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神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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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对此只能苦笑,随便找一些理由给搪塞了过去。这事倒也有些出乎她的意外,当时带着钟厚完全就是应景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奶奶给征服了,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难道这家伙是中老年人的杀手?
这天,方婷服侍完奶奶睡下,钟厚正在看一本从哪里翻出来的武侠书,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尖叫,方婷听到这阵叫声,顿时眉头微皱:“二婶家的那个儿子,也就是我堂兄,又发病了,唉,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这样。”
钟厚听到病顿时眼前一亮,呆在这几天了,虽说吃喝不愁,但总是有些无聊。他又不喜欢打麻将之类的活动,没事就闷着看书,倒是有些不自在。现在听说有人有病,还多年未愈,顿时见猎心喜,面上跃跃欲试。
“走,带你去看看。”方婷小手一挥,很有将军派头。
钟厚就跟个警卫兵似地,跟在方婷后面,走了出去。
方婷嘴里的二婶不是她亲二婶,只是这个村子往上追溯两代都是血亲,所以平日里大家称呼都是按亲戚关系来的。二婶的家在方婷奶奶家东面四五家,房子有三进,略微有些破旧。
钟厚与方婷两人走到那里,外面已经围了一堆人了。一个个指指点点,多是在议论,偶尔有同情的话语一闪而过。
见钟厚与方婷来了,那些人顿时让开一条道路,方婷家可是大官,在这些人眼里那是了不得的存在了。
两人走进圈子,见里面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嘴里念念叨叨:“土地公公,你把我老婆藏哪去了?是不是藏你裤裆里去了?快还给我!不然我就打你了。”说着狠狠的在地上捶打了几下,那表情倒有几分狰狞。
钟厚看了虽然觉得此刻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在唇边扯出一丝笑意,再看方婷,却是粉面羞红,一脸羞涩。
这家伙病的不轻啊,钟厚正在考虑该怎么治疗这样的病患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快让让,让一下,高翁过来了。”
高翁?听到这个略微带一点奇异色彩的名字,钟厚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高翁是什么人,他过来了怎么这些围观的人都露出雀跃的神色呢?
不一会,一个穿着长袍的老者就从众人让出的一条道走了过来,他一身长袍已经洗的发白了,但跟他的那缕花白胡须配在一起,没有寒酸的感觉,倒让人觉得这人有几分出尘的意思。
这个高翁走到圈子内,看到地上的男人,气势立刻就变了,只见他一个虎步上去,牢牢按住那个中年男子,下针如神,飞快的在男人的几个部位针了几下,那发疯的男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钟厚的眼睛就一下亮了起来,这针法,非常独特啊,虽然钟厚没见过,但是知道,这等针法,绝非凡品。他暗暗在心底打起了主意。
老者下针快,收针也快,片刻功夫,他就把针都收了回去。眉头微微皱起:“他这病越来越严重了啊,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还得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婷她二婶连连点头,赶紧上前去,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了出去。
老者摆了摆手:“下次买点酒肉给我解解馋就可以了,你家也不宽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65、小子,终于忍不住了吗?
饭桌上。
钟厚一边夹菜,一边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穿长袍的老头是谁啊,看上去很厉害呀。”
方婷微微一笑,就知道钟厚会问,看他的样子,估计忍了好久才问了出来。
“他叫高翁,在后面的一个村子里住,来这里定居也有二十年了吧。”方婷回忆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是二十年。我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治病就是他来针灸的。别的我不清楚,反正他用针是非常厉害的,好多人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选择不是去医院,而是请他来针。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一个传奇人物啊。”
“高翁。”钟厚把这个名字在嘴边咀嚼了两遍,若有所思,“那他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传言说他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喜欢搜寻针灸方面的书籍来看。”
“我知道了。”钟厚心头有了定议,朝方婷微微一笑,就开始埋头吃饭了。
……
同样是傍晚时分,农村与城市截然不同。城市的傍晚是拥挤的,喧嚣的,烦躁的,到处都是下班回来的人群,一个个漠然的在路上走着或者同样漠然的在车上朝外面张望。行色匆匆,努力向着家的方向前进;在农村,傍晚是安详的,静谧的,炊烟四起,偶有几个小孩追逐打闹,也许在某一个小巷道里,还有几个闲人围坐着吹牛拉家常。
钟厚提着买来的吃食按着方婷指点的方向来到高翁家里的时候,高翁正在做饭。用的是那种土灶,烧的是柴草,钟厚走到高翁厨房门口的时候,高翁正在把一把柴火向灶膛里送,灶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泄了出来,衬得高翁脸颊一片通红。
陡然觉得光线似乎一下暗淡起来,高翁的视线才从灶膛里移开,他看了钟厚一眼,沉声问道:“有事?”
钟厚赶紧露出自己招牌的憨厚笑容:“没事,就是受我二婶的托付,给您送一点酒肉过来。”说着钟厚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展示了一下,里面有猪头肉,猪耳朵,熟牛肉,还有一些花生米、腐竹之类的凉菜。
高翁点了点头,面露喜色,他可是有一个星期没喝酒吃肉了。不种地,只在周围行医治病,收费向来不高,勉强混个温饱罢了,哪有什么余钱去吃肉喝酒啊?只有偶尔有病人家送些酒菜来,那时才可以打打牙祭。
有了酒菜,高翁锅里的饭也不去管了,直接拿了一个碗,朝钟厚点了点头,用近乎抢的手段从钟厚手里夺下他提的袋子与那瓶酒,就喜滋滋的自己到大屋去大吃大喝起来。
钟厚傻眼了,我靠,还有这样的人,都不招呼我一声啊?
好在我们的钟厚也是一代奇才,他心想,你不招呼我,我不会自己动手么?他洗干净了碗筷,也去大屋就坐。高翁吃得正欢呢,突然间钟厚也拿了碗筷过来,不由得有些错愕起来,随即就不去管他,继续埋头大吃大喝,只是似乎生怕有人抢食一般,下筷子,端酒杯的频率明显高了起来。钟厚也不甘示弱,立时运筷如飞,端碗迅速。两人弄到最后,倒把针灸的法子都用了出来,一时间场面极其壮观,让人眼花缭乱。
酒足饭饱,钟厚满足的抚摸了一下肚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高翁头一歪,已经醉睡过去。钟厚无奈至极,只好先走人了,临走前还得帮高翁把厨房与大屋的门都关上。奶奶的,钟厚有些自怨自艾,这算什么事啊?
第二天傍晚,钟厚照旧提了一些酒菜过去,高翁看到钟厚也不意外,直接抢过装吃食的袋子,奔大屋去了。钟厚尾随而去,看到桌上,不由得泪流满面,这个老家伙终于良心发现了啊,桌子上面赫然摆了两副碗筷。
吃,吃的是一个风卷残云,你下筷来我动著,这边有绝技,那边出大招。
喝,喝的是一个热火朝天,你端杯来我酒尽,你才喝一两,我已饮两杯。
两人就如同江湖高手一样,过起招来,厮杀的十分惨烈,终于酒菜都被清扫一空,钟厚正准备说些什么,高翁却又大醉,趴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我靠,钟厚翻了翻白眼,这次就是怕高翁再醉,所以自己特意减少了吃肉吃菜,加强了在酒上面的动作,按理说高翁喝的比昨天少,不应该醉了才是。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钟厚不得不相信,他只好又灰溜溜的回去了。
钟厚第三次提着酒菜来的时候,高翁端着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口,像一个等糖吃的可怜巴巴的小孩子一样,一件钟厚出现,立刻雀跃起来,把钟厚的酒菜一下夺走,开始去饱口腹之欲了。不过他看到钟厚这次带的酒瓶,眉头却是微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这一次钟厚为了怕高翁喝醉,特意减少了酒的分量,只有前一次的一半左右。
一切都在重演,觥筹交错,刀光剑影,双方大比拼。这次钟厚进攻的方向主要是在酒上,他心里恨恨的想,这次带的酒少,而且我喝的更多,不信你还醉倒。
有些时候你付出了努力,却不一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人生就是这样,努力了不一定得到,但是不努力却一定不会得到。酒菜被清扫一空,钟厚欲哭无泪,无他,高翁再次醉倒了。
难道是装醉?钟厚有些疑惑,应该有这个可能啊,这老者说不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所以才会装醉躲避。可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老者,却发现他醉的十分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假装的痕迹。
钟厚有些郁闷了,一根长针被他拿到了手里,他有些犹豫了。刺,还是不刺?
人体穴位诸多,各有功效,其中就有一个穴位是解酒的,钟厚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刺了下去。
一针,缓慢却坚定的刺了下去。
刺了个空,刚才还伏桌而睡的老者忽然间已经站到了一边,他目光里带着森森阴冷,还有一丝莫名的笑意,看着钟厚,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子,终于忍不住了吗?”
66、拼酒定输赢
安静,绝对的安静,钟厚一根针握在手里,傻傻的站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样,有一种赤身被人围堵的尴尬。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傻比了,钟厚一边把手里的银针给收好,脸上同时强挤出一丝微笑:“你没醉啊?”
“怎么着,就想我醉啊,然后谋财害命?”高翁似笑非笑的看了钟厚一眼,给钟厚的行为定性,你拿着银针乱刺,那就是准备害人性命啊。
“不是,不是。”钟厚双手连摆,无限委屈,“我只是想给您醒酒而已,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看来吃了人家的总归不好啊。”高翁一叹,“这么快就要讨回利息了,唉,我就是一张馋嘴,这张嘴害了我啊。”老人家说着有些唏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
这下轮到钟厚不好意思了,是啊,他请高翁吃喝就是存了一点心思的,现在被当面揭穿,这下面的戏还要不要唱了?不唱吧,有这么好的针法,失之交臂,实在可惜,若是还厚着脸皮说出自己的请求,成功率似乎也不高啊……
钟厚正为难呢,高翁却已从那种缅怀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他看着钟厚,笑眯眯的,问道:“钟为师是你爷爷吧?”
钟厚顿时愕然,他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高翁,有些不解其意,难道他认识自己爷爷,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他孙子的?
“不要紧张。”高翁大笑道:“先前听说有人让前面的方老太病情大为好转,我就有些奇怪了,方老太的病我也是了解的,我的针法无能为力。后来我就偷偷去看了一下,发现是有人激发了她的潜能,当今之世能有这等水平的不超过五个人。再后来,我就看到了你。说实话,你跟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真是像啊。”
高翁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追忆的微笑,许久,微笑才从他脸上散去,他继续说道:“不过你爷爷年轻时那可真的是忠厚老实啊,不像你。你啊,也就看着老实,其实心思灵巧,一肚子花花肠子。”
“……”
“不过呢,时代不一样了,灵巧一些也是有好处的。”高翁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三天两头来看我,还带酒带肉,我猜应该是看上我的那一手针法了吧?”
钟厚脸涨得通红,的确,自己送来酒菜是别有用心。他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我爷爷朋友,所以……现在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给您老买好吃的,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请别人代买啊。”
“朋友?”高翁听到钟厚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他呵呵一笑:“你这么有诚心,我不教你都说不过去了。”
钟厚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高翁却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摆手,道:“不忙。虽说我吃人家的嘴软,可是就这么一点酒菜就让我把这一套绝学传授出去,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一心不甘情不愿,我的脑子就不好使,脑子一不好使呢,说不定就教出了错误的针法。”
见高翁还要继续往下说,钟厚赶紧打断:“那我再多买一些吃的给您,山鸡,狼肉,熊掌,您说,需要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高翁眼前一亮,大笑道:“这些都要,但是不是主要的,他们用来做下酒菜不错。”
“下酒菜?”钟厚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可真是会摆谱啊,不过有求于人,只好顺应他的心意,连连点头。
“小子,你是不是很能喝啊?”高翁眼睛亮的吓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钟厚,那表情,有几分期待,几分战斗的欲望。似乎是一个孤寂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表情是那样的欣喜,内心是那么的渴望。
我应该算很能喝吧,于是钟厚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