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尊之绝色强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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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独尊之绝色强嫡文/胭脂肆意
内容介绍:
二十一世纪的一缕芳魂,阴错阳差穿越到盛旻两洲这片奇幻大陆。
在襁褓中被人算计,成了彻底的废柴。
没有利用价值,“父皇”将她弃之一边。
身为帝女,远送别国做养成妃。
欺辱她,可以。正巧她不想锋芒太露。
算计她,可以。扮猪吃虎不就是皇家常常上演的戏码?
千不该,万不该,竟有人敢对她的美人娘亲下毒手。
从废柴到天才,御圣兽,炼仙丹,勾美男,又有何难?
【花青鸾】
千古兴亡,与我何干?
生死有命?我的生死,由天。世人生死,由我。
【片段一】
金銮殿上,鲜血染红了龙椅。
身着龙袍的他,满脸惊惧瑟瑟发抖的跪在青鸾脚边,不停叩拜。
她却面无表情,幽幽说道。
“真龙天子?你的万里河山归我了!”
苏凤璃
君临天下,世人所愿。而我所愿,只有你。
【片段二】
合欢树下,绿叶飘散。
九条白色狐尾将他精壮的身体紧紧裹住。
倏的,一双白玉小手覆上他的精致粉眸,惊叹道。
“比世上最晶莹的水晶还要美。”
【离惊鸿】
天下人,谁敢负我?我只为你,负尽天下。
【楚玄姿】
梅花开尽白花开,过尽行人君不来。
☆、第一章 出生
浓重的夜色将林家村笼罩其中,这座位于御珐边陲的村落民风淳朴,家家以耕田为生。住在村西头的林庆家此时正忙碌着,林庆的媳妇将要生产,有几个邻居家的大婶在灶上烧着热水。稳婆在屋里“用力,用力。”的叫嚷着。
林庆蹲在门口,听着媳妇在屋里疼痛的喊声,这个七尺高的汉子不争气的哭了。媳妇自从嫁给他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如今生孩子还要受这样的罪,心里更觉得对不住她,边想边抹着眼泪。
忽然,屋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林庆赶紧站起身来大步往里走。
“生了,生了,庆子啊,你家添了个丫头呢。”
“哎呀,看这孩子长的可真水灵。”
稳婆跟大婶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林庆抱过孩子,憨厚的笑着。对着床上的媳妇说道:“你看这孩子长的可真俊,嘿嘿。”襁褓中的孩子脸上还挂着泪珠,睁着一双大眼仔细打量着林庆。
空中乌云满布,遮住了娇羞的月光。秋风萧瑟,树叶沙沙作响。突然,雷电交加,夜空竟被映的跟白天一样亮,惊雷在密云中聚集翻滚。
九煞面上的黑色面具也被闪的忽明忽暗,隐藏在面具下的一双犀利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茅草屋,懊恼晚来一步,她已经出生了,眼下这事有点棘手。
九煞将战气运行到掌上,把心一横,快步穿过院子,“啪”的一脚将屋门踢的七倒八歪。橙色罡风聚集到手上,身形一闪进了屋。
屋内的几个人,见到突然出现的九煞,均是吓得一惊。九煞也不多言,以掌为刃左劈右坎,招招夺命。林庆死时,还不忘将怀里的孩子护好。
床上的产妇,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抓住被脚,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目光惊恐的紧锁住九煞。“你……”口中刚发出声响,便觉得颈项一暖,头一歪,便断了气。九煞上前把她的双眼合上:“去下边一家团聚吧。”
被林庆紧紧搂在怀里的婴儿也不哭闹,一双大眼滴溜溜的在九煞身上打转。九煞再次聚集罡风:“别怪我心狠,主子的命令违抗不得。”杀人从没不多话的九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一个初生婴儿解释,历来都是主子让杀他就绝不留。
“还真是一条听话的狗呢。”身后传来的声音宛如莺啼,九煞回头只见来人穿着一身紫衣,发髻轻挽,腰身不盈一握,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竟好似是从画里走下来的人儿。
“梅娘。”九煞轻笑一声,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婴连江孚最擅魅术的梅娘都引了来。
“哼,算你还有点见识,既如此便不用我多费力气,乖乖的把那娃娃交给我。”梅娘没用魅术,她自信凭着她在盛旻两洲的名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谁不知道她梅娘一身紫衣,遇到她的高手从没有一人丧命,却都生不如死。
她没料想低估了九煞,只见他手中橙色罡风一闪,梅娘移动身形往后倒退了两步,柳眉倒竖,厉声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我看你是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第二章 魅术
话音刚落,便欺身上前,双手缠住九煞的颈项,瞳仁之中不停的变换着各种颜色,轻声呢喃好似魔咒般缠绕着九煞的心神:“你一生都要做我梅娘的奴隶,听命与我。”
九煞被她瞳孔中的颜色吸到一个深潭中去,梅娘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徘徊。强打精神,用尽全身力气把腰间的匕首拔出,一把刺中大腿,疼痛袭来脑子方才清明一些。
梅娘见状得意一笑,收了魅术,她只用了五成灵气给九煞一个下马威。
九煞忍住疼痛,强撑着身体运行战气到掌上,双手顿时被一股橙色气包裹住,防备着梅娘。
“光翼刃?想不到风倚不仅擅长占星,还有些真功夫。”梅娘娇滴滴的声音倒像是对着九煞撒娇,弄的他脸上一热,幸亏有个面具罩着,否则怕是要招人笑话了。
“不只光翼刃,还是个橙炼的。”一把清冷的男声在屋里回荡。盛旻两洲修习战气灵气,满三十级才能到修习炼的阶段。炼的层次以彩虹颜色划分,一般要达到紫炼的人少之又少,像九煞这样能达到橙炼的也不多见。
梅娘跟九煞这才注意到茅草屋里又多了一个人,年约三十,白衣飘飘,面如傅粉,唇红齿白,一把折扇让他多了几分脱俗之气,梅娘跟九煞都稍感惊异,这人何时出现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梅娘银铃般娇笑着蛇一样攀上白衣男子,眼睛倏尔变换着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直到又定格到黑色,这次可真是用了十成灵气,但见那男人面色不改,手中折扇轻轻刮着梅娘娇俏的鼻尖:“好一个调皮的美人儿,你那一套还是赶紧收了回去吧。”威胁多过调笑。
梅娘不甘心的站在一边,暗想这人好厉害,放眼盛旻两洲能对他的魅术毫不动心的还没遇见,这还是头一个。顿时后悔没多带几个帮手,怕是这次要有负皇恩了。
九煞看的目瞪口呆,这人好厉害的定力,看看自己腿上的伤,知道技不如人,先观望着再做打算。
那白衣男子轻轻一笑,看也不看九煞,把婴儿从林庆怀里抱了起来。襁褓上的鲜血染在他的白衣上,他竟也不介意。
“今天这娃娃我要定了,你们俩还想跟我争吗?”用纸扇逗弄着怀里的婴儿,却讨了个没趣,婴儿看也不看他,闭起眼睛假寐。她会假寐?白衣男子用手揉了揉眼睛,果然是眼花了,明明是真的睡着了。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三个高手为了她大开杀戒,她竟还能睡的安稳。
梅娘再次倚到他身上:“你也得让人家知道你是谁吧。”声音媚的都酥到了骨子里去,要不是这茅草屋里还竖着几条尸体,襁褓上又沾满了血,否则倒真像是一家三口了。
“好说好说,在下秦朗轩。”话音刚落,梅娘赶紧缩回身子站到一边,就连杀人不眨眼的九煞身子也微微一震。谁不知道御珐秦朗轩的名字。
☆、第三章 她是我的
盛旻两洲各个国家都以修习战气灵气为主,就连以炼药著名的琢光每年也会花大价钱网罗高手以增强国家的战斗力。御珐更是在全国都设有大大小小的教习所,凡是满五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孩子只要具备天资,不论男女都可以到教习所修习。
有个别能力出众的还会被送到宫中的教习所,当然,这样的幸运的人少之又少。
不是每个人都有修习灵气、战气的能力。可一旦修习成功便是一条通天大道,有的贫困人家就因为出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就鸡犬升天,富甲一方的也不在少数。
秦朗轩却是个异类,他家本就是富户,刚满五岁便被送去教习所,教习师傅看他是难得一见的修习人才更加珍视,想着他满十二岁参加皇宫教习所甄选,必定一鸣惊人,连带着教习师傅也身价百倍。
谁知这个秦朗轩在甄选的前一天失了踪,他家也因此而一蹶不振,被亲戚乡里鄙弃。
三年之后,秦朗轩年仅十五岁,现出江湖。自此,秦朗轩便是盛旻两洲神话般的存在。各国无人不知御珐秦朗轩,金毛狮吼神兽长伴其左右。
大概一年前,他再一次销声匿迹,都传说他被人寻仇夺了性命,可没料想出现在了这儿。
“怎么,小美人儿,离我这么远,是怕了我?”说着一闪身就站到了梅娘旁边,用扇柄轻挑着梅娘的下巴,瞳仁不停变换颜色,声音蛊惑的说道:“怎样,你们江孚的魅术我也研习过呢。”
梅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江孚的魅术外人不可能学到,历来只有皇帝亲点的人才能学,精髓却只教给皇室中人。刚才看着他的眼睛,梅娘也差点着了道,现在心里还突突的跳。
秦朗轩哈哈一笑,也不多说抱着婴儿就要走,九煞偷偷捻着手上的匕首。主人交代的任务从没失过手,这次也不能例外。瞅准秦朗轩转身的功夫,御气将匕首打进了襁褓之中,就算不死也要这婴儿受点苦头。
强行运动战气让他内脏受了震荡,九煞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上。秦朗轩怀里的婴儿连吭都没吭一声,强忍着疼痛,一张小脸扭曲着。
秦朗轩揭开襁褓一看匕首插在后心上,一把拔出匕首,随手一甩丢在九煞脚边,九煞看着脚边的匕首,竟已经插到地里,差点没了柄,不由得冒出冷汗来。
婴儿太小,还不能御气疗伤。只得拿出个瓷瓶倒出点药面撒在伤口上,刹那就止住了血。
秦朗轩嘴角微微上扬,转头盯着九煞:“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口中一个呼哨,一团金影在门外闪现,梅娘紧跟在他身后看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金毛狮吼神兽。
身长丈八,通体金黄,豹型环眼,一股凛然的霸气充斥全身。颈中赫然挂着块上古御灵翡翠锁,一团悠悠的绿气包裹在四周。
盛旻两洲的灵宠分几个等级,分别是妖兽,灵兽,神兽,圣兽。每一级又细分品相,秦朗轩的这只便是神兽中的极品。加上那块御灵翡翠锁,战斗力更强。
而要想拥有灵宠必须先学会御兽,其中盛洲大陆的良国御兽最强,灵宠最多。
秦朗轩跨坐上去,又一个呼哨,金毛狮吼兽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浓重夜色里。空中几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几声响雷。雨,还是没有下。
☆、第四章 公主
花维在宫中等的心焦,坐立不安。一方面着急秦朗轩的动静,一方面皇后难产,一天一夜还没个结果。整个皇宫都因为皇后生产忙的不可开交。
高德顺一打手上的拂尘,跪拜在花维身边:“皇上,龙体要紧,您已经一天一宿没合眼了,奴才伺候您小睡片刻可好?”
花维摆了摆手:“再等会儿吧,”高公公也不敢多言,站起身立在一边,摆摆手让其他的宫人都退下,伺候花维快三十年,知道他心烦的时候不愿那么多人围着
御书房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高德顺微闭着眼睛,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伺候皇帝有些力不从心。
“皇上,在下幸不辱命。”高德顺被这突如起来的话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秦朗轩已然立在殿中,身上染着血迹。花维的所有事情高德顺都一清二楚,他也从不瞒着这个从小便伺候自己的高公公。
花维快步走了下来,想抱抱襁褓中的婴儿可一看襁褓上全是血就住了手。高公公上前把襁褓打开,露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只是脸色稍显苍白,眉头紧皱着。
花维满意的点了点头,高公公立马从袖笼里取出个木匣递给秦朗轩。
“果然是我御珐第一高手。”赞许的看着秦朗轩。
秦朗轩轩微微欠一欠身,也不跪拜,接过木匣顺便把婴儿交到高公公手上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高德顺一撇嘴,有不满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要让这个活阎王听了去怕是要死的很难看。把染血的襁褓拿下,看到女婴身上的伤痕吓的“啊”了一声。花维瞪他一眼:“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
高德顺竖着兰花指:“皇上,皇上您看。”
花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是一惊,又仔细看了看:“不碍事,秦朗轩已经给她敷过伤药。”而且还是极好的药,看来这伤势不出两个时辰就可以痊愈。
两人正打量着女婴身上的伤口,宫女小柔急匆匆的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皇后、皇后难产晕了过去,刚产下的小公主也……”
“怎么了?”花维还没来得及治她擅闯之罪,就被皇后昏迷惊的乱了方寸。
“小公主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怕是,怕是不行了。”
花维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又腾地站起来,一拍书案:“你说什么?”他跟皇后十五岁成婚,一直鹣鲽情深,十几年过去才得这一个孩子,竟然夭折了,皇后不知道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皇后难产,失血过多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