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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欲破重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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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永弘哈哈大笑,道:“苏太傅,眼下你是太傅了,本王只希望你不要给本王找麻烦就好,还怎么敢请你给本王分忧!”五王说话之时,李银笙突然冷哼了一声,似乎极为不满。永弘却丝毫不以为意,苏简却仍然是恭恭敬敬地在那里绕着圈子说话,“五王殿下这是哪的话,臣女自知才疏学浅,但是也知道责任在身。臣女万一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不好的,五王殿下请千万明示。五王殿下的指点,臣女受用不尽……”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嘴都干了。五王永弘也觉得不耐烦,心道这姑娘在牢里待了那么久,一出来就这么嘴碎。他随手一挥,苏简当然很自觉地退到一边,自有宫人将她引到她的位置上,竟是在五王永弘的下首。
只听身后有内侍通报,“镇国将军陈去华到,云麾将军庾信到——”
苏简心头大震,这两人也是好久未见了。陈去华的镇国将军是在南征期间封的,可是庾信什么时候升做了云麾将军?
她还想到了自己被囚的那一日,在被李银笙逼问之前,曾经差点就受了赏被封为游击将军。当时人人震动,只为苏简的“幸进”。然而庾信与自己年岁相若,又无侯府势力支持,如今一跃上了高位,这是怎么回事?


一百零七章 宫宴

 待到亲眼见到庾信,苏简忽然觉得眼前一亮。
印象中庾信是个还算帅气的青年将领,可是如今再见,只能用“俊美”两个字来形容。这里民间也有“女大十八变”的说法,只是不知道竟然用在庾信这八尺男儿身上,也竟如此的——贴切。
庾信穿着一身银甲,戴着一顶赤金冠,将漆黑的发丝整整齐齐地束起,更衬托出他剑眉星目、面似冠玉,只是那对冰冷的眼中似乎没有焦距,而深黯的眼底则似写满了愤世嫉俗。他左右耳垂上各戴了一对蓝钻,在武英殿中的灯火映照之下,闪出一点一点幽蓝的光芒。
相形之下,陈去华显得黯淡无光。苏简认得出他身上的那套将军的制服,从南征刚开始之际陈去华就一直穿着这套衣服,似乎肘部、膝部都有磨坏之处,只是换了新的护肘与护膝。足上蹬着的一对靴子也是半新不旧的。
两人向文衍帝行礼毕,各自抬头。陈去华一下就认出了坐在五王永弘下首的苏简,吃惊之余,心中狂喜,面上便这么露了出来。苏简向他微微点头示意。而庾信那空洞的目光在苏简面上扫过,略停留一下,便不带任何感情地转开,只有在看见李银笙之后,才显出些炽热来。他向李银笙也行了一礼,李银笙见到他,伸出纤纤素手招了招,道:“来,庾将军,坐到我这里来。”
庾信冷冷地没有表情,却深深地一躬,依言坐到李银笙下首,与她同席。李银笙得意洋洋地望着对面的五王永弘,眼神之中带着挑衅,五王永弘闷闷地举杯自己先饮了一杯,苏简听到他口中低低地咒骂一声——“小白脸!”
苏简心中震动,似霜曾经告诉她庾信的近况。但是她犹记得庾信在南征路上的一路呵护,也记得他那不合时宜的表白,和自己随手丢弃过的他的一片痴心。只是不知为何,庾信竟然已经是这么一副模样。苏简不知不觉,心中开始觉得有些惋惜。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五王永弘提醒她,“陈将军正与你说话呢,苏——太傅!”
是的,陈去华靠近了苏简的位置,口中说着什么,似乎正在向她问安。陈去华在这一年之间,似乎锐气全被抹去,双目深陷,发间也出现些银丝,似乎老了不止一岁。苏简便也极客气地回应了他,而陈去华却显得极为欣喜,又想说些什么,却听内侍大声通报:“泰武侯苏越大人到,云麾将军石琅到!”
苏简听闻,连忙起身相迎,自己老爹来到,自己还在席上大喇喇地坐着,这可不好。她只见自家老爹与石琅两人,似乎情谊极好,恨不得勾肩搭背地一起走上殿来。苏简吃了一惊,心道:自己老爹不是上天京府去找石琅麻烦了么!
果然,文衍见了二人,问:“咦,侯爷怎么这时才来,朕本以为侯爷会与太傅一同进宫的。”
苏越答道:“今早与雷字营的军爷们有些误会,在天京府解说了半日,总算是误会冰释了。”他口中啧啧称赞,拱手对文衍帝说:“雷字营不愧是皇上的禁卫,雄兵若此,可永保京师安稳啊!”说这话的时候,石琅虽然不断地自谦,但是摆在脸上的简直是一脸的自豪。苏简心想,原来军营里的汉子,也是这么喜欢被人夸的。
她借此机会,躲在苏越身后,细心观察席间众人,只见文衍的面色并不算好,自然知道他不喜石琅。但是苏越不着痕迹地点了点雷字营是皇帝的禁卫,他便不忍落了苏越的面子。
然而五王永弘却是非常明显的面色不豫,很明显他与石琅也并不对盘,听闻苏越这样夸奖雷字营,冷哼出一声来。
李银笙眼神极亮,一双美目在石琅面上转啊转啊,石琅慢慢地,竟有些面红起来。
整个席面之上,只有庾信一人仿佛毫不关心,眼神都不曾有任何转移——难道庾信,真的像传言中的,是五王妃的面首不成?
而将这一池水彻底搅浑的苏家老爹,他正面上一片热忱地望着石琅,仿佛真心实意地当此人是自己多年的朋友一般。苏越将苏简唤到自己身前,对苏简说:“简简,来,见过你石叔——”
苏简被“石叔”这个称呼给雷得外焦里嫩的,但是拗不过自己老爹,还是给石琅行了大礼。石琅当然也不好意思受,大家都是同朝为官的,而且苏简还占了个“帝师”的名份,皇上还在上面看着,石琅只得还了个平礼。
如今此间的形势,从这席面上看,凡是军中之人,或是手握兵权的,基本上两两不和,又似正在两两拉拢,似一池浑水,又似一盘散沙,各人都没有明确的阵营。苏简以目向文衍示意,文衍不笨,自然看得明白,当下向苏简极缓极缓地点头。苏简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这算是第一课吧。
除了一众武将,还有不少文官也应邀赴宴。少时,司礼内侍看看赴宴的人都到齐了,便扯着尖细的嗓门宣布开席。苏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原希望能在宫中见到永熙的。
这是在永徽帝驾崩之后,宫中继除服宴之后的第一场正式宴会。文衍帝原吩咐了一切从简的,可是宫中任何事情都有循规蹈矩的繁文缛节,哪里是文衍一句话就能够简化得了的。因此苏简看着这席上亮闪闪的金银碗碟,盘中盛着的珍馐佳肴,心中感叹——宫中生活竟这般靡费。她偷偷地打量文衍帝,文衍面上也是绷得紧紧的,显然对这样奢靡的食物不太满意。
然而李银笙挟了一筷子旁边内侍奉上的香烤狍子肉,只闻了闻,便放下了,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觉得不好。她侧头向一位随侍的宫人点了点头,那宫人击了三掌,便有舞乐伶人踏上武英殿那长长的台阶,在殿外立着,一齐向文衍帝行礼。
李银笙笑着向文衍帝道:“陛下,我因每每一人在家中无聊,唤了这些伶人来,排演了一些我们家乡的小曲,搏皇上一哂。”在皇帝面前,敢大喇喇地称自己为“我”的,殿上只有她一人而已。
文衍帝不动声色,道:“还是五王妃想得周到!请!”
武英殿外,丝弦之声响起,一名伶人便立在大殿中央,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苏简听她唱道的是:“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歌声柔婉,闻之令人心碎。
席间众人纷纷鼓掌。一曲终了,文衍帝开口问道:“五王妃,这曲子里唱得是什么典故?”
李银笙以手托腮,似乎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慢慢地道:“这是说得很久以前的一位帝王,他少年时娶得一位妻子,这位妻子对他登上皇位有极大襄助。然而这位帝王坐稳皇位之后,却因故将这位皇后废去,那位皇后长居长门宫中,寂寂度日,郁郁而终。这首曲子之中就是描绘得那孤寂凄凉的长门宫。”
五王永弘突然问道:“因何故废后?”
李银笙惊讶地抬眼,望着五王永弘,朱唇之间吐出两个字——“善妒!”
永弘神色之间突然闪过一丝怜惜,道:“都说女儿家若是不妒,便是无情,是不是?”
李银笙掩口而笑,吃吃地道:“五王殿下,这座间女子可不止妾身一人。殿下可以问问座上那位县主,也可以问问右手那位苏太傅啊!”
永弘抬手举起一只酒杯,将杯中的琼浆略略摇晃一下,道:“那男子呢?男子若是不妒,是否也会被认为是无情?”
这时,坐在李银笙身边的庾信“刷”地一下站起身,走到殿中,对文衍行了一礼,道:“陛下,我朝以武立朝,尚武乃是我朝立朝之本。皇家大宴,岂可无剑舞助兴?臣庾信,自请献丑——”他说着将随身所佩的长剑拔了出来,剑鞘抛在一边,“以一曲剑舞,以祝皇上酒兴。”
文衍沉声道:“准——”


一百零八章 争锋

 庾信手中的长剑出鞘,如一泓秋水一般,反射出强光,在众人眼前晃过。殿前的舞乐会意,原本柔靡的乐声一转,开始变得雄壮激昂。
然而庾信立在殿中,手中长剑却没有舞出。他抬起手,在剑身上“铮”地一弹,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庾信颇有几分落寞地道:“独舞无趣!在座可有哪位将军愿意与信共舞一曲的!”
他一边说着,双眼望着五王永弘。永弘心中便有气,庾信打断自己与李银笙说话,公然挑衅,来势汹汹。永弘忍不住,右手便搭上了腰间的剑柄。
然而庾信的眼光却忽地挪开,看向坐在苏简一侧的雷字营主将石琅,道:“石将军,若不嫌弃信武艺低微,可愿意与信一道舞一曲。”
苏简听庾信言语之中来意不善,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她曾听闻石琅与李银笙之间的关系也暧昧不清,李银笙自己也那么说过。因此五王永弘、石琅、庾信——三人之间,可以说都因李银笙一人的关系,站在同一阵线之上,但是又因为李银笙的关系,互相对立着。而苏简与庾信,情谊非浅,听了这话,面上便稍许流露出一些担忧来。
而坐在旁边苏简的老爹苏越,却悄悄地对石琅说:“石老弟,你可要小心,此人手中长剑,不是凡品,如老哥哥没认错,那是龙渊!”
石琅原本连看都没看庾信一眼,他食量颇大,上席以来,就一直在狼吞虎咽。此刻听了苏越的话,才缓缓抬起头,盯着庾信手中长剑看了片刻,对苏越道:“苏兄目光如炬,是龙渊没错。可惜了——”
他似乎是在说这龙渊落在庾信手中是可惜,庾信却像完全没有听见一般,双眸只静静望着石琅,整个人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石雕一般。
石琅依旧在吃,吃得满嘴是油,抓起桌上铺着的精美餐布就胡擦一通,扔在一边,又朝口中灌进一杯美酒,扶着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即是庾将军这般好兴致,那石某少不得要奉陪。请问这剑舞舞得好,彩头是什么?”
庾信一双凤目微微眯起,盯着石琅,仿佛在说,难道我会输?
良久,他举起了手中的“龙渊”,这回苏简总算看清了他手中的长剑,剑身上隐隐可见浅浅的雕纹,仿佛天上星宿运行的轨迹。“龙渊”微微一晃,闪过的光芒令殿中的灯火俱都一颤。
石琅将身前的宴桌一推,双手将他那对风火金刚锤提起,轻轻一跃,已至殿中,对庾信道:“对不住,老子偏就不会舞剑,你那双纤纤玉手,拿着的那小铁片,老子也看不上,也就陪你舞一曲,博美人一笑罢了。”
他那粗豪的话一说出,李银笙“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五王永弘却更是面色不豫。座上诸人都是嘴角孕笑,看着眼前这场好戏。
说是武舞,两人之间却似互搏,只是还要配合节奏鼓点。只听“砰”的一声,却是石琅手中的金刚锤在武英殿正中的汉白玉地面上砸了一个坑,碎石四处飞溅。接着轻轻地“嗤啦”一响,庾信手中的“龙渊”扫过五王永弘的桌角,那桌角在剑气之下,整整齐齐地掉了一块下来。五王永弘怒极,手掌在桌面上拍了一记,岂知整个桌面便“哗啦”一声塌了下去。
李银笙更是抚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而苏越却悄悄道:“简简,绕到皇帝身前去,持剑做护卫的样子。”
苏简闻言,悄悄绕过五王永弘的位置,来到文衍帝身前,朝他眼神示意,便手握剑柄,在皇帝身前护卫。
说来也奇,苏简这么一站,庾信与石琅两人,渐渐地就离皇室中人越来越远。但是两人却越舞越快,越斗越狠。
这时苏越起身,对五王永弘道:“五王殿下,老苏见这两位将军舞得越来越没品格,有心制止,却自感无力,老苏想向殿下借一样东西。”
五王永弘此刻却极为狼狈,面上溅了食物的汁水,服侍的宫人正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拭。永弘瞥了苏越一眼,道:“老苏你有话就快说,你看我都成这副样子了,还有啥不能借你的?”苏越笑指了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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