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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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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律寒终于忍不住了问出声,“册封什么?”
“当然是册封贵妃啊。”
他只是走了两个月,丰流就要被册封为贵妃?哪有妃子晋封得这么快的?律寒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妃子册封不是要有足够的功绩么?”所谓功绩,重点当然是指产子什么的。
当然,正如完颜烈所说,规距是死的,如果皇上硬要册封谁,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过无规距则不成方圆,一个英明的皇帝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
“你说有喜了,够不够格晋封?”完颜烈突地说出爆炸性的新消息,把律寒震得无法回神,眼睛发直。
良久,他才缓缓地回神,言不由衷的恭喜完颜烈,“恭喜皇上。”
“嗯。”完颜烈轻应,然后憧憬,“朕希望流儿能给朕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律寒失神地没有听到完颜烈的自言自语,脑海里只剩下丰流已有喜的消息。
他终究错过了么……
惊诧1
“哈切。”丰流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为嘛这些天总打喷嚏,到底谁这么缺德的老说她啊?
“红花,屋里头的木炭是不是烧完了啊?怎么这么冷?!”躲在被窝中的丰流探出半个头,嚷着。揉了下鼻子,丫,别又着凉了。
她人生的所有苦都已贡献给中药了。
红花与另一宫女,二人在那闲聊着,听到丰流这样喊,忙答,“没呢,还在烧,娘娘,要不你下床来,这样可能更暖和一些。”
丰流撇撇嘴,“不要,那么冷,我才不要下床。”顿了顿,又喊道:“绿草去哪了哇?”这丫头,该不会真一个人去赏雪去了吧?
红花摇摇头,“不清楚。”
听到红花这样说,丰流也没追问,反正这宫里头也没什么需要服侍的,就让她去风花雪月去算了。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倩影就飞奔了进来,“娘娘,娘娘。”语气之急,神情之急,表露无遗。
丰流瞧那风花雪月回来的倩影,不急不忙的问,“绿草啊,什么事这么急啊?”
绿草冲到床前,丰流一个激凌地往后退一步,一幅怕怕的表情看着绿草,“你……你干嘛这样吓人啊?”
绿草怔了一下,呃,貌似刚才太激动了。
“绿草,去喝杯茶润润口先。”也不知是不是她跑得太急,嘴唇都干巴巴的了。
“哎呀,娘娘,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绿草意外地没有听丰流的话,嚷嚷着。一个激动,人是越走越近。
丰流退,再退,“停,绿草你别再过来了。”再过来,她就没法退了。
“娘娘,律寒将军他……”|绿草的话未说完,就听外殿响起了高扬的太监声音,“圣旨道!”
丰流脸怔了一下,这什么日子,会有圣旨来?
昨夜完颜烈也没透露什么口风,今天要传圣旨给她啊。 
听到绿草突地提起律寒,她不由得接口,“律寒将军什么?”
惊诧2
绿草与红花二人赶紧将她拉了起来,“娘娘,快点整理一下仪容,先接旨吧。”绿草顺了顺口气,反正圣旨到了,接了再说吧。
丰流起床,规距地站着不动,任她们快速的整理她的仪容仪表,只需一会,便弄好了,只见她身穿宽袖高领嵌毛的粉色宫装,头梳正规的妃子宫髻,髻上插着成套的流星发簪,簪尾的流苏轻轻摇曳……规距地往地上一跪,诚恳地听着太监宣读着旨意。
“奉天承运,吾皇昭曰:风妃品行端庄,贤良淑德……今怀有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晋封为贵妃。”
丰流是超级地傻跪在地上,都忘掉接旨了,她品行端庄?她贤良淑德?有见人扯的,可没过有人会这么扯的,黑的都被说成白的了。那圣旨上所说的人都让她差点以为这太监是跑错地方,对错人宣错旨了,只不过那个刺耳的‘风’字却在告诉她,太监没走错殿,没对错人没宣错旨。
这旨意的确是给她的,先不说那一番假死人不偿命的废话,晋升为贵妃?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晋升为贵妃?
“娘娘,快接旨啊。”绿草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天啊,娘娘竟然有喜了?
丰流傻接过圣旨,还是不明白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晋封了?
待太监走后,一众宫女尽数地跪下恭贺她,“恭喜娘娘。”
她持旧怔呆中,良久,才没什么表情地看向绿草,“你有没有听懂晋封的理由?”
丫,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就像一个人在一家大公司里就职,本来只是碰巧来面个试而已,没想到幸运的过关了,成了个小职员,突地,转运了,做到小组长,然后一个晴天霹雳,公司突然告诉你,要升你做总经理一样……
这是什么运啊?
绿草暗翻个白眼,“娘娘,您有喜了啊。”这在后宫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啊,怪不得要被晋封。
丰流睁大眼睛,张开嘴,不敢置信地道:“什么?”有喜了,为什么她本人不知道?
惊诧3
至于绿草与红花则是立马地将她当国宝般侍候着,两人一人一边的搀扶着丰流,“娘娘,您小心身子。”
丰流嘴角抽了抽,挥手她俩人的搀扶,“放手。”开什么玩笑,完颜烈在玩什么把戏?
他知不知道这样玩,一点都不好玩啊?
她与他床单都没滚过,哪里能跑出个小P孩?这个欺君之罪,是要诛三族以上的吧?虽然她只有一个,但性命攸关的事情,可不可以先跟她说一声再下旨啊?
完全是忽略她的人身权利嘛。丰流是越想越气,鼻子都快冒烟了。
“皇上在哪?”她很淡定的问了一句,但是她越是这样,就显示她心里正火着。
“御书房。”绿草很肯定的答。
“去御书房。”几乎都没有考虑,丰流就奔出殿门,那举止粗鲁得哪有半点有身孕之人的模样。
“可是,娘娘……”绿草紧追上去,她应不应该告诉娘娘,早上刚谈到的律寒将军此刻正在御书房啊啊啊。
御书房外只见那雪白的地上一排黑色的脚印显眼的装饰着,只不过落下脚印的主人却已不见了影踪。
雪似乎有渐大的趋势,有些许飘至在丰流的脸上,冰冰的感觉。
她冲动地来到御书房界线外,却冷静的没有去跨过那条线。想着要要不要让人进去禀报一下,却没想到撞进一个人的怀抱中。
“爱妃,天冷,跑出来做什么?”完颜烈紧拥着丰流,宠爱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处飘过。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的丰流拼命地挣扎,可他却怎么样也放手。
“我快要呼吸不了了。”丰流闷闷地叫着,只见完颜烈的眼中闪过笑意,方才将她松开。
脱离了那要闷死人的怀抱,丰流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怪责地看向完颜烈,“你要谋杀我吗?”
完颜烈挑了挑眉,眼中含着不明的笑意,“朕怎么会舍得杀爱妃呢。”
惊诧4
丰流撇开头,避开他的视线,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这样直接面对他啊。对着完颜烈,她总感觉有股无形的压抑。
完颜烈却不知这会她在想什么,刚才从御书房中出来,便看到她在这里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等什么人,于是,他便不自觉地走了过来。
“爱妃找朕有什么事吗?”直觉地,他将她在这里出现当作是来找他的,因为拘于规距,没有踏入前朝。
丰流怔住,他料到她会来找他吧。
到嘴的质问,却突然瞥见雪中那道熟悉的身影而止住。她怔住,早上才提到的人,眨眼间就回来了么?
看不清律寒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得到他在享受于雪花的降落。
看着她的愣然表情,完颜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喜,却是转眼间就消逝,未曾被人捕捉到,她不是来找他的吗?
那么,她是来找……律寒的名字跳入他的脑海,眼睛眯了眯,启口时声音有点冷,“爱妃找律寒将军有事吗?”
丰流拉回视,以纯真的眼眸看着完颜烈,“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妾找律寒将军做什么?”
完颜烈不吭声,眼睛凝视着她,似乎想看出些什么端倪,可是在那黑色的眸子中,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纯真的笑意。
他终于未再追究,轻揽着她,低声地昵喃,“爱妃啊,朕最讨厌别人的欺骗。”揽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丰流很无辜地枕在他的怀中,她也很讨厌别人的欺骗啊,嘟哝,“我也讨厌。”
雪中的那道身影顿了顿,迟疑着不知该不该上前。
“爱妃说什么?”明明是听到丰流的嘟嚷,但是完颜烈还是故意地问出声。
“皇上最讨厌别人的欺骗,可是皇上却在骗着别人呢。”她轻推开他的手,抬眸,眼中带着盈盈的笑意看着他。
“有吗?”完颜烈凝眉,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他当然明白她口中所指的是有喜一事。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有,还是很大的谎言。”
荣升1
完颜烈轻笑,将她重揽回于肩,看着雪地上久久不上前的律寒,不由得先沉不住气了,对着福贵道:“你去问问看,律寒将军可是喜欢在御书房门前赏雪?”
丰流嘴角抽了抽,怎么听,这完颜烈都是在说着反话,便插嘴道,“律寒将军不是去追贡品了吗?”
完颜烈低头看她,“哦?爱妃怎么知道的?”
呃,这个,貌似他有说过,有还是没有?
忘了……
“皇上说过的。”她瞎扯,也不敢肯定,好在完颜烈并没有追究,看向律寒那边,“律寒是可造之才,咱大金若论才华,他怕是只在朕之下的。”
这算不算抬高了自己?
还是算赞美了别人?
一时间,丰流竟搞不懂完颜烈说这话的意思。
“律寒都二十有五了,是该给他赐门婚事了。”他突地这样说道。
丰流只是直觉地就回了口,“强赐的姻缘不一定会幸福。”
“怎么会,你瞧我们不就很幸福?!”他用的是我们。
我们?丰流怔了一下,幸福?
突地,雪地上的律寒抬头看了这边,然后转身离去。
福贵走了回来,回话,“皇上,律寒将军说他遗失了一件东西,回来是来寻找失物的。”
“哦?找着了吗?”
“没有,律寒将军说也许这是天意。”
雪越来越大,飘落在地,很快便将那一排排脚印掩去。
听着福贵这句,丰流心忽然就疼了一下,也许只是因为看着空旷的雪地上,那孤单的人影,在寒冬里显得是那般的寂寞,她悠悠地开品,“皇上,找个与律寒将军相配的女子吧。”
完颜烈眸子闪过笑意,揽住她肩膀的手更紧了,“当然,朕一定会为心爱的将才挑选佳人,可是临近过年了,爱妃,要不这事就先交给你吧,筛选一下名单,最后确定人选再告诉朕。”
荣升2
傻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至转弯,她有丝恍然,仿佛就想起三个多月前,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刻。
他眉若刀削,双目里露着赤裸的紧张,那一句,‘臣失礼了’,原来早就将彼此的距离狠狠地拉开。
“好。”她只觉耳边有话语在回荡,却没有听清完颜烈说的是什么。
“那就辛苦爱妃了。”完颜烈眼眸里满是笑意,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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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流侧头,瞅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手不自觉地上前摸了一下,的确是冰冷的。
仰望着帐蔓,睡意全无。
“娘娘,您醒了呀。”绿草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着丰流睁开眼,诧异地叫了一下。
她以为娘娘还在睡呢,所以才提早进来打算唤醒的。
“这么早?”丰流看着绿草,貌似平日里,她们不是这时候来梳洗的吧,看天色,也不是全亮啊。
绿草笑,“不早了,娘娘,奴婢扶您起来。”说着,她就上前的打算重扶丰流。
丰流眉抽了抽,“不用,我自己来。”
绿草却是不听,“娘娘,您要注意身子,还是奴婢扶您起来吧。”
“咳咳。”她重咳了两声,实在是心虚所致。
绿草却是一万个紧张,“娘娘,您身体不适吗?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丰流唤住已走到殿门口的绿草,拜托,她可不可以动作不要那么快啊,“咳,我没事,咳。”话说得急,不免又咳了两声出来。
“可是,娘娘……”绿草折回,有身孕的妃子是大过天的,若出什么事,宫女哪里负得起责任。
瞧绿草的紧张模样,丰流很不雅地翻了白眼,“我没事,我只是被口水呛到而已。”
绿草狐疑地看着丰流,见她似乎真的不是在找借口,才提议道,“那要不,奴婢去向皇上请示,今天就不过去未央宫请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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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请什么安?”她不是有特例,不需要去请安的么?
绿草诧异地低呼一声,“娘娘,您这么早醒,不是因为知道晋封要去给皇后请安的吗?”这后宫规距多得有时真的让人烦,娘娘就算有了特例可以不需要去请安,但是,晋封的次日,妃子要向皇后请安,这是必须的。
丰流翻个白眼,“不是。”她只是早醒而已,确切的说,有些失眠了。
为嘛?因为床边突然间没有了那个陪睡的人,还是因为这有喜一事,至今不知是怎么回事?
昨日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原因,完颜烈就因公事而将她送回了朝清殿,说忙完就会过来,然后,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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