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爱未禁-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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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在镜子面前那副表情是多么的惊讶!
“是啊!这可是邓医师说给我听的!”
……
“哇,天啊!他怎麽会来我们这里?他得什么病了?”另外一名女音更高亢无比,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谁说是病!”那个声音淡淡道:“是中弹!“是中弹!邓医师说要是再慢些时候送过来就是连菩萨都难保他的命””
“哎,有钱人就是是非多!一不小心就会小命不保……”
我屏息专注听她们的对话,随着越谈越深入,话题也就从尉子寰受伤绕到了他的八卦。
……
“大名鼎鼎的钜子总裁有钱太子爷就在这里,怪不得最近发现医院有些护士早就按耐不住,个个把脸抹得跟墙粉那么厚,还总在这层楼走来走去,哼!她们那点心思想得也倒是天真!”
“飞上枝头当凤凰谁不想!难道你不想?”其中一名酸溜溜吐槽。
这时,另一名护士接过话,“凤凰那么好当?尉子寰的花边新闻比国家大事更精彩!前些年媒体不是封他为“名媛杀手”吗!他的女人排起队来简直比长江还长!可看看哪个真正得到他的真心?”
“有啊!他不是已经和祁家小姐祁夜订婚了吗!”
“啐!订婚就是凤凰?怨妇还差不多!”酸溜溜吐槽的女音继续凉凉讽刺道:“前不久杂志又传他在外偷腥呢!婚还没就这样,祁夜注是个怨妇咯!”
听到这,我的脸色简直比得了绝症的病人还要难看,洗手间里的女人叽叽喳喳个不休,更甚者从他身上说到我身上,怀疑我就是他的情妇。怪不得一路走来有些年轻护士的目光怪异无比。
……
这段时间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温柔里,便将横隔彼此的河忘得一干二净,甚至妄想躲在那个温暖的港湾中逃避一切……
脚底有些虚浮,支撑身躯的力量犹如干涸的枯井犹然被抽个精光,彷徨走在冗长充塞药味的走廊上,就像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惆怅的心痛欲裂开,早已注定的答案如同被火山灰遮住的天空般没有结局的灰白……
祈夜,这个依然挂着未婚妻名称的女子,将来才最有可能与他伴随至老,即使他说要与祈夜解除婚姻,即使他不要爸爸那份需要结婚才能得到的遗产,……
可我是他姐姐,其他女子可以名正言顺当他的妻子,我就不能!我们只能……见不得光偷偷摸摸相爱着……
他的爱会一直持续下去吗,不知道……倘若有厌倦的那一天……
眼睁睁看他与别的女人亲密如厮么……
……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病房,病房内并不安静,三个黑衣人站在他面前汇报些什么,尉子寰见我走过来就朝那三个手下挥手示意下去,黑衣人走后我挪过椅子坐在病床旁边,撑起下巴蹙眉望他。
……
尉子寰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怎麽了?”说这话时,他依然没有身为病人需要好好修养的自觉,右手拿了一叠文件,若不是左手插了点滴,估计会忙得什么都忘了。
我抢过他手中的文件,怒瞪,“你能不能好好躺下来好好休息?这样半躺伤口容易裂开不好愈合啊!”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休息……”他听话躺了下来。我帮他掖好被子将文件放到桌上,又坐回旁边。
“里那些护士都知道钜子集团总裁来住院,恨不得把自己重新组装得顺溜顺溜的,都想做只凤凰飞上枝头呐。”我小声嘀咕着,心里那股酸劲酸得自己差点栽到了醋缸里头。
尉子寰啼笑皆非,无辜要死,“这几天一直昏迷,就算有谁来了也不知道……”
“哼!可你的“艳名”早已远传!”轻哼一声,“喜欢沾花惹草的“名媛杀手”,你的丰功伟绩早就传满大街小巷简直比国家大事还要来得精彩,据说你的女人都可以排得比长江还长了是吧?怪不得那些女人个个都想做凤凰梦!”越说越不是滋味,想来前些年我被相思与良心谴责折磨得半生不死,可他却逍遥自在……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糅合气愤与委屈,倘若回来他不招我,那残缺在心口上的伤总有一天会慢慢愈合,我也会藏着伤平静过完一生,但是……
想着想着眼眶红了起来,当时本已打定主意离开他,却因为沉溺其中而放弃了计划留在他身旁,本以为得到他的爱不在乎什么名分与血缘,甚至刻意遗忘爸爸安排的幸福,只想自私一回!没想到听到那些女人说的话,会让自己变得这般阴晴不定。
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变成他过往众多女人里的一个,弃妇,怨妇,都不想当啊!
尉子寰见我生气了,有些发懵,才不过一会呢,我的脸怎麽跟六月变天那么精彩,还挖出往事凉凉讽刺。
“原来羽也会吃醋啊……”很快他露出平时甚少有的笑容,用左手轻轻扣了下我的额头,戏谑道:“这醋好浓好浓啊……”
……
瞪他!花心大萝贝!
“我讨厌花心大萝卜——!尉子寰你这个四处沾花——”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吻堵住了!末了,他意犹未尽轻啄我的唇,眼底流淌着如水般的温柔。
“那些人只不过是替代品。我只想从她们身上寻找你的影子……”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坦白爱意
……
……
我傻傻看着他,头脑一片空白,思绪消失无踪影,呼吸止住。
“……”
无言,静寞地全世界只剩下徐风缓缓轻吟愉悦奏曲,一股暖如春风的气息瞬息间流窜全身,胸腔被鼓动的暖填得满满,很难言语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像得到心爱愿望的小孩,快乐得连指尖都止不住微颤。
他见我无措却露出一副既快乐又胆怯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完美的撇起,我们额头相抵,彼此的眼瞳里只看得到彼此。
“我的眼里一直只有你一人,永远如此。”
呢喃的轻言听得心尖儿都颤竖悸动,我发疯地想尖叫!反射性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想要跑到一个无人角落理清纠结在一起比麻绳还乱的思绪,然后让这般如狂风暴雨的悸动慢慢消除!
为什么会开心得想要大吼,为什么想对他吐露心底最深刻的爱,为什么想要说千千万万个我爱你——无数个十万为什么差点把脑袋给挤爆掉!
今天的自己好奇怪好奇怪,先是在意他的过去,再是反常的不像自己!
……
“羽,其实你也是在意我的!”这句话没有疑问,没有反问,也没有设问,就像笃定结果的肯定句!尉子寰紧紧盯着我,将我多变的表情一览无遗,“你的眉眼,你的神情……把想要说的话都告诉了我……”
“哪有!”犹如做贼般伸手捂上脸,慌张想要抹掉脸上一切多余表情!这个动作惹他大笑,那双墨黑如苍穹暗夜的眸透出璀璨的晶亮,他拉下我的手,大手包裹我的手按在心脏处,缓缓说:“这颗心为你而跳动,如果你不要它,那它也没有什么价值了,还好……”透着胸腔温热的心缓缓跳动着,在传递最深沉的爱意。
“等了这么久,你终究还是接受了它……”
——
毫无征兆,眼眶变得许微湿润,我抿紧嘴唇无法说出一句话,喉咙似乎被木塞堵得难受,顷刻间紧紧抱住他!泪沾湿了他的衣。
那条河也许无法泅渡,可他却固执地游了过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到我身边,……
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的选择。
……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霸道?”抵在他肩头,我哑着声问道。他帮我拭去脸上的泪珠,“有一个小傻瓜哭闹时总喜欢说。”
“尉子寰!你真的很坏!!每次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也不管别人的感受和痛苦!混蛋!你这个混蛋!!”我抽泣着不敢使用对伤口不利的暴力只好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
他的脸色微变,却没有动半分身躯任我这般任性的胡来。
“可我却真的很……在意你”说到激动处,委屈话语一转,抬起头望着他。“明明想把你当弟弟,害怕会越过那条线,所以想尽办法忽略,却总被你轻易毁掉——”活了二十多年头甚少吐出的肉麻话就这么没经过大脑。
……
这下轮到尉子寰愕怔,居然杵得比雕像还直似乎还没恢复过来——,我见他那副完全傻掉的模样,乐了。他回过神居然不顾伤势在身立即揪住我来了个热乎乎的吻!
伤势!小心啊!话未出已差点窒息掉!他的身躯在颤抖,手也在颤抖,就像想要抓住沧海中仅此一根浮木,努力让自己消化掉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
……
就在这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们差点就擦枪走火的热吻!尉子寰自喉咙发出浓浓一声低吟,朝门外怒吼:“有什麽事明天再说!”
敲门声立即停止!几秒过后传来懒洋洋的揶揄之声:“哎,寰,你真是太伤我心了!想来好不容易挤出那么一丁点时间来看望你,你怎么就对我大吼大叫呢……”
尉子寰脸竟然出现了由多种颜色交接的表情,我趁他失神半秒赶紧抹开脚底一溜烟跑到洗手间整理仪容。待半晌时刻过去,走出洗手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笑米米站在病床前与眉头紧凝的尉子寰相对望。脚步陡然屹住!一时间也忘记了打招呼。
倒是萧途转过身笑容不改,“子羽姐,好久不见……”
“萧小弟,好久不见!”想想到底多久了没有相见了,好像从与小隐婚礼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唔;突然好想萧幂幂。
尉子寰脸上的凝重没有褪去,他紧盯着萧途沉声道:“明天再说。我累了。”
萧途也倒是回得轻松,“好。正好我没逛过里,得好好逛下呐……”话头一转,眼睛眯得细细,像只狐狸。
“麻烦子羽姐当下导游咯!”
我立马从思绪中抽身,慌忙应道:“好啊!!萧小弟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可要好好玩玩才行!”
“嗯!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萧途兴冲冲往门外冲!我看了下尉子寰,然后跟了出去——
看着走在前头的萧途,心里开始冒出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萧途他怎么来了?刚才和尉子寰说了什么?……
不知为何总觉发生了什么事,忐忑惶然点点浮在心头。
……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
今天的天气比往常清凉许些,适合逛街的好时期。我与萧途逛了当地名胜品尝美食,一路上我虽笑容不减但心总觉得被一块石头咯得难受。
走累后就到路边一家比较有名的西餐厅歇脚顺便祭祭五脏庙,清雅的餐厅内并没有太多人,我们随便坐到幽静角落处,餐厅内流淌着一股轻扬优美的钢琴曲,却丝毫没给我带来心灵上的平静……
一会后,当我沉浸在自己胡思乱想的世界里……
“子羽姐怎么不吃?”怔忪发呆中突然听见萧途的询问。
“啊!吃啊……怎么会不吃~”思绪猛然拉回,我讪笑着举起刀叉用力“虐待”面前的牛排,掩饰困窘。
萧途见我如此便嗤嗤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打趣道:“牛排和子羽姐有仇?”
我皱了皱眉毛,“什么意思。”
“它都已经“体无完尸”了……”他用手指指着被我虐得不成样的牛排大叹:“哎;可怜的牛排啊……”
啊咧——!
我低头望了眼盘子里的牛排,脑袋浆糊一片。
“我喜欢这样吃。”随即镇定地用叉子戳了一块媲美肉沫的牛肉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嚼着。
萧途恍然大悟,“喔……原来子羽姐喜欢把牛排切成碎末再品尝啊……”
誰喜欢了……
我无语地吃着盘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牛排,可疑的红晕一路攀爬到耳根。
“咳,好久没见到非烟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为了转移话题,我急忙扯上任非烟。
还是要用非烟才能牵住鬼灵精怪的萧小弟,事实上我猜的没错,因为萧途一听到任非烟的名字,刚才恶作剧的光芒立刻被稍纵即逝的晦暗替代。
“她……”萧途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们?”
我见他露出一副少见的沉重,觉得奇怪。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分分合合纠缠了这么多年,但萧途一直给人的感觉就像发光小太阳似的乌云无法遮身,永远的精力旺盛。
我是不是误踩地雷了呃?
萧途没有看我,目光无焦距盯着桌上的鲜红欲滴的玫瑰花,轻轻说道:“小烟她恨我,我们也许……”说到此处话语已灭,却知道结果。
“萧小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劈头盖脸直接步入主题,一点也不含蓄。
萧途垂下头,轻叹,“是啊……是我伤了她的心。以前总把她的爱作为理所当然,忽略她的感受。甚至为了扩张事业做出背叛她的事……当她一声不响离开时,我恨不得拿把枪把自己给嘣了——”
“人啊总是失去才后悔,萧小弟你活该。”我凉凉吐槽,甚是恶毒。“小烟对你的好我可是看在眼里,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可你却昏了头做出背叛她的事!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她躲你!”
“是啊,我自造孽所以现在才会生不如死……”萧途痛苦揉了揉头太阳穴,“小烟到底去哪了呢,我找了两个月也没有任何消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