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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吕氏娇娇-第29部分

小说: 吕氏娇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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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模样,似乎信了一半,惹得吕姣捂嘴偷笑。
“夫人,那师氏会阻碍您和主的亲近,要及时处置了她才好。”乌小声道。
吕姣蘸了一笔墨,有趣的瞧乌一眼,直把乌瞧的不自在了才笑道:“乌妈妈,你真好,总是为我着想。那师氏,我十分讨厌她,但她是个狡猾如狐狸的女人,每次当我一发现她的尾巴,她就立即收了回去,我只能等,等着她自己忘了收尾巴。乌,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要惊吓到了那头老狐狸,这话你也带给静女和亲近我的齐女们。”
乌慈爱的看了吕姣一眼,喏一声应和,低眉顺眼的伺候在侧,对于吕姣的性情变化,再也没人比她和静女更熟悉,但她们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她们从小看护的娇娇长大了,成熟了。她现在是一位主母,当有主母的气势。
雏鸟已展开双翅,跃跃欲飞,身为护鸟的老东西,怎能因为心疼而养废了它。
就那么自由的飞翔吧,老鸟们只留在鸟巢里,静待回归和死亡。
夜晚来临,忙碌了一天的家宰终于能休息了,这几日来自封地的春赋已陆续运送过来,他正忙着算账查账,比照去年的春赋所得,算出今年的赋税增减情况。主不在封地震慑,封地上那些乡大夫肯定会大着胆子私藏贡赋,他们的口袋饱了,主的口袋就瘪了。
想着这几日冷落了师氏,家宰决定今晚上好生满足她。
每一个成了家的臣属都有独立的室,卷耳因得到主的信任,担任了家宰的职务,他所拥有的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一则用于公事二则是用于安置家眷,而这些家眷,也不得清闲,白日会帮衬着主母监督女奴们采桑、纺织,有些得到信任的则会跟随主母左右,安排男人们的饮食起居。
室内,东墙下立着一盏陶灯,光晕泛着黄,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一张铺盖,上面滚动着两个赤身*的人影,男人喘息逐渐剧烈,而女人则沉默着,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欢愉。
不过片刻功夫,裹紧的被子松开一条缝,那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空气里一霎晕染开了一股浓稠的甜腥气。
“真舒服。”家宰摸着师氏的雪白的奶|子,爽歪的感叹。
“舒服?”师氏猛的把被子都裹到自己身上,灯光下,家宰一下成了白斩鸡,仰躺在床铺上,胸下肋骨斑斑,肚皮松弛,两条腿耷拉着,像是两根面条。
一个女人的腿软似面条,兴许会得到男人的喜欢,可若是一个男人的腿长成这样一副瘦弱模样,那跟着他的女人就倒了血霉。
头顶的灯火“噼啪”作响,晕黄的光照着师氏的脸,衬得她越发艳光照人,那一刻家宰只觉心头一颤,又起邪火,奈何他双股间那物什却不给面子,肉虫一条,像是死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氏讽刺的下瞥一眼,被子往头上一蒙,就不准备搭理他了,奈何,被子里一股来自他身上的臭味儿忽然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师氏顿觉恶心,躁郁难耐。
自从跟了他的第一夜起她就后悔了,可看在他是家宰的份上,一直忍耐着。只想、只想等到……究竟在等什么,在痴望什么,别人兴许不清楚,但她骗不了自己。
她每天鸡叫三声就起,无论春夏还是秋冬,无一日懈怠,她期盼着伺候那个孩子更衣,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可心里却是夹着欲|火的蠢蠢欲动。
她不认为爱上自己奶大的孩子是错,君上还娶了自己君父的妃子呢,她为什么不能嫁给那个孩子。
所有的阻碍都不是阻碍,唯一的阻碍是来自于那个孩子,一直敬她如母,看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私欲。
那个孩子啊,那样强壮,成为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躺在被子里的师氏想着公子重的胸膛、气息、物什,心中一阵激荡,没有睡在身边的那个无用男人,她亦满足的高|潮了。
她剧烈的喘息让身畔的家宰笑的好生淫|贱,一把搂过师氏,对着她的嘴就狠亲了一通,临睡前还摸着她的奶|子道:“你这人,我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几根手指不成。”
师氏不吱声,冷着眼瞪着房顶,家宰也没管她心里在想什么,是高兴还是生气,闭着眼就准备睡觉了,他忙碌了一天是真的累极了,但想着她在主母跟前伺候,就提醒了一句,“我观主的神情,对那齐姜喜爱的很,以前府里没有主母,你把持着主母的权利不放,主也不会说你什么,总归你是奶大他的妈妈,他自敬重你三分,但现在不同了,府上有了主母,那权利你也该放给人家了,别等着被人家赶下来,你脸上难看。”
说到正事,师氏敛下冷意,故作伤心的声音道:“夫主,那齐姜怕是容不得我啊,我迟早要被驱逐出府的,到时你我夫妻缘尽,你莫要惦念我,再找一个比我更好的来服侍你吧。”
家宰是很喜欢师氏的,也被她哄的整个心都给了她,加之他自觉在那事上少有满足她的时候,然而她却一直对他没有二心,更是对她千恩百宠的,这会儿听她说的这样可怜,便怒道:“她敢!”
“那是主母,是真正的贵族。而我……”师氏感怀身世啜泣道,“说的好听是下等贵族,但其实不过是知道自己的氏罢了,若非有这个氏顶在头上,我早已成了奴隶。”
这个时候,有氏有姓那便是贵族的象征。而奴隶,兴许一生都只能是一个“喂”的称呼。
所谓下等贵族,就是破了产的贵族,亡国的贵族,没有从父辈继承到土地的贵族,流离失所之后,不想沦为奴隶,便自荐给贵族们做家臣,而他们和奴隶的不同之处可能只在于,买卖奴隶是一匹绢或者一个刀币,买卖失势贵族是用美玉。男子还好,通过跟随明主,还有出头之日,但女子要么成为低贱姬妾,要么就成为伺候人的人,地位只比女奴高一点。
像师氏、乌和静女都是这样的人。
家宰被怀里的美妇哭的没了主意,一个劲的道:“你莫怕,若她敢驱逐了你,我定然向主劝谏,他若不听,我便离去。一个能为了女人而不听臣属劝谏的主,不要也罢。我若走了,你看还有哪个食客敢来投奔,你放心,主是个明主,他定然不会违背我的话。”
家宰,托大了。
此话也就是在床上和自家娘们说,若拿到外面去说,你瞧谁能容他。
君君臣臣,君爱臣,臣侍奉君,都要遵从一定的礼仪,有人若是逾越了,后果自尝。
师氏得到了保障,破涕为笑,那手顺势就钻到家宰的两股见玩弄,可她满怀高兴的玩了半响,家宰的那玩意却纹丝不动,登时浇灭了她一腔热火,禁不住就冷了脸,推了他一把,翻过身去睡觉。
家宰讪讪,温声细语哄了几声,竟就那么瘫着睡了过去,把师氏气的大喘粗气。
深夜寂寥,孤灯冷清,师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净想一些旖旎画面,中午的时候听了那齐国贱妇床榻上的几声喊叫,堵的她气不顺,想着想着便把自己想成了躺在那孩子身下的女人,辗转承欢,欢愉无限,甚至还高傲的想,自己的叫|床声定然比那雏姬妧媚生动。
她想的口干舌燥,再也躺不住,悄悄爬起来倒了一碗水喝,但沁凉的水入了喉也没浇熄她身上的火热。
穿好衣裙,犹豫着拉开门,在走廊上趿拉上鞋,身不由己的就向主殿走去。
   
 第37章 美艳皮囊邪念生(六)
寝殿里,春意方歇;正两厢温存。
床榻边上放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置着一个大的三足兽耳铜酒樽,和两只三足凤纹玉酒爵;公子重靠着床栏坐着;伸直的大腿上则躺着吕姣;兽皮被子盖到脖子底下,只露出了一颗红晕满颊的脑袋;喘息断断续续尚不均匀;眉梢眼尾具是破了瓜后少|妇的风韵,方才那一次可见是久旱逢甘霖,润泽的狠了。
他唇中衔一口酒,抬起她的下巴;俯一低头便喂了进去,这动作来的有些突然,他那大口所盛一股脑灌进她的小口里,登时被呛的咳嗽起来,惹得他哈哈大笑,又一低头给堵了回去,就着那香甜檀口一饮而尽,还不知罢休,大舌深入,东西搅弄,探入了喉。
她呜咽一声一把将他推开,翻转过身趴在他腰上,头耷拉在床榻下就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空气稀薄,某人抢夺了她的生命之源。
从被子里探出来的那张玉润无暇的美背呦,吻痕遍布,从肩头蔓延到了尾椎骨,触目惊心,真个令人浮想联翩。
“你竟藏了一肚子坏水!”她大声指责,横起的眉如风中柳,自有春意,怒起的目娇媚点点,不见丝毫威慑力。
“好可怜的娇娇。”他猫哭耗子做出一副慈悲的模样,忙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抚摸,“我给摸摸就不气了啊。”
“你摸哪里。”她手忙脚乱的拍打他的大掌,左右开工,却不是这里失守,就是那里见肘,从没赢过他,他想摸哪处就是哪处,精准的像是百无虚发的神箭手,气的她嘴巴撅的高高的,最后无法了,往他胸膛上一躺,使出怀柔之策,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我那里疼了,不能、不能了。”不能什么了,那两个睡一个被窝的人儿自然晓得。
他颇为理解的点点头,双臂从她腋下伸过来,轻轻的在她平坦的肚腹上磨蹭,唇角含笑道:“唔,今夜我这般用力浇灌,几个月后你会给我生个儿子出来吗?那必然是我们的大子,将继承我留给他的一切权利和责任。”
她也覆盖上他的手,撒开了想象力,笑道:“我要是能生个龙凤胎就好了,受一回罪,儿女双全。”
“嗯?龙凤胎?”
“……就是一胎生两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你说好不好。”
“龙凤倒也尊贵,我的儿女当得是。”
他竟还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下,吕姣吊在他脖子上嬉笑连连,眉眼里尽是纯粹的快乐。
寝殿里灯火正亮,气氛正佳,突兀的她便听到了一声嘶笑,像黑夜里的出行鬼,狰狞的脸,悲怆却笑出了声。她猛地坐起身,便看见与侧殿间隔的那一面白纱糊成的墙上映出了一道影子,那影子舞动的多么曼妙,黢黑的颜色拧成了一把冷箭,“嗖”的一声戳破了她自以为是幻想出来的粉色世界,正中她的心脏,一霎便是针扎一般的疼。
在最忘乎所以的时候,总得有一个声音,一个人脸,一个嘲讽的笑来提醒你回到现实。
公子重喝退了映在白纱墙壁上的黑影,他觉得她受了惊吓,就抱在怀里无声的安慰,但其实她没有受到惊吓,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回归现实。
他道:“那是你的姐妹,是帮衬你的,为何就容不得她们?”
她仰起微白的脸,定定的看他,强颜欢笑一声,倔强的直视他的瞳眸,毫不退让,她憋了一股气在心,打死也不认命,凄厉的喊叫道:“我喜欢你呀。”
几乎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心震荡,良久,那张刚硬线条的脸都处于僵冷的状态。
她怕真的触怒了他,鸵鸟的蒙上被子,对他避而不见。
他也被堵的有了气,直挺挺靠着床栏生闷气。
殿外,走廊上,正跪着打盹的女奴被惊醒了,个个面色惶然,当看见站在殿门口的师氏,全都吓了一跳,慌忙肃首行礼。
师氏轻轻的摆了一下手,和蔼可亲的让宿夜的女奴们回奴隶舍睡觉,她准备候在外面,随时准备冲进去伺候。
没过不久,她就没出息的投降了,头上顶着被子,像蜗牛背着壳,脑袋缩在里面,可身已慢慢挪移到他的胸膛上,像海水涨潮,没过片刻他整个人便被兽皮被子淹没了,而他亦欣然被覆盖,且乐在其中。
师氏靠墙跪坐着,很快就听到了令她垂涎许久,男性气息浓厚的低吼声,带着怒气都是那般的吸引人。
她耷拉着眼皮,牙口咬合的死紧,灼热的背贴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的上下移动,前后停靠,竟像是……
呜咽声柔糯绵软,这是那个齐国贱妇的叫声,她爬到缝隙那里,挤着眼睛往里面看,眼珠子几欲瞪出眼眶。
“咕咚”一声,那么大的床,两个人竟滚了下来,当发现着地的是他的背脊,而她则趴在他的胸膛上安稳无恙时,吕姣呜咽着哭了,又是感动又是气恨。
他与她那是观念上的相抵触,要如何做才能各自安好?
她没有佛祖的慈悲之心,无心去管别人的幸福,她自私的想把这个男人禁锢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妍和妧明晃晃的存在,却如一根鱼刺插在了她的心里,她吞着血沫子也得承认,妍和妧一样都是他的责任,无关爱否。
又行欢事,身子那处动一动腿便疼,哭闹一阵后,只觉嘴里干渴,推着他去倒水,见他扬声要喊人进来伺候,她一把捂住他的嘴唇,懒懒的带着那么些撒娇讨好的味儿,“你亲自去给我倒,行不行,行不行?”
推着他的胳膊,磨啊磨。
刚从人家身上下来,舒服过了,倒杯水来那有何不可,只当是哄她的情趣。
在这寝殿里,就他们两个人,他可没有再穿衣裳的打算,即便有伺候的女奴在,他照样溜着鸟到处走,因为在这府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岂有害羞之礼。
门缝里一双眼睛,黑黪黪的耍⒊龅墓饷⑿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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