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在一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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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在什么莫名其妙的时间,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比如现在。所以最后的最后,承魍的损失极其惨重,不过他能坐上承家当家这个位置,当然也不只是一只纸老虎,他虽然退得狼狈,却并没有受一点伤。
岑霜葶看着明明很累,却还要在她面前故作没事的容霆,很是心疼。她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按了按太阳穴,说道,“阿霆,你昨晚也没有睡吧?”
“嗯。”
“你要不要去休息会?趁现在还有点时间。”
容霆伸手握住了正在给他按摩太阳穴的岑霜葶的双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开口道,“小葶,我没有事,昨晚那样的事情虽然不常见,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的。我现在还有一些后事要处理,你昨晚陪了兰静芝一晚,自己先去休息会吧。”
岑霜葶摇了摇头,说,“我不累。”
容霆揉了揉岑霜葶的头发,笑道,“那好,我现在有点饿了,你帮我去叫厨房做点吃的。”
岑霜葶笑着说好。
等她拿着早餐回到容霆办公室的时候,桌上已经放了两杯牛奶,明显是她离开的时候容霆自己准备的。容霆见到她进门,伸手比了比对面的座位,笑了笑说,“你来了,坐吧,陪我一起吃早饭。”
岑霜葶点了点头。容霆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工作着,岑霜葶在一边并没有出声打扰他。没过一会,岑霜葶就趴到了桌上,似乎突然睡着了的样子。
这个时候,ken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容霆打横抱起岑霜葶,有点意外地开口问道,“三少?”
容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把岑霜葶放到内屋的床上,盖好被子,然后静悄悄地带上门走了出去。他对ken说,“小葶昨天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累坏了又不肯去睡,我让她休息会。”
Ken听后了然,他跟岑霜葶相处了也有一些日子了,她的性格他多少知道一些。在眼下,她是肯定不会放松自己的心情去休息的。Ken转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被喝掉一半的牛奶,呵呵,容三少这坏习惯又发作了。
他还记得当初有一次他替他办事,连着三个晚上都没有合过眼,回来之后又因为有别的事情,一直不肯去睡。最后容霆就拿了一杯咖啡给他,说是给他提神的,结果他才喝了没几口,就没有意识了。Ken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容霆到底用的是什么药,又放在哪里,不然下次他一定也要下几颗给他才好。
容霆当然知道ken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可不会让他逮住机会下手。容霆沉了沉色,开口道,“媒体那边消息封锁的怎么样?”
Ken皱了皱眉,回道,“本来以为昨天消息封锁得已经很及时了,没想到还是漏掉了一家媒体。”ken说完之后,拿出了手上的报纸,开口道,“对方看上去已经在我们身边潜伏了有一段日子了,连兰静芝对你有意思这种事情都被挖掘报导了出来。”
容霆接过报纸看了看,是一家意大利当地的报社,上面写着的也全是意大利语,可是报导的内容却让他有种北京的某些不入流的八卦周刊的感觉:“据本台记者abby亲眼目睹,容三少和承老大于昨日凌晨1时左右在容氏大楼门口发生争执,期间容三少为护一中国女子不惜以肉体抵挡子弹,而容氏旗下艺人护主心切又替容三少挡了原本他要裆下的那一枪。据可靠消息报导,该容氏女艺人名叫兰静芝,爱慕容三少已久,却不想容三少眼里只有岑霜葶一人。不知道这段三角关系会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发生新的变化,如果想要了解更多容三少的感情生活,大家敬请期待abby的后续报导。”
报纸上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容霆看完之后扯了扯嘴角,对ken吩咐道,“你去查一下这个叫做abby的记者是谁,顺便查一下背后指使的人,一个小小的记者,就算真的亲眼目睹了,也不见得敢报导出来。”
Ken点了点头,然后朝内屋看了一眼,说,“那这件事?”
“你暂时不用让她知道这件事情,我到时候会自己跟她说。”
Ken应声离开。
他才走出办公室没一会,容霆就接到了容俊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容俊直接进入话题,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说实在的,容霆实在是有点感叹当今社会的信息传递速度,这才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这会儿连在国内的大哥都已经知道了。他叹了口气,回道,“就出了点小事。”
容俊一点都不客气地嘲讽道,“差点连小命都没了,还叫做小事?是不是丢了性命才算得上大事?别废话,快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对待自家的几个兄弟,容霆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从来不会刻意避讳任何事情,当然,前提是他们问起的话。所以他大概的跟容俊讲了一下事情的缘由,然后告诉他,他跟小葶都没有事,兰静芝还在昏迷当中。他保证他不会让兰静芝因为这件事而出事,至于容家损失,一般。
容俊听后沉默了一会,然后关照容霆让他自己万事注意,虽然说出了这档子事,承魍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不过不能防止别的人趁机下手,还是小心一点为上。容霆笑了笑,表示他知道了。
容俊在电话的最后问了容霆那家意大利的报社到底是什么情况,容霆说他正在调查,还不是很清楚。
容俊说,“老三,你知道容家的人向来不爱跟媒体扯上联系,有些做媒体的人根本就不道德,对那些人而言,娱乐就是王道,你也无法因此而谴责他们,但我们却一定是能避开就避开的。老三,容家有这个实力,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容霆笑了笑说,“大哥,我知道。”听到容霆的回答之后,容俊说了一声“我还有事”就挂了电话。
容家的几个兄弟就是这样,从来不爱太多的废话,对对方的能力也完全的信任。如果真的担心,一个电话询问,知道没事之后,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矫情,也不需要过多的废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容霆走到内屋,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岑霜葶,她皱着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这让容霆开始怀疑,他因为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时时刻刻能够见到她,而把她带到意大利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做错。
正文 34。容霆
兰静芝醒了。
她醒后似乎变得有点,有点意气风发?岑霜葶是这么觉得的,而且她知道,不单单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认为,容霆的管制虽然一直很好,但是也免不了一些在内部工作的女人偶尔谈起些八卦。
大家都在说,兰静芝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当家主母的样子,容三少似乎并没有否认。兰静芝似乎因为替容霆挡下了那一枪,态度变得有点嚣张,她仗着容霆关照过看护要好好照顾她这点,对着个人就指手画脚的,俨然一副把自己当成了三少夫人的样子。岑霜葶知道,容霆并不是没有否认,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去理会那些。
岑霜葶本来听到兰静芝醒了的消息,是想去病房慰问一下她,问她的恢复情况。谁知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岑霜葶就听到兰静芝在里面抱怨说:“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啊,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你们上司的救命恩人吗?这些东西给猪吃猪都不要吃,还不快给我拿开,本小姐今天想吃海鲜。”
看护支支吾吾地回道,“兰小姐,您今天才刚醒来,伤口还未愈合,并不适合吃海鲜这类容易让伤口发炎的食物。”
“啪……”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落地的样子,兰静芝的声音随着东西的坠落声一同响起道,“我说了我想吃,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准备!”
语气之高傲,态度之恶劣,让岑霜葶在门口听着都替里面的看护感到憋屈。岑霜葶知道兰静芝的饮食容霆是有关照过厨房的,虽然算不上顶上乘,却也是不差的。至少对待像她这样受了抢伤的病人而言,已经很好也很到位。
岑霜葶在门外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兰静芝的模样哪像是才受了枪伤的,要不是她那晚在现场的话,她估计都不会相信现在这个底气十分充足的女人,其实才醒了没两三个小时而已。
“咚咚咚……”
“请进。”岑霜葶最近没事的时候,都待在容霆的办公室里。因为承魍的关系,另外两个艺人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抓去闭关培训了。毕竟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来得好,以防万一。这样一来,岑霜葶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刚来那会比较空闲的时候。
Ken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坐在窗台发呆的岑霜葶,笑了笑,她最近似乎很喜欢坐在那个位置,抱着她的ipod发呆。Ken开口说道,“岑小姐,三少让我问你,你要不要自己一个人先去吃午餐?”
岑霜葶转过头,看着ken问道:“阿霆呢?”
“三少去看兰小姐了,听说兰小姐一直不肯吃看护准备的食物,直嚷嚷着她这个救命恩人的待遇太差,说是要见三少。”Ken说到这里的时候,颇为讽刺地笑了笑,接着说:“所以三少就去看看她到底需要些什么,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咱们的‘救命恩人’。”
Ken把“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特别加了重音,惹得岑霜葶一阵轻笑,她点了点头,回道,“是啊,确实是我和阿霆的救命恩人,是该去看看。还有,我现在还不饿,晚一点等阿霆回来一起再吃就好。”岑霜葶说到这里的时候,把头转回了窗外,问ken道:“Ken,你这会儿忙吗?”
岑霜葶很少会因为自己的事而留住ken,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有什么话要问的样子。Ken想了想,三少除了说过媒体那件事以外,似乎并没有特别关照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于是回道:“岑小姐,你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吗?我不忙。”
岑霜葶笑了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突然想找个人聊聊天。阿霆这几天好像很忙,除了和他一起吃饭的时间以外,我都没有怎么见到过他。”
Ken点了点头,说:“三少最近事情确实有一点多。”然后笑了笑,问道,“岑小姐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吧?”
岑霜葶也不避讳,她确实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事情,她看一眼ken,说,“ken,你跟着阿霆有多久了?应该对他在这边的生活算得上很了解了吧?”
Ken点头道:“是的,岑小姐,我跟着三少办事已经二十年有余了,他的生活习惯,我不敢自称是最了解的那一个,却也敢说一声‘了解’。”
“为什么是他负责容家的安危呢?容家有那么多兄弟,怎么偏偏就轮到他做这样危险的事?”岑霜葶说这句话的时候,让ken听出了一种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情绪,好像是有点生气,有点不甘心,又好像全都不是。
Ken不想去想那么多,总之他知道岑小姐的心里是有三少的,她在心疼他,这就够了。Ken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回说:“容家的事,我没有刻意去了解过,这些年,三少跟我提的也不是特别多。不过,我想我比岑小姐还是要了解一点的,岑小姐可能对容家的那几个兄弟的相处并不是很清楚。其实他们的关系比一般人眼里看来的都要好,并不是在场面上逢场作戏罢了,特别是三少他们母亲的那几个兄弟,他们做事情向来都是有一点随性的,当然,主要也是因为容家的规矩就是那样。
最初的时候,三少这条路走得很不容易,有时候就连我都觉得自己要熬不下去了。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跟三少出任务,那个时候我们正在走私一批军火,因为是第一次接触,很多不了解的细节,一个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道。后来是一个兄弟替三少扛了所有的罪名,那个兄弟直到现在都还关在局子里面。
其实我和三少当时就在附近,依照三少的性子,他本来怎么都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兄弟替自己背了罪名的,是那个人对着三少,声嘶力竭地说道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孤儿,能够得到三少的援助和认可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三少身上肩负的责任有很多,不能就这样被人奸计得逞。他说,他等着出来的那一天,能够看到一个意气风发,人人敬畏的容三少,他说他相信三少的能力,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从那一刻起,三少才彻底变了一个样子,他只要一回到意大利,或者一处理这块的事情,就会丢掉以前所有的心软和信任,变得让人畏惧。
不止那一次,其实还有更甚的时候。因为当时我们的人手并不多,所以大多数的事,都是三少亲力亲为的,有几次我们还险些丢了性命。有一次,我和三少躲在一个小断崖边上,随时都准备着跳下去,你也知道,三少是宁愿自己了解了自己,也不愿死在对手的手上的。那次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愿意丝毫没有一点怨言地接手这样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三少听到我这么问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情愿的表情,反而在那样的环境之下,还发自肺腑地笑了,虽然笑得有一些无奈。他说,‘只能怪我手气太差’,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容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