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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陈家嫡女-第21部分

小说: 陈家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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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晓得。”陈嘉倩对于兰夫人的这番话,除了脸色白了白之后,便又放松下来,道:“我除了与阿母说,才不会随意提及呢!”

兰夫人见陈嘉倩的反应并没有她预期的那样有危机意识,便再次停顿了脚步,严厉的瞪着陈嘉倩,低声道:“你自小生于陈府,且这十几年间你阿父一直荣升,你跟着享受富贵太平不知那危机四伏,这世道并不太平,先帝去世太急,之后大乱新帝继位,这其间的平乱时有发生,莫要以为隔墙无耳,也莫要以为皇家血脉之事也只有我与你阿父知晓,这世间有人知晓却没有途径让世人皆知,你若不改这随心所欲、有口无心之脾性,哪一日被人做了喇叭,届时可莫要责怪阿母与阿父不能救你。”

“阿母,你莫要如此惊吓于我……”陈嘉倩到底是被兰夫人这般说辞弄得开始心慌,她确如兰夫人所说,自小锦衣玉食,虽然名份上差了陈嘉莲一头,可待遇上只好不坏。所谓的随意也只是无知才会显现的,此时她不由的有些惶恐,打着格愣道。

“你可知那公主府自公主下嫁于你阿父,便一直没有修建好吗?”兰夫人见达到了效果,心想反正这唯一的女儿也偷听了一些,索性再透露一些比那一知半解强上许多,于是她稳了稳身形,再次压低声音开口道。

“女儿那时还未出生,哪会知晓!”陈嘉倩撅嘴委屈的回道。虽然她也想说,她那个时候偷听时没听到这茬。

“你既已听到公主血脉之事,为何却没想明白此事?”兰夫人笑的有些扭曲,道。

“噢!我晓得了!”陈嘉倩先是蹙眉,随即似是想明白了,道:“难道先帝……”

“先帝一向康健,为何突染重病?”兰夫人道:“之后猝死之后,为何连先太子都一起失踪。虽道是其被乱贼谋害,可是当时先太子监国早就对皇宫有所了解,怎地就突然被谋害而死,甚至连尸身都没有人瞧见过。”

“啊!”陈嘉倩到底年纪不大,听着兰夫人低沉而又严肃的话,有些害怕的受不住,她差点惊叫出声,被兰夫人一手捂住。

“记住。今日阿母与你所说,你必须烂在肚子里,一点与之相关的话语都不能随意泄露,你可知晓了!?”其实这些也都是陈勋当时失去公主时,醉酒时与她说到的,兰夫人真不想将此事告诉自己的亲身女儿,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她怕陈嘉倩不当回事之余还会往外泄露。届时那可真就是全毁了。

但是她却忘了,有的时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自己的女儿她却没有了解透彻,而她自己其实往深处说,也未必是有多么深沉的心思。以致于往往结果适得其反,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第二日天一大亮,唯一被罚去礼佛的便只有陈嘉碧。

而考虑到陈嘉倩过两日要接受宫中女官的孝习,于是便只被罚禁足并同样被罚抄写道德经三百遍。

陈嘉碧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糟糕,在她心目中隐隐还有着期盼,她期盼着陈嘉莲能够如昨夜所说,为她求告公主或是三皇子。当然,她也知道阿父陈勋也不会就此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但是,陈嘉碧不知道的是,陈嘉莲自起身之后,便拿着藤椅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享受着秋风。一点要出门的打算都没有。

秋意正浓,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晴好。

陈嘉莲望着自己那并不算大的院子,开始盘算起在院子的几个角落,是否要种上一些花儿草儿,或者搭个架子种上葡萄丝瓜什么的。

至于昨夜那傻里叭几说要去见公主或是三皇子说道的她,早已经将那些记忆放进轻风之中,随风吹走了。

三皇子与公主阿母,她确是要找的。可是要说为了陈嘉碧去找,除非是吃撑了!当然,就算是吃撑了,她也不会去做这种真正算得上是‘傻’的事情。

真当她是冤大头啊!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她只不过是想借着话头,将陈嘉倩故意泄露婚事之事,用一种比较恰当的方式说出来罢了。

她就猜到关于她这个嫡长女的婚事,没有会正尔八经的告诉陈嘉倩的。况且,她还记得,她当时反问陈嘉倩时,陈嘉倩那满是不正常与回避的不耐表情。

就知道,陈嘉倩不是从正途上听来的这个消息。

“你是说莲姐儿看似都忘记了昨夜的话了?”陈老太太停下敲木鱼的动作,转头望向恭身而立的婆子问道。

“是的。”婆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替陈嘉莲出头诉责无礼丫头的马嬷嬷。

“呵呵!这倒是个有意思的。”张嬷嬷于一旁笑言道:“看来正应了那古话了,这闺女开窍了,当真是比以往有些不同了。”

“嗯!”陈老夫人索性将木鱼放至一旁,在张嬷嬷与马嬷嬷的搀扶下,起身往一旁塌上行去,坐稳当了之后,便道:“不管如何,我总觉得这心里面不太舒坦。”

“老夫人哪儿不舒坦?可是要老爷请宫中太医来?”张嬷嬷一直侍候陈老夫人,不禁担忧关切道。

“不是身体不舒坦。是这心里啊,不舒坦。”陈老夫人皱着眉头道:“适才你可是与我说,那边的可是一直在夸赞着那位文姓公子?”

“确是!”马嬷嬷道:“老奴也听闻兰夫人一直在说那文姓公子仪表堂堂,深得太子宠爱。”

“深得太子宠爱?”老夫人一声冷哼,道:“你们倒是说说,若是真心夸赞,以文府的门弟,她会将此大好机缘给了莲姐儿?”

“老夫人言之有理。”马嬷嬷道:“我今早悄悄使人问过王姨娘的院子,静姐儿话虽不多,可是言语间却是对那文姓公子不愿多提,一提则眉头轻蹙。想似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不便相提。”

“怪道是呢!”张嬷嬷反应过来便道:“倩丫头与莲姐儿相差年岁不大,初时公主在时,那文府老爷子所提也仅说是陈府若是得女,便定下娃娃亲。谁曾想,变故陡生,真要是李代桃僵,以老爷之名,那文府也未必有话可说。”

“莫要以为文阁老是那随意摆弄之人。”陈老夫人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永远就只盘算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还真当她一手遮天哪!这陈府,我还没死呢!无论何时也轮不到她。”

“老夫人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继续避居此处。”张嬷嬷从来不是希望陈老夫人出面主持大局的,此时见多年不见情绪的陈老夫人说出这番话,不禁大胆的劝道。

“还不是我那不孝子!”陈老夫人今日不知怎地,这心气不顺之下,好似多年的佛也是白礼了,气性不似之前那般小,她有些怒意道:“原先我是不愿多管,只求避居此地清净,一则让那边的有个忌惮,二则也让府内顺其自然,于这非常时期莫要有大事发生。可是你们都看看,一个个的都不让省心,现下里那秦姨娘的碧姐儿,也做出那等事,尽然是罚到了我这清净的佛堂来了。他难道以为这是个苦地!?专供他罚人使的!?”

 


29人情来往

陈嘉莲将褐色药瓶拧开取出一粒药喂给他,随后又将药瓶放至男子身前;便犹如鸵鸟般的站起身、脚步匆匆的逃避离开了。

当她再次返回到先前大家聚焦的地方时;发现众人玩乐的气氛正达到了顶峰;根本没人理会她的消失与出现。而侍候着各位千金闺阁的仆妇与婢女,在各自主子进得小园子时便被吩咐站立在外间候着;此时陈嘉莲瞧过去;发现她们依然严格执行着各自主子的吩咐,不曾有半分挪动,更没有向内探听察看的动作。

不管她们是真的如此不闻不问、还是假意这般老实,陈嘉莲的心底里总是有了一份安定;她暗自深吸了口气;放缓脚步回复到原先那般从容与无趣模样,找了一处安静阴凉之地便站立在那儿,继续平复依然有些急跳的心脏。

一边恢复还有一丝暗自腹诽,深深觉得自己未知的命运定然不会那么太平,不说别的,就拿这些年看了这么多小说,不管是女主文还是炮灰女配文,她便大致能想到,作为老天爷的杰作与安排,往往像她这种那么‘传奇’的人物,定然会有一番奇遇,再不济也会是个‘麻烦’体质。果然吧!她这才来到这里多久啊!?第一次出席这种对外的联谊活动,就让她一天内有两次不一般的经历,尤其是第一次的窥视,要知道,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辈子都不会偶遇到一次的呀!

想到这,她便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随后抬头朝天无意识的翻了个白眼。只是,当她才翻完白眼、低回头颅与回复原来目光时,她便瞧见那原本老实守在外围的彩衣婢女急匆匆的往刘琳方向行去。

那彩衣婢女附耳对刘琳说了没几句话,便见刘琳的脸色大变,而一直便留意着刘琳的太子便上前询问,刘琳微微拧眉之后,便与太子往一旁小声的禀告,没一会儿,太子便与刘琳两人在彩衣婢女的开路下离开了。公主见太子与刘琳离开,大概是出于好奇,也跟着两人一起离开。

只是在离开前,太子没走几步便驻足停下,他转头看向端庄大方、娴雅娇小的李昙,和颜悦色的对她说了几句话,而这几句话却又恰恰的让一旁的刘琳脸色微微有些不好。

随后,陈嘉莲便瞧见主持着场上比赛的便不再是刘琳,而是李昙,而大家似乎也不以为忤,很自然的在李昙的主持下,继续争夺着投壶的前几个名次。而当太子携同刘琳离去时,陈嘉莲看到李昙朝他们俩人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

陈嘉莲观察到这,猜也猜出来这三个人之间的大致对话,看来这一场三角恋是注定会上演几许纷争的了!

久站对于陈嘉莲来说便是挑战,要不然她也不会寻思着找一处隐密地休息。

天气晴好的秋日,在午后的温度也是不低的,况且大家凑在一起又兴奋的玩乐了挺长时间,一个个都出了身汗,尤其是那些难得活动的闺阁贵女,有的直接汗湿的头发都贴到了额头上,好一些的也是脸红扑扑的,看得那些贵公子们个个都双眼含着愉悦的光芒。

当然有愉悦便有痛苦,正痛苦的忍受着大好的阳光照射、又痛苦的煎熬着体力的匮乏,身旁响起一个尖细的嗓音:“这个姑娘可是累极了!?我家主子唤您至凉亭休憩。”

陈嘉莲讶异的转头,认出这人是跟在三皇子身边的小太监,便下意识的往凉亭方向望去,三皇子此时正笑的十分友好与和煦,释放着他的善意与关心。她敛下眉目稍稍想了想,便应下道:“那便多谢三皇子了!”说着,便迈步跟着那小太监往凉亭发向行去。

进得凉亭坐了下来,又喝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陈嘉莲舒爽极了,便起身再次行礼道谢,而三皇子则自始至终保持着温润,道:“你是公主的大姑娘吧!?算起来,还是我的小辈呢!”

陈嘉莲礼毕起身之后,再次因三皇子的话一怔忡,她的身份可是人人不愿意特地提及的,又因她自身的原因,没人瞧得上她,也没人愿意接近她,可这三皇子还倒是不讲究啊!直接略过陈勋,提她的母亲,并且还将她与皇家扯上关系。

“臣女不敢。”陈嘉莲低眉敛目,老实温顺的回道。

“这与敢不敢有何干系!?”三皇子保持着笑容道:“血脉亲情想断也无法断,你身有皇家血脉是毋庸置疑的,大公主本就是我的大皇表姐,我自小体弱对我常常照顾有加,其情谊堪比亲姐弟!初时时局动乱让她受了委屈,现下天下大定,无论如何,她也总算回到自小长成的长安城了。”

三皇弟此话一出,有一些边玩边留意环境变化的贵公子与贵女,纷纷将耳朵竖得更直了,陈嘉莲眼瞧着他们那明显流露出的关注,当即内心有些小格愣,却又不敢随意于此时说些什么,便只能抿着唇、继续低着头,只管听着。而且,她也有些别扭,三皇子的年岁也就二十出头点,而她的那个公主阿母都三十四五了,算算公主和离与离开长安的年份,他当年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他这是要有多好的记忆力、及她那个公主阿母初时多大的情感投资,才会让今日的三皇子说出情谊堪比亲姐弟的话啊!

“来三舅舅身边坐着。”三皇子大致的看出陈嘉莲的纠结,他抬手朝陈嘉莲招唤道:“额上都是一层层细汗,也不晓得使人给你擦擦。”说着,他便回头朝先前来唤她的小太监吩咐道:“德成,快些递个湿暖帕子过来。”

陈嘉莲微微抬眼朝三皇子的那招唤她的手望去,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包骨、并且泛着青白的右手,却是五指纤长,形状甚是好看。她乖顺的往三皇子身边行去,距离他大概两人远的距离、却是侧面对着他而缓缓又拘谨的坐下。

德成很快安排了一个婢女进来,为陈嘉莲用湿的暖巾帕擦净了额上的汗,随后又递了一碗加了枣的红茶给她。

“往后便唤我三舅舅,莫要三皇子的叫着了!”三皇子也跟着饮了一口婢女新换上来的参茶,道。

此话一出,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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