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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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
作者:柳轻舟
【文案】
伪兄妹。 情 色摄影师的纯爱之旅。
十年前,他是在国际摄影大赛上屡屡获奖的天才少年。
五年前,他是全国最畅销的地下情|色杂志的创刊人。
如今, 他是时尚圈内炙手可热的平面摄影师。
而她,从始至今,只是一名庸常世界的平凡少女。
习惯仰望,怯于靠近。
暌隔五年,他的爱如长风呼啸掠地而来——
“从前我是你的哥哥,往后我想做你的男人。”
她的心,可有瞬间迷乱?
当粗鲁好色男重遇单纯保守女,注定春光满室JQ四溢。
本文有爱有H……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娱乐圈
搜索关键字:主角:靳辰,罗浅浅 ┃ 配角: ┃ 其它:情有独钟,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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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梦了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开坑大吉,打滚求包养!
裸色,即指事物本源的颜色。时尚界的裸□调来源于感性的嘴唇、脸庞与身体,是与肤色接近的颜色,轻薄且透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含蓄的性感魅力。像肉色、米白、淡粉等单纯清新的颜色都属裸色之列。 ——度娘
看靳辰如何抛弃浮华浪荡的面具,寻找到他心灵的本源。
九龙尖沙咀,维多利亚港。
白日的喧嚣已经褪尽,夜风轻拂,蜿蜒起伏的海岸勾勒出港城浮凸有致的曲线。万千霓虹悄然变幻着光影,给这端庄的城市换上了妩媚夜妆。
万家灯火摇曳,水岸笙歌悠扬。
活色生香,夜还如此漫长。
此时此刻,维多利亚港近旁的洲际酒店海景房,□撩人完全不逊外头夜景。
英式的雕花大床,雪白的丝质床单。面容秩丽的少女罗衫半解,春光乍泄。迷离目光滤过卷翘长睫,透着种天真的性感,罂粟般诱人沉沦。
昏昧的光线中,少女微曲的手臂似拒似迎,丝薄的春衫如水般滑下,白皙圆润的肩头仿佛还泛着莹莹珠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迟疑地抚上她裸肩,又沿着她肩颈性感的弧度往上游移。凹陷的锁骨、纤巧的下巴,最后是微微嘟起、无辜又性感的唇。丝绒般的触感令人流连,他着迷地描摹那诱人的唇型,在檀口微微开启的瞬间,他俯□,火热的舌代替了手指探入她口中。
她尝起来的味道,比蜜糖更香甜,比玫瑰更芳馨。本想浅尝即止,欲望却叫嚣着压倒了理智。唇齿炽烈地交缠,吮吸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刚才还温柔的抚触逐渐变得粗暴,粗糙的大手抚摩过的地方,细嫩的肌肤被刮出明显的红痕。
不,这样还嫌不够,越是获得,越想索取!他的手下探的幅度越来越大,急切地想解开她身体全部的隐秘。同时□的身躯与她幼滑的肌肤难耐地摩擦,身下的坚硬已经一触即发。
就在这紧要关头——
“叮铃铃铃……”手机铃声催命般响起。
任何正常的男子都不会想在这种时候接电话。
略微的停顿之后,他还想着继续。
然而拥在怀中的半裸玉体,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快速消隐,简直就像人鱼幻化成海水中的泡沫。混沌的头脑还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电话铃午夜凶铃般不间断地响,他迷迷糊糊伸手到床头柜,一番摸索,终于找到手机拎回耳边。
电话彼端一片热闹喧哗,有人冲着话筒大吼:“靳辰!在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我和叶枫他们在兰桂坊high;叶枫带来的小模特想认识你,你速度给我们赶过来!”
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往身边探,除了丝滑的床单,那里空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几秒凝滞,头脑终于清醒。
睁开眼一室黑暗,唔,果然是春梦一场。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啰嗦,配合着背后噪杂的重金属乐声,听得人心头起火。
“滚你的蛋!丫的,老子明天一早赶飞机,你不来送行也就算了,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下次再随便打我电话小心我跟你翻脸!”
满怀怒气地冲着话筒吼完,他毫不犹豫切断电话,然后再次伸手按亮床头灯。
白灿灿的灯光填满了整间屋子,房间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空荡荡的大床,哪里有什么半裸的美人?春梦了无痕,只有他不听话的□还在肿胀跳痛。
“Shit!”靳辰恨恨地骂了一声,不知是对打扰他的那几个损友,还是对他自己。
被扔在床单上的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起来,他懒得接也懒得挂,长腿一跨迈下床,直奔浴室冲凉。
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哗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躯体,火热的欲望终于冷却。
他随意地抓过浴巾,一边擦身体一边走出冲淋房,嘴里还在嘟囔:“靠,老子一定是老了!”所以才会像欲求不满的怪蜀黍那样做梦也想着猥亵萝莉。
作为一名阔别青春期的成年男子,做春梦已经够屈辱了,何况对象还不是大胸美女,而是枚青涩萝莉?
想到梦里少女的眉眼,靳辰又更加火大地狠狠甩了甩头,甩得发梢水珠飞溅。再次鄙视一下自己,因为他梦见的竟然还不是普通萝莉,而是他名义上的妹妹,罗浅浅!清醒过来回想,那因高度近视而总显得迷迷蒙蒙的眼睛,那副发育不良的干扁四季豆身材,不是五年前的罗浅浅又是哪个?
“靳辰,你他NND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啊!”
对着镜子擦头发的同时,他又一巴掌拍在镜中人的脸上。
一定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太久没有得到纾解的关系。要么,就是即将回国情绪太波动的关系。想想看,作为时尚圈的首席摄影师、万千名模邀宠的对象,他、靳辰,怎么可能会留恋那么一枚青涩小果子?
最可气的是,这枚小果子还在五年前,头也不回地弃他枝头而去!
如今他也算枝繁叶茂,只不知她那枚小果子,又长成了什么样子?
、游走在艺术与情|色边缘
性|感妖|娆S城,传媒大学。
接近十点半,图书馆、自习室的灯次第灭了。潜伏在校园各个犄角旮旯里的小情侣们,也你亲我一口、我再啃你一口的依依惜别了。
“那俩妞,一个都不回来了?”302宿舍半掩的门里,传出略显担心的女音。
“浅浅会回来吧?她从来没有彻夜不归的记录。”另一个懒懒接茬。
“打她手机又关机,这两人,又不是同时出去,怎么一起关机?”
“珩波肯定不回来了,她跟宋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呢!”
“你说,他俩那啥了没有?”
“肯定啊!要不等明天你见到她再拷问她!啊,我说汪诺,你这么好奇,是不是想从她身上汲取什么经验啊?”
“啐,你再胡扯我可拧你了啊!”
两人嘻嘻哈哈笑做一团,正在这时,门开了。一道纤秀的身影闪进来。
“赶死我了,总算还来得及!”罗浅浅扇了扇自己热红的的小脸,又瞥一眼房内,后知后觉地问:“咦,珩波哪去了?”
“甜蜜去了吧!我说浅浅,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坐在电脑前飞快打字的汪诺头也不转地问。
“别提了,接我班的那女生迟到了,害我险些错过班车。”罗浅浅一边懊恼地说,一边快步走到桌边倒水喝。同时发现桌上又多出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汪诺那家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蹲在电脑前玩网游,桌上乱成一团,放不下的东西都堆到了罗浅浅这边——谁让一宿舍四个人就属她好说话呢?
“你就是脾气太好,人家迟到关你什么事?换了我,到点就甩手走人!”斜倚在床头看书的周嘉凌恨声说。她是系里出了名的烈性美人,眼里一点砂子都揉不进。
“难得的,谁没尴尬的时候啊?”罗浅浅笑着回答,边整理桌上的东西。手一滑,一本杂志掉到了地上。
地上脏,还有一堆瓜子壳没扫。她弯腰捡起杂志,又拎着书脊哗啦啦地抖了两下,杂志中间的翻页大图滑了出来。
目光随意地一瞥,很快凝滞。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张插页拉开、展平。
厚厚的铜版纸上,一个轮廓分明、笑容嚣张的帅气男子正与她面面相对。跟一般男模处心积虑地拗造型不同,他就这么大咧咧地分腿赤脚踩在沙滩上。牛仔裤没有系皮带,甚至没有拉拉链,就垮垮地套在腰间,如果不是他的手掌正挡在关键部位,一定会春光大泄。他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深V领衬衣,此时已经完全湿透,半透明地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上,将他阳刚的线条和肌肉纹理勾勒得更加性感诱人。在他身后,钴蓝色的大海一望无边,光影的处理极富视觉冲击力。
太、太不真实了!
太、太无耻了!穿了等于没穿,不,比没穿更罪恶!
罗浅浅在那张笑得一脸跋扈的脸上用力戳了一下,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脱口问出:“汪诺,你这本杂志哪里来的?”
“什么杂志?”
“就是有张很色的广告图的这本啊!”
“啊?”大概是她的尾音太过尖锐,汪诺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显示屏前调转头来,目光在她手上微微一扫,马上就变得兴奋起来:“你说这本?是《时尚先生》,我期期都买的啊!怎么样,这个男的很正点吧?”
“正点什么,拍这么张图片,是不正经才对!”
“哪有不正经,我觉得很性感啊!你看那胸肌,那腹肌!哇,他一定常常锻炼,而且非常有力!”汪诺说到帅哥便两眼放光,垂涎三尺。
连一旁看书的周嘉凌都狐疑地抬头:“浅浅,你什么时候变这么保守了?比这过分的照片多了去了,也没见你激动成这样。”
“这家伙可是时尚摄影师哦,拍了很多边缘广告,呃,就是有点□的那种!呵呵,以他的身份,拍这么一张图也很搭调啦!后边有他的专访,好像还很牛掰的,要不借你看看,免得你以貌取人。”
“……好吧。这本杂志我先没收了,免得你越来越堕落。”罗浅浅也意识到自己失态,随意开了个玩笑,急急忙忙去洗漱了。
十一点,宿舍楼准时熄灯。
罗浅浅躺在床上,放下帐子,悉悉索索翻起杂志。
铜版纸反射着手电筒的微光,他黑亮的眼眸,在暗夜里熠熠生辉。
“靳辰……”熟悉的名字,因为太久没叫也觉得生疏。
多久了?分开也快五年了吧?
销声匿迹那样久,他终于回来,以这样嚣张而高调的方式。
尽量小声地翻页,整整一个版面的专访,字印得密密麻麻。她不得不凑近再凑近,才能看得清。
五年的生活,浓缩在了一页纸中。
原来他姑姑当初没有说谎,他真的去了法国,两年后又到了香港。当时一定很辛苦吧?没有多少积蓄,只身一人到陌生的国度闯荡。她迫不及待地在字里行间寻找他生活的轨迹,然而,果然是靳辰的作风,所有的不顺都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浓墨重彩渲染的,只有他如今的成功和对未来的期盼。
记者问答环节他说:“目前的打算?先回国呆两年吧,毕竟现在国内的传媒业也很发达,挑战很多,我很期待!”
“喜欢的女孩?当然是要有内容的啦!最好身材高挑点,前后都有料,你知道,现在的女孩减肥成风,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即损害自己健康又损失男友福利……所以上次有媒体说我跟Aurora怎么怎么样,完全是误传!你知道的,她们做模特的饭量都小得像小鸟,不管职业如何,私底下我更喜欢的是健健康康,大口大口吃饭的女孩子……”
罗浅浅皱了皱鼻子。看这段文字,不用配图就能想象得出他那副又臭屁又口无遮拦的样子!
这家伙,一点都没有变么?
不自觉地想起刚跟着再婚的妈妈到他家那会儿,因为陌生,因为拘谨,在冰冷的餐厅她总是盛一小碗饭,然后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有一次靳辰突然看不下去,借起来添饭的机会重重一掌拍在她头上,嘴里还一叠声地吼:“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女孩子了!饭量小得像小鸟,身体薄得像纸片,你这样人家看到了,会以为我们靳家买不起米!长大了也是块洗衣板,还会被老公退货,害我们养你一辈子!”
她当时多大?十一岁吧?心智还没磨砺到现在这么强悍,完全被这猝然的袭击搞闷掉了。
妈妈身为人家继母,也是不方便说话的。只有靳辰爸爸在跟他对吼:“靳辰,对妹妹客气点!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靳辰已经读初二,正是叛逆期,小小少年中气十足,气势上完全压倒他爸爸:“什么妹妹,小拖油瓶!我今天不爽,不高兴吃了,打篮球去!”然后一大坨米饭从天而降,直接倒在她饭碗里,“小拖油瓶,都是你害我们父子不和,这些饭罚你吃掉!”
罗浅浅目瞪口呆地看着碗里多出来的米饭,上面还沾着他碗里的红烧肉汤,油亮亮的。
靳辰一阵风似地刮出去了,门板甩得乓乓响,靳辰爸爸安慰她:“浅浅,这小子被我宠坏了,你别往心里去。这饭咱倒掉,让周嫂重新给你盛一份啊!”
“不、不用了。这饭他都没动过,干净的,我可以吃。”鬼使神差的,一向有点小小洁癖的浅浅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