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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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凶话像是对我说的。
我自己身子一落,靠着王府门口的一根暗红色大柱坐下了。
“我说……这位将军啊,他们敢砍了我,我就敢把这草往肚子里吞,你们敢扒姑娘我的肠子,我就敢把东西消化成渣子让你们什么都找不着!”
王府门前的竹笼灯火随着晚风晃了晃,昏暗的光扑朔在克伦扭曲了一下的大脸上。
他不再和我多花,一扭头,匆匆往王府里去了。
这还没过半个时辰,他抱着一个木匣子跑了出来……近乎是用轻功飞出来的。二话不说,他把一匣子的黄金推进了我怀里:“你的!王爷要这红蛮藤!”
这一回轮到我呲牙咧嘴:段锦秀这人一点儿都不可爱,猴急火燎的一个人。
我这来来回回没用满一个时辰,一回来就从小二那里接手照顾燕行云,我把木匣子给了小二,再把事情吩咐了一遍,小二登时无言以对,憨厚的一个人,也没有多问,就“嗯嗯”应了几声,带着木匣子出去了。
PS:在此提醒亲们,不提倡准时蹲点看更新;每天自己选个固定的时间来瞅瞅,总比一次看一点点强,文每天都更新,每晚20点,偶“下班”不再更新。天气热了电脑会提早关,有时候写稿太入剧情忘了准点更新都是有可能的,不能给亲们具体的准点更新时间,这个请见谅。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1)
小二他只觉得匣子沉手,不翻看是不会知道里面摆满了黄金。
我照顾了燕行云一整夜,夜半三更,他发了一身的虚汗,他在梦魇里,他在不断地逃跑,他看到了他爹娘被斩首,他梦见了那个青儿妹妹病死在他面前,他还梦见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人。
比如一个叫白若兰的女人——
应该也是沦落在青楼的他的家眷吧?燕行云一直念着她的名字,他说他会救她,让她再等等——再等等——
这一场噩梦,把他身体里的寒气都避了出来,他一夜睡得浑浑噩噩。
从锦王府回来之后。我一整夜都醒着照顾他,他要睡我就递水,他的额头还有余热,我就一次次地拧帕子给他降温退烧——
他又叫白若兰的那一刻……
姑奶奶我气上心头,要不是你这美男合我心意,我用得累死累活伺候你,还要大半夜听你念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忍无可忍,气哼哼地一甩帕子,白巾子沉到了水盆下面,这溅起的水花,点滴落在了燕行云的脸上……昏睡的人突然不再念起那个名字,好像知道我会生气,他选择了安静地养病,那个梦似乎也被这几滴凉水给撞破了——
翌日清晨,我枕在他的手边,睡得迷迷糊糊……
这张床啊,在我进屋的时候我还幻象着滚滚床单滚滚美男,却不想这床一整夜独独留给了生病的男人,自己却和衣枕在他的手边睡得哈喇子直流。
男人的手动了动,他醒了,从昏昏沉沉的噩梦里醒来:他梦见了父母惨死,梦见家眷受辱,梦见那个死在破庙的青儿妹妹,又梦见……那个叫白若兰的女人……
后来,水溅上了他的脸,他发现他落了水……被湍急的水流冲走的女孩子在咒骂他,他跟着跳了下去,带着她一起上了岸……她的容貌丑陋,爱使孩子气的性子,有时候会有些无理取闹……可他却喜欢听她说话,和她交谈。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2)
“呼……”
他沉沉地喘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房梁,一排一排编排的大圆木……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掖得很严实,欲动手,指尖碰上了温热的脸颊。他侧首一看——正是梦里和他相遇的丑女。
“红雪——”他唤了一声又一声,“红雪……”
“嗯……”我瞌睡了一下,眯眼醒来,浑然不知趣地喃昵,“呃……醒了?嗯……别吵……我好困呃……”我晃了一下手,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睡。
燕行云哭笑不得,他勉强起身,又推我:“红雪……别这么睡着,躺上来吧?”
“嗯……嗯……”
“红雪——”他唤了我好几次。我困得厉害——男人的臂弯一伸,搂上了我的腰际带着我上了床铺——我趴在那里,选了一个我躺着觉着舒服的姿势。
管他怎么睡呢……至少床上有我喜欢的情郎。
燕行云抚了抚我的发,笑得连他自己都莫名。
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痒痒的……他却依依不舍地抚着我脸上的倦容。
“睡吧……傻丫头。”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一世,第一个看到他病中脆弱的女人,是我;这一世,第一个整夜守着病中的他,不离不弃的女人——我也是第一个。
多少的感动他无从说起,也是这么一时间涌起的感动,混乱了他的思绪,本该是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被“感动”压在了下面。
我睡得很熟,燕行云则是侧躺在旁——
他下意识地又抬手摸了摸衣襟里他的银子……还在,这样他就放心了。
他还在费神……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还应该去那里才能赚银子去救他想救的人?这样的心理包袱越来越沉重,压得他沉沉地一叹。
“云公子——”有人叩响了门扉。
燕行云垂眸一看熟睡中的我,即刻一个翻身从床里侧出来,他快步走去——不等小二第二次叩门,他先一步开了门。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3)
“嘘——别吵,红雪睡着。”
小二的手悬着,他见了燕行云笑道:“云公子,病好了吗?”
“嗯……也许吧?”他摸了摸微凉的额头,昨夜一直都是那个女孩子在帮他换退烧的凉帕子……他却在梦里梦见了另一个女人……这一想,他心里突然一沉,有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
面前小二说着什么,他没有心思听……直到小二把一盒沉甸甸的东西递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
小二一愣:“云公子刚才没听到小的说什么吗?”
“呃……对不住,我刚才晃神了。”
小二是个老实人,也没怪燕行云,他重复了刚才的话:“这是锦王爷赏给云公子的,托小的给你递上,王爷说云公子那点银子不足以表谢,这些是追加给公子的。”
“锦王爷?给我?”燕行云顿时纳闷了,他看着面前的木匣子。
小二见他不接,则自行走了进来,把木匣子摆到了桌上,他悄悄一瞥床铺上睡得正香的少女,继而转头对走来的燕行云说,“云公子,小的给你放在这儿了。小的去忙其他的,免得掌柜的找人,不知道早膳云公子和姑娘想吃些什么?”
“有劳小二哥了。我会自己去厨房端些的——”
小二点头,一哈腰退出了房中。
燕行云过去关上了门,他回到桌边坐下,他对着这个木匣子发愣:昨日锦王爷不是把酬劳都给了他吗?怎么今天早上又差人送来这个盒子?难道……又是交代给他的任务?还想请他去秘密地做什么事情?
燕行云想得简单,一旦有什么赚钱的机会,他决然不会放过!
他想那木匣子里摆的仅是一张交代任务的字条,却不想,打开的刹那——里头迸出的金光迷了他的眼!
燕行云不敢喘息,他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匣子里摆放整齐的……黄金!
金灿灿的光,炫亮了他病后惨白的俊颜……
床边丑女,病醒之后(4)
他的指尖在颤抖,颤巍巍地摸上眼前的金色……不是幻觉,是实实在在的金子,摸得上手!燕行云以为自己病迷糊了,抬手又掐了掐自己的脸颊!
痛的……
那就不是梦……
只是,锦王爷为什么送这么多黄金来?!
燕行云实实在在的一个人他突然耸起了身,这一下拌掉了脚边的凳子,他伸手合上了匣子,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小二问个明白。
清晨,店里还没人,掌柜的也没起身,他追去大堂和正在扫地店小二询问:“小二哥,你说那些金……呃,不,是那个匣子是王爷命人送来的?”
“是啊,云公子,有什么不对的?”
“什么时候送来的?”
“昨夜公子病的时候,姑娘也知道——但姑娘说,放在你们那屋,等云公子醒了会以为是她从中捣鬼定然不会收的,于是就放在小的这里,天一亮就给你送来。”小二小心翼翼地说着,昨夜——姑娘就是这么吩咐他的。
“这个……王爷没说什么?”
“没有啊,王爷只说这是云公子该得的。”小二应了,燕行云越过了他身边,抬手去开门,小二忙道,“唉——云公子,你这是去哪里?”
“找王爷。”
“公子莫去了,王爷说交易完了,就不需要再见,云公子还是回去歇歇吧,若再病倒了又要拖累姑娘劳累一夜照顾你。”
“你是说……红雪?”
“还能有哪个姑娘?”
燕行云放下了手……是啊,昨夜红雪照顾了他一夜,她还在睡……她昨夜就知道这件事吗?
燕行云又回了屋子,他直接绕过桌上的木匣子,在床边停步——
“红雪——”他搭上了我的肩,晃了我两下。
“唔……”我眯开一条眼缝,看着模模糊糊的他,“不要吵……我好困……”
“红雪!我问你话——”这一刻,和他刚才的温柔截然相反,他把我扯了起来,逼着我坐好!
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1)
“昨晚锦王爷派人来送了一个木匣子,你可知道这件事?”
“嗯……盒子……让那个小二留着了。”我半梦半醒,回答得有气无力。
“你见着王爷府的人了?”
“嗯……那个大个子……”我说一句话,脑袋耷拉一下……
“他——没说什么?”
我被他喋喋不休的问题问怒了,揉着眼,皱眉道:“说什么啊,不就说这些东西给你的嘛,我还想问是什么东西呢,那么沉呼呼的,我一问,那个家伙就黑了一张脸!好像是我讨个没趣了一样——那个什么锦王爷怪里怪气的,我本就不喜欢他,你还让我问什么啊,我巴不得永远不和他们往来。”
听我一股脑儿的发怒,燕行云沉沉一叹,松开了我,自己坐在床边——
我坐过去,趴在他的肩头问他:“云哥哥,那个美人王爷给你送了什么好东西?我还没打开那个匣子看过呢,是不是里面有很多银子?”
燕行云冷然吸了一口气,回头看我。
我大喜:“真的有很多银子吗?”
他原本狐疑的目光一软,垂头丧气地说:“自己过去看——”
我自己心里按耐着窃喜……看来我和那位小二哥配合的不错,燕行云脑子一根筋,还没想过这事和我有关,我必须趁着这事暴露之前,拉着他快点离开大理,等到了中原,也没有个知情的人给他泄底了。
我走到桌边,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碰那匣子,盖子开启的刹那,我惊呼着:“哇呀——好多的金……唔唔……”燕行云一个箭步冲来,捂上了我的嘴巴。
这感觉就像是他盗来了那么多金子,还不许我大呼小叫。
“别喊——”
我挣扎了一下,拉开他的手,纳闷道:“原来锦王爷又补了你这么多赏金啊,看来我爹爹的那个锦盒一定很有什么名堂,锦王爷回府后很满意,觉得物超所值,又给你送了这么多金子吗?”
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2)
这一回,换燕行云傻眼,他大梦初醒一般,傻傻地问我:“是……这样吗?”
我抬手端着下颚,故意作冥想给他推论:“照那个锦王爷的为人,很有可能啊,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能猜得出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云哥哥,你说会不会慢点他回过了神,后悔给了你这么多金子,再找你要回来?”
燕行云傻眼看着我,昨夜一场风寒,脸上的倦容未退,这呆子果然呆,他突然一个激灵,合上了桌上的木匣子。
“我去把这些送回去——”
我差点吐血撅过去:“你傻呀!人家给你的金子,你送回去做什么!”我扑上去死死扣着这一盒金子,黄金百两……难道我的这张丑脸恢复后就只值这么个价钱,燕行云犯傻想还回去,我是死都不肯的!
“红雪——这些……我不能要!”
“别人给你的你不要,你再去哪里混那么多钱!”
我这话直接捅到了他的痛处,燕行云一点头,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也罢,我先收着,他日等凑够了这点数,我再来大理还给锦王爷——”
“傻瓜……”我侧头在旁边嘀咕。
“红雪你说什么?”
“我说我饿了。”
他笑了笑:“我去让小二准备些干粮,我们这就上路回中原。”话一说完,人一溜风就出去了,那笑容里放下了很多沉重的东西。
我一个人又在桌边坐下,一手抚着木匣子,一手抚着自己黄杂杂的丑脸……
现在……一肚子的委屈,想后悔都晚了;一张脸,换云哥哥的快乐,终究还是值得的。
只希望,这一路别再有什么变数,我就怕上天愚弄我第二次,我付出了那么多,千万别落个得不偿失,不然我找谁哭去?
黄金百两,比一副伤寒药更有效。
燕行云张罗着他启程的物件,来大理时,他就带了一个空瘪的包袱,里面只有一套更换得已经褪了颜色的衣服和一些吃剩的干粮。
美人王爷送了你什么(3)
这一时,要离开大理了,他的“包袱”明显大了一圈,换洗的衣服穿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