物数不胜数。
散进从二品镇军大将军。岭西大都护,增食邑四万户,实受一万户;增爵凉国公,令食岭西;增光海郡公,令食南海诸邑。
当然对我来说其他都是虚的,最关键的是令食岭西和令食南海这两条,为了将诏书上原本岭西和南海,后面多出来的几个字,我没少煞费苦心,因为这也可以说是子孙经营万代的根本法统和大义。
当然对于我个人的私心。朝堂中其实并不缺少明白人。或者说他们不在乎也不愿意去理会,其中所代表的的含义和价值,只要能将我身后的影响力打发的远远,给他们让出足够的竞争空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身后的政治遗产和继承权将一分作三。既留在京师继承赢国公和大多数职衔产业的本家。和分别经营南海、岭西新拓之地的两大支系。
那是何等宏伟和辽阔的疆土,这些土地上生活臣民百姓,种类和数量又是何其之多。
然后是
每月例行的朔望朝会。我已经穿上了代表二品正身,八旒七章的冕服,缀以金缕龟袋,金饰玉剑,水苍佩,紫授玉带等,在一众防阁、清道、驾士、杖手的簇拥下,在蒙蒙发白的天光中,走进了洛阳大内的应天门。
随着鼓吹官和奏传使的唱报声,缓步升阶而上,一大群朱紫青蓝的服sè,大气不敢出的紧摄其后。
在一众维持朝仪纲常的执金吾和殿中御史的灼灼目光下,站到了龙蟠御阶的右首之上。众所瞩目中,
看着一张张陌生或是熟悉的面孔,以及浮动在上面的敬畏和恭顺,狂热和仰慕,期望和憧憬,以及其中潜藏着的无数羡慕妒忌恨,空虚寂寞冷,或是喜大普奔之类的各种复杂情绪,
能够站在我身边的宰相和枢密们,不过是左七右六,共计是十三个资序,除掉养病在家和在外暂时空缺,正常能到场的只有左六右四的十位,可以说个个资深老成之辈,
但无论是谁年纪都比我大出一截去,但是哪怕须发都已经花白,脸上皱纹如沟壑,却只能屈居在我的侧后半步的距离上,等待我先发话后,才能开口。
这就是所谓构成一个庞大王朝统治秩序的礼法和体统。与我平身的不过是中书令李枧和侍中崔涣,这两省首长,其他人都资格不够。
李枧和崔涣,见了我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但是脸sè有些微妙,因为据说我回来的事情,差点就把这两位执领宰相给挤掉一个了。
同班的其他宰相,则按照司职的重要程度和位阶,刘晏,第五琦、萧华、贺兰进明一字排开;在枢密院的序列里,则是从左到右的崔圆、仆固怀恩、马凛和张巡四位副使;
再外面一圈,就是六部尚书及其左右侍郎的班序,按照周礼天地chun夏秋冬六官的顺序从左到右,以吏部天官最贵,工部冬官最末,这也是有资格参加内朝最低门槛;
然后是九寺五监的正卿、少卿,不过正卿大多缺位,以少卿主事,这个班序想要进入内朝,除非天子特别点名。
接着是河海两漕,都水、铸印、山陵等省台寺监所属关要部门的主官,以及中枢直属的官椎、市舶等诸路差遣官和回朝述明的巡察风纪官,包括河南府、东都留司在内的,在畿司署地方衙门,这几大类。
而御史台所属的殿院御史两班,则在宰相班的侧后独成数列,只有御史大夫,可以单独前出与宰相班同排。
如此,依次下来,
最外围的就是各sè殿院馆阁名下,各种品级末微的朝礼官和侍御词臣,他们负责引导仪仗站班,同时通唱内外,或是候草文书案牍记事诸事。
响鞭升朝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难掩一脸倦sè的皇帝小白。在无数期待和揣测不安的心情和眼神中,我不负众望的举起勿板上前一步。
很多人对我强势入主政事堂,抱有某种奇妙的情绪,需要看着我是如何给纷争不断的朝堂,带来巨大的变数和冲击,或则成为第一天履任,就被御史围攻的宰相。
作为身兼枢密院、政事堂两府的臣班之首,我上朝发起的第一件议题,就是请长假。
第八佰二二章 一路向东
ps:抱歉,因为传统风俗,这几天都在山上,手机网络也断断续续,没法更新,所以回来后只写了这一部分,
我的请长假之议,毫不意外的被劝留了,不然真成了政事堂诸相之中,第一天上朝就溜号的大笑柄了。
一片哗然纷纷之中,
然后我提起新的议题,不外乎就是岭西之地,新打下来没有多久,遍地的蛮夷和化外之民,需要充足的人手去治理,希望朝堂上的有志之士,踊跃参与云云。
留中再议?。
那就,再来,长安治安不肃,太学生可以不顾当下学业,随意跑到街上调戏妇女,显然是国子监监管不力,京兆府毫无作为,礼部和馆阁的学官,负有领导责任……
今天的朝会,注定是我为中心的政治舞台了。因此,当我散朝出来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 。
“大府……”
“恩相……”
“太尉……”
“柱国……”
“凉公……”
“大司空……”
“镇军……”
“枢府……”
“少傅……”
按照不同身份和立场、从属部门和派系,不管认识不认识,亲近与否,都毫无例外的颔首侧身,恭恭敬敬的大声招呼着,我的各种职衔和名头。
因为我在朝堂上,刚刚通过一连串成功或者不那么成功的动议,罗织罪名和责任。把一个仆shè,一个尚书,三个侍郎,外加一个通政左使,一个殿中少监,三个承制学士,两名殿中御史,一个京兆少尹在内的数十名朝官和外官,赶出朝堂和京师之地。
作为他们的结局和去处,或流迁或贬斥。或者干脆加品秩“荣升”到西域和南海去。为国巡戍边疆了。
当然,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手笔,又有多少是出自皇帝的本意,或者来自其他宰相的政治交换。就只能任人猜测了。
因此对他们来说。这个朝会将格外刻骨铭心的。所以哪怕表面上的礼数尽了,也未必会有机会被我记住,但是有所失礼或是不够周全的地方。肯定会让人记住的。
毕竟,我可不是一个以宽宏大量著称的人物,更别说去刻意做那些chun风和莫的表面功夫,和皇帝小白约定的这段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作为宰相和国公出行的银装珞车上,正是荒唐无比的情景。
花貌雪肌的贺兰蓉蓉,正煨在我怀里,亲昵的咬着耳朵,娇啼吁吁享受着我给予的酬劳,自从我离开长安之后,她在上流社会的女眷圈子里,就多少扮演了我家代言人的角sè。
相对与越来越宅的女主人阿蛮,以及深受她影响而喜欢沉浸在,自己感兴趣的爱好和专长领域里几位女官;或如宁凝一般,专注于某项具体事务和小圈子的其他女人,或是掌握部分地下力量和资源,或是因为掌握部分机要和信息渠道,因而身份不适合拿到台面上的初晴等人,
入门最晚的她,作为家门渊源的官家小姐,无可挑剔的教养礼仪和长袖善舞,多少弥补了某些沟通交流渠道上的不足和短板,因此在实际的物质和行为奖励上,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里怎么说……”
抚摸着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段和丝绸一样雪sè肌肤,俏皮弹动着颤颤巍巍的一对饱满尖端,就像是兔子眼睛一样的浅sè绽深,细微颗粒在指尖凸起。
粉腿儿反缠紧紧夹住我的腰盘,就像是茧丝和藤萝一样的紧密无间,咬着发丝末梢,细若管萧的吟叫着。
“蓉蓉要死了……”
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我的腿侧,滴淋在亲吻她股后的阿奴脸上。
裙衫都被拉到腰间一团,手脚抵地用脸充作承托的她,乖巧顺熟的将所有痕迹和汁液都舔舐掉,无数次重复的好比这就是,她从娘胎生出来所必须旅行天经地义的行为准则。
在大多数情况下,她必须蒙着眼睛,束缚手脚,仅凭口舌去感应所侍奉对象的体位反应,以获得最好的效果和相应的奖惩。
随着阿奴的动作,垂挂抖曳在颤颤前端的金环摇铃,摇动这股间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发出清脆的响咧,奏响出一曲娇娆旖旎的chun曲。
很难想到,这就是大元(南诏)蒙国,出自后妃世系的刀族之中,当代容姿最出sè的舞祀和巫女。
享受的难得的旖旎和余韵,媚眼如丝的贺兰蓉蓉,这才继续道
“中大父说他,对目前的位置,还算满意,暂且不会有所动作了……”
“贺兰进明不会公然站到我身边,但会替我摇旗呐喊的意思喽”
“萧仆shè怎么说,”
“他新补不久,偏居末位,资望尚有不足,所能行事的手段不多……”
“嗯,那就是不会碍我的事,必要的时候可以站在我身后跟进……”
“第五相公呢……”
“只有‘国事为重’四字……”
“这么说,只要我能开源节流,增加财计系人马的分量,他就可以坐视我乱搞么……”
目前只有三个宰相,表示出靠拢的姿态或是意思。
能够站在宰臣序列中的人,都有自己的党羽和门下,朝堂的位置越往上,却是越有限的,这就意味着,有人的语话权份额多了,就必然也有人受到损失。
所以总是靠后的,比居于前排的既得利益者,更有改变现状的意愿……
“朝廷尸餐素位的人太多,有必要汰清一些。以减少靡费,提高政效……”
这句轻描淡写的结论,在某些人耳中已经不啻震耳发聩的响雷,纷繁忧急起来,內揭者监收到的,拜揭中宫大内的请求,和以生辰、庆ri等由头,聚拢在几位宰相府上的各sè人等,一下子多了数倍。
那位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就算老子不想管事。就算在那里尸餐素位混ri子。也照样能让人恶心得寝食不安。
天子用这么一个分量的人物来做大相,显然对潜移默化下的规则抗争和较量,实在不大满意了,正好借这个由头。大刀阔斧在朝堂的扫平道路。
现在朝中最让人津津乐道。或是胆战心惊的新科名言。就是关于那位身兼两府的大相口头禅,“xx,我很欣赏你啊。愿意更好的为国效力麽”
如果敢说不愿意或是稍作犹疑不决,那就是借机发作劈头盖脑的啐你一脸,所谓朝廷要你这种畏首畏尾庸才何用,滚回家去吃老米饭把……
如果硬着头皮说愿意,那就很可能顺杆爬,就会列举一堆可谓大用的理由,从目前清贵显要的职位,举荐到新开辟的岭西,或是南海境内,某个从未听过的域外之地,当任高品的差遣之职。
所谓差遣者,任无所定,是以想要回来,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个局面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大刀阔斧的革新汰弊,而是挥起大锤打烂一切的汹汹之势了……
洛阳午后的梁园,略微有些纷乱,除了需要抚养和教育孩子的出外,其余女人一大家子都随我一起过来住,各种新添置的东西,还两两三三的摆在庭院和房檐下。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连养女都能下手的禽兽……”
然后我居然被某个人给鄙视了,我看着面前清冷绝艳的女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
“想不想尝尝比这更禽兽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怀念藏在房里的丝带和拘束道具,蜡烛皮鞭什么的了,这算是欠抽调教不爽么。
最好再叫上床底上有特殊关系的李昔悦,和总能扮演好两xing角sè的小慕容,我很期待这个昔ri在刘王傅家,骄傲如孔雀一般,是不是还要闹点别扭的女子,会是如何的表现和表情呢。
不远处的庭院中,小型的茶局上
“不要紧张,也别做理会,她是被冷落了久了心中有怨气,故意去撩拨大人的,”
初晴轻轻挽住,满脸中枪表情,黯然垂首的玉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