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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嫡女凶猛-第43部分

小说: 嫡女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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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地到了黄昏时分,清冬才掩着额间的薄汗,赶了回来,季锦容清冬先喘了两口气,方道:“他们怎么说。”

“小姐,奴婢问过了,他们都是在两日前见过秋雨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清冬顿了顿,有些犹豫不决。

季锦看她欲言又止,便道:“有什么话尽管开口。”

清冬为难的掀起了眼皮,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其中有一个小丫鬟说,曾在两日前见过秋雨一面,而且她说秋雨当时很匆忙,神色很慌乱,最重要的是……梨春紧追在后,神色很是着急。”清冬犹豫片刻:“小姐,奴婢之前就说过,梨春她有些怪异,奴婢怀疑……”

季锦将她的话打断:“这事梨春刚刚与我交代了,说是怕秋雨出事,便追了过去,但是没有追到。”

清冬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又怕季锦说她老是针对梨春,便住了口,没有开口。

“其他还有什么发现?”季锦出口道。虽然她口上止住了清冬的话,可还是反复思衬了会,自梨春出过事情后,梨春对什么都爱答不理的,就算是秋雨真的神色慌乱的跑了,那照她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很急忙的追过去,难不成是梨春变的好事了?

仅凭猜测是没有用的,季锦总不能白平无故的将梨春拉过来问话,季锦揉了揉眉间:“明日将这件事情通禀到夫人那里罢。我现在被禁了足,也差不多什么来了。”

清冬点头应着:“那小姐,先上膳罢。”

季锦哪还有什么胃口:“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你先下去罢。”

季锦一个人躺在床铺上,心中猜测不断,难不成是秋雨家中出了问题?可季锦记得秋雨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哪会有什么事情。她凝神许久,眼睛有些发酸,便闭着眼睛入睡了。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季锦就听闻阵阵吵闹声,吵的她睡不安生,季锦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门外就听见夏之慌乱的哭喊声:“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出事了。秋雨出事了。”

一听秋雨二字,季锦立马清醒了过来,就像是有一盆凉水直接浇到了她的头上,冲醒了她的睡梦。

季锦将衣衫迅速的穿好,连头发的未整。就打开了屋门,看着两眼红肿的夏之。心中生莫名其妙的出一丝凉意来,她问:“怎么了?秋雨出了什么事情。”

夏之断断续续,呜咽着哭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脑子乱的生麻。

季锦急的很,可夏之一直抽噎着,直到季锦脸色发了青,夏之才结巴着说:“小姐,小姐……秋雨她……秋雨她去了……”

“去了?去什么地方?”季锦愣神问着,可又一下子恍然大悟,一把提起夏之的领口:“你说什么?!怎么回事?说清楚!”

夏之被季锦吓了一跳,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愣了几秒,才道:“是在后院的井中发现的,秋雨她……小姐你干什么……小姐你不能出去…”

季锦挣扎了几秒,顿住了脚步,夏之紧紧的拦腰抱住季锦:“小姐,夫人他们已经在处理此事了,小姐就不用过去了。”

季锦拍了拍夏之的手背,示意她松手,夏之警惕般的看着季锦,季锦指了指屋子,夏之才一点一点的松了手。

季锦回了屋子后,还是满脑子的疑问,秋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秋雨平日里虽然嘴刁一些,可是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季锦捶了捶脑袋,是跳井?还是其他,季锦想了这么久,觉得秋雨完全没有可能跳井,季锦现在是坐立不安,等着清冬和夏之回来,告诉她具体的情况。

季锦等了两个时辰,清冬和夏之才顶着两个红肿的眼睛出现在季锦眼前,季锦站起了身,急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清冬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老爷已经差人将秋雨葬了,还说以后不许提此事。”

“什么?!难道不查了?”季锦声音不由的高了三分。

“奴婢也不知道,老爷只是说秋雨自己自尽,也没什么查的必要了。”清冬小声说着。

难不成真的是秋雨自己投的井?季锦默然,一个人坐在了椅子上:“梨春呢?”

“回了她自己的屋中罢。”清冬答。

季锦颔首,秋雨就这样突然的去了,明明上一世秋雨活的很好,她现在也有些慌乱,她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便让清冬与夏之先回去了。

她现在希望娘亲能来锦秀院,因为秋雨的具体情况,娘亲或许会知道,季锦左思右想,还是让夏之去了一趟景林院。

可夏之带回来的话却是娘亲说等过几天再去看她,就像是不想见她一样,季锦有些纳闷,这可不是娘亲会说的话,难道是娘亲知道她会问秋雨的事情,所有就刻意的在回避?

季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用午膳时,都是如同嚼蜡,就这么耽搁了十多天,娘亲才来了锦秀院。

娘亲的脸色略显苍白,而且也越来越瘦弱了,季锦将娘亲扶着坐在软榻上,与娘亲先随便说了几句,而后才引出:“娘,秋雨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爹爹不让查呢?”

“傻丫头,这可是关乎季府颜面的事情,这件事以后就不要提了,何况她也是自己投井,这有什么好查的。”娘亲说的理所当然。

“颜面?只是为了颜面,娘亲,我不信秋雨是自己投井的,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季锦碍于礼数,声音刻意压低,免得将娘亲惊着了。 娘亲却道:“锦儿,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听娘亲的话,好好待在院子里,没准你爹爹哪天就解了你的禁呢?”

季锦扁了扁嘴,的确,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解了禁足这一事:“娘,你等我一下,我去取些东西。”

季锦将打好的络子取了出来,交给了娘亲:“这是之前祖母让我打的,正好娘亲就帮我交给祖母罢。”

娘亲温和一笑,将络子收好:“我们锦儿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季锦僵硬的笑了声,与娘亲又说了许多,不过这这间,都是与秋雨无关,正说着,娘亲突然身子一倾,晃了一下,手轻搭在额头上,神情扭曲,季锦惊然:“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娘亲没有说话,紧咬着下唇,手不停的捶着额头。

“娘,你是不是头疼?娘,我去找大夫。”

娘亲一把拉住季锦的手,好一会,才舒了口气,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不过面容已经不似方才那么扭曲,恢复如常:“没事,已经没事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碍事。”

“这怎么行,娘,你回去一定要去找大夫,梓桑,记着等夫人回了景林院后,就替夫人请大夫。”因为秋雨的事情,季锦仍是有些不安心,她害怕娘亲又突然的离去。

梓桑点头应着:“小姐放心,奴婢记下了。”

娘亲拍了拍季锦的手背:“锦儿,娘先回去了。”

娘亲安定的笑着,不等季锦回答,就由梓桑扶着起了身,季锦看出了端倪,一个箭步,就走到了娘亲之前,季锦亲眼的看到了娘亲转身之后的扭曲表情,娘亲又疼开了……季锦立马将娘亲拦住,厉声道:“娘,你到底怎么了!”

“小姐,奴婢再也瞒不下去了,夫人这几日不知道是怎么了,经常头痛,而且喝药也不管用,反而觉得喝过药之后还越来越严重了。”梓桑突然上前一步,不顾身后娘亲的拉扯,直言道。

季锦定了定神,娘亲竟然早就开始这样了,她道:“是哪个大夫开的药。”

“是周大夫,周大夫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的。”梓桑又回道。

周大夫……现在季锦是知道为什么娘亲身子不见好,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了,季锦目光发冷,刘姨娘动念头竟然动到娘亲的身上了!季锦沉声说着:“从今日起,不要喝周大夫开的药了,但是药还得继续喝着,你端进娘亲的屋中,小心的倒掉就好了,而且也别让人发现了,顺便一会将那药渣送到锦秀院来。”

“锦儿,你这是做什么?”娘亲有些不解她的做法。

“娘,我觉得有人要害你,你就照着我说的做罢,还有,万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梓桑,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隐蔽,而且谁也不能说,明白吗?”

 079:打压



梓桑眉目中多了几分不解,但还是点头应道:“奴婢记下了。”

娘亲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害我?谁要害我?”

“娘,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娘,你先别慌,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季锦起身神色严肃,如果娘亲出了事情,那她一定会杀了刘姨娘!

季锦又说了几句让娘亲放心的话,才将娘亲送出了锦秀院,同时叮嘱梓桑一会把药渣记得送过来。

待她们离去之后,季锦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说秋雨是被害,那么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可惜季锦不是捕快,也没有捕快那样的敏捷的捕捉能力,怎么能想的到秋雨是如何死的,而且季锦先前也并没有多注意过秋雨,现下也找不出来一点线索。

更何况父亲已经放下话了,她若是再查这件事,父亲一定又会生气,季锦只好作罢,还是先查出娘亲的事情为好。

季锦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刘姨娘怎么突然转而害娘亲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这个,季锦突然想起了白若兰,之前似乎她来过一次季府,甚至和季浅相谈甚久。

季锦喊了清冬入屋:“你知道白若兰的事情吗?”

清冬不知道季锦怎么问起了白若兰,不过丫鬟之间谈论的事情甚多,所以外面的事情,他们也是都有耳闻,清冬道:“白小姐的事情,奴婢略知一二,以前小姐不在府中的事情,白小姐常常来季府与三小姐一起,不过那时的白小姐与如今的白小姐还大有不同。”

季锦一下子端坐了起来,全神贯注:“怎么个不同法。”

“以前的白小姐柔柔弱弱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白小姐的身上总是带着一份悲腔。来了季府,也很少与其他人说话。”清冬回忆着以前的白若兰,又想了想现在的白若兰,继续道:“而且三小姐之所以能与白小姐能够交好,还是因为白小姐也是庶出。”

“庶出?可之前我看她的模样,可不像是个庶出,而且宫宴她也是参加了的。”季锦可真真儿的记得那日宫宴上,白若兰跳的那一曲艳舞。

宫宴可不是庶出可以说来就来的,像季浅还是得扮作丫鬟才能混入。

“所以说啊,现在的白小姐可和之前的白小姐大有不同。而且现在的白小姐已经是嫡女了。”清冬神色生动,就像是给季锦讲故事似的。

这一点一下子让季锦提起了神,从庶女便成嫡女。这可是季浅一辈子都想望的事情,季锦立马出声道:“原因呢?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使白若兰成了嫡女,是被抬了嫡女吗?”

清冬摇摇头:“听说是白府的夫人去世了,白相将白小姐的生母扶了正,这白小姐自然也就成了嫡女。”

季锦脑子嗡的一声响。白府的夫人去世了,白府的夫人去世了……原来刘姨娘与季浅打的是这个主意。

季锦眼中散出一抹阴狠,将清冬吓了一跳,清冬试探性的问了句:“小姐……您没事罢。” 季锦沉了沉,道:“没事。”

与清冬说了一会,她见梓桑已经拿着药渣子到了锦秀院。梓桑将药渣呈上:“小姐,您要的东西。”

季锦接过,便让梓桑回去了。

清冬在一旁看着。很是纳闷。

季锦将东西又转交给了清冬:“你拿着这个去外面的医馆问问,这药有没有问题,别去济世药堂,最好去一个离季府远一点的药铺,还有这件事情谁也不能说。一切小心。”

清冬心中虽然有疑虑,看着手里的一包东西。点着头,将季锦的话记下了。

季锦又想了想,眼睛往门外看了看,道:“上次你说觉得梨春有问题,这几日有什么发现。”

“嗯?”清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思的反问了一句,随后立马收敛神色,定声说:“这几日倒没发现什么,不过梨春常常不在院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神神秘秘的。”

季锦颔首,便让清冬退下了,当清冬走到门口时,她又突然喊住清冬:“去将离洛喊来。”

季锦认为她已经放任离洛够久了,她想她还真是善良,能放任杀害自己的仇人安生的待在她的眼前,她就是太过仁慈,才会让季浅,离洛,以及南平王有机可乘。

现在就是该她一一反击的时候了,季锦冷笑一声,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离洛的到来。

离洛瞪着无辜的眼睛,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装出一副傻傻的模样迈过了门槛:“小姐,听清冬姐说您找我?”

季锦轻点了下头,缓慢的起了身,毫无征兆的就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季锦用的力道很大,离洛生生往后退了两步,险些没有站稳,脸上瞬时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离洛仍旧是无辜的眼神。

季锦则是不紧不慢的张了口:“不是说了吗,要自称奴婢,难不成把我的话忘了吗?青草?!”

离洛心中愤恨万分,可是为了王爷,她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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