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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谁祸害了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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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对方的陪伴。()(。)

今夜的月儿发出惨淡的银色,一圈一圈蕴染出世子府不同寻常的宁静。

思晚和申大侠的婚期就在两天后,东方府送来了请帖,本想叫书生一起去的,可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只好派广袖护送我和诗娴去申府。

是夜,我正收拾行礼呢,书生从身后搂住我,久久的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他鼻息里的热源源源不断的喷洒到我的颈后,让我一阵轻颠,可我心里却有些慌张,掩饰性的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这么久以来的不安,已经涌上心头直堵得我换不过气来了,我转身看着他清俊的容颜,眼神复杂的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身子因我的发问晃了一瞬,然后温和的笑容一点一滴的扩散开来,“没有,只是你明天一去,恐怕要几天才能回来,我很舍不得你走!”

我有些感动,他竟这么离不开我了,“别这样,我最多五天就赶回来了,我也舍不得你啊。(。)”

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们都不再说话,只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声。

一番**之后,我累得骨头都酥了,闭眼就想睡觉,他却迟迟不合眼,找了很多话题跟我说,一直说一直说,乱七八糟,天马行空的,说着说着,他就问我,“无心,你对我有信心吗?”

我想也不想的答他,“有,我对你比对我自己都有信心呢!”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唇,也不答话,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出秀气的扇形阴影,那双棱角分明的红唇缓缓开启,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无心,你要记住、更要相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抛下你!”

我记起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可是我现在真的困得紧,也就没问他怎么又说这句话了,只迷迷糊糊的恩恩了几句。

第二日,天色慢慢地亮了起来,太阳悄悄的探出自己红色的面孔,小小桔子一样,一点点地往上跳跃,顿时,大地一片血色的艳红。

我在马车上朝书生挥手,他站在大门前含笑看着我,眼里是依依不舍的情愫,朝阳映照得他浑身通红,我怔怔的看着他,天地间忽然就没有了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和我的心跳。

马车离他越来越远,他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我的心像突然空出了什么一样,扎的生疼,好像这一别就是永远......永远......?

不理会诗娴的劝阻,我从飞驰的马车上跃下狂奔着扑进他的怀里,他有些诧异的紧紧拥住我,虽然明明知道我很快就会回来,可我的眼泪愣是飞洒了一片,后来在诗娴的拖拉下,我才重又爬上马车,背后的书生以高亢清晰的声音对我道,“无心,你要记住我说的话!”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记住哪句好呢?

再回头,他仍旧还是那样笔直的站在府门前,好看的脸廓,懒懒的笑,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笑的苦涩隐晦?总觉得他眉宇间有不易察觉的痛苦?又为什么?我内心会如此的不安?

广袖对诗娴仍旧是冷冷的,可诗娴是越挫越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虽和我一起坐马车里,可那双大眼无时不刻的瞅瞅潇洒哥挺直的脊背,我估计有这么一束炽热的眼光盯着他看,他背后该是烧着了一般,我也很识趣的给他二人留点空间,让他们自己去磨叽磨叽。

天色渐暗的时候,我们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后,就在房里用着晚饭,诗娴说广袖劳苦功高,我们二人应该好好的敬他几杯,我心里明白诗娴绝没安好心,可是又不敢忤逆那丫的意思,再则,我要是不配合的话,又算是破坏人家一桩好姻缘了,这种要遭报应的事儿我还是不做为好,所以频频举杯灌广袖那厮,广袖还是很给面子的,怎么说我要他喝酒他还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喝着喝着,广袖脸色突然大变,指着我们瞪大了眼睛,额上青筋暴露,怒火冲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他中毒了,诗娴却在一边狡诈的笑道,“就知道你精明,刚刚几杯呢的确没有放迷药,不过那都是迷惑你的,你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就趁机给你加了点迷药,现在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

恶狠狠的,“别想用内力逼出来,我加大了用药量,哼哼,我说过你迟早是我的!”

还没说完呢,广袖就软到在了桌上,我明白过来了,诗娴是要让广袖**于她嘛!

我对诗娴说了句恭喜,回头就很懂事的离开房间,末了还不忘交代诗娴一句“动作要小点啊!”

天刚插黑,伸手还能见五指,我睡不着觉,心里又很想念书生,情不自禁霎时冲动,一溜烟的朝回路奔了一段,奔着奔着就骂自己没长脑子,折回去了还得再回来,想着转身就往回走,可没走几步,后颈上就多了一柄凉飕飕的剑,一点寒芒直指我的后颈动脉,一股杀气直透心底,难道我又遇到了劫匪?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二十九章 是不是想非礼我?
我吓得立即停下脚步,背后响起一个女子熟悉的却阴狠的声音,“别动!”

很规矩的站着不动,我一边思索一边问,“这位好汉,您是劫财还是劫色?”

背后的人伸手点了我的穴道,不再出声,慢慢的转到我的跟前,我小心的抬头,看清原来是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人,皎白的月色下,面纱朦胧的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从她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美女,我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缓和气氛,她却用剑勾起我的下巴,一点一点施力往上抬,就在我的眼快要与她的双眼接触时,她突然就扯下了面巾,在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里,我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惊吓嚎叫!

我原以为的美女,她的脸上有一条至眉脚斜跨到嘴角的伤疤,那伤疤宛如一条丑陋的蚯蚓一样,生生让人对她产生了一种恶心的感觉,我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呃,有点惨!)

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我今夜是逃不了了!因为她竟然就是那个要杀我未遂的恶女人!闭上眼我就被绝望吞噬了,广袖被诗娴放倒了,那还有谁会来救我啊?

她拿剑尖勾勒着我脸的轮廓,眼里全是恶毒的色彩,好像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一样,我额上冷汗涔涔,就要哭出来了,忽而她放下剑,尖叫道,“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不,我要划花你的脸,让你也尝尝被毁容的滋味!”

冷汗沾湿了我的衣裳,一阵凉风吹过,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颤着牙齿道,“我.....我没有......毁你......容啊,不是我......”

她用剑抵着我的胸口,慢慢用力往里刺,我疼得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剑尖已刺入我的表层皮肤,鲜血开始晕染胸前的衣衫,见到我的鲜血,她又变得很兴奋,仰起头就哈哈大笑,可那笑声里,有着如我一样绝望的味道,笑出了眼泪她才居高临下的对我叫道,“不是你?我的脸就是被那天那个臭男子划花的!我要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你!”

是自盈!那厮怎么这么狠心啊?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他怎么就下得了手呢?我忍着痛,还想再劝劝几句,她就举剑朝我脸上迅疾刺下......

完了,我要毁容了!

我还没来得及闭上眼任她宰割,她的剑就朝我的头顶直愣愣的飞了出去,至她的身后突然站出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也不多说话,朝恶女人射出一掌,这一掌就那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她睁着惊恐的大眼,没有机会喊出声就倒将下去,鲜血汩汩的溢出,立刻染红了一地,我吓得魂不附体,几欲晕倒,只觉喉头一阵腥甜,一朵鲜红的梅花就从我口里喷薄而出。()()()(。)

黑衣人收回掌势,射了一阵劲风解开我的穴,很有些讥讽的味道,“妇人之仁!”

我毫无反应的抱膝而坐,虽然在心里呐喊了好多次不要怕不要怕,可是我的身子还是一直发着抖,牙齿上下打着架,黑衣人靠近我,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呆滞着眼对他道,“谢......谢你......”

他蹲下身,不曾收起嘲讽的意味,“所以你们女人就是不行,总有妇人之仁!”

好熟悉的一句话!我立时回了神,抬眼就对上了他的那一双鹰眼,我有些意外的拉住他的衣袖,“司马傲天,是你对不对?”

他扯下黑布,露出一张俊逸的脸,眼里带着些丝丝的喜悦,大笑道,“想不到你还活着,更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我高兴的站起来,使劲拍马屁,“记得记得,司马公子长相出众个性非凡,我怎么能忘记呢?对了,你怎么从你的冥行宫里跑出来了?”

他鹰眼里的喜悦瞬间变成锐利无比的寒意,脸上却兀自绽开一朵好看的笑容,盯着我一瞬不瞬道,“我来抓一个人!”

我拍拍他的肩,颇为羡慕的语气,“是谁这么有福气被你抓啊?”

他眉毛动了动,“福气?”

我解释,“被你抓回去当小姐少爷一样供着,这还不是一种福气?”

他笑的有些反常,含沙射影的问我,“如果―――我要抓的人――是――你呢?”

我的心下意识一紧,不详的预感很快让我有点慌乱,磕碰着牙齿,我努力强辩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已经抓过我一次了,不该再抓第二次,英雄好汉不该做这种......你......你要干什么......”

他越逼越近,我越退越快,退着退着就退不动了,原来我已经挨到墙了!怎么办?怎么办?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他的轻功一定比我要好啊......

我眼泪横流,当下扯开嗓子大叫,“司马神墙,你别乱来啊,虽说你救了我,可我是不会以身相许的,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个贞洁烈女,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作者的话:呃.....难道小八的魅力已经大到让司马神墙心猿意马的境地了?呃......
第2卷 相知,撕裂的爱 第三十章 持久战难打
偏僻的街道上安静的异常诡异,好像没有一丝丝的人气,我拼劲丹田之力,使自己的叫喊声一叠高过一叠,却仍不见有好心的人,哪怕只是好奇的人前来看一眼。()(。)

司马神墙偏下头,用右手很悠闲的掏了掏耳朵,独独对我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无动于衷,我觉得嗓子快干的开裂了,就停下很奇怪的看着他,要是他对我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他不应该给我机会让我乱叫啊!

见我安静下来,他才如多给我面子一样,斜睨我一眼,眼里干净而透明,接着努努嘴,颇为无辜的用手指了指我的胸口,我循着他的手指低头一看,原来我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现在血色已经由红转黑,那剑上居然有毒!

他扔给我一个鱼白色的瓶子,语气冷冷清清,“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这是解药,不想流血而亡的话,就快快服下!”

我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只好不遗余力的补救,“谢谢谢谢,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我小人之心度您君子之腹了,不是您不堪,是我不堪乱想了,我错了,您千万别介意......”

不等我说完,他抬手就点了我的穴道,声音里很无奈,“你知不知道,你总有本事让人哭笑不得!”

我咿咿呀呀的叫了几声,无奈被点了哑穴,只能靠唇形的蠕动来表达我的观点,“谢谢夸奖,不过我也就嘴巴上的功夫厉害点儿......”

他点头,嘴里应和着,“那倒也是!你的长相脑子武功,就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

又打击我!

我还想反驳什么,他却迅速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接着他老人家也不等我把药丸咽下,就将我往肩上一横,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我多想破口这样骂啊:司马神墙你个欠揍的,你要掳走我也不能省钱到这个地步啊,你的肩膀是很宽阔,可是它抵着的是我的肚子啊,我才刚刚吃完饭,你这不是要我把饭全吐出来嘛?

直到远离了我们留宿的那个城镇,他才将我放到一辆停在树丛中的马车上,我已经被颠地不知东南西北了,上了马车就四肢大张的平躺着换气,马车外开始还很安静,而后一阵阵衣衫翻飞声,掀开帘子一瞧,但见好多全身黑色,面无表情的人都对司马半跪着,司马神墙像个王者一样,淡淡的对他们扫视一番,声音很冷然,带着命令的意味,“传令下去,行动成功,左护卫一组尽快禀告宫主,右护卫一组押后,记住,不允许留下半分蛛丝马迹,否则!”

几十个黑衣人一起发声道,“属下明白!”等死马神墙挥挥衣袖后,这些黑衣人便极有秩序的快速离去了,我看的津津有味,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有那么一群对自己心悦诚服的属下不说,重要的是,自己一旦遇到了什么危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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