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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欲破重生-第95部分

小说: 欲破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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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琅“唔”的一声,转过身来,看见庾信背对着他,手中正扶着“龙渊”的剑柄。石琅见状暗自戒备,他的每块肌肉都似乎充满了力量,随时可以爆发。哪知庾信只淡淡地说:“石将军,请多保重!”说毕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李银笙此刻倚在门边,将此情此景都收在眼中,面上浮出笑意,一边低声对莹姑说:“传令给影姑,最近几日多多留意侯府的动静,另外一旦侯府的二夫人与苏侯或是苏太傅有什么冲突或是异状,就立刻传讯过来。”
莹姑应下了,问:“天女是怕……庾将军有什么不妥?要不要通知影姑有所戒备?”
李银笙面上娇媚一笑:“庾信很好,我只是试他一试。至于影姑么,即使消息漏出去,她也未必会有什么事。”说着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只朝着石琅微笑着迎上去。
庾信从城西老宅中走出来,只觉得李银笙那处直如梦境一般,而自己从梦境中醒过来,心底竟然有什么像是钢锥一般地戳着。他深吸一口气,手扶着“龙渊”,不辨东西地只顾往前走去。走了很久,渐渐地已经夜已深沉,庾信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阆苑小营门口。此时,林字营早已并入神武大营,因此阆苑只是雷字营的驻地。行辕门口点着火把,有士兵见了来人喝道:“什么人?”待他见到庾信与他手中的龙渊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家上司石琅将军与这位新秀将军庾信素有过节,这在天京城中早已不是秘密。可是无论如何,庾信都占了个云麾将军的军阶,那哨兵只得不情不愿地跪下去行了军礼:“见过庾将军。”
庾信冷哼一声,反剪双手,将那哨兵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觉得心中闷气稍减,背着手自顾自走开。那哨兵极委屈,无端端地捱了一顿骂,可偏又无处可说。庾信走在阆苑外寂寂无人的街道上,自觉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而心中却暗自庆幸。刚才他转身之际,分明见到身后闪过两个暗影。他早有预感,觉得李银笙今日竟然让自己也知道了她在苏侯府上埋了人监视苏简之事,只不过这枚“钉子”竟然可以作为诱饵抛出来试探自己,只怕这个影姑在李银笙心中也不甚重要。
而他在郁闷之下来到阆苑小营,只怕误打误撞,更令李银笙觉得自己对她有那份“心思”,因而与石琅不对付,特地到石琅营中耀武扬威一番。因此此事总算能圆过去。可是,要不要将影姑之事想办法转告苏简呢?
庾信自顾自琢磨着自己的心思,然而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虽然苏简早早回府便睡下了,虽然李银笙那处隐秘的殿宇之中,暗香浮动,风光旖旎,可是皇城之中,却是一派灯火通明。柔雅紧紧咬着嘴唇,心道:“苏简啊苏简,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不少事儿啊!”


一百四十四章 掌局

 那日五王永弘安排的四名采女进宫,而文衍则抢先一步,依照苏简的意见,将**之中掌管“人”和“物”的权利交给了柔雅来管理。那日清晨,文衍早早地溜出宫去,只留柔雅一人在宫中面对四女。按柔雅的性格,简直是不胜其烦。
除了刚进宫之时,她引四人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后,柔雅便不想再理会那些莺莺燕燕,只将在各殿服侍的宫人内侍的名册匆匆浏览了一遍,便将四女丢开在脑后了。她面上虽抱怨,可心中却了然,知道苏简借此机会帮了自己一个忙,将宫中真正有用的大权送到自己手中。于是柔雅便与黄立打了招呼,要见见宫中各个司职的管事之人。
天元皇城之中,历朝历代沿袭下来的司制可以用六个字来总结——“三局二司一库”,三局指的是“御膳局”、“医药局”、“浣衣局”;二司指的是“舞乐司”与“戍卫司”;一库就是指御库,御库下面还分了四属,分别是膳属、服属、器属与驾属,管理各类食材、衣料、饰物器皿与车马交通工具,除了管理这些库存之物以外,御库还兼任了一个肥差,就是宫中对外采买。除了各类司职之外,各宫各殿的主人还各自拥有宫人与内侍,宫人负责内殿,内侍负责外殿的洒扫之类,并且在各殿之间传话跑腿。
柔雅第一次见宫中各管事,却只是寒暄了几句,然后送上见面礼,除了十个金珠以外,就是些天京城中不多见的药材,如果是年长宫人管事(比如浣衣局和舞乐局),还会再加两件小件的金饰。
这样的赏赐,是宫中再寻常不过的打赏。因为是小皇帝亲自发的话,因此宫中各管事都恭恭敬敬地依次过来见过柔雅,但是心中未免不以为然,只觉得这位住在宫中一年有余的待嫁“南蛮”县主未免太过小家子气,并没有太多人真心实意地将她放在眼中。只有执掌医药局的孙太医,见过柔雅之后正要退下,没曾想听柔雅开口道:“孙太医是否近两日有些口角生疮、咽喉赤肿、多思少眠?”
孙太医听了连忙俯身称是,心中正有些惊疑不定,却听柔雅说:“太医是否只服了少量黄连与连翘去火?”太医心中惊讶,但是早已听晓这位未来的皇后在天炎部的时候曾经师从“医仙”,懂些医理想来也是寻常,便又沉下心,回答道:“是!”
柔雅微微笑笑,道:“太医乃是表热里寒,热寒交错,一味用这些清热去火的药物,发作得更快一些。太医在大半年前,曾经有次受寒,然后不药而愈,是也不是?”孙太医听了吓了一跳,一边答道:“是、是……”一边自己在袖中把了把脉,真的把到了一丝弦涩,面上不由得郁闷起来。
柔雅转过身,取来纸笔,很快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孙太医,笑道:“孙太医,这张方子上的药,是等你内里寒气发作出来之后用的。只是服了药之后,需要卧床静养一日,因此后日,我会给你放一天假。”竟然将他内里寒气发作之日,也都说了出来,孙太医暗自心惊,半信半疑之际,又听柔雅柔声说:“孙太医莫怪柔雅班门弄斧,这方子原是南疆土人自己想出的方子,太医博闻广见,必能参详出其中的奥妙。医药局是柔雅倚重的司职,而将来柔雅还需要太医多多襄助。”
孙太医连忙跪下向柔雅行礼,口中道:“多谢县主赐方。臣自当尽心尽力,辅佐县主。”
孙太医走后,阿玖向柔雅走近几步,附耳道:“县主觉得那孙太医怎样,是否信服了?”
柔雅将身子偏过去,笑道:“现在应该还没有,等后日早上起来他寒气发作之际,大约就会好一些了。不过,我们还是得有些后手。交给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阿玖便从袖中取出了一方白绢,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但是却是按密法写就,只有柔雅等从天炎部出来的人才能懂得读法。柔雅当下细细读了,小心地收在袖中,正色对阿玖说:“你做得很好。”说着叹了口气,“如不是走到这一步,我可不想打探各人的隐私。阿玖,你说,宫中各司职的掌权之人,是挑选品行正直之人好,还是挑选向着我天炎部,忠心不二的人好?”
阿玖想了想,道:“自然是忠心不二之人才好。宫中素来是藏污纳垢之地,若是一味刚直不阿,到最后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柔雅听了这话,不由得叹道:“天京城果然不比丹城那座小小的宫苑,我们来此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崩了先帝和太后……不过,你不是苏太傅,若是苏太傅在此,则不一定是这个答案……”
这句话一出口,柔雅就深深叹了一口气。前几日,她还特别义正词严地“教育”苏简,莫要尽随波逐流,应该在这个“时空”展一展拳脚,尽量做些什么。然而,这几天,她从宫外收到的,都是不尽如人意的消息。
先是沐茗轩的经营。沐茗轩一直以来既免诊金,又免药钱,因此受益的百姓原是极多。可是经营这么久,沐茗轩一直只出不进,柔雅北上时所带的财物渐渐地都填进这个无底洞里去了。给沐茗轩工作的几个人,如霍必行,如阿勋,都不愿意要柔雅出工钱,但是如果沐茗轩连这几个人都养不活,那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仅如此,最近不知什么人打上了沐茗轩的主意,先是霍先生和阿勋发现一些百姓的病缠绵久久不愈,经过打探,才发现这些百姓竟然将从沐茗轩“免费”得来的药物卖出去。柔雅不禁肉疼,好些都是价值不菲的药物,而这些百姓竟然不顾自身的身体安康,用治病救命的药来换钱,更令她心疼。她不止一回想过要收药费,可是霍先生他们都不愿意,说看着那些百姓的样子,实在不忍。
这难道是她一力改变所带来的后果么?她一力推行的善举换来的竟然就是这么个结果?
她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直到有宫人前来禀报,说是薛刘两位采女联袂来她殿中做客。
前来禀报的是柔雅的贴身宫人百草,柔雅的另外两名近身宫人执素与扶枢已经在外殿为两位采女打了帘子,请她们先在外殿坐下了。柔雅在内殿之中,透过门帘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见刘玉玲面上隐隐现出些焦急之色,然而薛澜却稳如泰山,容色丝毫不变。她这才方才命百草打了帘子,走了出去,口中招呼道:“对不起二位妹妹,”柔雅把口音纠正过来,同时心里恶寒了一下,“适才看了一会儿书,不知怎地就困了睡过去,百草,你这丫头,二位妹妹来了竟然也不唤醒我,自己去领罚,若有再犯,我是定然不饶的。”
百草低眉顺眼地正要下去,那刘玉玲赶紧开口,道:“姐姐,这等小事,不用处罚姐姐身边得用的宫人了吧!再说,我与薛姐姐,我们也没有等多久。”刘玉玲说着看向薛澜,希望她也能开口求情,卖个面子给柔雅。岂知薛澜却问:“县主在看什么书?”
柔雅听了此话,便笑了,说:“薛妹妹是个雅人儿,我在看医书呢,那些书怪没意思的,拿出来没的闷坏了妹妹。”说着,将二女迎进殿中,一边对执素说:“快些奉茶来,两位采女妹妹头一次来我殿中,可不许怠慢了!”执素等二女去了,薛澜却微微笑着看着柔雅:“姐姐的这名贴身宫人叫做’执素’?可见姐姐也是个雅人。”她说着,向后招了招手,对随行的一名侍女道:“采菊,快将东西拿出来。”


一百四十五章 走水

 那名叫做采菊的侍女,大约是薛澜从自家带进宫的,一举一动十分稳重,颇具大家风范,当下从随身带的物事中取出了两只小小的匣子,放在桌上。薛澜自己打开了,举给柔雅看。
“这是采自西北的上好和田玉制成的围棋子,夏日生凉,冬日生温,是妹妹家中祖传之物。妹妹想把这副棋送给姐姐,另外姐姐也不要拒绝妹妹时时上门,与姐姐弈两局,打发时光。”薛澜笑着,双目不离柔雅面上。
柔雅微微笑了笑,道:“妹妹实在太客气了。”她也不说收,也不说不收,只慢悠悠地饮了一口茶。而薛澜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改变,笑容不减半分。柔雅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笑道:“这么重的礼,又是妹妹的祖传之物,我可实在不敢收。”薛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目不斜视,慢慢将眼神收了回去。而这时,刘玉玲早已左右上下打量了半日柔雅屋中的陈设物件,听了柔雅这么说,面上禁不住露出笑容来。岂料柔雅慢慢地说:“不过如果妹妹不嫌弃姐姐棋艺低微,想来羲和宫对弈一局,我自然只有欢迎的。”
薛澜抬眼,面上总算放松下来,而笑容则更盛,而刘玉玲则有些讪讪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织锦的小包,从中取出几样花花绿绿的绣品,道:“县主姐姐,妹妹进宫没带什么值钱的见面礼,只有自己亲手所绣的几件绣品,送与姐姐,自然比不上薛姐姐家传之宝来的贵重……只是,只是妹妹的一份心意罢了。”
柔雅保持着微笑,示意执素将那些绣品都接过来,道:“原来是妹妹亲手所绣的,真好看呢,我自小学医,女红针黹从来不精,这宫中的绣品织物,虽然都是贡上之物,但总觉得好像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哪里及得上刘妹妹的心意。执素,你不是平日里总是夸口你的绣功么?还不快来看看,好好学学!”
说话间,执素便上来,先是恭维了刘玉玲几句,接着又拿了花样子出来请教刘玉玲,这里该怎么绣,那里颜色该怎么配。同时,百草已经摆好了棋盘,对柔雅道:“县主,您就不想与薛采女对弈一局么?”
柔雅笑道:“你这丫头,怎么不去领板子,反而在这里饶舌。”说着她转向薛澜,道:“不过这棋盘既然都已经摆了,若是薛妹妹不嫌弃我棋艺与绣功一样稚嫩,不妨与我对一局吧,只当打发时光好了。这宫中日静无聊,以后我们少不得要经常走动,薛妹妹少不得要经常见我这臭棋篓子。”她这么一说,薛澜“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两人之间的陌生似乎融化了不少,拉开架势便开始弈起来。刘玉玲一边与执素说着,双目却不停地溜向柔雅那里,时时留心柔雅与薛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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