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远古人同居的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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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徘徊不想离去?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因为来自于她的诱惑,这种诱惑在他与她相处的头几天里,就已经慢慢爬进了他的身体里生下了根,从此再也无法割舍。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快感。他沉迷于她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
他一开始就觉得她是个神秘的女人,无论是她身上背的那个袋子里的各种稀奇的东西,还是来源于她自己带给他的感受。他刚才割掉那个人的喉咙,用的就是她的那把刀。他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过世上竟有这样的工具,冰冷,锋利,牢固又灵巧。用来割破猎物的喉咙最顺手不过了。
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时候他怀疑她就是天上的神赐给他的最好礼物。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了天上的初月,他会看得发呆,甚至为自己感到自惭形秽;她躺在他臂弯里心情好的时候,会低声哼唱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曲调,他虽然不知道她在唱什么,却觉得优美又动听,希望她一直唱下去;她会各种各样新奇的绳结,会教部落里的孩子很多游戏,会想出那么巧妙的用来收割的工具,最近他甚至知道了她会一种计算的新方法,算得比部落里的任何人都要快,连部落里最聪明的达乌都向她请教。他觉得她简直就是无所不能。这样的她竟能成为属于他的女人,夜间躺在他的身边让他拥抱爱抚,他觉得非常幸福。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只要她高兴。就像他的指甲,缺了它们,他爬树会慢些,但她看起来不喜欢,而且他也怕自己一时大意再刮伤她娇嫩的身体,所以当她要给他剪掉指甲的时候,他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顺从了。
『女人是用来延续血脉的。在她们可以为你繁衍后代的那几天再去亲近她们。把你剩下的所有精力都投到这片丛林里,它永远不会背叛你。』
当这片丛林里最好的猎手,最英勇的战士,是他从小就有的梦想。所以他牢牢记住了小时候来自于父亲的教导。就算后来他有了呶呶,也从来没有逾越过一步。他总是能很好地约束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知道了呶呶和以加的事情之后,短暂的愤怒很快便冰消瓦解了。
父亲说的对,只有丛林才不会背叛他,永远静静地在那里守候。
但是这一切到了她的面前,却完全土崩瓦解了。他不但把本来应该送入她温暖身体的□弄在了外面,甚至经不住她的诱惑,在不是那几天的夜里和她做那种事情。每一个早晨醒来的时候,他有时会后悔,觉得自己背叛了父亲的教导。但那丝悔意完全敌不过她带给他的那种极致美好的感受,到了下一个夜,他又迫不及待地沉溺在其中了。
他想他已经堕落了。但是心甘情愿。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看起来似乎仍有些不愿为他生孩子。
但是现在,这一点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在经过了之前的没有她的这几个几乎不眠不休的日夜。现在只要她能平安回到他的身边,他一定再也不会强迫她了。
那天他归来,到了棚屋前喊她名字,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含笑掀开门帘出来,推着让自己先去洗脸洗手。
但是什么都没有。她不见了。
在寻遍了整个聚居地和附近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后,仍是没有她的踪影。娜朵说她一早就不见了,她也已经寻了她半天。
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凝固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她又逃走了,在他已经把她放进了自己心口的时候。
那一瞬间他愤怒得几乎不能自持。
很快,他又知道了连达乌也不见了。
几乎整个部落的人都出动了,点燃了火把整整寻了一夜。
毫无收获。
天亮的时候,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眼就看到了兽皮上的那个孤零零的枕头。那是她自己编织了,然后往里面塞了晒干的花花草草弄出来的。
他一开始还暗地里笑她的多事。但是现在,这样一件小小的她留下的东西竟也能让他觉得无力。
他仰面躺了下去,把她的枕拿来紧紧压在了自己脸上,努力寻找着她留下的一缕芳香。
军刀从侧面的口子里掉了出来。
他又发现了塞在里面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两个布条。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起先的想法。
她没有想要逃离他。
如果她要逃走,她至少会把这两样东西带走的。然后他这才又注意到了她的鞋,整整齐齐地放在屋子的一角。
她不是自己离开,那么,她就是被迫离开的?
联想到达乌的一同失踪。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血液突然又加快了流动,一下子心急如焚。
值守的人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过来通报了冈突派来的人的传话,递过了那只还沾染了血迹的耳朵。
他们没有提到她。
但是这却给他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就像一个原本陷身在四面黑暗里的人看到了前方的一丝火光,虽然微弱,但那总是一个希望。
何况他有一种直觉,她的失踪一定会和达乌有关。
他立刻备齐了冈突要的东西,选了部落里最强壮的二十个男人,日夜兼程地朝这里赶了过来。
她果然也落到了冈突的手上。
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又掠过了他的脑海。
他在用手中的冈突第二次换回达乌的时候,那一瞬间突然有了一种愤恨的感觉。
这是自己无法随心,却只能听从责任指使的愤恨。
他在转身离去的时候,不断回头看向远处的她,希望她能对上自己的目光,读懂他想告诉她的话,他会很快回来救她出去。
但是她一直只是垂着头。他想她当时一定在恨他。
这一次,等他夺回了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再次上演,永远,无论什么代价。
骊芒的眼里闪过了一道近乎冷酷的光。
他潜向冈突的穴屋。
路上他制服了遇到的一个人,问出了冈突的所在,然后杀死了他。
他从前尽量不去杀人,即使是在和别的部落发生冲突的时候。
但是现在必须要这样。越早地除掉一个人,他能救出他女人的希望就更大些。
片刻之前伏在树丛后听到那两个值守人的猥琐谈话,他除了愤怒,剩下的唯一感觉就是痛恨自己的无能,没有保护好她。该是怎样的境况,才会让她这样一个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女人竟也杀了人。
木青被冈突单手拎着,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后背撞到地面的起伏,痛得像要断裂了一样。
顺从他,短期内她性命无虞。
反抗他,就算他现在一只手不能动弹,自己手无寸铁,必定也是敌不过他的。
嘴里一阵咸腥的味道传来,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已经把嘴唇都咬破了。
她咽下了嘴里的血水,长长地吸了口气。
冈突并没给她什么缓冲的机会,瞪着血红的眼睛正要扑了上来,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哀鸣。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过25字送分。。等着捏。进来的筒子们都不要大意地按按爪吧,让偶知道你还在……扑倒……
二十九章
冈突一怔,停了动作,回头看了下,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正要转身出去看个究竟,木青惊呆了。
她看见一个人出现在了这个肮脏昏暗跳跃着火光的穴洞里。
他几乎在飞奔而来,眼里闪着愤怒嗜血的光。
像个复仇之神。
『骊芒!』
狂喜迅速地从她心底绽放了出来,她猛地从地上翻身起来,跑到了离冈突尽量远的角落。
冈突手上没有武器,她必须防止自己被他抓到成为威胁骊芒的武器。
冈突短暂的惊愕过后,果然立刻回手要抓木青,却捞了个空。
在这瞬间,骊芒已经扑了上来。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骊芒制住了冈突。
他用那把锋利的刀抵在了冈突的咽喉上,脸色阴沉。
刀锋渐渐上移。
手起刀落,他没有犹豫。
一声堪比人间地狱的惨叫声中,冈突的鼻子被削掉了,血狂涌而出。
闻声赶来的冈突族人愤怒地嚷叫着涌了进来。
骊芒丢开了冈突,避过了冲在最前面的人的矛刺,左手夺过了他的锐矛,右手重重地划过他的脖子。
又是一声惨叫,那人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会便不动了,大滩的血不断地从他嘴里和脖子上涌出来,濡湿了地面。
空气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冈突的族人们被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谁能这么快地杀死一个人,甚至看不清他到底是怎样动手的。每个人的面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惊恐之色。
骊芒前面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渐渐退到了洞穴口。
骊芒转身大步到了木青面前,重重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看着最珍贵的宝物。这样的目光让她在瞬间鼻酸了起来。
她很想扑到他怀里尽情地哭,想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但是她忍住了,现在他们还没有安全。
骊芒比她更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很快松开了她手,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
他拎了痛得仍在地上挣扎的冈突在手上,将刀抵在了他喉咙口,朝着洞口慢慢而去。
冈突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响声,状似恶鬼。
他的族人们慢慢地后退,终于露出了一条通道,但是仍不愿就这样放他们离去。
木青紧紧跟着骊芒,走到了洞穴口。
她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火光在闪动,隐隐还传来女人们的尖叫咒骂声。
冈突的族人们也注意到了,脸上神情立刻大变,惊叫着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立刻往那里冲了过去。
昨天虽然在下雨,但今天一天的烈日炙烤,去得晚了,小小的一点火苗足以变成大火。他们平时非常注意这一点,那里附近绝不会有燃烧的火源。现在居然失火,实在有些蹊跷。
那是他们存放粮食和兽皮的地方,如果烧掉了,就意味着这个冬天会多死一些人。
骊芒看了一眼火光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丢掉了手上的冈突。
他背着木青,飞快地往白天的林子里去。
她安全了。
骊芒真的回来救她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青一双手紧紧攀住他,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肩背上,潸然泪下,濡湿了他的后背。
骊芒跑得飞快,背负像她这样体重的人对他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一直在赶路,没有停歇。
冈突的部族向来以残酷坚韧出名,冈突更是这样。他刚才之所以没有杀死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部族招致他们为首领复仇的灾祸。但是这个仇恨必定是要结下的。因为就这样放过冈突,他做不到。割了他的鼻子,不过是对动他的女人的必须惩罚。
一直到了他觉得安全的地方了,他才停了下来。
这一带是山地,有很多天然的洞穴。他找了个适合的,将木青放了下来。用身上皮囊里所带的火石火绒,引燃起了一堆火。然后他到了洞口,折了很多柔软的枝叶,寻了块平整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
木青看着他,她知道他自己完全可以就这样睡在光裸坚硬的地面上,他只是想让她尽量舒适些。
做完了这些,他把木青抱到了那堆枝叶铺上。
『饿吗?』
他看着木青问道。
木青摇头,拽住了他的手。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她只是想让他紧紧抱住自己,让她感受到来自于他身体的力量。
『抱住我……』
她抬头看他,声音里几乎饱含了祈求。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让木青看清自己的狼狈模样,她一定会羞窘而死,哪里还敢这样和他说话。
但是骊芒不在乎。她此刻那脏污的脸,蓬乱的头发,布满泥渍的衣服,还有她未干的泪痕,落在他眼中却只是让他心痛,再次提醒自己她曾经受到过怎样的伤害。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用他能想到的最温柔的话去安慰她,他甚至叫她『宝贝』,那是他从前打死也觉得说不出口的一个名词,但是现在却这样自然地脱口而出,一遍又一遍。
木青的眼泪又出来了。他越是这样安慰她,她越觉得自己想哭,到了最后甚至哭得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了。
骊芒显得手足无措起来。他焦躁不安地不断拍她后背哄她,亲去她掉落的泪水,但却毫无用处。
他突然想到她那夜里被自己压在身下,到了最后露出的快乐表情,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脱去了她的衣服,让她光裸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相贴,然后进入了她。
他发现她果然慢慢停止了抽泣,只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后背,嘴里喃喃地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被她用这样的声音低唤,竟是如此悦耳动听,甚至诱发了他一种战栗的快感。
他一直在和她纠缠,用力驰骋着她,听着她一次次地尖叫着叫出他的名字,如痴如醉,直到最后她筋疲力尽了,开始扭着身子小声地哀求他,才用力将自己的火热喷洒在了她肥美的田地之中。
木青在极尽的快感和疲惫中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这才觉到了全身的酸痛。
骊芒仍在睡,一只手紧紧地搭在她的腰间。
她咬了下自己有些肿胀的下唇,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偷偷地笑了下。
早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能看到他,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