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弃妃不承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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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些,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意思起来,只觉得这个宫殿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是一个不见血的修罗场,而我,极想脱离这个地方。
但是,我却不能,不但不能,还要被迫卷入这场杀戮之中,时时防备别人取我性命,当真悲哀之极。
三人见我兴致索然,坐了一会,便要告辞。
众人刚站起身,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有人高叫道:“承怡皇子被蛇咬了,快请太医。”
四人都大吃一惊,来不及更衣,便匆匆向水月殿赶去。
我们赶到的时候,澹台谨已经到了,他脸色难看地守在外面,厉声道:“你们医不好皇子殿下,朕要全杀了你们陪葬。”
皇后面有忧色,皱眉道:“唉,好好的,怎么会被蛇咬呢?”
燕妃也以手捧心作西子蹙眉细语道:“皇上别着急,太医们正在抢救,说不定承怡殿下很好就会好的。”
而一向镇定的肖婉茹则在殿内放声悲切地哭泣,哭声直断人肠。
不过数日不见,澹台谨眼底便隐隐有青色浮现,而燕妃身上有一缕极淡的香味让我皱了皱眉头。
这种味道我似曾相识,恍若凤髓的味道,又若杏的苦涩,让人闻了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是味道极微妙,辩别不出是什么制成。
正在皱眉思索时,太医已经瑟瑟地出来,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皇上恕罪,微臣已经尽力了,殿下被见血封喉的毒蛇所咬,已经没救了——”
“什么?”澹台谨大怒,一脚踢过去,太医滚了几滚,头撞在柱子上,咚一声响,顿时鲜血长流。
澹台谨大步踏了进去,众人也急忙跟了进去。
只见云锦绣堆的牙床上,一个小小的人儿安静地躺着,嘴唇青紫,表情痛苦,却已经毫无生息。
犹记得两年前我初进宫时,他才是个四岁的孩子,被我的丑颜吓哭。
不过两年时间,才长高了一些,刚入了学堂学千字文,便一命呜呼。
肖夫人呆呆地抱着他,怎么也不肯撒手,只是喃喃地道:“皇上,你瞧,承怡还有心跳呢,他没有死,没有死——”
澹台谨也于心不忍,屈下身来,搂着肖夫人柔声道:“宛茹,承怡已经去了,你别太难过了——”
肖夫人霍地站起身,拧眉道:“不会,承怡一向好好的,怎么会被蛇咬?宫中何时有蛇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承怡,皇上,你要替承怡作主,找到害他的凶手啊——”
蛇?
我猛地一惊,想起在暮春宫时那些金色的毒蛇。
莫不是承怡也被这些蛇所咬?
若真是如此,那幕后杀人者可谓心机狠毒之极,以哨驱蛇杀人,杀人于无形,又让人找不到证据!
澹台谨握着她的手郑重地道:“朕这就命人去查,若是查到此事真是人为,朕必诛其九族,让他为承怡陪葬!”
肖宛茹上挑的眼含着淬冰的温度,冷冷地,一个个地扫过众人的面孔。
每个被她扫过的人,无不机灵灵打了个寒战。
“本夫人若查到是何人所谓,必叫她血债血偿!”她一字一句极阴冷地说道。
澹台谨怜她痛失爱子,便着意安慰,当晚留宿于水月殿中。
而我,经过这件事,也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崔惜朝显然很意外我再次找他,他依旧是惫懒地吹箫拂琴,眉眼清朗,飘逸出尘。
我实在想不出,李顺华为何要负这样一个出尘的人物。
“娘娘又来找微臣,何事啊?”他拂了一个角音,琴声铮铮作响,意态闲云野鹤。
我微笑:“崔大人果然快人快话,实不相瞒,这次来,想请崔大人帮一个忙。”
崔惜朝一身青衣,在月光下的凤尾竹林中静坐,素手轻弹,叮咚作响,头也不抬地道:“这后宫中的斗争,弄不好便会丢掉性命,微臣很惜命,而且,微臣相信已经还完娘娘的情了。”
我上前,按住琴弦,一时间琴音嘎然而止,四周唯有风穿竹林的声音潇潇作响。
“如果这件事和李贵嫔有关呢?”我知道他的软胁,果然一语起效。
“说来听听。”
我直接地问道:“大人可知道竹哨驱蛇之法?”
他玩着一络秀发,倨傲地道:“雕虫小技耳。”
“你可知这雕虫小技会害人的吗?想必大人已经知道肖夫人的孩子是中了蛇毒而死的!”我叹了口气道。
他铮铮地拂了一遍琴,才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我道:“不错,这件事我相信不是偶然,而是人为。所以我想查清楚驱蛇之人是谁,想请大人帮个忙。”
他懒懒地道:“此事与顺华何干?”
我微微一笑道:“大大的有干。我怀疑这驱蛇之人正是皇后!”
他疑惑:“皇后?你如何得知?”
“现今皇上唯有两个皇子,承怡和承武,承怡是肖夫人所出,且年岁又长于承武,承武虽非皇后亲生,但也是她的义子,大人试想假如承怡死后,谁最可能当太子?”我定定地瞧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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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 第149章 香艳色
第149章香艳色(3129字)
“自然是皇后收养的承武。爱上”
“那就对了,所以我判断是皇后所为,而且上次在冷宫也有人要用毒蛇来害我,毒蛇可以害我,可以害承怡,也可以害李顺华。更况且她是杀太后的凶手,又在皇后眼皮底下勾引皇上,升为贵嫔,可以说已是皇后大敌,性命危在旦夕。所以本宫才请你帮忙,找出凶手。”我缓缓地说道。
他沉呤了片刻,方弹了一个铿锵的音节道:“好!”
我来水月殿时,肖夫人正在让一群和尚为承怡诵经,她自己一身素服,手持木鱼,轻声念诵着。
或许,一个女人再无情,再冷漠,也会有让她舍不得放不下的东西,有的是亲情,有的是爱情,有的是金钱,有的是权势!
她看到我来,不理不睬,依旧独自念诵。
我点了三柱香,缓缓地插上,轻声道:“肖夫人请节哀,逝者已去,生者唯有全力查出凶手,才会让他的灵魂安息。”
她翻了我一眼,似乎不愿多言,只哼了一声。
“夫人帮妤是走出冷宫,大恩不言谢,妤是此时却要还夫人的恩情了。”
这句话要然对她有吸引力,肖夫人站起身,淡漠地道:“进来吧。”
室内一应的器具都换成了素色,宛如冰窖雪洞一般素净,承怡所有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以免触物伤情。
“我怀疑这蛇是有人驯养的,今晚我就请夫人看一场好戏!”我扶了扶头上的珍珠圆钗,淡淡地说。
“什么?”她由于太过激动,带翻了桌上的玉石镇纸,玉石镇纸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四碎成沫。
“你是说你有把握查到杀到承怡的凶手?”肖夫人美丽的脸扭曲着,由于用力,指甲节节断裂,整个人散发出狠厉的光芒。
我点了点头道:“只是怀疑,要设一个‘请君入瓮’的戏,夫人今晚就和妹妹一起看戏吧!”
砰一声,肖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唇边扬起一抹冷厉的笑:“本宫倒要瞧瞧,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夜如一只黑色的兽,潜伏在藏了无尽香艳与冤魂的皇宫之中。
一弯昏黄的月色带着一点毛边,预示着明日会起风了。
模糊的星子也在天空中晦暗不明地眨着眼,凤仪殿的后面有一片竹林,崔惜朝道竹林最易藏毒蛇,便决定在此引蛇。
因此事机密,唯有肖夫人,我及崔惜朝三人在场,另有宫人和太监远远地把风。
夜风至,吹起竹林沙沙地响起,一团乌云遮住了月色,肖夫人的面容在幽蓝的夜光中也渐渐模糊,唯有一双眼,闪着冷冷地光。
“崔大人,开始吧!”她迫不及待地说。
崔惜朝拿出口哨,有节奏地吹着,我莫名地紧张起来,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细细缕缕的哨音在风中响起,一柱香的功夫过后,竹林里便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乌云移开,月下光有数十条细蛇正蜿蜓而来。
饶是肖夫人胆大,也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躲在崔惜朝的身后。
“崔大人,这宫中果然有蛇!”肖夫人语音颤抖地说。
待众蛇行到早就铺好的一片枯叶竹边时,崔惜朝便停止了吹哨。
众蛇似乎刚从笛音中响来,顿时乱扭动起来。
“它们会不会过来?”肖夫人拉着我的手,面色如土。
我道:“无妨,这片枯叶上洒了萤粉,随着蛇的扭动会沾到它们身上。崔大人到时会吹哨将它们驱走的。只要我们跟着萤粉前进,定会寻到蛇窝所在。”
虽然计策甚好,但肖夫人仍是战战竞竞,大约是失子的勇气支撑着她,让她勉强跟在我们身后,顺着萤粉向前走去。
这萤粉绕过凤仪殿一直向皎月殿蔓了过去。
肖夫人脸色雪白,喃喃地道:“怎么不是在凤仪殿?为何要向皎月殿行去?难道李贵嫔的冤魂出现了?”
我想她大概是吓糊涂,便柔声提醒道:“夫人忘了吗?现在这皎月殿住着燕妃呢!”
她缓了口气喃喃地说:“燕妃?燕妃!”
她眼中有炙热的火苗燃起,双手紧握,能听到关节微微地响:“莫非是这个贱人?!”
崔惜朝淡淡地说:“是与不是很快便能揭晓答案,肖夫人请不要太过激动。”
当那群蛇进到皎月殿中时,肖夫人终于发作了。
崔惜朝使命已经完成,他本是乐师,不想惹祸上车,便告辞离开。
肖夫人竟亲自上前,重重地拍着皎月殿的大门。
闷雷般的拍门声让里面的婢女十分恼火,开门呛道:“谁大半夜里在这里乱嚎……”
话被说完,便被肖夫人一掌扇过去,半面脸很快紫涨了起来。
“混帐东西,竟敢对本宫出言不逊,打死吗?”肖夫人疾言厉色地道。
那个宫婢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肖夫人一心要知道真相,无心与她纠缠,便抬脚向殿内走去。
“夫人,不可,夫人……”另外一个婢女跪在地上,紧紧地拉住肖夫的衣角,神色惶慌。
肖夫人更加怒气勃发,一脚踹了过去道:“这皎月殿的奴才都不懂宫规矩吗?竟敢阻拦本宫!”
婢女伏地道:“夫人,皇上宿在殿内,夫人冒然进去,只怕会惊扰了皇上……”
“皇上在里面!”肖夫人拧眉说了一句,越发不忿。
想燕妃极有可能是害死皇子的凶手,皇上还夜夜对她恩宠,肖夫人怎能不怒?
我也暗暗高兴,澹台谨在此,便更能证明楚流岚的阴险用心,倒是省了一层事。
“皇上,臣妾有急事求见!”肖夫人一边大声叫着,一边闯了进去。
两人刚走到皎月殿的主殿,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澹台谨紧张的声音:“爱妃,爱妃,你怎么了?”
肖夫人和我对望一眼,一齐抢进去。
殿内并没有燃蜡烛,数十颗硕大的夜明珠将皎月殿照得犹如白昼,夜明珠的清辉如月色轻洒,果然应了皎月这两个字。
殿内的婢女们慌成一团,惊叫着进进出出。
隔着薄薄的皎纱帐,身上几乎不着寸缕的柔媚女子正躺在澹台谨的怀里,哭着道:“臣妾被蛇咬了!”
澹台谨盛怒之下,一把扯开纱帘,吼道:“一群蠢材,还不快去叫御医?”
宫婢忙慌慌张张地去叫,澹台谨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上犹有欢爱的痕迹,墨发四散,腰上还挂着燕妃那一个做工精良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枝紫色的紫谨花。
这般香艳的画面,一时刺激得肖夫人面无人色,而我的心,也如被狠狠地扯了一下一般,痛入骨髓。
紫谨花,本是我的最爱!
但现在,它却被别人拿来绣在这种地方,那一瞬间,心中有沉沉的失望坠下。
殿内,仍作有欢爱后的气息,这气息中又夹杂着上次闻到的味道,这次更浓了一些。
我扫了一周,将殿内的摆设收入眼底。
一个三足沉水的兽耳香炉旁摆着一株植物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种植物统身碧翠结有红实,色如珊瑚,大如米粒,累累可爱。
果实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和酸味,我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摘了一些果实藏于手中。
“皇上,臣妾会不会死?”一声带着哭腔的软语拉回了三人的思绪。
燕妃雪白的足上,印着一个醒日的蛇印,伤口周围已经开始青紫。
顺着她修长的美腿向上看,看到的居然是——
居然是干净的私密之处!
宫中一向对挑选宫妃有严禁,尤其是对‘白虎’之女,特别忌讳,想不到,燕妃竟然剃光自己的私处毛发,和澹台谨轻佻地戏嬉。
不可否认,这样一剃,更显得全身光滑如雪,腰肢如素,柔软纤细,胸部丰盈,樱红两点,惹人迷乱,而那个地方,更是吸引男人的致命地方!
不要说是澹台度,只怕天下的男人没有人可以逃得过这样的**女人!
燕妃似乎才感觉到我们的敌意,忙拉过一缕轻薄的丝帐盖过娇躯,眼神中却颇有挑战之意。
肖夫人大怒,刚要说话却见澹台谨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