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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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的不敢上前,直到他的眉角轻凝,她才不情不愿的走上去,“皇上,趁茶热,多喝些。”她没有将手交给他,而是很自然的拿起他刚才放下的茶杯。
虽然自然的动作,但明显的逃避完颜烈又如何不知呢,眉头轻挑,他没有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你也喝吧。”
危险哇4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欲放下手中茶杯,重拿旁边那杯未动过的,却突地他道:“爱妃还跟朕分彼此么?”
暧昧啊暧昧啊,她跟他本来就是分开的好不好。
“皇上,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呵,不懂么?没关系,他懂就行,只是顺手一带,便将她拉下怀中。
丰流惊呼一声,以为茶水会烫到他的龙体,却见杯子早就易了手,不在她手里了。
对上她受惊的眼神,完颜烈眼神不移,手却动地将茶杯放好,带有余温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在她不明白咋回事的情况下,手滑过她的左颊,异常温柔的为她拂去脸上的几根发丝。
丰流以为他又想做乐不思蜀的调戏一事,却见他将她轻轻扶好,让她暧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好安静啊,好纠结啊,好让人脸红啊这姿势。
完颜烈轻拍着她的后背,突地冒出一句,“爱妃是打算将谎言成真了吧。”
他这话的意思……
“爱妃果然不负朕的期望。”
“……”丰流心底狂泪不止,她这是被逼的啊啊啊。
“朕喜欢听话的人。”他像摸宠物般摸着她的手。
皇帝心里都有些猫心理吧。
丰流轻叹,不接他的话。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突地又转了话题,丰流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脸再次躁热起来,果然今天不正常了。
没有介意丰流的沉默,完颜烈继续,“爱妃真香。”
死了,她要死了……
人总以为是结束时,事情总会峰回路转,同理,丰流以为她要被吃光光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英雄一抱,气昂昂地走向龙塌。
相反,他很温柔,很邻家男孩的牵着她的手走去窗边。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细胞地去想像他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她那健忘的脑袋这会重新紧张起来,因为那个窗离里殿很近很近哇。
危险哇5
今天烛火又特亮,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就一眼就能看到。
“啪啪啪。”殿里突地连响几声。两人都顿了下,完颜烈脸上露笑,“灯笼爆破,喜事。”
她讪笑,“是啊。”为嘛她倒觉得更像是警告?
完颜烈撩起挡面的帐慢,拉着她继续走向窗,她心提到了嗓了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搜索可能的身影。
咦,没有。
视线渐渐移向上梁,咦,还是没有?
如此,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丰清应该是等不到她走了吧。还好不在哇。
“你在看什么?”完颜烈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梁上只有蜘蛛一只。
“蜘蛛。”丰流很正经地说道,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冷冽心神,可把她的心给冻冷了几分。
完颜烈不疑有它,只是道:“命人把它抓下来吧。”
听他此言,丰流啊一声,“不是吧?人家好好的,干嘛去抓它下来。”
“如此,但不抓吧。”反正他也没有这个闲功夫去理这只蜘蛛。
知道什么叫守岁不?两两相望原来就是守岁,不能睡觉就是守岁。
丰流强顶着困意,看着窗外的亮光,她真期望现在那光就是太阳发出来的。
果然很倒霉啊,好端端地被抓来跟他一起守岁,困了不许说,觉还不能睡,折磨啊。
完颜烈只是睨了她一眼,看她难掩困意的正坐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将她的头往他的肩上轻放,“累了就靠朕的肩上歇息一会吧。守岁是不能睡觉的。”
囧,她知道不能睡,所以才郁闷啊,看着平日里避之不恐的肩膀,这会丰流实在是困得不行,他的肩膀成了最大的诱惑力。
是谁这么变态的想出守岁这东西的存在啊,打了个哈欠,她问,“皇上,天快亮没?”
完颜烈轻笑,“再过两个时辰吧。”
两个时辰?那不就是四个小时,那这会只有零晨两点左右?天啊,这么久,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而已吗?
正郁闷着,却突地看着窗外的盆栽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丰……丰清。天啊,他还没走?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她受惊吓的突地坐正,眨眼再看那里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难道是眼花?
危险哇6
完颜烈见她突地坐直,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了?”
丰流讪笑,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勃子有些酸。”她赶紧将视线收回,以免让完颜烈看出什么来。
只是被这抹影子一闹,她什么睡意也没了。
大约又过了半时辰,再无可疑的影子出现,丰流提起的心又松了下来,如此睡意便排山倒海般袭来,呵欠连连,不行了,她真的是困死了。
完颜烈倒是挺精神,熬夜对他来说是常事,国务繁忙时,通宵达旦也常有的事,见丰流强忍困意,心底不由得心疼,拉起她的手。
丰流刚打完哈欠,完颜烈突地将她拉起,她不解地看着他,“可以睡觉了吗?”
完颜烈摇头。
果然不是睡觉这好事么,那拉她干什么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书案桌处,完颜烈找了话题,“律寒将军的事都弄好了吗?”
丰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律寒有什么事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皇上指的是什么?”
“选妻一事。”
啊,说起这个,她竟然给忘了,说好了,将最终的人选画图要呈交给他过目的,她竟然忘了。
她赶紧松开完颜烈的手,找到那批画像,“皇上,臣妾……臣妾给忘了,您看,这些都是臣妾挑好的。”
丰流将画像打开,却见完颜烈并没有着急地去看,反倒是欣赏她窘困的模样。
丰流被他盯着不自在,“皇上,您不瞧瞧吗?”
他摇摇头,“朕相信你的眼光。”本来这事他就打算交给她处理,所以才会在她都没有提效画像给他过目时,他也没有派人来问。
他这样一说,丰流的脸反倒红了几分,“皇上……”她看着他欲言又止,他为什么老是对她这么好呢。
明明这样的事,她这样做,就可以被冠上渎职的罪名,可是他却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说着他相信她的话。
PS:纠结啊,瓶颈期已到,很想快,却发觉脑袋空白,想撞墙了。
直点鸳鸯1
想着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又想到在异时空不认识什么人,后宫女人又虚伪的情况下,她心底对他的好感竟是节节上升。
完颜烈这会深情地望着她,鼻尖弥绕的是他最喜欢的月季花香,若有若无,令他不由得的释放柔情。
心里涌上一股热感,然后突地便做了一个决定,将她打横抱起……
是花香的诱惑,还是她实在很想念那柔软的床?丰流在不清楚情况下,人便到了床上,正想问为什么可以睡时,完颜烈已是一个俯嘴向前,肆虐着她的红唇。
“皇……”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迸出话语又示抗议,却听他道:“流儿,朕不等了。”再之后便没了说话的机会。
靠,什么叫他不等了?
意乱情迷!!
丰流还在哀悼着她的初夜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却该死的发现,她心底竟然没多大伤感。
难道她现代人就不是不同,对于那层膜不是那么的注重?不然她为嘛不伤心。
“流儿。”完颜烈侧身,与她对视,“有弄疼你吗?”
红潮布满丰流的脸,对上他那关忧的眼神,实在是佩服他的本事。侧身背对他,闷闷地道,“疼死了。”
一听他如此说,完颜烈便将她的身子扳正,“哪里疼了?”
红脸彻底成关公了,还能哪里疼?
郁闷啊,她竟然在除夕之夜给失身了,这月季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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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丰流闹别扭,两人别扭地睡在床上等待宫女们进来。
“啊,娘娘,您见红了。”正收拾床被的绿草,大惊失色,低呼。
丰流翻了个白眼,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完颜烈冷喝一声,“把被单销毁,别留下蛛丝马迹。”
绿草惶恐的应了声是,却担忧无比的看着丰流,有孕之人,见红了,皇上却没有一丝着急的神色,怎么会这样?
丰流见她这般,只得解释,“你照做吧。”
唉。
直点鸳鸯2
娘娘好委屈啊,绿草泪眼盈眶,这样下去会有危险的啊,可是皇上在这,又不到她多嘴的份,只得干着急。
“本宫没事。你切记不要让第二个知道此事。”
绿草也知事情的严重,点头,泪珠滑落一滴。
待她下去,丰流无比委屈地走到完颜烈面前,“皇上,臣妾可否将此事告知绿草?”绿草这么担心她,让她很感动,也很惭愧啊。
将她的委屈纳入眼里,完颜烈眉头不禁蹙了起来,做他的女人,如此不情愿么?“你是后悔吗?”
问完,他自己便愣了一下,身为帝王,哪一个女子对他不是全心全意的服侍,他何需如此的借问别人的意愿。可是,他竟然问了,就像是一个平常的男人问着刚失身的女子。
丰流呆滞了一下,后悔吗?其实她以为自己会后悔,可是貌似心底没有后悔的感觉啊,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想了一下,她还是实在的摇头。
见她摇头,完颜烈那凝起的眉便瞬间松解开来,将她揽入怀中,“该去给母后请早安了。”
丰流点头,很是郁闷,她到底可不可将事情真相告诉绿草啊??
慈宁宫
精致的红灯笼挂满长廊,里头的烛火早已被熄,风吹来,引得一阵摇曳轻晃,依稀有着烛火的味道。
丰流落后于完颜烈几步距离,以显他的唯我独尊的地位。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朝清殿走至慈宁宫。
安静如夜的慈宁宫这会只有当值的宫女站在门侧,见他们一行人到来,也不管地上的冰冷,恭敬地行礼,“给皇上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如此整齐的请安给慈宁宫带来了一丝喧闹,却也是稍纵即逝。一会,便见正殿门口走来太后的贴身宫女,一看见他们也是先行了礼。
“嬷嬷起来,母后可醒了?”完颜烈脸上挂着微笑,一脸亲和的看着眼前的老宫女。
“醒了,太后正等您呢,皇上。”
直点鸳鸯3
“醒了,太后正等您呢,皇上。”
完颜烈颔首,转头看了一眼丰流,眼露柔情,“那咱们赶紧进去吧,免得母后等急了。”
丰流发现到一个现象,她又成了第一个来请安的人。
心里浮起不详之感,丫,不会又出什么事吧?这可是大年初一啊。
两人刚进殿,便已见太后被宫女搀扶着出来,看见完颜烈与丰流一起进来,眼里的诧异一闪而逝,对着他们招招手,“皇帝来了啊,流儿也来了。”
丰流有丝惶恐,她总觉得这次太后看她的眼神有她不明的,赶紧行礼,“给母后请安。”她规距的行着礼,就怕出什么差错。
太后轻笑,“你有身孕在身,就不要行礼了。”
一说这个身孕,丰流不由得就联想到昨日之事,太后昨日有派人来关问胎气问题,她让人报了平安回去,之去便再无消息,今天怕是会被问到的。
果然,她念头才想完,便听太后问向完颜烈,“皇上,听说你将皇后禁足了?”
丰流听罢,心不由得颤了一下,拒闻太后是很喜欢皇后,皇后亦一直很懂得讨太后的欢心。
完颜烈点头,“是。”
太后怪责的看他一眼,“大过年,你这么做,可真伤皇后的心。”
低头的丰流只觉有道冷光向她射来,硬着头皮,她不敢抬头,只当作不知。
完颜烈从太后如此说,冷笑一声,“母后,儿臣昨天还差点被她伤了心。”
太后不语,她当然明白完颜烈所指的是什么,眼睛看向低头的丰流,她关问道:“流儿,你身子可好?”
不要把家斗放到她的身上啊,她很无辜的啊,丰流在心底纳喊,脸上却无表情,乖巧地答道:“谢母后关心,臣妾很好。”
太后又将视线投在完颜烈身上,“既然流儿无恙,这大过年,皇帝你就轻罚一下皇后好了,不要禁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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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烈瞬间冷色袭脸,母后再偏疼皇后,也不该这样吧。他摇头,“母后,你不知道,昨天流儿她差点……”
母后见他欲言又止,也知他是在介怀昨日之事,不由得做起和事人,“皇帝,这事你也不能怪皇后,前天夜里刮了寒风,把积雪结冰,哀家听闻未央宫的宫女天未亮就已在清道,风贵妃这事也只是宫女们不尽责罢了。”
丰流听太后的意思,似乎是在为皇后开罪,语末还有着若要处罚也应处罚宫女之意。的确,若是论罪责,昨日本应搀扶她走路的绿草没有搀扶她是最大的罪者,就算后来她舍身扑身而来,也不能掩饰她的过错。
想到绿草可能被责罚,丰流赶紧也符合太后的话,“是啊,皇上,看在过年的份上,您就别再怪责皇后了。”
完颜烈眉头紧凝,母后这样说他可以理解,可是丰流当事人这么说,他就想不通了,黑眸直视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却只看到她一片哀求。
“母后,您的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