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大人是鬼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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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连秘书就不一样了,连秘书外冷内热,由他出面,也许帛宁会放自己一天假,不要多的,只要一天。一天,她可以陪妈妈吃吃美食,说说话,放松一下,她可以带着妈妈去游乐园、公园、图书馆、博物馆看看,或者去湖边坐坐,怎么都可以,只要见上一面就好。
连秘书抵抗不住她的哀求,果然去帮她说了。她惴惴不安等着结果,希望是一个好消息,可是连秘书下来后,带来的,却是一个坏消息。
“总监说,不许你私自出门,如果你胆敢离开他视线一步,也许……”连秘书沉吟了一下,可能原话太过不堪,他按了按白非衿的肩头,换了一个说法:“也许会有大麻烦。”
白非衿心冷如冰,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我只要一天假……一天……都不给我吗?”
连秘书摇了摇头,眼中透出些许温柔悲悯的光芒,帮不了她。
她不能去找帛宁,因为帛宁只会给予更多的羞辱和失望,一时冲动只会造成更坏的结果,帛宁早就教给他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她不明白,只不过是一天假,她不会试图逃跑,不会试图忤逆他,之前关系也已经很缓和了,怎么一提起这个,就会生硬的拒绝呢?
说什么为了她好,说什么想要她陪在身边,都是借口!他不过是一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变态到极致的混蛋而已!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一边温柔地在她耳边私语,一边又拿着刀伤她的心。
愚弄人很好玩是吗?
谁说也没有吗?
帛宁,你能控制我,却不能控制我的心,我的思想,我一定要去见妈妈,你休想阻拦我!
白非衿默默下定决心,心如刀割,她闭上眼,默默忍受着。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今天不要出门
帛宁一大早就要出门,白非衿正好下楼,打着哈欠走过去,为他系领带。帛宁脸色淡淡的,眼睛低垂,一丝笑容都不露。白非衿已经习惯他的冷淡,系好领带:“好了!”
帛宁定定看了她几眼,眼神很不对劲:“没事不要出去乱走,等我回来。”
“是,是,我知道了。”白非衿随意地挥挥手,好困,都还没睡够。
突然她的手被握住,白非衿诧异地回头,眼前一暗,唇瓣上落下一个吻,继而力度加重,开始噬咬,深入,唇舌相缠,津液纠葛。帛宁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只狠狠地吻她。白非衿心中又惊又怒,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好不容易等帛宁停下来,白非衿的唇早就破了,红肿不堪,淫靡如花。
白非衿猛烈地擦着唇,愤愤地怒视他:“帛总监,一大早就发情,你到底……”
帛宁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温和地打断了她:“你如果胆敢再说一个字,我们现在就上楼。”
上楼?白非衿瞬间明白过来,不甘地咬住下唇,扭过脸看向一边。
帛宁逗了她一会儿,才放开她。他是个很英俊的男人,除了脸色稍显苍白,其他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难以抵抗的魅力,凤眼一眯,全世界都要尖叫,凉薄的唇微微抿起时,沦陷,沉溺,但是又不可靠近。
帛宁如果不那么冷酷淡漠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女人为之疯狂吧……白非衿心中叹了一口气,暗想自己又不是最美的,可敬的帛总监为什么死盯着她不放呢?不仅不放,还强迫她参与他的秘密,她只是个小人物,努力活着就很辛苦了,帛宁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
“今天我要去谈生意,你就不用去了。乖乖待在家里,散散步看看电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帛宁顿了顿,又道:“还有,昨天你哭了很久,以后不要这样,眼睛又红又肿,丑。”他出门,留下云里雾里的白非衿站在客厅,瞪着他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我哭还不是因为你太过分了!”
可惜帛宁已经听不见了,只有一只花色风铃叮铃、叮铃,寂寥又空旷,盘旋在白非衿头上,嘲笑她的笨拙。
白非衿接着怒视风铃,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脑中有什么闪过。
帛宁今天去谈生意,没带她,而且还放她假……难道这就是她苦等已久的机会?趁帛宁出门之际,她偷偷跑出去见妈妈一面,再早点回家,那么帛宁不会发觉,妈妈也见到了自己,岂不是一箭双雕?!她窃喜不已,这时仆人把早餐摆好,她连忙收了笑容,坐到桌前开始用早点。
正吃着早餐,仆人拿来一只手机递给她:“白小姐,帛先生的电话。”
白非衿放下正在舀玉米的勺子,接过来,帛宁冷峻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非衿,今天不要出门,知道吗?”
“你一直这样说……”白非衿轻轻反驳。
“这次不一样,在我回来之前,你哪里也不准去!”帛宁语气凝重。
白非衿只好严肃起来:“是,我懂了,帛总监。”
帛宁很快挂断了电话,白非衿听着嘟嘟声,也要挂,看见一旁候着的仆人,她突然灵机一动。
仆人正恭敬地候着,见白非衿握着手机讲话,刚开始还很轻松,没几秒气氛就变了,她还着急地站起来,甚至为此撞翻了一杯牛奶,语气紧张:“总监,真的很重要吗?……是,是,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仆人也慌了,见她慌张地上楼:“白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他跟在后面,忧心忡忡。
白非衿冲进帛宁的房间,左顾右看,然后乱找一气。为了更像,她把帛宁最底下的抽屉拉出来,随便抓住一个文件袋,转身对仆人焦急地说:“总监把资料忘在家里了,需要我立刻送过去,你去帮我叫车。”
仆人一愣:“您要出门?可……”先生明明吩咐过不让白小姐出门的呀……
白非衿脸立刻沉下来,举起手中的手机:“总监亲自打电话过来,你有什么疑问吗?要不要再打回去问问?”
仆人仍然还很为难:“要不我派个人给总监送去?”
白非衿大声呵斥:“你们懂什么?这是机密文件,你们任何人都不能碰!派个人,好啊!万一文件被掉包或者被污染,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负责。”
仆人被吓住了,擦了一把汗:“这……”
白非衿逼近他,语气凌厉如刀:“还不快去叫车,愣着干什么?时间紧迫,耽误了谈判,总监不会罚我,开除你们倒是真的!”
仆人连忙答道:“是,是,我立刻为您安排车,三分钟!”他急急忙忙跑下楼,去叫司机准备车了。帛家有三个司机,帛宁一个,家用一个,还有一个,备着。本来白非衿也算名义上的司机,可帛宁几乎从不用她开车。现在白非衿要出去,决不能让她单独开车走,必须要有司机盯着,这样即便她出门了,也好有个交代。
白非衿当然也知道这些事。直到坐上车,白非衿还有点后怕。万一仆人没被她的气势震住,或者果真打电话问帛宁,那她的办法就泡汤了,得不偿失。
好在……她成功骗过去了。
白非衿抱着文件夹,心中舒了一口气。
下一个要搞定的,就是司机。
正文 第一百章 照片
白非衿坐在车上,一脸肃然,眼神冷冽,整个人不像以往陪在帛宁身边那样温柔胆小,气势截然不同。年轻的司机顿时感觉紧张起来,开车才不过十分钟,他已经擦了十几次汗了,燥热,惶恐,不知所以。
如果在平时,司机是完全不把白非衿放在心上的,只要接送她上下班就足够了。可是今天他备车稍微慢了点,就被别墅的仆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万一耽误白小姐送重要资料,他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吓得司机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送白非衿去公司。
白非衿抱着手里的资料,肌肤如雪,眉眼冰冷,露出只有看仇人或者贱人时才露出的表情,整个人散发出“碰我你就死定了”的气息。
司机打着方向盘,声音有些虚:“白小姐,谈判的地点是?”
白非衿冷冷道:“去公司。”
到了公司门口偏南一角,白非衿下车,让司机直接回去。司机出门时虽然很慌乱,经过一路颠簸,此刻却机警起来:“我还是在外面等着您吧!以免您还有什么事情,找不到人开车送您。”
言下之意,是要在公司外等着白非衿。既然白非衿说送文件,那送完文件,就回别墅,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白非衿微微抬起眼,语气中藏着一丝冷笑:“看来总监把你们**的很好,你愿意等,就等着。只不过如果我回别墅,自然是坐总监的车,你等着也是白等,其实是想借故偷半日闲……”
白非衿故意停下来,司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说:“白小姐,我并非偷懒,只是怕你一时叫不到车……”
“我会和总监一起回去,而且这是在公司,想找到我还是很容易的。”
司机思考了片刻,重新发动车子,没过多久就消失在白非衿的视野里。白非衿一直等到看不见他,才微微一笑,露出万分愉悦的表情。她其实并没有进公司,而是很快在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弯腰进去,眨眼便消失在汹涌车流中。
她终于呼吸到几个月以来,第一口自由空气。
坐在车上,她拿出手机,正想给白妈妈打个电话,按下最后一个键之前,又想到不如不打,直接出现,给妈妈一个惊喜。想到这儿,她收起了电话,为自己好不容易出来而高兴。
她把抱在胸前的文件拿下来,放在一边,出门时太匆忙,随便拿的文件。她没有看帛宁私人文件的习惯,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只是文件不好放,只能拿在手里,这一会儿就已经被捏变形了。
白非衿看着变形的文件袋,头疼,还要把文件袋弄平。算了,先放在包里。她把文件袋展平,然后拿自己的包,文件袋和包包几乎是同等大,塞进去有些困难。白非衿塞得满头大汗,才塞进去大半个文件袋,最后还有一个尖尖翘翘的尾巴露在外面。
白非衿没办法,只好使劲压,正鼓捣着,车子突然猛地刹车,白非衿不由自主用力过猛:“刺啦”……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怎么回事?”
“对面有辆车突然冲过来,不长眼的,看我骂死他!”
原来是对面有车闯红灯,出租车司机探出身体,正要怒骂,一见是一辆法拉利,立刻噤声了。
坐在后排的白非衿欲哭无泪,她把帛宁的文件袋撕坏了……怎么会这样……她会死的吧!一定会的吧……她小心得拿出文件袋,几张照片被抽出,轻飘飘的落下来。
白非衿弯腰去捡:“咦……”
她诧异地看着手中的照片,脸色越来越难看,真正满面冰霜。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文件袋里的东西
她看见了文件夹里的照片,当时非常震惊,紧接着她又发现了文件夹里更多的照片和一张证明。照片很清晰,一点损伤也没有,五花八门,拍摄角度多种多样,各方位都有涉及。照片上的人清新阳光,有的是单人照,有的是生活照,更多的是她参加会议、夺得奖项或者与她与男友在一起的照片。
如果那个“她”不是白非衿自己的话,白非衿一定会觉得这只是帛宁暗恋某人的证据,因为照片太过认真和细腻,几乎涵盖了从高中到工作期间所有的美好瞬间……
为什么?帛宁会有她的照片,而且这么多,她从来都不知道?
为什么在她和文辰予出现在一起时,把她的脸打叉?
为什么要用红圈把文辰予单独圈出来?
白非衿一瞬间觉得自己被冰雪包围住,冻得瑟瑟发抖。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暗窥者,而她却一无所知,还在这个暗窥者身边待了这么久。
可是?她只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对帛宁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她的父亲早亡,母亲只会打麻将,她也从未与谁有过天大的冤仇,只是在脱离盛远之后,才知道贡锐的……既然不是她,那么,一切矛头指向她身边的文辰予……
文辰予……
帛宁……
帛湛……
啊!竟是这样,竟是这样……
白非衿抽出那张纸,没错,一张证明纸。短短的几句话,有签名,有盖章,却比世上任何残忍的语言都要来得恶毒。
白非衿握着那张纸,一颗心直直坠落下去。
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原来帛宁口中所说的“推动了棋局的棋子”真的是她。
什么合约,什么助理,什么总监,都是骗人的,都是一个可怕的阴谋。她是瞎了眼睛,才会一直看不清楚。世上怎么会有飞来横祸,怎么会有天降大运,因为一切都是命运写好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白非衿觉得心绞痛,她捂着胸口,低下头,脸色瞬间苍白如雪。她的血是热的,身体却冰凉,透出丝丝寒气,绕在心尖,勒紧。即便这么痛,她却没有一滴眼泪。不,不能哭,不能为他们流一滴眼泪,他们不配!
前方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顾客捂着心口,重重低下头去,吓了一跳:“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