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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风流军神-第299部分

小说: 风流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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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路洋早有准备,双臂死死地箍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事后,路洋、猴、小雅、铁牛、狗娃回到林宅附近时,却发现这条胡同里有许多来来往往的便衣。
路洋急率众闪身,分别相隔十余步走路而去。
“唔唔……”便在此时,路洋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路洋蓦然回头,却见刘英步行而来,从他身旁越过,磕碰了一下他的臂膊,抛了一张纸条给他。
路洋捏着纸条,步行一段路后,便进入一处烟行。
他佯装掏钱买烟,却背转身,取下礼帽,佯装拍尘,打开纸条一看。
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凌已入住林宅,但仍受监视。岳被关押,黎当伪警长。鬼加调重兵,围攻大山,并派一个联队,追向微山湖。另,我已不便再去找铁锤。
“他娘的,黎建,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卖国卖到这个份上了。”路洋看完纸条,便塞回裤兜里,佯装买了盒烟,点燃一根烟,走向一处胡同。
于拐角处,他将纸条烧掉,愤然地低声怒骂黎建。
铁牛叨着一根烟,走近过来,佯装向路洋借火柴,然后,他背靠于墙,侧目而视路洋,低声问:“什么情况?”
路洋掏出火柴给他,低声将纸条的情况告诉他,又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找黎建,让黎建带咱们去见三少爷了。”
“那到晚上的时候,咱们去银如玉夜总会找黎建,迫使黎建带咱们去找三少爷。不过,现在得通知铁锤给山里发报啊!鬼既然从济宁、枣庄、泰安一带加调了一个联队和赖深源一个旅的伪军来围山,相当于增加了近七千人的兵力,四夫人在山里可是很危险啊!”铁牛闻言,似乎明白路洋的意思,却又为大山里的部队而担心,焦躁地说道。
“嗯!就这么定了,我得马上回山。你与猴、小雅、狗娃留下,暗相助三少爷搜集情报工作,不时弄些袭击行动,扰乱鬼军官的决策。我带陈道、柱回山。”路洋眼神忧郁,满脸担忧,应了一声,便向铁牛交办任务。
他自看到那张纸条起,便十分担心山里部队尤其是林依依的安全,他再无心情潜伏于城搞特战活动了。
他在看到纸条的那刻起,他的心便飞回了莲青山,飞回到了林依依的身边。
言罢,他瞟了身后不远处的小雅一眼,朝铁牛点了点头又歪头了一下,便转身而去。
他的意思是让铁牛阻拦一下小雅,不能让小雅跟着他回山里,参加与鬼的正面交锋决战。
之前,他不想小雅跟着他入城,是因为在城里的特战行动,危险很大。
但是,现在,山里则比城更危险了。
路洋虽然外表冷酷,内心却是火热的,对小雅疼爱有加,岂能让她老是随着自己去冒险?
小雅看到路洋走了,便也远远地跟着他。
她的心思则不一样,自认为就是死,也要跟着路洋,而且,就是冲着“死”字来跟着路洋的。
她心里则想:生不能与路洋同床,则死也要与路洋同穴。
铁牛沉重地横臂相拦,却被小雅推开了。
“蠢牛,你再敢拦老娘,我就大声喊。哼!”小雅是聪明人,爱路洋之深,就象路洋爱林依依之深一样。
她明白铁牛此时阻拦她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气恼之下,竟然怒目而视铁牛,恶言相向。
吓得铁牛赶紧缩回臂膊。
小雅越过他身旁,小跑一段路,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追向路洋,尾随他出城。
出城之后,无论路洋如何骂她,她都不走,也不吭声,就是要跟着路洋,又把路洋气得七孔生烟,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暂时让她跟着自己走。
“他娘的,什么人呀?你还是不是女人呀?这么凶?唉!老和路大哥都是为了你好!山里那么多鬼,到时把你也那样了,怎么办?我们能忍心让我们的小妹妹被鬼糟蹋吗?唉!”铁牛望着小雅远去的身影,不知是骂小雅好,还是心疼小雅好,喃喃低语。
抗战篇 小人得志之一
不一会,猴与赵狗娃走来。
铁牛转身拐入另一条胡同。
猴、狗娃远远相随。
他们找到铁锤的住宅,由铁牛进去报讯。
猴与狗娃两人在外把风。
不一会,铁牛从铁锤的住处里出来,换了身服装,拉出了一辆黄包车。
猴、狗娃相视而笑,便朝铁牛招招手,上了黄包车。
铁牛边拉车跑动,不时回头骂道:“你们两个龟孙,让老辛苦,你们却在享受。”
猴见状,掏烟而出,递与支烟给狗娃,翘起二郎腿,点烟之后,仰头吐烟圈,把铁牛气得更是够呛。
气得铁牛拉着他们跑到城南那个刑场去。
这回,轮到猴与狗娃气得呱呱叫了。
铁牛停车,让他们下来。
鬼的宪兵队也马上走过来,让猴与狗娃两人过去搬尸体,还用枪托撞击了猴与狗娃几下,撞得猴与狗娃的勒骨几乎折断,疼得他们俩人脸色皆是发青。
猴与狗娃两人很是无奈地,又气又愤又恼,却也只好加入搬运尸体的苦力工潮。
铁牛则是拉着黄包车跑开,在不远的拐角里,坐在黄包车上,叨着一根烟,看着猴与狗娃两人搬运尸体,乐哉乐哉的。
如是如此十几天,铁牛、猴、狗娃三人皆无法接近黎建,也无法接近凌南天。
因为黎建身边整天跟着一大帮伪警,他刚当上伪警长,显摆威风,也是加强自我保护。而凌南天的住宅四周,天天都布满了鬼和伪警的便衣密探。
这可把铁牛三人急苦了。
好在,贺喜、钟辉、智广、乔栋、龚品、常明、虎、易坚等特战队员陆陆续续地混回了城,他们赶到微山湖,便有微山湖的游击队前来接应韩丹和吴志刚、林振一家,看管霍千年。
于志国和薛大妹则留在乡村里,看管电台和枪枝弹药。
话说黎建当上伪警长后,威风了一番,心里对岳新建往昔当道时也有怨气,便想着法,到刑讯室来折磨岳新建。
岳新建被鬼的宪后上了手铐和脚铐,整天只能呆在几平方米宽的铁笼里,体会到了在很脏很臭的环境生活的滋味了。他整天嚎叫着,可是伪警们,谁敢理他?
因为他是川岛雄起提拔起来的人。
所以,川岛雄起没表明要处理他的态度。
因为处理岳新建,川岛雄起会感觉很没脸。
但是,川岛雄起当众下令,已经将岳新建关起来了,也不好意思说要放他出来。
所以,岳新建就这样被一直关押着。
而川岛雄起重回前线,指挥作战,对于是否释放岳新建,也成了没话事的主。
黎建刚上任的头半个月,是因为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他也是属于小人得志,没时间理会岳新建,整天忙于带队巡逻,抓捕可疑分。
半个月过去了,黎建的威风瘾过足了,抓捕的可疑分又塞满了羁押室和监狱,他感觉有些无聊了。
于是,今夜,他便到刑讯室来折磨岳新建。
“黎建,快把老放了。想当初,老当副局长的时候,可没少关照过你。”岳新建被关了半个月,已经很烦了,见到黎建的时候,就大吵大嚷的。
“嘿嘿,岳局长啊,时过境迁,这个成语,你听说过吗?哎,你肯定没听说过,因为你没化。你以前是走江湖的。老就不同了,老可是大学生。那好,老来告诉你,什么是时过境迁?时过境迁,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发生变化。”黎建命人打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新提携起来的一帮亲信,各执警棍和皮鞭。
黎建进来,听岳新建此言,便冷笑了两声,上前伸手,拍了拍岳新建的脸,又嫌他的脸脏,便又反转手,在他的副官身上抹了抹。
然后,黎建便教训了岳新建一番。
“我呸!你他娘的,黎建,你还是靠出卖你的妹妹取悦小鬼。你以为你送你妹妹去安腾太君家过夜,老不知道此事呀?”岳新建闻言,火冒三丈,尖声怒吼黎建。
他是没化,可没化的人,最恨别人说他没化了。
“来人,掌嘴!”黎建也不与他急,但是,被岳新建说到疼处,便铁青着脸,喝令亲信伪警打岳新建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名伪警接令,便一起上前,按住岳新建的手脚,其他人则是轮番上前,朝岳新建的脸上连甩耳光,十分卖力。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当当当当……”
岳新建的脸登时被打成了猪头脸,胖肿起来。
他连声惨叫,满嘴是血,两腮的牙板全掉光了,且和血吐出来,眼泪汪汪的,甚是可怜。
“尹副官,你既然打掉了人家的牙板,留着人家的当门牙,可不好看。”黎建见状,还是不满意,便斥责他的副官一番。
“砰砰……”尹副官一听,主怪罪了,便奋起全力,对着岳新建的嘴巴,就是狠擂两拳。
“啊呀……当当当当当……”
尹副官这两拳打的够狠的,几乎用尽了全力。
岳新建又声凄厉的惨叫,竟然数颗当门牙,真的被尹副官打掉了,双唇肿得象猪唇。
他被按得跪在地上,哀号起来,却因门牙掉了,说话漏风,吐词不清,兼之声音又尖,给人一种很怪的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建等人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弟兄们,咱们毕竟与岳局长是同事,至少曾经是同事。同事嘛,要讲友谊。记住啦,往后,你们得照顾岳局长,他没牙齿,就不要端肉给他吃了,骨头嘛,就更不要了。每天熬点稀饭喂他吃,要熬稀点。好了,走,弟兄们随我一起回夜总会,找几个小娘们乐一乐去。”黎建笑毕,便抬起脚,撩在岳新建的下巴上,取笑他一番,吩咐他的亲信伪警以后要继续折磨岳新建,便转身扬长而去。
抗战篇 跳梁小丑之三
“哈哈哈哈哈哈……”
黎建一走,一帮亲信伪警也松开岳新建,哈哈大笑,扬长而去,“砰”地一声,将铁门关上。
岳新建又气又怒又无奈,便破门大骂黎建不是东西。
他本来就是满嘴是血,于是,他边骂边吐血,一直骂到他嘴巴里的血都干了,这才沉沉地睡去。
不过,黎建的心也被岳新建刚才的话剌疼了。
因为岳新建骂他靠出卖亲妹妹黎小红来取悦小鬼。
黎建知道岳新建嘴里的那个小鬼是谁?
那就是“安腾达”!
黎建也明白岳新建话语讽刺的味道。
“不错!银如玉夜总会那晚发生行剌事件,老是靠出卖亲妹妹去取悦安腾达,才保住一命的。后来,霍千年与岳新建也是看在安腾达的颜面上,才没敢到银如玉夜总会敲诈勒索。现在,安腾达处于被鬼宪兵软禁居住的境地。我是落井下石呢?还是去看望他,安慰他?唉,之前,我逼吴志刚指证安腾达就是凌南天,是不是做错了?咦?安腾达到底是不是凌南天?要是安腾达就是凌南天扮演的,那么,我要能抓住这个破大案的机会,就飞黄腾达了。可是,现在吴志刚被劫走了,谁能来指证安腾达?对了,小红啊!哦,不对,小红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她来指证安腾达,那么,当初她曾在我的引领下,陪过安腾达睡过一回。要是安腾达真是凌南天的话,那我妹妹也脱不了干系,或者,至少也会影响老的官位。”黎建走出伪警局大楼,上了他的轿车,便一声不吭,心里寻思着,越沉思便越专注,越专注便越不吭声。
他如此不吭声,倒弄得司机也不知道要驾车去哪里?
司机知道黎建是小人,现今小人又得志,便不敢随便打扰黎建,更不敢张口问他去哪里?
他只好驾着轿车满街转。
轿车前后的伪警也只得东转西拐,虽然有摩托车坐,但也很累人的。
他们个个心里都骂黎建是王八蛋。
“不不不!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虽说安腾达的眼神与凌南天的眼神长得很相似,可是,凌南天是脸白无须啊!而安腾达却是满脸的络腮胡。哎,也不对!络腮胡可以粘上去的。以前,我参加凌南天的部队的时候,他就常粘胡须,易容打扮出门搞侦察活动。可是,他要真是凌南天的话,小红最近怎么不去找他呢?小红不是很爱他的吗?哎,这事不好处理,没有证人。我也不可能去扯安腾达的络腮胡试试。哎,算了,暂时不要想弄安腾达这件事,他毕竟娶的是皇室的公主,由美竹与他同床共枕数年,不可能没试过卸他的络腮胡。这件事,我若是处理不好,最后倒霉的还是我。”黎建对轿车拐往何处,一点也没有感觉,独坐后排,托腮沉思,眼神滞呆。
“咦,据说,安腾达半个月没出过门了。虽然山本木鱼、多奈山鸡天天领着艺伎去陪他,可是,安腾达不会闷吗?他敢在下属面前玩艺伎吗?他一定不敢,他一定怕由美竹。嗯!老听说,安腾达伤势并不重。他娘的,小鬼的性格还真不是一样,一个驸马爷被手下军官软禁,竟然不敢闯出来,真是他娘的活见鬼了!要是老是驸马爷,那可不得了,老婆不在身边,那可是玩别的女人的大好时机。嗯!小鬼就是傻,也不会抓住这样的机会。咦,听说那个犬养明也不侍候他了。嗯,安腾达一定很闷。没有女人在身边,他一定很痛苦。不如,我去看看他,安慰他一下,说不定,他确实不是凌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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