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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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景动着他的小嘴唇:“啊啊啊啊吧吧……啊啊……”
高城瞪大眼睛张着嘴:“……”怎么回事,他不是好吗?!
陈默今立马低头脸黑着看她怀里的儿子,儿子看到正牌老爹,叫得更顺畅了:“吧吧吧吧吧吧……”
徐山笑着说:“果然是亲生的,糊弄起人来都有一套。”
高城有事尴尬着脸走了,另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敲了一下开着的门说:“局长,徐山人到了。”
里面的人回:“进来吧。”
徐山先走进去,陈默今和景如画跟在他身后,警察把门带上。
徐山走到办公桌前,说:“老覃,又要来麻烦你了。”
局长指着桌前的椅子示意徐山坐下说,而徐山带来的两个人(三个)他不认识,他抬头看着这两个年轻人。
“老覃好。”景如画的声音在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脆。
徐山和陈默今都看向她:“……”
第52章 福尔摩斯
“……”李上源猜对了,果然是开警察局的,那位赫赫有名的局长,貌似是姓覃。
陈默今打岔:“有什么你们回家再说吧,这里人多。”
景如画附和过去搀着覃玉娇:“是啊是啊,我们今天都没买菜,要去你们家蹭饭了。”
“那你想吃什么?除了回锅肉有没有其他别的想吃的?冰箱里还有昨天买得黄骨鱼,我做红烧怎么样?还有”
李上源那股斜火就这么被浇灭了,他皱着眉说:“她怎么就想着吃?猪投胎啊!”
陈默今没搭话,抱着儿子跟上去。
景如画只是挑开话题而已,李上源和陈默今两人都明白,只是李上源好面子,硬是要补一句。
饭没有去蹭,陈默今拉着景如画打的士回去了,还是把时间留给那两个人把话说清楚。
才打开家门,客厅的座机就响了,景如画跑过去拿起听筒:“喂。”
“陈默今,我奶奶又走失了!”
星期天一大早,景如画和陈默今来到警局,徐山已经到了,坐在一楼会客厅等两人。
他们三人被人带着往楼上走,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戴着眼镜的高城拿着文件夹正好从里面出来还没关上门。
“高哥好。”景如画热情的叫了他一声。
高哥对着她和陈默今点了下头,说:“你们找局长有事?”
她晃着怀中儿子的小手:“又见到高伯伯了,来跟高伯伯打个招呼。”
小陈景动着他的小嘴唇:“啊啊啊啊吧吧……啊啊……”
高城瞪大眼睛张着嘴:“……”怎么回事,他不是好吗?!
陈默今立马低头脸黑着看她怀里的儿子,儿子看到正牌老爹,叫得更顺畅了:“吧吧吧吧吧吧……”
徐山笑着说:“果然是亲生的,糊弄起人来都有一套。”
高城有事尴尬着脸走了,另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敲了一下开着的门说:“局长,徐山人到了。”
里面的人回:“进来吧。”
徐山先走进去,陈默今和景如画跟在他身后,警察把门带上。
徐山走到办公桌前,说:“老覃,又要来麻烦你了。”
局长指着桌前的椅子示意徐山坐下说,而徐山带来的两个人(三个)他不认识,他抬头看着这两个年轻人。
“老覃好。”景如画的声音在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脆。
徐山和陈默今都看向她:“……”
——
“老覃好。”景如画的这一声叫唤,把老覃喊蒙了。
老覃打量着叫她,她竟然还对他微笑着,局里上下背地里都说他很严肃不敢跟他对视,他自己也知道他看人的眼神是什么样。
难道她就不怕?
老覃笑了。
景如画原本是笑不露齿,见老覃笑了,她就渐渐露出牙齿了:“哦呵呵呵呵……”
陈默今抚额:“……”
“老覃,他们是我找来帮我奶奶治病的,陈医生和他太太。”徐山的解释打断了景如画的“巫婆笑”,心想她怎么就不怕生呢。
老覃指着桌前还空着的两把椅子,示意两人一起坐下。
老覃说:“这位是医生?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完全看不出来。”
对,他质疑看着这么年轻的陈默今的能力。
陈默今扯着嘴角笑了笑没出声,景如画咳了一声。
她说:“老覃,恕我冒昧地问,您家里前段时间是不是遇到过问题?”
老覃把眼神转向她,虽然说有人会为了接近他打听他家里或是身边的事,但前段时间那件事他瞒着所有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景如画故弄玄虚:“我猜得没错的话,您最近刚过完生日。您手上的那块手表就是你至亲的人送得,是您的子女么?”
老覃已经不笑了,他看着景如画问,等着她的下文。
景如画说:“您有一个女儿,并且这块表就是她送给您的。”
徐山挑眉看着能说会道的景如画,他都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老覃有一个女儿,景如画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
“从我们进门到现在,您眼睛看着我和我儿子,手不自觉的摸了几次手表。您看着我想到了您的女儿,也想她有个好归属早日成家立业。”
老覃摸着表的手一顿,他的确是想到了女儿,跟眼前这个人年龄差不多。他催过几次女儿把男朋友带来让他见见,女儿一直没有答应说时机还不成熟。
“我说得都对吗?老覃?”景如画把儿子递给陈默今抱着,这小子越来越重,抱着他上楼梯手都酸掉了。
“这就是我的逻辑和观察能力,不及我老公的十分之一。”景如画骄傲地拍了一下陈默今的肩,想质疑他的能力,就先从她的尸体上踩过去!
老覃合上文件夹,刚刚她一番言论的用意他已经清楚,抛砖引玉。
老覃说:“年轻人懂得据理力争很好,我喜欢。只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用什么逻辑把一块简单的手表和我女儿联系在一起的?”
“那手表可不简单。”
“?”
“大几千呢,很贵的。”
“……”
景如画憋不住了,她说了实话:“是我陪覃老师去买得,她刷卡的时候差点哭了。”
一个浪打过来,把老覃打清醒了,原来是娇娇的朋友。
从小到大娇娇的朋友就很少,能知道她家里这么多事,应该算是好友了。她妈妈把她惯坏了,刁蛮任性不讲理。也是最近一两年,娇娇突然性情大变,不仅记得他的生日还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所以他才会很珍惜时不时用手摸表。
就是因为谈了男朋友的缘故,所以他才会想见见那个影响他女儿的人,他很好奇。
刷了熟悉感,接下来就是说陆奶奶的事了。
徐山把带着爷爷奶奶一起去听音乐会的经过说了一遍,他奶奶就是在音乐会结束后走失了。当时他去取车,爷爷奶奶站在大厅门口等,当他开着车过去时,只剩下有点急的爷爷一人站在那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一般是失踪48小时警察才能报警,为了节约时间徐山直接找到了老覃。
老覃听完后总结:“剧场附近的各个路口都有摄像头监控,我会让人调出录像细查,只要你奶奶出了剧场,就一定会被拍到。”
徐山说:“那就麻烦老覃了,时间不等人,多等一天我奶奶就多一份危险。”
“直接查附近的公交车线路和地铁,和非机动车道。”一直安静的陈默今开口了:“剧场外有个大型花坛,我记得没错的话,曾经有一位国际巨星来本市开演唱会,花坛里的花被摘了一大半进场当作鲜花送给他。借花献佛的事剧场不想发生第二次,于是之后只要有活动或是音乐会开办,都会请人照看那些花,而且是临时工。”
“按照临时工的工薪推算,他应该是乘坐公交车或是地铁这种交通工具,亦或是两轮车。而陆奶奶对园丁花匠又有特别情感,一时产生幻想把剧场请来得临时工花匠当成了她认识的那个人,跟着他走了。所以我认为上了公交车或是地铁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陆奶奶不见后徐山马上就开车在路上找,机动车道完全可以排除了。”
徐山要不是因为当事人的他奶奶他都站起来拍掌了,把陈默今叫来是对的,减少了很多无用功。
景如画双手托着下巴星星眼看着陈默今,他为何如此俊朗!!
陈默今摸了两下她的头,接收了她对他无声的爱意和赞美。
“很好。”老覃打内线叫来下属,把陈默今的推论结果对着下属说完,要求去公交车公司调集录像,务必在今天之内找到陆奶奶。
老覃很从质疑到欣赏,他觉得陈默今这个人很冷静果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似那种侥幸心理去猜,而是运用硬性事物之间的逻辑关系推断出来的,合情合理。
老覃私心猜想,既然和娇娇是朋友,近朱者赤,娇娇的男朋友应该也不差。
他们从办公室离开后,老覃想了一会儿还是拨了女儿的手机,他知道她平常是住在学校分得宿舍里,放假会到她男朋友家去过夜。
老覃不是迂腐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爸爸啊,怎么这么早就跟我打电话?”环境听起来比较空旷,她应该是在阳台上。
老覃说:“今晚爸爸没事,把你男朋友带出来单独让我见见,我不会跟你妈说的。”
“今晚?太突然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带他来见你。”
果不其然,又拒绝了。
“就今晚,不然你妈下次问我你交了男朋友没,我就不能守口如瓶了。”
“爸爸……”
“我会吃了他不成?丑女婿总有见岳父的一天,餐厅位置定好了我叫秘书把地址发给你。”
“爸爸……”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记得准时到。”
另一边的覃玉娇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她要怎么办,怎么才能把李上源哄去见她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换正文的。
第53章 因为我爱你
徐山扶着他奶奶进来时,徐爷爷比景如画先站起来,他没有动,景如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迎了上去。
陆奶奶主动说:“这是小景,我没记错吧,手上的泡好了吗?”
景如画拍马屁:“奶奶记性真好,泡没好也要来看看奶奶。”
“家里来客人了?”她指的是第一次见到的陈默今。
徐山解释说:“那是我朋友陈默今,今天碰巧到我们家来做客。”
“是山山的朋友啊。”陆奶奶要走过去,却被徐山抓着手臂不让她动。
“我放水给您洗澡,您身上油辣椒味太重大人闻着不要紧,别熏着孩子。”
陆奶奶惩罚似的敲了一下徐山的额头,贴在他耳边说:“你们爷爷喜欢吃辣椒。”
徐山看向他爷爷,他记得他爷爷一直以清淡食物为主,他们家都是。
喜欢吃辣的应该是徐长声。
徐山扶着奶奶去洗澡,他发誓不仅要洗掉徐长声喜欢的辣味,还要洗掉徐长声留给她奶奶的记忆。
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陆奶奶洗完澡再出来时,客厅正在进行对辣椒的批斗大会,景如画是发起人。
景如画绘声绘色地说:“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人特别喜欢吃辣椒,一次辣椒卡在喉咙呛着了后咳了血,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有次一个人把生辣椒放在阳光下晒成干辣椒,抓了辣椒的手不小心抹了下眼睛,辣得他眼泪直流。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还有一个人在炒菜的时候,对着辣椒末打了个喷嚏,鼻子吸进去很多辣椒末,他鼻子再也闻不到任何味道了。”
徐山:“……”五官被她毁得只剩下眉毛和耳朵了……
陆奶奶好似相信了一样,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景如画听她继续讲。
“一个女人为了自家男人不出去乱玩什么的,听说男人的耳朵可以擦了油辣椒之后会变成软耳朵,她就这么做了。只是没想到擦了油辣椒之后,她男人耳朵都听不见了,变聋了。”
在座的除了小陈景,都不约而同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耳朵。
眉毛景如画掰不出来了,于是换了个地方:“我还听说有一个人,特别喜欢吃辣椒,一日三餐不停。脏的人都是土黄牙,他吃出了一口红牙,张口就像妖怪一样,又丑又吓人。”
陆奶奶摸着自己的嘴,众所周知,她有一口好牙。
景如画回头问陆奶奶:“奶奶,你很喜欢吃辣椒吗?”
“我啊,不、不怎么喜欢。”陆奶奶手抵在鼻口处,可以闻到沐浴露的味道。
她又眨了两下眼睛,还是能看到坐着的大家,幸好幸好。
沙发对面的徐爷爷,低下头脸有点红,刚刚她是在对他眨眼睛吗?
——————
老覃下班后让司机送回家换了套便装,然后放了司机的假自己开车去约定好的地点。
他爱人问他出去干嘛,他则说去见领导。
的确,娇娇就是他的领导。
老覃一人先到,看着手上的表,七点,女儿准时来赴约了。
这家餐厅规格不是很高,优点在于每个位置都有屏风隔着,说话方便又没有显得特意的神秘。
“爸爸。”
“叔叔。”
女儿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