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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禁断之恋-第7部分

小说: 禁断之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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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雪儿答:“我用粉蝶找寻破梦踪迹,去到不坏林,便遇到破梦的兄弟殊十二,详情听说……”

愁未央听完之后皱了皱眉:“那你可觉得槐破梦有何奇怪之处?”

愁雪儿摇了摇头,道:“并未发现,只是比以前温柔许多。”

愁未央沉吟半晌,思量不出结果,便也就作罢了。且说殊十二去支援魔主,终究是心不在焉,况且鬼觉神知一再强调让他不涉圣魔之战,此时虽是以槐破梦之名,却也难免会忤逆鬼觉神知。

就在殊十二心内犹疑之时,他化阐提已再遇海蟾尊。

海蟾尊竟比他化阐提上次见时又美上了几分,那双染绿淬红的蛇般瞳眸隐显艳色,肤白如玉,衬着一身绿袍披风,就像是荷叶里捧出的一朵白菡萏,细眉薄唇,明明应是刚正的道家风骨却凛然透着那魔也不如的邪魅之气。

“他化阐提!今日,吾定要你付出代价!”海蟾尊一看到那英俊魔影,眼中怒火骤燃。圣魔原本对立,可是细看时海蟾尊眼里更多的竟是极端的个人痛恨。他化阐提轻笑一声,他知晓海蟾尊这个人心高气傲,自我主义严重得很,虽然受托代圣方擘画,真正能让他上心的战斗怕几乎是没有的。 
 
“喔?什么代价呢?”

他化阐提此时手中并没有权杖,威力不如上次,但王者不坏之身又岂是玩笑,海蟾尊趁其魔阵尚未完全,手中方圆百卉剑连番快攻,竟还是伤不得他分毫。

海蟾尊渐显支拙之态,脸上渗出了薄汗,手中剑势仍是不减。沛然道气落在身上滋味并不好受,他化阐提举掌相隔,触到海蟾尊加厚过的衣袍,他化阐提嘴角微弯,这只蛤蟆,自从上次四方战场败于他手中,被他羞辱过那番以后,竟然换了更厚的袍子。

掌下魔气凌厉蓦然起来,海蟾尊衣衫顿破数处,隐隐可见深绿布料里面的白纱衫子,海蟾尊挑起眉梢,眼中杀气骤盛,方圆百卉砍上他化阐提肩膀,只震得虎口一痛,他化阐提却仍是没有受伤,随后祭起绝招拍向海蟾尊胸口,海蟾尊急后退,再化数影祭剑破魔招,却猝不及防忽然近身前来的他化阐提,剑尚不急收,已被打落,人也被压在了身后一棵大树上。

“海蟾尊,你又败了。”他化阐提容貌英俊但是魔气十足,狭长的眼眸里倒影着海蟾尊精致出华的容貌,手犹粗暴地按在他的脖子上。

“哼!”海蟾尊冷哼一声,随即偏头吐出一丝血来,因为他化阐提将魔气灌入他动脉,顿时全身如被搅割,衣袍翻滚着,竟一片片又碎了开来,露出修道之人洁白的身体。

“败者要付出代价!”他化阐提将他按在树上,将他双臂折弯到树后去,用魔族女妖编织的极韧魔丝缠缚住。海蟾尊煞白了脸,不安地挣动着,被剥光了绑在树上的姿势十分耻辱,竟比上一次压在石头上时更加可怖。

“他化阐提,圣魔唯战,吾败便败,要杀随便,何必非要如此!”海蟾尊眼里的火焰都在燃烧,翠绿透红,美得惊心动魄。

“难道不是你在主动诱惑吾?”他化阐提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毫不容情地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海蟾尊的身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了,那里也已经适应了他,此次竟是十分顺利。

海蟾尊“唔”了一声,痛苦地想要弯□子,却被他化阐提咬住了肩膀,逼着他贴紧身后粗糙的树干。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后背娇嫩的皮肤摩擦着渗出了血丝,海蟾尊冷汗涔涔,却强自忍着不发出声音,浅绯色的唇被咬出了红色的血,愈加鲜艳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他化阐提,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喔,这个时候了,还逞强么?”恶意地反复碰撞 
 23、【二十三】 。。。 
 
 
那最敏感的一点,海蟾尊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他化阐提出在他身体里那一瞬间,海蟾尊忽然化出红流的武器,饮血长枪凭着男人刹那间的虚脱破了不坏王身,顿时长枪透体而过,鲜血溅出,落在海蟾尊雪白的肚腹上,温热黏黏的,海蟾尊忽然喉头一酸,歪过头吐了一口酸水出来。

他化阐提不敢置信眼前的结果,勉强整理衣衫倒退数步,长枪自身体里抽出,鲜血又飞溅一次。海蟾尊是什么时候解开魔丝的?他化阐提眼神一冷,原来海蟾尊为了破他的不坏王身,竟不惜以自身为诱饵!好个海蟾尊!

功体被破,他化阐提一时吐血不止,受创极重。海蟾尊挣脱束缚,拾起残破的衣服穿上,眉目冰冷,握着饮血长枪步步逼近:“吾早就说过,你会付出代价!”

他化阐提强自嘲道:“为了圣方,竟不惜以自身为代价,海蟾尊,你尊严何在!”

海蟾尊眯起翠色淬红的眼眸蔑然道:“他化阐提,你错了!吾不是为了圣方!”

“那是为了什么?”他化阐提步步后退,却是退不出死劫。

海蟾尊道:“为你给我的羞辱!吾定要取你性命!”说着长枪再刺,眼看着一代魔枭即将殒命,忽然一道琶音掠入,震开长枪,随后紫缎翻飞障目,不及海蟾尊反应,他化阐提已被人救走!

颓然丢下手中长枪,海蟾尊忽然扶住腹部,那里他化阐提灌入的魔气剧烈动荡,似乎正在凝结什么。





24

24、【二十四】 。。。 
 
 

“为什么不杀了海蟾尊?”他化阐提捂着穿透胸腹的伤口,质问殊十二。

殊十二微怔,他觉得他化阐提应该没想要杀那个人,便没有动手,况且,他根本就从没想过杀人。看着他化阐提冷静犀利的眼神,殊十二勉强答道:“魔主伤势沉重,破梦不敢拖延。”

似乎是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他化阐提这才敛了眼中疑虑煞气,却也没有力气再问什么了。殊十二背着他化阐提来到血杏高林,愁未央一见到他化阐提此状吓了一跳,忙取出银针封住他血脉,一边开始治疗伤口。

愁未央医术了得,不一会儿外伤已经无碍,他化阐提也稍稍恢复,只是魔功受损却不是愁未央能帮上忙的,只能等待断灭阐提与鬼如来回来才可。不及静养,忽然看见修罗鬼阙方向一阵冲天火光,隐隐带着道门气焰,他化阐提惊呼一声不好,转身出门往鬼阙方向而去,同一时间,魔方众将也察觉到鬼阙有异,收到魔主通知,忙忙撤兵。

殊十二略一犹豫,看到愁未央催促的眼神,出门跟上他化阐提。回到修罗鬼阙,昔日雄伟魔殿巨城,已然成为一片硝烟黄尘,残垣断壁,被焚尽成焦土。他化阐提遭受巨大冲击,又惊又怒,刚刚处理好的伤口炸裂,一口鲜血喷出,心力交瘁,不能言语。

还是少君断灭阐提此时冷静非常,提议安顿魔军转移阵地。速速拟定了计划,一行人转移到新处,他化阐提与鬼如来替魔主疗伤之后便去安顿魔军,殊十二留在他化阐提旁边,沉默不语。

“虽因你延误许多战机,但此次吾的命是你救下,所以吾不会再多怪你。”他化阐提坐在床上,调整魔息。

救了人,还要忍受这样的话语,看来槐破梦在魔城地位也实在是不怎样。殊十二心里暗暗想着,但他在鬼觉神知手下锻炼多年,若说心思难猜,他化阐提比鬼觉神知要差的不止一心半点,于是答道:“是破梦延误战机,才致魔军损伤至此。魔主不罪之恩,破梦必尽全力以报。”

他化阐提赞许地点点头,道:“那吾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杀了海蟾尊,你能做到吗?”

殊十二觉得此时作为槐破梦应该应下,可是想起之前所见海蟾尊与他化阐提的情状,他不会不知道那两人之前在做什么,便有些犹豫道:“魔主,毕竟你与海蟾尊……”

他化阐提眸微眯:“嗯?你看到了?”

殊十二此时倒是坦然了,道:“是,看到了。既是□,便关乎情,为何魔主如此心心念念要杀他?”

他化阐提“哈”地笑了起来,道:“槐破梦,你终究还只是天真的孩童!我对海蟾尊所做一切无关情,这只是一种羞辱!”

殊十二一颤,眼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羞辱,羞辱!原来这种事情也可以被当成是一种羞辱,那么,那么在槐破梦眼里,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是一种羞辱?无关情,只是羞辱?不,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和破梦说过了,他说过爱破梦,破梦一定能明白的…

他化阐提见他神情恍惚,问道:“你如何了?”

殊十二镇定下来,道:“没事,魔主交代的任务,破梦会尽力完成,还请魔主好生养伤,破梦先行告辞了。”

“嗯,去吧。”他化阐提闭上眼,运转周身魔功,修补着被海蟾尊破坏的功体。

殊十二步出魔军阵营,一路心神恍惚。他化阐提是真心要杀海蟾尊,那时候海蟾尊也是真心要杀他化阐提,明明是互相仇恨的两个人,却也可以做那样的事情。羞辱,羞辱…殊十二原想回鬼船看望槐破梦,却一时胆怯,行至一林内,颓然坐在树下,化出忽雷琴。

槐破梦的琴,槐破梦抱在怀里弹过的忽雷琴啊…殊十二眼眶涩然,一手按弦,一手拈指命刀拨过水丝,顿时林中淙淙琶音流泻,一曲槐花梦破,既哀又怨的调子,如他此刻心境。倏然一道丹赤红光掠过远处,殊十二沉湎琶音,竟未抬头,任凌厉剑气擦破脸颊,顿时留下一行血印。

“不应不理,是想逃避即来之战吗?”红衣女子出声质问,手握胸口之剑,绝世之兵将出。

殊十二是认得她的,鬼觉神知曾让他去杀的女子,妖应封光。如今再见,人却已换一种心境,无心与战,琵琶弦音转哀凉,竟听得妖应封光心头一动,莫名热气,直涌双瞳,握在剑柄上的手也随之放下。

“为何侬会想哭出来。啊……”女子心思最为细腻,为这琶音所感,妖应封光不忍再停留,转身离去。

妖应封光离开之后,殊十二亦缓缓站起,怀中忽雷余音犹响。为何当初一念偏执,宁可槐破梦恨他,此时却又如此心酸后悔?殊十二自问,无语。罢了,在真正去杀海蟾尊之前,先回鬼船看破梦身体如何吧。






25

25、【二十五】 。。。 
 
 

鬼船之上,幽冷凄然的氛围浓重,殊十二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还未来得及进入槐破梦的房间,一阵熟悉得让人恶心的腐虫之味传入鼻中,随后是阴沉的声音念起熟悉的诗号。

“翻掌光明,覆手黑暗,生杀与夺,唯吾一念。”

鬼觉神知旋身出现在殊十二面前,眼中红光凌厉,看着一身槐破梦装束的殊十二,咯咯咯地怪笑了起来。

“拜见——”一语未完,鬼觉神知眼神一冷,哼了一声,黏爪伸出,数道透明银丝直透殊十二胸前,原本就空洞的胸口里顿时生出无数虫蛊,爬满全身,流窜七窍。殊十二全身都剧烈地抽搐起来,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折磨令他忍不住哀鸣出声,情状悲惨让人不忍直观。

“十二,能让吾离开一念之间,你能耐越来越大了,哼……”鬼觉神知爪子上下舞动,殊十二几乎站立不稳,脸色惨白,恶心的虫子密密麻麻爬满全身,又痛又痒,却被鬼觉神知控制着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近乎呜咽。

鬼觉神知阴测测地一件件剥开他的衣服:“谁准你穿成这个样子了…”

殊十二已经说不出来话,秀气的眉目几乎都要扭曲,大口的喘息着,几乎是垂死挣扎,鬼觉神知看着殊十二挣扎痛苦却苦苦隐忍的模样,极度激动,脖子一伸一缩,眼神激动:“你让吾失望了三次,已经失去了被宽恕的机会…”

殊十二挣扎道:“世…宰…呃!咳…咳…”

“哼哼哈哈哈哈…”鬼觉神知又笑起来,扭头看向紧闭着的房门,若不是殊十二不在鬼船,他独自离开一念之间风险太大,他早就要过来将槐破梦弄到手,“十二,我知道你很在意槐破梦…若你不乖乖的听我的话,哼哼…”

殊十二脸色一白:“世…宰,求你…”

鬼觉神知哼了一声,眼中红光转冷:“你小时候心疾发作的时候,也未曾这般求过吾。可是你却为了槐破梦,求了吾两次…”

殊十二说完刚才那句已经再无气力开口,整个人往后仰着,纤长白皙的脖子几乎都快要被他自己扭断了般,大小不一的灰色虫子来回攀爬不止。

鬼觉神知大概也发现再这样折磨下去殊十二真的会死,自己离开一念之间的时间也略长了些,于是收回腐虫,道:“吾现在赐你最后一个机会,弭战之钥将近现世,吾要你留意越织女的情况,为吾取来弭战之钥……”
 
殊十二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强撑着不倒下去,勉强道:“吾不会再让世宰失望……”

“很好,那吾就在一念之间期待你之表现了!”鬼觉神知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殊十二,离开了鬼船。

“恭送世宰……”殊十二说完这句,捂住胸口,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血蜿蜒从唇角落下,落在鬼船陈旧的船板上,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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