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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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开?”
夏王冷冷笑道,“五哥骑射不行,血口喷人倒在行!”
佩兰父亲也是边关将领,虽不及郎秦二将军显赫,也有一定官阶,佩兰却好文不好武,在朝歌和王语之互有文名,琴棋书画外,极善歌舞。
让众人始知,原来,夏王曾追求过佩兰,夏宁二王之间还有这茬在!
皇帝左右,郎后眉间一抹似笑非笑,丽妃在旁低声劝着。
本来夏王在第二局比赛胜出,莊妃极是欢喜,这时,哑声道:“皇上,两兄弟又能有什么私怨,便是一场误会罢。佩兰那孩子心善,你也是素来喜欢的,你若罚这哥俩,她醒来知道,一想到这责罚是因她而起,指不定多伤心呢。这人已受了伤,何苦要她难过呢。骢儿平日最爱舞武动墨,对这儿女之情看得最淡,况兄长之妻当知诚不欺也,必是老五误会了……”
莊妃聪慧妩~媚,平日里甚受宠爱,这番话说得得~体,既为夏王辩护,又不得失宁王,然而皇帝紧紧皱眉,脸上怒气仍未消。夏王,宁王这时也不敢再出声。
众人听看得叫一个心惊,夏宁睿三府一干人却差点没憋死。一来,太子组人人神色阴鹜,本来以太子之智和身手,当拿下这局,却没想到三组联手,输在这三组联手上;二来戏虽是假的,但眼前两位爷演技极好,尤其是宁王这神来一笔,更让人深信不疑。
老铁和方明本性严肃端庄,这时也强忍了笑,连素来冷漠的美人也连连看了宁王几眼,只有刚才一直在猎区外的四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求逼真,两位爷和众人之间一场架是“打”了的,只有宗璞最精,一声“我不会武”,便在一旁坐看“打斗”,樊如素被秦冬凝卯上,又不好还手,被揍得鼻青口肿。
景平却没有一丝一毫笑意,眼梢始终裹着旁边的翘楚……“绽放”无需解药,但人是不可能全数发挥自己身~体的力量的,睿王在制作绽放的时候就说过,逆自然而行,报应不爽。
这几天翘楚必定大病一场,她的身子似乎不好,体~内还有寒兰的毒,若这次又落下病根……他握了握手,突然下定决心,一定要劝爷将寒兰的解药给她……
身旁的翘楚却一脸平静,他刚才为她溢血所惊,让她回去休息,她却说在林地等一下,等睿王出来,她就回去。
他以为她因着那天沈清苓的事,遂低声劝说,翘主子为爷做的,爷知道的,不差这一时半会……
翘楚伸手一揩唇角,看了他好一会,突然笑道,景平,我不是要争什么,只有他出来带领着你们,我才放心。
他心里莫名一疼,没再说什么,只说了句奴“才逾越了”,便伸手扶着她往林地走。她微微靠在他怀里,她的身子很轻,身上淡淡的香气缠上他的鼻息……他突然希望这段路能再长一点,在他意识到自己不觉将她揽紧一瞬,他吃了一惊,心里狠狠斥责自己……
突然,低低一声“父皇”在人群里响起,他一怔,只见一个嬷嬷在几名禁军的护卫下,抱着小皇子走了过来。
小皇子眯着眼睛,又小小叫了声父皇,说,别骂五哥九哥,便没了声息,脸上一副无精打采的神色。这孩子昨夜受了风寒,精神恹恹的,今天一直在营里休息。他知道这必是莊妃之计,让人将小皇子抱了过来。
夏海冰见状,和郎相,宗璞等官趁势求情;曹,莫二人也跟着出了声;紧接着,太子率众皇子求情。
果然皇帝眉锋一收,伸手将小皇子接过,沉声道:“罢,现下先将这第三局的比赛了了,回头再处责你二人。”
众人闻言,刚放轻的心又骤然一紧,这第三局终于来了,一直让人心焦冀盼的兵符的主人将会是谁?
皇帝目光一挑,看向翘楚,“翘妃,睿王呢?”
翘楚一惊,正想说话,郎霖铃却接过话匣,道:“皇上,霖铃这就去找八爷出来。”
皇帝点了点头,突听得一道声音轻笑道:“不若皇上先宣布赛题,想大家都急了。”
一个人从太子后方走出,在太子旁边站定,翘眉脸色一沉,翘楚看去,却是“方镜”。
人群呼声激~越,皇帝一笑,道:“也罢,便按阿镜所言。这第三局,地点仍是各自猎区,半个时辰为限,每人带一上一名帮手,一回合定胜负,多猎或险猎者胜!”
众人一凛,这赛题和第二局的相若,只是却再无任何可取巧之处!并且,这题目似乎有些玄妙,这是该多猎还是险猎为好?
只见太子和夏王两组已跨上马,太子选了曹昭南,夏王搭配夏海冰,郎妃率睿王府众人往睿王猎区走去,只待睿王一出来,便立即开赛。
翘楚看沈清苓已出来,郎霖铃进去不会与她碰撞上,又看四大和美人神色振奋,她不想二人担心,遂让二人留在这里观看,她悄悄按住心口,逆着激~动的人流,往自己营帐的方向走去。突听得有人惊叫一声,她一怔,呼啸的风声在头顶响过,身子骤然一紧,已被人弯腰抱上马。
阳光下,四周震惊的声音中,众人只见一匹高大雄矫的黑色骏马,马上青袍男子紧紧抱着翘楚跃过人群,向睿王的猎区疾速奔驰而去。
正文 148 始知你倾城(18)——爱上善若水5
身子微微颠簸着,风声换成在耳边呼啸而过,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一般,
背后的胸~膛坚实温暖,她知道是谁,也不跟他客气,将身上的重量全往他身上放。
“你倒不懂客气。”
他的语气像随时要把她扔下去一般,强壮的手臂却将她再揽紧了一些。
苦她漠漠一笑,若非怕跌滑下去,她也不愿和他有这接触。
气息可以湮没,但感觉却骗不了人,总感觉他的怀里还有沈清苓的气息……
她淡淡道:“将我弄出去罢,你这样……沈小姐不会高兴的。”
故“她是个懂大~体的女子。”他淡淡道。
她没有回他,眯眸侧头去看一路飞驰而过的苍树,看地上扬起的薄薄尘土。
他温热的呼息却吐在她头顶,“我刚才叫你,你却走了?”
她无声笑了笑,淡淡道:“打个比喻,若你看见我和别人在亲热,你会怎么做?”
腰间剧痛传来,却是他不声不响,狠狠收紧了手臂。那只臂膀似乎要将她的腰肢勒断一般……
“我会将那个人杀了,将你折磨到……死,到我死的时候,懂了吗,那样的比喻你打不起。”恶狠狠的声音混着飞扬的尘土,散落在她的耳侧。
她心里一震,淡淡笑出声来……腹上的手又一紧,她咬牙忍着,他也不说话,将马策向林子深处,她抬头,恍觉阳光疏~媚,颜色深了。
那如橘如画的光线,光晕在枝叶上层层叠叠,似七彩的暗哑的虹。
原来已经傍晚了……
妈~的,他还真不把她当人来看……腹上的疼痛越来越甚,他在等她投降,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她咬了咬牙,轻声反问,“上官惊鸿,你就这样对你的恩人?”
他一声冷笑,突然收住缰绳,马“嘶”的低吼一声,前足立起,腾地停下来。
她被他抱转面对他……
“那是两码事。”他紧紧盯着她,阳光那么深,却照不穿他深沉逡邪的眸,粗糙的大掌突然扣起她的下巴,他一字一字、声音粗嘎,“你不是最喜欢交换吗?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但是若你敢让谁碰你,便像上官惊灏曾经对你做的一样,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将这话,记在这里。”
心口一热,他的手按在她一侧的丰盈上……
翘楚眯着眸,不知道是在避开那仍刺眼的阳光,还是他盯着她如猎物一样的眼光……
他这样算什么。
是不是他可以不爱她,她却必须是他的。
爱和不爱的差别,原来在于,沈清苓可以另有所爱,他一样珍惜爱护,她却什么都不能……比喻也不能打。
其实,也不过是比喻罢。
他的掌心灼灼热热,她的心腔却空空荡荡,突然便毫不暇饰的出了口,“我也不想交换,是你逼我的,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回去看看我母亲,想将想四大和美人有个安稳的归宿,不必跟着我再漂泊,有个家,能停下来……这个世界很大,我想四处去看看。看看人们生前死后屋舍和墓穴。”
“你和沈小姐好好的,秦……歌和林……那个人也好好的,就是这样,上官惊鸿,我就是想这样,我只是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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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我做什么?”
“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只要沈清苓心里装的是你,我怎么样其他人怎么样又有什么大不了?你的心,太大了……你为什么要逼我?你逼我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他的目光太逼迫太残狠太肆无忌惮,还是她现在实在太疲惫,浑身没有力气,心口空空却又麻麻痛痛的,她突然便这样说了……
包括秦歌,那个再也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热热的、辣辣的水意,突然便敌不过这傍晚式微了的余晖。
她看着他怔怔说着,有些语无伦次,有些磕磕巴巴,直到泪水将光线弯折得模模糊糊。
也许,确实是视线模糊了,不然怎么看到他眼里浮着一丝慌乱,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她一直觉得他是个疯子,疯子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那波光浩渺或温柔或狠毒的眼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神色?
她吃惊着,也许是心里过于无措,空荡,荒凉,以致他玄冷的铁面贴上她的脸,他伸手将她紧紧抱抚着她的腰腹,他的唇舌用力的吞噬着她眼底里咸湿的时候,她仍怔怔坐在马鞍上……
视线跌落在她垂在衣裙两侧的手上。
“我不会再杀你,翘楚,日后……我可以给你和郎妃一样的地位和荣华,将欺侮你母亲的部族赶出那片土地……只要你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
在她耳畔说着,声音低沉得像情人的呓语。
他终究没有提沈清苓,她知道,在他心里她是怎样特别的一个存在。
原来,在他心里,那便是他能给她的……
可是……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用尽身上的力气说,“我们还是交换罢……今晚你来我营帐里,我们好好谈一谈……”
“好,这次你帮了我大忙,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又将她抱紧一些,那声音里竟有丝暗抑的轻喜。
她淡淡笑了,她想告诉他,她会待在他身边,但是以后谁也不必再履行夫妻间的权利和义务。
正文 149 始知你倾城(19)——爱上善若水6
他是个决断的人,说完这些,一抚她的发,便要抱她下马。
她知道他要开始狩猎了,她也不想在这时候多谈这些事,本来彼此心意已决,没必要影响现在的进度。刚才的失控,现在想起懊恼好笑,但把眼泪流干就好。
她按住他的手,淡淡道:“将我换出去,我累,动不了,帮不了你。”
她没有告诉他“绽放”的事情,也早让景平等人别跟他说。在他看来不过是再一次的邀功,何苦……
恳“谁在上一局没有辛苦来着,倒是你这夷女变得越发娇惯了……”
似乎从她说让他晚上过去她的营帐,他的心情就好起来,斥责的话里也能听出丝笑意。
“不可以吗?”她自嘲一笑,无所谓的反问,却看到他微微颔首,“可以。”
让她一怔,他已将她抱下马,“这一局本来便没打算你能帮上什么忙,这场考的是硬功夫,二哥一组的实力最强。”
“那你倒不如让郎小姐进来。”
她和他说着话,他却在一方草地上坐下来,她随之被他拉下,头被按到他的膝上,她狐疑道:“你做什么?”
“爷愿意带谁进来就带谁进来。”
他答非所问,瞥了她一眼,“不是累了吗,休息一下罢。”
她微微瞪大眼,突然心里一动,笑道:“好啊,能见识到传说中的以音驭兽之技了。”
他却一声轻嗤,道:“本来不射那一箭,我的功力确实已经恢复,现在还不行,估摸还须等上一两个时辰。”
她一惊,“若你还没恢复功力,这笛声难以远传,只能招到近地里的小兽,根本拼不过太子。”
他没有说话,将她的螓首稍稍往外一挪,她身上疲乏得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只能任他摆布……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一勾,将腰间的短笛拈出,又将她揽回腹上。
她越发奇怪,目光微微向上,却看到他勾了勾唇,“上回在竹舍……北地夷女倒是有副好嗓子,夷女粗~鄙,不通乐器吧,爷教你笛子,怎么样?”
呵,原来胡哼的曲子还入得他的法眼,她冷冷一笑,“谢了,北地夷女,附庸风雅,学了也是白学。”
“没关系,爷教你……”
无论是他爱的女人还是爱他的女人,他待她们都谦谦似君子,唯独对她,他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要将她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他想怎么样便怎样么样。她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冷笑骂道:“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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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地。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