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之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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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来,虚灵子似乎也没有这种意思。
张氏听到云锦这么说,也就有些意动了。
其实张氏对这个虚灵子,一直也很有兴趣。这女人年纪大了,无非想着怎么永葆青春,虽然也知道不能容颜不老,不过对长生之道也颇有兴趣的。
张氏亦是如此,她听说虚灵子来到卫家了,早对这个女人有兴趣,只盼望向这个女道士求教,问问她这个年纪如何养生,
如今听到卫陵月和云锦这样称赞这个虚灵子,张氏也是意动了。
张氏微微沉吟:“只是那个虚灵子,既然得宠于圣前,自然也是个通透的人,如果要她趟卫家的浑水,只恐怕她想法子推脱,咱们还要想一个法子,多多结交这个女人。”
箫忏自从听他们说起虚灵子,脸色就有些不好,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说:“大夫人,三思而行啊,我只恐怕这个虚灵子,是结交不得的。”
张氏素来器重箫忏,听到箫忏这么说,不由得惊讶,也很是重视箫忏的意见,也是奇怪,开口询问:“箫忏,不知你这么说,那是什么意思?”
箫忏微微叹了口气:“那虚灵子并不是一个正经道士,只是若在京城,大夫人自然会知道,如今远在江南,也难怪大夫人不晓得这个虚灵子是何许人也。”
卫陵月不觉反驳:“箫大哥,这也不见得吧,我自然也去过京城,市井八卦尽数晓得,只听说那个虚灵子受人敬重,还主动赠医施药,穷苦人家都对她十分感激。”
“陵月这是只之其一,而不知其二了。这件事情,攸关皇上,寻常人哪里胆敢乱嚼舌头根儿。我也是结交了几个皇商,又认识了宫里的几个太监,方才晓得这些事情的。原来这虚灵子并不是正经的女道士,她虽然学识渊博,但是当今的皇上是个酒色之徒,之所以看重这个虚灵子,因为虚灵子以色事人,用一身媚术,迷得皇上团团转。不止如此,她炼制一些丹药,帮助皇上在那些事儿上助兴,又排练天魔舞,那些女子做出种种不堪的动作,乐师奏起了靡靡之音,不知廉耻,皇上被她勾得整日沉迷于这些享乐。”
箫忏满脸不屑,云锦听他这么说,脸颊也慢慢红了。
“如今皇上不许别人说,只恐怕朝中几个言官来滋扰,可是这件事情,还是有知晓的人,忍不住说出来。”
箫忏神色又凝重起来:“这虚灵子不但**,而且狠毒。据说皇上的宠妃燕妃,只因为不耐寂寞,虚灵子居然为这燕妃劫来俊俏少年,欢好之后,又将这些少年杀了。暗中又拐了童男童女,要他们喝露水吃桑叶,再用这些小孩儿的血来炼药。”
云锦目瞪口呆,喃喃说:“燕妃既然是皇上的宠妃,虚灵子也敢这么做?不怕皇上发现吗?”
“这是我听到的谣言,真的假的,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后宫三千粉黛,燕妃虽然受宠,皇上也忙不过来。至于那小孩儿的事情,只听说过京城附近,确实有十岁左右的男孩女孩失踪,最后也不了了之。只是这个虚灵子可是手眼通天,你当个四品的京官儿,也只消得这个虚灵子递一个纸条儿。”
云锦似信非信,她所见到的虚灵子,如此温和灵秀,整个人身上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温暖气息,实在不像箫忏说的那个样儿。
只是云锦如今也知道世途险恶,人心叵测,如果这些话是别的人说的,她未必会十分相信,不过既然是箫忏说的,她也只能感觉浑身寒冷,心中已经信了。
箫忏也不免开卫陵月的玩笑:“似陵月这样的美男子,那就要小心了,只恐怕那个虚灵子看上陵月了。”
张氏轻啐一口:“既然知道虚灵子是什么人了,还开这样的玩笑,就有些不应该。”
箫忏连忙赔了不是。
张氏又有些疑惑:“只是这样子的人,二姑娘居然还引入家中,就有些不妥当了。”
卫陵月叹了口气说:“二姑姑也只以为那虚灵子是个好人,只恐怕以后还多多提醒二姑姑一下。”
箫忏说道:“至于寻觅一个大夫,不找虚灵子,另外找一个人,只恐非些功夫。”
而张氏则嘱咐,箫忏快些办好这件事情。
这日卫陵月无事,自然又被五老爷请去喝酒。
他去时候,却发现五婶眼珠子红红的,面皮也红红的,委委屈屈的样子,好似跟人口角过。
这些是这一房的家务事,卫陵月也不合多理。
五夫人见到卫陵月,勉强笑笑,说道:“陵月来了。”就朝里面走去了。
五老爷拉住了卫陵月,喝了一会儿酒,两个人都觉得没什么滋味,说了一阵闲话之后,卫陵月就告辞了。
等卫陵月离开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路过了那韵竹小院,只听到了一阵琴声,一曲清歌。那琴声淙淙,歌声也是圆润动听,那唱歌的女子,果然是好歌喉。
他隐隐看到竹子中有个女人的影子,穿着淡色衣衫,身上散发朦胧的光彩。虽然没有看清楚真面目,卫陵月也知道这个女人必定是林翠袖无疑了。卫陵月心中冷笑,这个林翠袖,以为这种手段,就能勾得自己一顾吗?
117 小妾勾搭老公
117 小妾勾搭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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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陵月心中一恨,不忿林翠袖用这种手段,这个女人,好生没有自知之明,自己已经如此厌恶她,这女子还这样眼巴巴的赶上来。做人就要知情识趣,当初林翠袖既然用了这种手段,就不要怪自己如此不待见她。
那竹林中,歌声是极悦耳圆润,甚是动听。只是隐隐有些凄凉,仿佛因为这个唱歌的女子心中有事,所以用这样的歌声,倾述内心的郁闷不平。
卫陵月本来欲抽身便走,可是几下犹豫,自然不免赶过去,只想几句重重说几句话,叫林翠袖以后没有脸再弄这些风雨。
林翠袖弹了一会儿琴,却看见卫陵月走过来了,心中一凛,不由得暗暗一喜。只因为她原本以为,自己要勾得卫陵月过来,还需要花一些时间。
今天林翠袖出来,那也是精心打扮过。她自然没有浓妆艳抹,打扮得艳丽动人。只因为若是这样,不免叫卫陵月一眼就看出了她林翠袖的用意。
她一身雪衣,林翠袖自信自己这身衣服,能穿出凄婉的气质,她脸上擦了点粉,却没有抹胭脂,自然让脸颊显得如雪一样的白。
一见到卫陵月来了,林翠袖就转身就走,卫陵月眉毛一皱,就追上去了,捉住了林翠袖的手腕。
他心生生气,力气也不免大一些,而林翠袖的脸孔之上,已经流露出痛楚之色。
“痛得很。”林翠袖颇为幽怨的看了卫陵月一眼。
卫陵月手掌力气松了些,很不喜欢林翠袖这个样子,她故意跑开,不就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吗,这种手段,卫陵月哪里会不知道。
“林翠袖,可笑得很,你不不必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你心里想什么,我早就知道了。”
林翠袖显然是伤心之极,喃喃说:“我没有。”
“你要是没有,那才奇怪了。你这种手段,可是幼稚得很。”
“卫陵月,你莫太自以为是了。”林翠袖突然这般开口,说得很不客气,她到底是大家闺秀,这么说话,颇有一种凛然之气。
卫陵月也不免呆了呆。
“你将我手松开,有时候事情,就当面说,我自然不走了。”
卫陵月只好将手给松了,林翠袖见他还算客气,心里也还舒服一些。
“卫陵月,从前之事,是我不对,只是郡主的吩咐,我也不得不从。就如当初我跟云锦说的一般,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察言观色,知晓云锦并没有将这些话告诉给卫陵月。其实这也是每个女人的人之常情,只因为哪个女人,会让丈夫知晓另外女人的难处?
林翠袖是个有心眼儿的人,她随时观察卫陵月的表情,然后仿佛不经意,将自己的为难之处,一五一十,尽数说给了卫陵月听。
毕竟她也看得出来,卫陵月就算对自己没好感,也对这些事儿有些好奇的。
林翠袖原本对卫陵月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只有一面之缘。如今她如饥似渴,千方百计的想要知晓卫陵月是什么样子的人,毕竟只有了解卫陵月,才能够得到卫陵月。
卫陵月听完之后,见林翠袖说得落落大方,有条有理,自然也是似信非信,却也合情合理。
本来卫陵月心里就又一个疑惑的,林翠袖怎么样,也还算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如此不知廉耻,而且作践自己,来当他的妾。
不过这么一解释,倒也是说得通。
可是就算是这样,卫陵月也还是不悦得很。
毕竟林翠袖虽然也有理由,可是也不合如此自私,让自己和云锦夫妻难做。那金凤郡主还不依不饶的,要他休了云锦,这等事情,又怎么能叫卫陵月有丝毫的好感。
不过嘛,他到底是个男人,这方面是不会有云锦那么敏感的。
云锦听到了林翠袖的倾述,本来也有过一丝怜悯,但是很快升起的是警惕心。知道林翠袖处境为难,自然是当做阶级斗争的敌人。
不过卫陵月听见了,立场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也微妙有了一些自尊心的满足。
虽然如此,卫陵月还是脸色难看。
他甚至冷冷哼一了一声:“你要是不是跟人狼狈为奸,何至于如此。”
卫陵月似也不愿意多说了,脸上隐隐含了鄙夷的神气。
若是别的女子,看到自己的丈夫,用这种目光来看自己,自然是不免心中酸楚,然后心灰意冷。不过林翠袖可不是这种女人,她外表虽然柔弱,骨子里却是有一种百折不饶的精神。
当然林翠袖的外表上看来,分明是被卫陵月的话刺伤了。好似卫陵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她显然也很委屈。
卫陵月心中虽然对他充满了偏见,可是看到了林翠袖隐隐隐忍的目光,也突然有一种自己做了多大恶事的错觉。
林翠袖眼睛的余光却打量卫陵月的表情,见他似乎并无触动,心中暗暗惊讶失落。
不过她也是不死心的人,如今就先要打消卫陵月的顾虑,又要引起卫陵月的兴趣。
林翠袖只淡然说道:“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我咎由自取,虽然金凤郡主是逼了我,也是我自己不坚持,所以让你如此烦心。陵月,你如今虽然是我丈夫,我也不求别的什么了,只希望自己能安安静静,就在这个韵竹小院之中冷冷清清的过完剩余的日子。”
她说得十分凄苦,如此青春岁月,居然说出这样索然无味的话儿,叫人听了也不觉可惜。
卫陵月心中不是滋味,只是他素来喜怒不行于色,也没有什么表示。
林翠袖的心里哼了一声,心里想自然要再加一把火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倒也有一个念头,不如削了头发,去做姑子,那我在卫家,也不至于这般尴尬,也不会惹你嫌弃了。”
卫陵月哼了一声:“你要真如你说的那么想才好。”
林翠袖淡淡说:“不劳烦心。”
她忽的眼珠一转:“只是有一件事情,只盼望你不要误会,我在卫家百般无聊,偶尔弹奏曲子,也是聊以自*而已,只盼望你不要误会,别不许我弹琴了。”
那话语中三分嗔怪还有三分娇俏,好似无意之间,又流露出小女孩活泼的一面。
其实她年纪也不是很大。
那琴刚才落在地上了,林翠袖将琴给重新捡起来了,垂头拍去了上面的草屑和泥土。这种样子,有一种什么欺负都忍受着的温顺可怜。
“唉,这琴弦断了。”
她喃喃自语,卫陵月扭过脸去:“你好自为之吧。”
卫陵月扭头就走,那淳儿从一边出来,喃喃说:“公子凶巴巴的,对小姐真是狠心。”
林翠袖连忙说:“你别这么说,其实也不怪他,只怪造化弄人。”
她十分善变,最开始像一只白兔一样逃开,说对卫陵月无意时候又有大家闺秀的端庄,然后又流露出小女孩儿的娇俏,最后在淳儿面前,又有当主子的和蔼可亲。
这几种面目,在林翠袖演绎之下,那也是活灵活现,丝毫不违和。
淳儿虽然觉得卫陵月凶巴巴的,对自己毫不客气。可是林翠袖对这次会面却很是满意他,她甚至可以确定,自己和卫陵月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改变。
“我真没有想到,公子会这么凶,他平时温文儒雅,可是绝对不对这么凶的。”
“淳儿,你莫要说了,唉,只怪陵月对姐姐太痴心了。我也不求他对我如妻子,只希望我在陵月的心里面,也是有一席位置的。”
淳儿听了,更加为林翠袖担心。
淳儿眼珠转一转,然后说:“小姐,你是不是喜欢公子呢,我并不是说,你像小妾喜欢老爷那么喜欢,而是真心喜欢他。”
林翠袖一听淳儿这么说,几乎要哑然失笑,淳儿居然问这么天真的问题。
然而演戏演到底,林翠袖也黯然说道:“不错,我是真心喜欢公子的,从第一次见面,我就不觉被他吸引了。虽然明明不应该,也看到了他跟姐姐那么恩爱,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