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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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上,他做得洒脱、说的潇洒;事实上,他还没放心!
午夜梦回,他总觉得那个女人还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床第——只有她一人睡过。
才几个月,天凌山庄的一趟,害他失去了她,那感觉……就像断了一臂,很痛,没有了所依。
茂儿的嬉笑从花园里传来,孩子清朗的笑着:“来啊来啊——十一哥,你抓不到我!唐宁!你也抓不到我!”
唐染自嘲的一笑:后悔?有一点吧,他承认自己不是圣人,把心爱的女人往外送——真是见鬼的“傻”,又怨得了谁……殷红雪爱的是段锦秀。
绵绵无期的爱,没有他唐染插足的余地——
他可以一个人过一辈子,只是……委屈了茂儿,没有了娘。
他的惆怅和思绪,被女人的惊呼打断,雷香在院子里看到趴在假山上的孩子,她叫了起来:“阿苇!抱茂儿下来啊!爬那么高——摔了怎么办!”
唐染舒了一口气,缓过了心情,他信步走进了花园。
猫在假山上的唐茂,小小的孩子看到沉着脸色的唐染走来,他下意识的一抖,正想躲开,脚下突然踩了一个空!
小脚一溜,滚下一连窜的砂石!
唐苇和唐宁见状,惊呼道:“小心——”
下一秒,黑影一掠,唐染把在上头玩闹的小鬼抓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手托着唐茂的身子往自己院里走!
唐茂趴在男人肩头,说尽好话:“爹,茂儿没有胡闹——茂儿在练功!”
“爬那么高练功?”
“嗯……练、轻功!”
唐染在孩子背上拍了一下,提醒道:“连轻功也要讲底子,往后别爬那么高——你给本座站在原地先练扎马步!”
“啊……又要扎马步啊……好无聊的啊……”
他宁可跑去廊下拆那些机关,嗯……不错的主意,把那些东西都改过!
没娘的淘气孩子(3)
再把唐苇骗进去,看看乱箭齐发的时候,唐苇的躲闪敏捷不敏捷?
孩子心里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唐染当然不知道,他只觉得儿子太过调皮,都是堡里的长辈惯的,而他,不会惯孩子。
唐染说的很明白:“以后玩就好好玩,别往高处爬,摔疼了也是你自己的事。现在给你玩闹的日子,等你再大一年,别说是玩,就连你睡觉的时辰都要拿来练马步。”
“啊——那要多少个时辰练武功啊?”
唐染没回答。
唐茂也不敢问——爹爹说话冷冰冰的,问多了还给你看冷脸,虽说这张脸很耐看,但他还是有些害怕呢,唐家堡里不是喊爹“门主”就是喊“堡主”,爹爹很威风,太威风又很少说话,帅爹爹的心思叫人难以捉摸,不会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他看着心里怕怕。
唐染抱他回屋,吩咐后房烧了洗澡水,他亲自帮着儿子洗澡,玩闹了一天,滚得脏兮兮的像只熊。
“唐宁教的那些,懂了多少?”
唐茂一怔,啊,爹是在问他识字多少了。他规规矩矩的报告:“有——有很多,我能背三字经了,上面的字我都识的。”
唐染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反手指上书架:“那里架子上的《五纲药典》拿去看。”
“哦……”唐茂不敢应……爹才不会凭白无故给他看药书呢。
果然,唐染又说:“十天之内背出来。”
“哈?全部吗?”
十天——岂不是他十天之内都不能出去玩了?
厨房门前的蚂蚁窝,他还没去掏干净!
后树林里他刚刚看到一个蜂窝,不知道里面住不住马蜂……
还有还有——还有上次的鸟蛋叫十一嫂嫂煮了吃,味道很鲜啊!他想再去掏几个——
“爹……”唐茂弱弱的喊了一声,他想讨价还价,“十天太紧了呢……有些字……茂儿还不懂!”
父子俩相依(1)
对,他才多大嘛,刚刚爹自己明明也承认了:现在给他好好的玩,那个玩毒什么的,就等将来练武的时候一起学!
唐染冷然吩咐:“不懂的字,去问唐宁。”
“那个……一定要背出来吗?”唐茂憋着嘴,胆怯的问着——
他不喜欢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他早就趁爹不在的时候瞧瞧翻来看了,好枯燥好无聊的描述,尽是一些毒物的名字,光背那些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让他背一本可以做好玩毒物的药典,这样他可以一边学,一边记忆毒物的用处,总比背一些枯燥的学名好吧。
可惜,爹的书架上没有合他心意的书。
唐染擦拭干净自己的双手——他自己进了一旁的书房,愣是从架子上抽出了药典,一掌拍在了书上。
这一下,清脆的响声,像是拍在了唐茂的小屁股上。
和帅爹爹叫板……他不敢!
小时候太调皮,爹一个下手就打在他的屁股上,他觉得小屁股一下子裂成好几片儿,痛都痛死了!
至此之后,整个家里,他最怕爹,最不敢和爹叫板——爹爹说什么,他只能照做。
“十天……”唐茂嘟哝,好紧张的时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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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又用晚膳——
唐染榻上打气静坐,悄悄睁眼看,唐茂一个人坐在门口正在背药典,争分夺秒,没有等到第二天,孩子已经开始照着他的吩咐做了。
夕阳落山,天色也在暗下,唐茂支着小脑袋背药典。
唐染第五次注意他的时候,唐茂还坐在门槛上啃书——
“茂儿——”他喊他。
孩子扭头……那一回眸,唐染的心跟着抽搐了一下……
幻觉!他仿佛看到红雪坐在门口的一个回眸,还冲着他笑。
“爹?爹?”
唐茂几次喊他,爹都在发呆?他想问爹爹喊他做什么,怎么就喊他一声——剩下的没吩咐了?
父子俩相依(2)
唐染收神,他清咳一声,扫去自己的不自在,他说:“去桌前掌油灯,别坏了自己的眼睛。”
“哦……”原来是说这个呀。
唐茂自己过去,火折子他会用,油灯也会点——小小的身子趴在大书桌上,照样支着小脸,小声默默念起药典上的毒物。
真的……很无聊,千篇一律的背诵,困得他打瞌睡。
等唐茂趴在桌上睡得起了小小的鼾声,唐染起身过去,他吹熄了灯,抱起孩子往床上去——
红雪和他的床第:里侧的那块地方,现在是属于茂儿的。
放平了孩子的身子,又拽起床里的被子替孩子掖好——每一个晚上,只有等唐茂睡着了,他才会表现出难得的父爱。
指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颊,一次次的眷恋——这孩子像红雪多一点。
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偷偷看唐茂,他把孩子身上的点滴——都当成了红雪的影子。
爱到痴狂,爱到无形无影……
究竟,这样的折磨还要多久?
明明在乎她,却不愿意承认吗?
临别时,红雪说了他们还能做朋友,她还愿意请他坐下,她很愿意为他沏茶,坐在一起聊一聊。
被他拒绝了,是他放不开。
面对那个女人,他还有放不开的情;她呢?何其洒脱,她认定了段锦秀,生死不渝,却把他晾在一边,不要夫,不要子。
有时候,他会胡思乱想:段锦秀一定用了什么邪术,摄去了红雪爱他的心!她爱过他唐染——又怎会对段锦秀付出更深的感情?除了妖术,他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他不想面对她,却还存在无尽的思念,他不想看着红雪属于段锦秀,却时常在梦里看见红雪在唐门的点滴。
愈来愈多的思念,他把他的心打了死结——不顺了,还绕不出自己圈下的地。
想不透段锦秀和殷红雪那种浓烈到妖异的感情,他一直逼着自己去相信,他们的爱情是假的——
父子俩相依(3)
而他,唐家堡的宗主,让人畏惧的唐门堡主唐染,不可能简简单单输了一个女人!
他弯身,在茂儿的额头上亲亲一吻……
也许,有一天,他不仅能拥有茂儿,那个爱着他的红雪——也能回来,就当这几年的空虚是一场梦,梦醒后,他还是唐染,他还能拥有自己应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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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他在书房没有去武场。
茂儿捧着医术坐在廊下,叽叽咕咕的背着——唐染瞥去一眼,不知道何时,唐宁也来了,他陪在茂儿身边,孩子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找他问。
他们的交谈很轻声,没有扰了他在书房里处理唐家堡的要件。
过了半晌,外面唐闪匆匆进来。
他把一封信递去了唐染面前,唐闪的神色忧喜参杂:“堡主——她、她来了——”
唐染认得书信上的字迹,唐闪说起的“她”,是他总在思念的那个女人。
心里很高兴,像是隆冬遇上了暖春,化尽他心上冷冻的冰川!
“她一个人来的?”
唐闪楞了一下,他埋下头,不敢多看堡主的脸色,然后才敢说:“不……那个……也跟着一起来了。”
“那个孩子不在吗?”
唐闪说:“只有他们夫妇俩……”话一出,唐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这话,很伤人,尤其是对堡主!
他们唐家堡的主母,跟了另一个男人——而他还觉得那个女人和那个坏男人更相配,单看一眼他们的甜蜜模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认定他们是“夫妻”?他怕堡主一生气,把他送去刑堂领罚。
唐染拆开信,浅浅看了两眼,红雪没有说太多的,她的意思是,远道而来,想看看茂儿。
看过了,他开始揉信,纸屑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唐闪……”
“在……堡主……有何吩咐?”唐闪身在抖,心也在抖,堡主的口吻太吓人了。
想要霸占的欲望(1)
唐染吩咐着:“这事——别让其他人知道!”
唐闪心里咯噔一下:堡主对外宣称主母病逝,连灵牌和祭日抖定了的。他知道内幕,可这几年都是守口如瓶,没有半点的泄露。只不过……堡主现在的意思是,只当没看见主母的信?
也不知道主母在心上写了什么——惹到了堡主?
就在唐闪独自乱猜的间隙,唐染指了指外面:“你去把唐宁喊进来——就说本座有重要事情吩咐他,你去守着茂儿,别让他偷听。”
“是,堡主。”
唐闪匆匆出去,转告了唐染的意思。
唐宁进来,唤道:“七叔公?”唐闪只叫他进来,倒是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唐宁还掂量有什么事态严重的,临时就把他叫了进来?
唐染示意他关了门,再走近——
“殷红雪来了。”
唐宁瞪大了眼睛:“七叔公你是说……”
“她和段家的那个男人一起来的,她想见一见茂儿。”
“那……”唐宁悄悄打量他的神色,唐染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唐宁小声问道,“七叔公的意思是……”
“这件事不要让旁人知道。”他合上面前的急件,批阅完了,换了左手边的一封新的,打开……未动笔,唐染说,“本座许你带茂儿出去,你就说……带茂儿出去置办点东西,至于红雪的身份,你别和茂儿提起!”
“是!我知道了!”他大喜过望。
怎么说……他和殷红雪算得上朋友一场,她又曾是自己爱慕的女子,作为一个母亲,她想看看茂儿,而七叔公又允了,他替红雪高兴。
唐染说:“见面地点——在东镇上的小米酒家。唐闪不跟着你去,就你和茂儿悄悄出去——”唐染从手边抽出一块腰牌,掷去给唐宁,“天黑之前回来,别让唐茂太淘气。”
“是,谢谢七叔公!”
唐染挥了挥手——
他感觉,唐宁的这一声谢,很是别扭。
想要霸占的欲望(2)
屋外孩子懵懵懂懂的问起:“啊?出去玩啊?可爹让我背药典——”
“七叔公把腰牌都给了,许我带你出去玩。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哈,是吗?唐宁——我们走,快走快走——别让唐苇看见了唠叨,我要糖葫芦!”
远去的声音……
屋里只剩下了他,他又开始后悔……
为什么还要对殷红雪那么好,她对不起他,对不起茂儿——不让她见唐茂都是他唐染一句话说了算的!对待一个狠心的女人,为什么他就不能学她一样狠心一些?
放不开……失去了,太痛苦,所以……
他重重换了一口气,突然间——他抱着自己的头,自言自语的命令着:“唐染——冷静下来——冷静下来——那是心魔,你已经放开她了,你想要给她自由——那是你爱她的方式,不是吗?”
他很痛苦,痛苦中,却听到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蛊惑!
——不对,不对,殷红雪本来就是你的,你何苦让给别人?她来看茂儿,她还在乎你和她的儿子,她的心里还有你,她还爱着你,是段锦秀卑鄙无耻把她抢走了,唐染,去把她抢回来,去把他抢回来。
魔音,在狭隘的空间里来来回回的飘荡、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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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上街,还是堂堂正正拿着爹的腰牌出来玩的——唐茂没有半点的拘束。
他对街头老汉手里糖人感兴趣,还没说话要唐宁买呢,唐宁把他拖走了;他对红彤彤的糖葫芦感兴趣,才指了一下,又被唐宁拖走了——
那么,就给买个最便宜的纸风车吧?
唐宁还是急着拉他走。
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