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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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李儒打击的准备,心中波澜不惊,目光扫了大厅中的众人一眼,王灿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随即不卑不亢的说道:“郎中令大人,王灿虽然背着黄巾贼的称号,可是这却不是王灿所愿意的……”
“等等!”
就在王灿说话的时候,李儒突然打断道:“为先,你自己加入黄巾造反,头上顶着黄巾贼的称呼,这是你自愿的,怎么就成了不愿意了呢?”
李儒冷笑两声,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紧追猛打,让王灿彻底得罪这群儒家学士,然后王灿就只能全心全意依附董卓。
这就是李儒的心思。
虽说李儒欣赏王灿的才华,也因为王灿称赞李儒四大功,李儒将王灿引以为知己,可若是王灿不是李儒阵营中的人,那李儒就绝不会放过王灿,赶尽杀绝,才是正道。
王灿心中冷笑,李儒还真是费尽心思把他推到董卓一方。
可惜,事情却不是李儒能预测的。
王灿微笑道:“郎中令大人,王灿话还没有说完,您就断章取义,是不是显得有些太急了,难道郎中令大人连让王灿把话说完的胸襟都没有么?”
对王灿的讥讽,李儒不以为意,哈哈一笑道:“好,好,儒就洗耳恭听了。”
王灿点了点头,不理会大厅中叽叽喳喳的交谈声,沉声道:“王灿多谢郎中令大人了,希望郎中令大人能够让王灿把话说完,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待王灿把话说完之后,郎中令大人就能明白事情的始末了。”
卢植抚须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王允也是满意的点点头,对王灿不卑不亢的表现甚是满意。
王灿朝坐在大厅中的众人揖了一礼,朗声说道:“有道是子不言父过,可是郎中令大人既然问起王灿加入黄巾的事情,王灿就趱越了,当年家父因为世道艰难,走投无路之下跟着张角造反,成了一个黄巾贼。王灿年幼,懵懂无知,也跟着家父成了黄巾贼,然而王灿虽然头上顶着黄巾贼,心中一颗自强不息的心却不曾磨灭过,易经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王灿虽是黄巾贼,却不曾自甘堕落,而是时刻想着能够归顺朝廷,建功立业,为朝廷效力。”
说到此处,那些儒家学士满意的点点头,对王灿的一番话还比较中意。
“当今皇上虽然年幼,但是却聪慧敏捷,乃是有为之君。王灿虽是黄巾贼,身份卑微,但是位卑不敢忘国忧,王灿不才,也想为君上分忧。与诸公时刻想着为国分忧一样,王灿心中想的也是如此,因此才想归顺朝廷。”
王灿神色诚恳,言语激昂慷慨,语气中透出一种忧国忧民的意味。
他越说越兴奋,脸色涨红,双目圆睁,大声道:“国祚艰难,百姓流离失所,然而当今皇上乃是有为之君,我辈之人当奋进勃发,为国赴难。有道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王灿此言与诸公共勉之。”
“好,说得好。”
宾客中,一名发须苍白的老者拍掌叫好道。
“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言当浮人生一大白。”
卢植抚须大笑,眼中闪烁着浓浓的赞赏之意。
大厅中,众人连连叫好,对王灿也是赞不绝口,目光落在蔡邕身上,眼中满是羡慕,蔡伯喈收了一个好弟子啊!
只是李儒眼中精光闪烁,眼睛盯着王灿,露出沉思之色。!
第39章 失望的李儒
一席话,让客厅中宾客纷纷变色。 /
那些儒家学士都是神色大变,眼睛望向王灿纷纷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王灿竟有如此大的胸襟抱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身份卑微,却不忘报国之志。
大哉,王灿。
这当然是客厅中的儒家学士对王灿的看法,但是王灿的心中却是哈哈大笑,终于把这群整天之乎者也的人忽悠了,他不过是借用了范仲淹的话,没想到居然震慑住了这些人,效果还真不错。
“呼呼~~~~”
王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望着李儒,眼中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因为李儒搅局,让王灿黄巾的身份公开了,但是又因为王灿一席话,却使得客厅中的儒家学士接受了王灿。
这些人都是洛阳城的大部分儒家学士,一旦他们接受了王灿,王灿今后的路也就不会举步维艰了。所谓众口铄金,谈论的人多了,流传的人广了,王灿黄巾的身份在精忠报国的神圣光环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了这一番话,使得王灿今后招贤纳士变得更加容易,也不会因为黄巾的身份被群起而攻之。
李儒神色复杂,阴鸷的眼神让人觉得一阵森冷。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目光闪烁,令人生寒。但是,最终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他也明白无法诋毁王灿了,因为王灿的话根本无法让李儒反驳。
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儒家学士的终身信仰。
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已经是儒家思想中非常崇高的境界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治国、平天下,而是怀着一种赤子般的报国之心,没有参杂半点的**杂质。王灿抛出范仲淹的这句话就是一招大杀器,顿时震慑住了所有的人,包裹王允,包括蔡邕,包括卢植……
李儒望见纷纷摇头惊叹的儒家学士,心中一阵烦躁,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有将王灿拉到董卓的阵营中,反而使得王灿名声大振,彻底的收拢了所有儒家学士的心。经过这件事情,原来是默默无闻的王灿隐隐有了继承蔡邕的名望,成为一代儒学大师的迹象。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王灿虽然年轻,但是所说的话却让在座的儒家学士不敢轻视。
“伯喈先生,李儒府中公事繁忙,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因此需要离开,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李儒朝蔡邕揖了一礼,冷冷的说道。
此时的李儒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让人感觉一阵冰冷。
蔡邕回过神来,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摆手道:“既然郎中令大人事务繁忙,邕就不挽留大人了,府中宾客甚多,失礼之处还请郎中令大人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李儒脸上强自打起笑容,但是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失望。
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李儒一离开,客厅中的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谓是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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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楼,二楼。
两名文士临窗而坐,窃窃私语。
“仲德公,王灿此人果真是不同凡响,一入洛阳,这才多少天,居然拜得蔡伯喈为师,当真是大造化,大运道。”
说话的人身穿一袭青衫,手持团扇,一边轻摇,一边说道。此时正值寒冬,天气非常寒冷,可是此人居然拿着一把团扇,时不时摇晃一下,当真是风骚无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程昱一起紧随王灿,到达洛阳的荀攸,荀公达。
程昱捋了捋颌下长髯,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公达,老夫早就说过此人不简单,哼,文若还哼哼不信,偏偏要拉着奉孝一起前往冀州,去投奔那纨绔子弟袁绍,真不知文若心中到底想是怎么想的?”
荀攸闻言,一脸苦笑。
程昱可以明目张胆的批评荀彧,可是荀攸却不能。
即使荀攸年近四旬,年岁比荀彧大了五岁,可是荀攸的辈分却是荀彧的侄子,荀攸是晚辈,自然是不可以的。
程昱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望见荀攸的脸色自然明白过来,他话题一转,道:“公达,你觉得王灿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话何解?”
荀攸不假思索道:“不是忧国忧民么?还有什么解释?”
程昱摇摇头:“公达,你一身所学为兵家学说,擅长揣度战场形势,制定作战方略,克敌制胜;而老夫一身所学出自法家,法家乃是帝王御下之法,与帝王接触的时间最多,也距离帝王最近,更加能揣度帝王心思。王灿的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儒家眼中,自然是忠君报国,饱含报国之心,而在你兵家眼中也就是字面意思罢了,至于在老夫眼中,哼,这可不是简单的忠君报国了。”
“若是太平盛世,王灿这句话倒还算是心诚之语,但是放在当今乱世,王灿又是盘踞汝南的黄巾贼,你认为王灿会有忧国忧民的抱负,老夫揣测这不过是王灿糊弄那些腐儒的话语罢了。以儒家为肌肤,以法家为内腑,外儒内法,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我观王灿此时恐怕又是曹操那般的乱世之枭雄了。”
荀攸一脸惊愕,手中团扇不停的摇晃:“仲德公,恐言过其实了。”
程昱却是微笑不语,没有说话。
“哈哈哈······就知道仲德公和公达定然在这里,没想到真被我碰到了,诶,这一路行来,没有酒喝,没有美人儿,可是馋死我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中含着一丝轻佻。
话音落下,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衣衫褶皱,发髻散乱的青年走了上来,青年面色苍白,但是一双眼睛却如星空一般璀璨耀眼,灵动深邃。
“奉孝,你怎么在这里?”荀攸一脸惊愕,见郭嘉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模样,急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叔父呢?”
郭嘉嘟囔了一声,理也不理荀攸。
他急忙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郭嘉连续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美酒佳人,此人生两大追求,有酒喝,真好啊。”
荀攸一把拽住郭嘉,仍旧问道:“奉孝,叔父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第40章 英雄楼遇荀攸
“奉孝,叔父呢?叔父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荀攸目光闪烁,一脸焦急,拉住郭嘉的衣袖不停的询问。
郭嘉和荀彧二人一起前往冀州,如今却只有郭嘉一人抵达洛阳,没有看见荀彧。荀攸心中自然是火烧火燎的,免不了一阵担心,连手中的团扇也不知何时扔在了一旁。
程昱摇头道:“公达,你是关心则乱,看奉孝肆无忌惮的样子,就知道文若不会有事的,否则奉孝早就一脸凝重的模样了。”
“呼呼~~,有酒喝,真是神仙日子啊。”
郭嘉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洋溢着舒爽无比的神色,不紧不慢的说道:“公达,文若也是年近四旬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担心做什么。诶,还是仲德公心思细腻,知道文若不会有事的。”
程昱笑骂道:“若是文若出事了,你还能这么潇洒不羁?”
郭嘉点头道:“仲德公所言甚是。”
荀攸这才长舒一口气,问道:“奉孝,叔父呢?难道叔父有什么事情离开了?莫不是叔父独自一人前往冀州投靠袁本初?亦或是奉孝你不想去冀州,转而到了洛阳?”
郭嘉一脸无奈,摊手道:“这个确实是我离开了文若,独自一人跑到洛阳来了。”
“那你怎么不拉着叔父一起到洛阳,人多也好有个照顾不是?”荀攸急忙问道。
郭嘉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劝说文若,让文若和我一起前往洛阳,但是文若一副绝驴脾气,根本不听我的话,还说什么袁绍四世三公,老袁家公忠体国,是忠于朝廷的人,值得投靠。”
“因此,我和文若就在荥阳分来了,分开之后,文若直奔冀州去了,我则朝洛阳来了。”
荀攸一脸疑惑:“奉孝,你原本打算到冀州的,怎么突然到洛阳来了?”
郭嘉闻言,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收敛了起来,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前段时间,我曾经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变,汝南方向竟有一颗星象瞬间闪耀了起来,斗牛冲霄,气势逼人。原本北方、西南、东南三分天下的格局在星象升起的时候,竟然发生了变化,整个天下大势开始混乱懵懂起来。随后我又曾陆续观察过星象,发现星象逐渐北移,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可是我们在破庙遇到王灿之后,我便仔细的观察过,随着王灿前往洛阳,星象也随着北移,而且越往北移,星象越璀璨。”
“因此,我才临时决定返回洛阳。”
“可惜的是,文若一心想前往冀州,我就只能一人前往洛阳了。”
“抵达洛阳之后,我发现王灿停留在洛阳,而那颗自汝南北移的星象也驻留在了洛阳,因此,我断定那从汝南崛起的星象代表的便是王灿。当时我作出这个论断的时候,便使用文王占卜术,占卜了一卦,发现居然无法预测此人的来历和轨迹。而就在这时候,王灿拜蔡邕为师,那颗盘踞在洛阳上空的那颗星象陡然间熠熠生辉,耀眼无比,直逼帝星。”
“星象盖过帝星,恐怕又是一个枭雄人物了。”
“这天下,恐怕也有王灿一份。”
郭嘉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抹郑重之色。
“奉孝,你居然又使用了文王占卜术?”程昱神色怔了怔,便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