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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重生正室手札(清)-第76部分

小说: 重生正室手札(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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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谈弘谦的亲事,难道真的跟传言一般,是要将胤禛牢牢绑住,那样岂不是叫太子如虎添翼,十四眼神微闪:“只是什么?跟十四叔也不能说?”
“只是我见过几次江西通政使乌苏大人的花蕊格格,到觉得她堪为贤妻,不知道太子想跟阿玛谈的是哪个,要能如我所想那就好了。。。。”弘谦的语气有些落寞,到跟他这时候的年纪相符。
十四忽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是真喜欢十四叔也能帮你求来!”果真看到了弘谦面上的喜意:“真的?那实在有些。。。。。。”
江西通政使不过是地方官员,而且乌苏光家中人丁单薄,实在不是什么大族,牵扯的也少,这样的家世正和他们心意。
十四到底还是问了一句:“你额娘。。。。。”
“额娘到一直说只要我喜欢就好。”
那么想来四嫂也是不反对的,十四便笑着同弘谦道:“你也不用同家里的长辈说了,能不能办成还不一定,但十四叔必定会尽力而为,到时候喝喜酒别忘了多敬你十四叔几杯就行!”
弘谦的面上露出有些羞怯的笑意:“那就先多谢十四叔了!”
直看着弘谦走远,十四才叫人去打探:“瞧瞧太子和四阿哥在做什么?”
过了片刻,他才出了宫就有人回来禀报:“太子和四阿哥正在喝酒,好似在庆祝什么一般。”
难不成胤禛已经答应了?这可不是好事,他越发要抢在太子开口之前先将弘谦和花蕊的婚事促成了,于是又往宫里走,一面又对下人吩咐:“去跟九爷和十爷也说一声!”他就不信这一次比不过这个被废过一次的太子,还真能让他成了气候!
权珮刚给花浇了些水,听得弘谦说完,净了手坐下看他:“想明白了?”
“其实早想明白了,花蕊格格是最适合我的。”
“我还以为你会选瑾玉,那孩子。。。。。。”
“瑾玉格格还是去人口简单些的家里好,她虽然聪慧,但不及花蕊有手段。”
这样看,弘谦确实想的很明白,权珮到替弘谦有些难过,正是该任性的年纪,偏偏这孩子懂事的不像个孩子,想着就叫她心酸。
弘谦大抵是看来了权珮的歉疚,到笑着道:“额娘该为我高兴,妻子毕竟是我自己选的,有十四叔帮忙想来肯定能成,这是喜事。”
是啊,确实是喜事,弘谦能选花蕊,至少也是心甘情愿的,她便也微笑起来:“到底是长大了,你也下去歇着吧,好好理理自己的心绪,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该怎么走怎么做,你总该有个想法。”
“那儿子就先退下了。”
屋外繁花似锦,渐渐长大的弘谦好似那挺拔的松柏,瞧的权珮心口热热的。
胤禛喝了一身的酒气回来,虽没醉,但眼睛亮的吓人,丫头扶着他进去沐浴,权珮坐在外头也不成,听得他带着埋怨道:“权珮,你也不来照顾照顾我。”权珮只好进去。
等看着胤禛洗完,要胤禛出去,胤禛好似一刻也离不开似的,坐在椅子上:“我等会你。”
出了净房,权珮见时间还早想看会书,胤禛也不答应:“怎的总是看书,也不跟我说会话!”
说是没醉,可喝的还是多了些,书也看不成,权珮便和他面对面躺下说话:“怎么喝了这么多?”
胤禛连手也不停片刻,摩挲着权珮的面颊:“太子想叫明珠和弘谦成亲,我说还要回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候跟我闹,太子就笑话我,我又说要跟太子好好喝喝酒叙叙话,太子听着很高兴,果真叫人端了酒来,喝的多了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这样一说就说到了现在。。。。”又问:“弘谦这边的事办成了没?”
“弘谦这边到顺当,想来十四打听到你正在跟太子喝酒一定会着急,只怕等你明天跟太子回话,弘谦的婚事早有外人帮着给定了。”胤禛摩挲的权珮痒痒,权珮便伸手握住了胤禛的手,这到叫胤禛安定了会。
“这就好,成了就好。”他这样说着到将自己缩成一团往权珮跟前挤了挤,让权珮想到了小鸟依人,权珮便只好伸手揽住他,抚摸着他的脊背,不知道他嘟囔了什么,到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道四爷明儿早上起来想起自己这半醉不醉的情形下的举动,会不会不好意思?这样想着权珮的眼里到有了笑意。。。。。。
媚娘给的短剑还在弘谦的书房挂着,握在手里好似就能看见媚娘那双满是笑意的眼,那时候也不是没有喜欢,但却从未想过相守,时间渐渐久了该淡的终归也淡了,媚娘的情谊他不是感受不到,只是知道不会有结果,所以总是刻意回避,他叹息了一声将短剑递给郑泰:“将这剑叫人送还给媚娘吧,告诉她该忘了。”
郑泰忙答应了一声,捧着剑退了下去安排。
胤禛给太子回话自然是愿意的,太子便高兴的去求了康熙,康熙是没想到弘谦的一个婚事会有这么多人来说话,他便也只高深的点头道了一声:“朕知道了。”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六月里的天气已经极其炎热了起来,权珮摇着鲛丝的帕子,看书房里写字的久儿热的直喘气,弘昀却安静的好似在凉爽宜人的秋日一般,便微微笑起来,今儿选秀结束旨意就要下来了,很多人都在等结果。
外头的小太监一路跑进来也有些气喘吁吁:“明珠格格许配给了弘皙阿哥,江西通政使乌苏光家的大格格许配给了弘谦阿哥,还有。。。。。。”
皇上竟然将明珠许配给了弘皙,这一次可真是亲上加亲了,弘谦和花蕊的婚事果真也成了。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给主子爷也分到了一位侧福晋,是。。。。。。”小太监有些为难,说话也吞吞吐吐。
作者有话要说:发文时间暂改为每晚八点,如有新变动会及时通知
第一百零二章
屋子里因只放了一个冰盆;凉气便不大明显;只是忽的吹来了一阵风将树影吹的斑驳晃动,将浅色的帷幔吹皱,屋子里觉得清凉了起来,小太监见权珮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叫这神情改变似的,才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给主子爷的侧福晋是门下巡抚年遐龄与发妻的长女年氏,年家人已经去宫门口接了旨。。。。。”
就是那个权珮曾给胤禛提起的年氏;貌美又有才情,哥哥年羹尧很受皇上赏识。
她摆了摆手叫太监下去;那旁写字的久儿早转过了头瞧权珮,弘昀到还认真,权珮叫人多加了几个冰盆,直到屋子里凉爽起来,久儿眉眼之间又有了笑意,看着权珮出了屋子,自己才又低头写起了字。
权珮在廊下瞧见外头的日头火辣辣的耀眼,微微眯起眼,见胤禛穿戴的一丝不苟从外头快步进来,连面颊上的汗都顾不上,颇为不满的开口说话:“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来个侧福晋!不知道是不是谁在皇阿玛跟前说了什么,年羹尧刚刚升职,我这就娶了他的亲妹妹,做了这么久的闲臣,叫皇阿玛以为我成什么呢?!”
他说的义愤填膺,又好似在刻意澄清一般,权珮递给了他一碗清凉酸爽的冰镇酸梅汤,他接过去一口喝干,连往常的礼仪都顾不上了似的,也可见确实是渴坏了,权珮招手叫丫头上前给胤禛换衣裳,解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似乎立刻就有凉风钻了过来,人都舒爽了很多,胤禛长长的透了一口气,这才忽的发现他说了半响,权珮并没有搭话。
他便抿了抿嘴,转头看权珮,见她穿着一身樱草色家常裙衫,头上的钗环也没几样,着装简单却越发显得唇红齿白的好看,在这夏日里也瞧着清爽舒服,不知不觉的软了声音:“我没去求侧福晋。。。。。”他到底为的就是说这句话。
见权珮抬头,眉眼里有着清淡的笑意,不深不浅却好似刻在他心里:“我又没说你去求了,何必说这个。”
那怎么刚刚就一直不开口说话,叫他心里紧张了半天,他换上了家常单薄的绸衫,又洗了手脸,这才觉得远离了屋外的炎热,打着扇子同权珮说话:“真是一点省心的事都没有,这样热的天气偏偏让人越燥热难耐。”
权珮摆弄着一把西洋新进的火枪,到有些佩服洋人的心思,这样巧妙的东西他们也造的出来:“皇上圣明,不会多想的,年氏想来也不错,做个侧福晋也算合适。”
怎么又是这话?“我是不敢亲近她的,省的到时候皇上觉得我是刻意求娶。”胤禛又立马强调,表明心迹。
这些事情权珮并不多说,只是拿着火枪起身:“你歇一会,我去后院的马场上试试这东西,看好不好用。”
权珮起身要走,胤禛也跟着起来:“我教你,别到时候不会用到伤了自己。”说着也不管什么热不热,跟着权珮一起向后走,不免又跟权珮说着火枪的用途。
年熙文正服侍在年家老祖宗的身边,听得年老太太道:“祖母私心里是不想将你嫁去什么皇家的,你这样的品貌自然还是做正室最合适,但是皇命不可违,圣旨一下你就是板上定钉的雍郡王侧福晋,幸好四福晋口碑不错想来不会太为难你,你进门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但若别人想随随便便欺负你也不行,只要祖母这把老骨头在没埋在土里,就必定会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年熙文乖巧的将头靠在年老太太的膝盖上,清澈的眼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好似是一朵清幽的兰花惹上了白霜一般惹人怜爱:“还是祖母心疼熙文,熙文必定会过的很好的。”
经年的旧事好似浪潮一般又翻滚了上来,梦里那个最终孤独而死的女子让她经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害怕那个地方,却最终又止不住的向往,她总想,若重来一次,她必定活的精彩耀眼。。。。。。
年熙文即将进门最担忧的到成了纳兰明月,因为两人家世背景极其相似,而年熙文又有才名在外,这一点也不是她能比上的,权珮才刚将启蒙书院送来的学生名单整理收拾好放下,纳兰明月又送了新做的几双袜子,也难为她一个月之内送来了两双鞋子一身衣裳还有这么多的袜子,熬的人都憔悴了。
权珮终究跟她多说了两句:“这样慌张做什么?”
纳兰明月有些不知所措。
“有我在天榻不下来,你只管好好的做你的侧福晋就行。”
纳兰明月大抵就想权珮给她是个定心丸,真得了这一句话,人也光彩了起来,好似片刻就有了精神:“是,我知道了!”
“下去吧,以后不要做这么多针线给我了,我这里不缺。”
纳兰明月出门,又遇上了大着肚子的钮钴禄,她笑着道:“你身子重,总是乱走动什么?即便有个了不得的侧福晋要进门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好好休养才是正经。”
钮钴禄便垂手侍立在一旁:“是,侧福晋教导的是。”
钮钴禄总是这样,叫人想发个脾气都不容易,纳兰明月便只哼了哼,踩着阴凉缓缓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钮钴禄总是安静的,并不大常走动,也只有做出了新点心端来给权珮尝才出来走一走,但也因此总让人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在,不会让人遗忘,这一次来并没有点心,想来是有什么话要说,权珮叫她坐下,她便挑了张靠近权珮的位置。
福晋这里的花好似总是新鲜正开的好的,屋子里瞧着生机勃勃,海棠式的炕几瞧着是上等樟木所做,若是她猜的没错应该至少上了百年,这样的木材不多见,也只福晋用的上吧,她抿了抿嘴:“奴婢是知道些事情,所以想来跟福晋说一说,奴婢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想诋毁谁,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她这样说着就抬头看权珮,好似觉得权珮微微颔首又好似没有,但既然能来开口,她就打算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说起来奴婢家中跟即将进门的侧福晋家中是有些渊源的,前些年也曾有些来往,知道那边的一些事情,年氏闺名熙文,原本家中还有个年长一些的姊妹跟奴婢相差不多叫做熙舞,熙舞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说样貌比现在的熙文有过之而无不及,前一两年吧熙文生了大病醒来性子渐渐变的沉稳讨喜,熙舞就尖酸起来总在长辈面前诋毁熙文,熙文处处忍让,叫家中长辈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熙文身上,熙舞因此越发的失常怨恨,后来失足落入水中,虽然救了上来,没多久就去了。。。。。”
这好似只是一个很家常的故事,有人失意有人得意,有人生也有人死。
钮钴禄浅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速:“原本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只是偏叫奴婢撞破了,偶尔去年家作客听到了熙文跟下人在癖背出的谈话,熙舞竟然是熙文叫人下手害了的。。。。。”
她的情绪好似平静了下来,抬起眼又是一片宁静:“这种事情没凭没据,说出来难免让福晋觉得奴婢诬陷,但说到底奴婢只是个格格,侧福晋就是在厉害其实跟奴婢也没有太多干系,犯不着现在诬陷侧福晋,奴婢只是觉得这是大事,既然知道就应该告诉福晋,不然就是隐瞒。”
这并不是一件小事,若真如钮钴禄所说,那这个年熙文就太可怕了,必须防着,连权珮也觉得钮钴禄没有诬陷的道理,她打量着这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到觉得面前的人有些胆识,若不然这样的话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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