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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穿越之凤凰难嫁-第22部分

小说: 穿越之凤凰难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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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说完蛊惑一词,还抬头看了赵九儿一眼,道:“小姐,你还没有问过李公子,怎么能这么肯定是三少爷错了。莫非,你也被他蛊惑了不成。”
赵九儿本来急的火烧眉毛,可天意那个警惕的小眼神却让她忍不住想笑。什么蛊惑不蛊惑,她信任李笑止一方面是因为李笑止那夜根本没有出现过,另一方面,是因为那日午后傅卜衣与她曾经有过的那段对话,让她对傅卜衣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那样自信的一个女人,为了争取自己的爱情,不是做不出来那种事。
虽然不相信李笑止对傅卜衣做过什么,但天意的话,倒是给赵九儿提了个醒。出了这种事,不知道李笑止有什么好对策没有。
“天意,别发牢骚了,去,替我给笑止送个口信。”
作者有话要说:
、白莲惹污泥
城东,阁老府。
秋日高照的艳阳,却暖不开他的眉头。韩家的下人送来口信,说白清浅有危险时,他原以为只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却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大夫折腾了一休,人却依旧不见清醒。
如果不是韩司安正好路过,清浅说不定就被那些混蛋……
李笑止双拳紧握,微微颤抖着。一旁的叶锦也是深皱着眉,虽然想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个金如才胆子不小啊,仗着兄长是刑部尚书就胡作为非。不过白清浅也太不小心了,大晚上的跑到三七巷做什么,王都的人谁不知道那里是吃喝嫖赌,三教九流的聚居地。
如一阵风过,韩司安推门而入,一进来就冲着李笑止问:
“醒了吗?”
李笑止轻摇了一下头,叶锦伸手给韩司安到了茶水,递过去道:“大夫忙了一宿刚走,说是惊着了,但身体没有大碍。对了,你那边怎么样,那个金如才怎么处置的?”
一提金如才,李笑止的目光也看向韩司安,薄唇紧抿,眼中有着恨意。
“扔大牢里了。”韩司安将茶一口饮尽,润了润喉,接着道:“早朝时顺便参了金如礼一本,金如礼其弟仗势欺人,淫奢僭妄。结果圣上大怒,让刑部自查,还派了你爷爷监管。”
叶锦皱眉,“圣上还是给了金如礼不少面子,他是爷爷昔日的得意门生,让爷爷去监管不是摆明放他一马么?”
韩司安哂笑了一声,回道:“你知道刑部让谁主查?”
叶锦知道韩司安话有玄机,将刑部那几个有头有脸的扳着指头算了算,突然灵光一闪,道:
“难不成是刑部主事,赵家老大赵沈言?”
叶锦一提赵沈言的名字,韩司安便给他竖了下拇指,道:“不错,长进了不少嘛。”
小看人……叶锦白了韩司安一眼,接着道:“赵家一门荣宠正盛,可惜老二和老三志不在官场,剩下几个后辈又资历尚浅,外派居多。圣上想给赵家长子争个刑部尚书的位子,也在理。”
韩司安又笑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三岁孩童,叶锦有些不快,正要反驳,就听到李笑止在一旁低沉着声音开口道:
“要是单纯了为了给赵沈言升官,何必要让叶相监管。如今,金如礼有罪在身是事实,但其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轻则罚俸,重则降职,就看赵沈言和叶相之间怎么权衡了。”
韩司安啧了啧舌,对着叶锦道:
“笑止说的才是正经。赵家和叶家都是开国大家,利害关系盘根错节,有益有忌最好,可偏偏赵太师和叶相关系走的那么近……”
韩司安言尽于此,叶锦已恍然大悟。圣上要试探赵叶两家一派和睦之下的虚实,用定罪金如礼这一招,的确妙的很。
侧眼看到李笑止依旧脸色阴沉的模样,韩司安知道他心中有气,便开口劝道:
“不管金如礼怎么样,他那个弟弟得罪了清浅,肯定让他好过不了。”
昨晚压着金如才入狱时,韩司安已经私下交代过“某些人”要好好“伺候”他。□□官家小姐罪名一旦扣到他头上,想摘下来,哼,除非连着脖子砍!
“三少爷。”
门外响起韩家下人的声音,韩三喊了声“进来”,那个下人便低着头猫着腰快步走进他身前,附耳对他低语了片刻。
韩三越听眉锁的越深,李笑止和叶锦都察觉出不对,等那人离去之后,李笑止立刻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韩三骂了一句见鬼,对着李笑止回道:“牢里的眼线回报,刚刚赵家那个护卫长青去了大牢。笑止,你说怪不怪,按理说为了赵沈言,赵家的人现在避嫌还来不及,怎么还伸着脖子往上撞呢?”
“长青去探望的人是金如才!”李笑止有些震惊。
韩三点了点头,回道:
“我估摸着应该是。他去了之后金如才那一块的守卫都被屏退了出去,我的人也没看清。但那一块儿关的都是重犯,除了金如才再没和赵家相关的犯人,可……”
韩三想来想去想不通,赵家总护卫怎么能和金家扯上关系。
但李笑止沉吟了片刻,却默默道出了一句惊人之语:“长青应该是在查我。”
“查你!!!”韩三和叶锦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不对啊,金如才和你有什么关系……”韩三一脸疑惑,很是不理解。但说到一半,又突然醍醐灌顶,“难不成,是为了那只凤凰?!”
李笑止点了点头,目光一片阴沉,“他查不到我,所以,目光转移到清浅身上。”
“太过分了!”韩司安拍案而起,“他赵家当这偌大的王城是自己家么,想查谁就查谁。还真当她赵九儿是当朝公主了不成!”
“韩三,祸从口出。”李笑止见他情绪不稳,不由出声提醒。
一旁的叶锦虽然也有些气愤,但眉眼间似还有些疑色,并不像韩司安这么冲动。
“少爷,赵小姐的贴身丫鬟天意姑娘求见。”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
本来三个人正对赵家有所微词,而韩司安更是火冒三丈,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个赵家人来,的的确确把他们都吓了一跳。特别是韩司安,脑海中闪过刚刚李笑止说过的“祸从口出”,还下意识摸了摸嘴唇。
李笑止示意将人让进来。不一会儿,天意便低着头,迈着步子走了进门。
“李大人好,韩大人好,叶少爷好。”天意福着身子,给李笑止三人请了安。
“天意姑娘来是有什么事么?”李笑止脸上一扫之前的情绪,淡淡的开口问。
虽然赵九儿没说过这些话只能对李笑止一个人讲,但天意也不确定能不能当着两位“外人”的面说这些,故而有些迟疑的看了韩司安和叶锦一眼,犹豫的开口:
“李少爷,我家小姐说……”
看到了天意眼中对自己的防备,韩司安冷哼了一声,对着叶锦道:“还不走,惹人嫌么!”
说着拉着叶锦迈步出了正屋,绕到侧室探望白清浅去了。
屋子里,天意因为韩司安那莫名其妙的一怒而有些怔忪,心想莫不是自己哪里不周到,得罪了韩家三少爷而不自知么。随即脸上一热,说话便更加小心谨慎了:
“李少爷,我家小姐明日想请您过府一叙,她有些话想对您说,她还……有些话想请教您,不知道……”
怎么是现在……李笑止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回道:“我知道了。”
天意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半句,可谁知等了半天,李笑止不仅没有给她答复,神色间还似有些不耐的问了一句:
“怎么,还有其他的事么?”
当然有啊,您知道了,然后呢,您是来还是不来给句准话儿啊!
天意在心中一通喊,对李笑止这副有些怪异的态度很是无奈。他这是怎么了,往日也没见他这么喜怒形于色,待人处事圆滑周到,怎么今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回吧。”李笑止心里乱的很,一面记挂着天青调查清浅的事,一面又不得不应付赵九儿,天意这边欲言又止的态度让他烦闷不已,不由得赶起人来。
天意再无话可说,欠了欠身子,告了辞。
这边天意刚走,那边韩司安又重新现了身。
“怎么脸色这么沉,赵家丫头跟你说了什么?”韩司安见李笑止神色不对,比起刚才的氤氲不开,现在根本就是乌云浓雾。
“赵九儿叫我明日去赵府商谈一些事情。”李笑止如实相告,说完还向门口探看了一眼,问道:“叶锦呢,怎么不见他?”
韩司安听到他找叶锦,忍不住出声笑道:“刚刚叶家有人来报,说是叶相突然去了他的院子,结果因为没看到人而发了一顿怒。这不,叶锦听了之后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李笑止蹙额轻叹:“这个叶锦也真是,没几日就要秋试了,不好好温习功课也就罢了,还跟着你到处乱逛,不像样子。”
“喂喂喂!”韩司安很是无辜,立刻反驳道:“他两条腿好好的长在身上,想去哪儿我也管不着。再说,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进不了三甲之列,金榜题名是不成问题。之后的事情,都有叶家去张罗呢,咱们还担心什么。”
听了韩司安的话,李笑止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叶家能护他一时,能护他一世么。”
韩司安瞥了李笑止一眼,有些奇怪的问道:
“笑止,你这是怎么了?叶锦那边我不担心,倒是你,才叫我真正提心吊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跟那赵九儿走的近了之后,不管是言谈举止也好,神态语气也罢,都带着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和郁闷。”
李笑止知道,韩司安的大大咧咧都是表面性格,实际上,他比绍云铮都要心细入微。
见李笑止不说话,韩司安知道自己言中了他的心思,心想反正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如一下子说开来。
“笑止,上次当着其他人的面我问你为什么要娶赵九儿,你不愿说,我当你顾忌隔墙有耳。这次是在你自己府上,且这里就你我兄弟二人,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违背自己的心思,不得不去奉承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水无心恋落花
为什么要接近赵九儿?
面对韩司安的质疑,李笑止发现,此时的自己竟想连一个能够说服人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李笑止的迟疑和避而不答让韩司安心中的怀疑越放越大,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向来能言善辩,心思缜密的李笑止选择沉默不语。
最终,韩司安的耐心耗尽,拂袖而去。留得李笑止一人空站在檐下,怅然轻叹。
次日清晨,李笑止早朝出门前,叮嘱白生要好好照看住白清浅。
昨夜白清浅总算悠悠转醒,喝了药,再加上他的安抚,又沉沉睡去。白生本来过李府,是为了接白清浅回府,但却被李笑止一手拦了下来。虽然白生向来揣摩不出这位少主子的心思,但这次接白清浅回去是罗烈的意思,李笑止竟不肯买账,这不禁让白生犯了嘀咕,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那边,李笑止散了早朝之后,没有等韩司安同行,而是匆匆去了赵府,去赴赵九儿的约。
韩司安看着李家马车掉了方向之后,便明白他又要去找赵九儿,这样韩司安甚觉不快。
刚刚朝堂上,圣上再次提到金如才非礼白清浅一事,连罗烈都假惺惺站出来的求一个公道,可李笑止却依旧一言不发,若不是韩司安看出了他眼中的恨意,还以为他已经不在乎如何惩治金如才,准备袖手旁观了呢。
眼神一冷,眉头一簇,韩司安隔着门帘对轿夫道:
“去丞相府!”
琴弦瑟瑟,行云流水。
天意悄悄为李笑止掀起珠帘,努了努嘴,轻声道:“九小姐正胡乱拨琴呢,李大人进去吧。”
李笑止颔首,抬腿迈了进去。脚步轻巧,静静的走到赵九儿背后,本想吓她一吓,却听到琴声突然转调,原本随意拨弄,断断续续的曲子忽然变了味道。
李笑止能听出来,调子还是之前那个调子,可让赵九儿完整的弹过之后,情绪就变了,一如斜风抚柳,雨打廊檐,又如秋水孤雁,霜露离人。
抹完最后一根弦,一声叹息默默不可闻。
李笑止轻轻鼓了几下掌,赵九儿惊讶回头,就见他静静的站在自己背后,含笑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咬了咬唇角,尴尬的开口: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出声?”
李笑止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她身边,随手拨了几个音,“是这么弹么?”
赵九儿听出了那几个音,正是自己刚刚胡乱弹的曲子的主音,不由惊讶的看着他问:
“你懂琴?”
李笑止笑了笑,道:“不算懂,不过听多了人弹,自然会一些。”
听得多了……赵九儿心中一黯,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才艺双全的白清浅,笑止和她算是青梅竹马了,白清浅的琴曲,他自然是听了不少。
“怎么了?”
李笑止看出了赵九儿的不对劲,便笑着逗她道:“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
赵九儿被他逗乐了,轻笑一声,回道:“怎么敢不想见,只怕你没空儿罢了,昨日天意送了口信回来,也不说你来,也不说你不来,差点把我急死。”
“是吗?我没说过来吗?”李笑止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好笑笑作罢。
赵九儿见他似乎不愿做解释,心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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