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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欲破重生-第82部分

小说: 欲破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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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听了自家老爹这般说,突然猛醒,方才李银笙借口什么宅邸神庙的在拉拢石琅,而此刻,苏越明显就在帮着小皇帝文衍将石琅往这边阵营里拉。石琅作为镇守京师与皇宫内苑的雷字营的首脑,此刻还真是炙手可热啊!
这会儿五王永弘也看出端倪,上前就要拉住苏越,口中说道:〃苏侯,刚才在宝泉山上的事……待我慢慢与你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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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章真的是用ipad码出来的,小非也觉得自己很神……多码了几个字,希望补偿一下昨天少码的。如果大家发现错别字和长得难看的标点符号,请千万谅解!


一百二十四章 劝慰

 苏越听五王永弘三言两语将宝泉山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永弘言语之间将石琅描述得仿佛有了十分嫌疑,而自己则撇的干干净净,连那刺客的言语也一字不拉地重复了,只说成是十恶不赦的栽赃嫁祸之语。
苏越静静地看着永弘,耳中听他叨叨了半日,突然道:〃五王殿下,〃他说着看向李银笙那个方向看去,〃皇上英明神武,必能为殿下洗去嫌疑,但若是五王殿下眼下与此事无关,而过去与此事有关,又怎么说?〃
永弘乍一听没明白过来,但是一旦想过来,便脸色灰败,连话都不愿意说,随意抬手向苏越拱了拱,抬脚就走。苏简心里琢磨片刻,也咂摸出些味道来,看了一眼自家老爹,也觉得自家老爹这话说得挺损,连消带打,不仅嘲笑了李银笙与五王永弘离心,而且将矛头稳稳地指向了李银笙一伙儿。
苏简一直佩服自家老爹平日里不声不响,近来更是整日里捣鼓那些种子作物之类,其实苏越的政治嗅觉是极灵敏的,尤其在这件事上,苏越也一定是看出了李银笙有实力也有动机挑动五王永弘与石琅之间的争斗。
她不禁想起当日李银笙来天牢中〃看望〃她的时候,曾说过〃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都伏在我的脚下〃。言犹在耳,李银笙似乎就已经不满足于五王永弘拜服于脚下,而希望自己能够登上那个巅峰。而五王永弘做了什么呢?五王永弘将苏简从天牢中释放出来,并且给了苏简〃太傅〃的头衔,因而她才能够向文衍小皇帝施加影响力。而永弘对于小皇帝也好似存了不少香火之情,处处维护,似乎文衍留在那个位子上才是正理,而他自己却从来不曾觊觎那个宝座一般。
这样的五王永弘怎能令李银笙满意?天京城中好些出众的男子都与李银笙暧昧不清,石琅要算一个,而庾信干脆就似入幕之宾一般。而今日更是出了〃上国天女〃之事,李银笙干脆自立门户了。整个过程五王永弘亲眼目睹,没被怄死已经算他大度。
想到这里,苏简便怜悯地看了一眼五王永弘离去的身影,又看了一眼在慈英殿前漠然诵经的李银笙。要跪在慈英殿前诵经七天七夜,不死也得脱层皮,李银笙对自己还真狠得下心。苏简这么想着,见自己老爹已经起身,点了数名礼部和与礼部有关的官员,大家一起朝前朝宫苑走去。小皇帝文衍满脸郁色,也随着众人出去。苏简便向柔雅使了个眼色,自己跟在小皇帝身后,离开了慈英殿。
而这时,〃天女〃李银笙与她的〃神女〃们,依旧诵经不止。
小皇帝文衍与众臣来到勤政殿,一众内侍宫人正在乱哄哄地改换室内的装饰,将那些金色、红色的帐幔都一一收起来,换上素色的。不少大臣们这时都醒悟过来,他们午时就被宣进宫,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经历了太后过世,接着是李银笙受封的一出闹剧。这会儿不少人都还穿着违制的衣裳,就算是以后搬到宫中办公,也得回去换了衣裳才行。更何况丧仪复杂,估计在宫中至少得呆个把月,因此众人也想先行回家一趟,先将家中的琐事再料理以下。大家都看着小皇帝红着眼睛,面色不好,不敢触小皇帝霉头,就都和苏越说。
苏越将这些人都打发了,约定今日申时再次进宫,接着向小皇帝告罪,自己也先行家去,临去之前叮嘱苏简,要她再陪伴一会儿文衍。苏简知道他不放心文衍,觉得宫中危机环伺,她少不得应了,心想,今晚开始,父亲就能名正言顺地陪伴在文衍身边直到丧仪结束。而过不了多久,永熙就能从边关回来,文衍的安全,应该更有保障吧。想到这里,她又与送出来的柔雅唠了几句,两人密密议定,将那两名刺客暗中送到天京郊外,慢慢盘问,但是对外只说是抬到刑部治伤,顺便吩咐刑部睁开眼张开耳,看看都是什么人将注意力放在这两个刺客身上。谈了一会儿,便有宫人前来催促柔雅,说是中殿以前所有甬道的宫门都要下锁,请柔雅赶紧回去。苏简与柔雅两人,互相嘱咐几句保重,便分开了。
就这么耽搁了一会儿,黄立便慌慌张张奔过来告诉苏简,小皇帝不见了。苏简闻言吓了一跳,忙忙地叫了不少人,四处寻找。这时已经早就是下午,日头西斜,宫苑之中,一时之间鸦声阵阵,十分的凄凉冷清。苏简着急,在勤政殿前前后后转了几圈,一头撞上黄立,黄立苦着一张老脸,将苏简请去勤政殿后面一进的一处偏僻宫苑,低声说:〃苏太傅,皇上在这儿发楞呢!〃
苏简一瞅,可不是么,小皇帝一个人,站在那殿门口,眼中直愣愣地看着殿内,面上神色变幻,不知在想什么。苏简顺着文衍的眼光向殿中看去,只见那昏暗的偏殿正中挂着一只条幅,写着〃旰食宵衣〃四个字。
也不知是不是文衍听到苏简进来,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太傅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做勤政殿么?〃
想了良久,苏简才答道:〃是先皇赐名么?〃她想,先皇永徽帝以勤政闻名,这倒也像是永徽帝的手笔。
她哪里知道文衍此时心潮起伏,正回想着他小时父皇在此操劳政事,只是偶尔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会关心太子的学业,随口考校几个问题。母后卢英鸾也会亲手做了点心糖水,送来与皇上与太子享用。她总会笑咪咪地看着爷儿俩一个姿势享用点心,然后一个表情咂嘴回味…
回忆一幕一幕地涌上心头,然而过去的那些美好的时光,都已经因为亲人的逝去,再也不可能回来。就是因为逝去了不再回来,因而已逝去的显得愈发珍贵,而留下来的人则越发孤独与痛苦。
文衍面上一会儿露出温柔的微笑,一会儿神色凝重,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太傅——〃
苏简无奈地想,原来文衍没忘了自己也在身侧啊!她无法,只能上前温言劝道:〃皇上,无生者不死,而无聚者不散——〃
苏简也不知道自己想劝些什么,能劝些什么,她搬出的不外乎是人世无常,凡事应该向前看之类不痛不痒的安慰话,可是说着说着,不知怎地,她突然想起了哥哥苏筠过世的时候,想起了刚刚知道吴虹死亡真相的时候,她突然也似觉得心口就如被利刃剜着一般,开始疼痛起来。她说了几句,就觉得自己所说的实在是软弱无力,她的声音里也充满了伤感,此时此地,竟恨不得大哭一场才好——
谁知文衍接口就说了下去——
〃都道天家无父子兄弟,可是我父皇待我极好,虽然极严厉,但是我心中从来觉得不缺慈爱。父皇待母后也极好,历来帝王都广纳妃嫔,而父皇曾说,他有母后一人足矣。〃
〃父皇与五叔年岁相近,又是亲手足,也处得极好。〃
〃直到前年,五叔求娶那个女子,父皇还帮他在皇祖母跟前说尽好话。〃
文衍的话中终于没有了恨意,乍一听都是些平平淡淡的回忆。然而细听之下他的话语之中凝聚着浓重的忧伤与疲惫,与他浓重的鼻音相伴,令人痛心。这副年幼的身躯,在这将近一年的时光里,究竟承受了怎样的悲伤和压力。他此刻不再自称〃朕〃,而是破天荒地说着〃我〃,似乎在这里,他才放下了平日里戴在面上的那扇面具,依旧把自己当成那个还能偶尔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孩子,将近日来所承受的悲苦,在父亲生前常用的殿宇之中,都一一倾吐出来。
苏简悄悄地从文衍身后退出来,来到殿外,将殿门掩上,并吩咐守候在殿外的宫人内侍各自散去,自己在门外侍立着。
片刻之后,文衍自言自语的话语之间带上了低低的呜咽之声,不久便词不成句,泣不成声。苏简听见文衍以手掩口,将一声声悲泣按捺在口中,心中实在不忍,隔着门低声道:〃皇上,臣告退。殿外无人。〃
殿中文衍的哭泣声停顿了一下,苏简便远远地离开,只守在那小小院落远端的入口处,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黄立聊着。良久,那偏殿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小皇帝文衍神色如常地迈步出来,面上虽然犹有泪痕,眼睛依然红通通的,但是此前眉心的一股郁结之气却似散了好些,脚步也似轻松了一些。苏简不敢盯着小皇帝细看,只与黄立两个又将小皇帝恭恭敬敬迎回勤政殿正殿。
过不了多久,苏越与其他礼部官员一起,纷纷重新回宫,大家都换上了灰不溜丢的符合国丧礼制的衣服,腰间大多扎了白色的布带,以示为国母守孝。苏简郑重将小皇帝交给自己老爹,这才舒了一口气,自己告罪先回家。她今日从早上开始起,就陪着小皇帝水米未进的,累得够惨的。
可是苏简的脚步还算是轻快,毕竟,永熙,永熙就快回来了。


一百二十五章 边事

 按照天元风俗,太后卢英鸾这般年纪过世,在自家床上〃寿终正寝〃的,又是皇帝的亲娘,她老人家的丧仪一共要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头七天要连续不断地做法事诵经。此后则逢〃七〃举行一次祭礼。在七日之内,所有官府衙门全部关门,街市罢市,七日之后才慢慢恢复。在四十九天之内,天元境内禁宴乐,所有婚嫁喜事都会往后推,以示对太后的哀悼。
李银笙当日在太后的慈英殿前发愿,要为太后连续诵经七日七夜。夜间的情况怎么样大家都不知道,因为慈英殿前晚间会落锁,因此李银笙总有些机会能够休息休息。但是,连着七个白天,李银笙都是一动不动,在慈英殿前念足八九个时辰的经文,水米不进。接连七日,她面色极其苍白,原先莹白如雪的肌肤此时变的得几近透明,露出一道道青筋,看着甚是可怖。
第七日,小皇帝亲自致祭,太皇太后也来到了慈英殿前。皇族中人瞻仰过太后的遗容之后,才是大殓了。太后自灵床上移往事先准备好的棺椁之中,移灵的时候日已西斜,殿外寒鸦聒噪几声,苏简随着众臣,跪在地上,觉得听见一阵极细微的簌簌之声。苏简只觉得奇怪,悄悄抬头,从人丛之中向太后移灵的方向看去。
小皇帝文衍面色极差,眼中燃着怒火,手中紧紧握拳。
主持致祭的礼部尚书张同安也算是个人精,见到皇帝这般神情,大声宣布下一道程序:〃哭灵——〃
这时候,宫人给太皇太后送上一张圈椅。苏简就想起以前看红楼梦的时候,王熙凤亲往宁国府料理侄媳妇秦可卿的丧事,就是这么往圈椅上一坐,然后开始哭灵的。可是以太皇太后老而弥辣的性子,落座之后,却是一声不吭,只是越来越红了眼圈,手中的铁木龙头杖却是越握越紧。
这下张同安可就尴尬了,太皇太后是逝者唯一的长辈,又是所有到场之人中身份最尊贵之人,按礼是要领头哭灵的。可是张同安咳嗽了数声,太皇太后却一声都没有出,而小皇帝文衍,早已红了眼眶,低声饮泣。
就是没有人肯哭灵。
张同安无奈之下,突然间自己大放悲声,用〃如丧考妣〃四字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有这粗豪的哭声打头,在慈英殿前跪了许久的人群突然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众人〃嗡〃的一声便哭声震天。这哭声之中,小皇帝文衍那少年人尖细的声音显得极容易辨认。
哭声弱去,丧仪之中最消耗体力的那一部分就算是过去了,接下来各种仪式都改为七天才举行一次。然而各部官员却没有心思修整,各部衙门关了七天,各种待处理的政务堆积如山,官员们苦着脸,回到衙门之后又忙得脚打后脑勺。
这时候兵部尚书原峄,带着苏简多日未曾见过的兵部侍郎原征,来到了宫中,送上西北军前递来的急报。五王永弘、左右二相,还有老爹苏越,这会儿也随侍在勤政殿中,苏简被众人挤在外围,因此也乐得个清闲。然而小皇帝文衍手拆军报之前,原峄面上的神情,就已经分明告诉众人,不是什么好消息。果然,文衍看了,将军报〃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怒道:〃天钧部欺人太甚——〃
苏简听了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西北又有变数了。
已经入了秋,天高马肥,西北天钧部正是实力最强的时候。而天元朝这边,却是刚刚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兼之主少国疑,山字营自南征始,就一直以不到二万人的疲兵镇守边关。而好多精于边事的山字营将领,也因为跟着苏越,而长期不在西北边陲。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便是了。
原峄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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