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杀手修罗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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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淤倾吐吐舌头,小说上都这么写……
“那么,现在可以将他交给我吗?”银面男子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他以前十分讨厌的女子越来越有耐心了,换做以前或其他人,他哪会这般苦口婆心,早拔剑杀人夺物了。
她扬眉,挑衅看面前的银面男子,“我拒绝。”任性也好,怎样都无所谓,反正——
唯独眼前这人不让,唯独眼前此人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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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一章 寒夜屋顶
听她说拒绝银面男子连眼皮都没跳下,早知会如此,于是干脆配合,“条件,修罗女与修罗门是什么关系?”
危淤倾一愣,然后勾唇,“目前,主仆关系。”至于谁是主谁是仆,就不得而知了……
银面男子当然懂她的意思,冷冷看她,“追加条件,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着你。”她是修罗女,从她身上打探修罗门的情况应为最快。
“你跟修罗门有仇?”
“修罗门人拿走了我一件东西。”他说这话时语气冰冷得可怕,危淤倾看着扯扯唇角,耸肩毫无所谓,这不关她事,不过——
“要从我这里得到情报可不容易哦……”再怎么说她也是修罗门主人,总不能轻易出卖自己的属下吧。
“不劳你费心。”
几人在这儿打哈哈猜哑谜,左相公子倒是一句也没懂,傻傻的看看这人再看看那人,最后干脆闭嘴乖乖站于一旁。
危淤倾摇摇头,望望天,估摸时候也不早了,玩也玩够了,决定放了左相公子,还很好心的让月儿将左相公子送回丞相府。自己则与银面男子外加诗温回到了客栈。
左相公子回到府中没有提起今天的事半句,支走下人,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
他愣愣的望着房梁,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月儿,她叫月儿……好名字。
他并不觉得月儿是最美的,相反那个所谓的小姐比她要好看很多,但,当时她掐住他时,身上的清香至今还盘旋在他脑中、心上……
左相公子猛坐起,使劲摇头,但脑中还是那张清纯秀丽的笑脸,怎么也赶不走。
他喜欢上那个人了?
他猛摇头,否定心中想法。但过了一会又不停点头。唉!他堂堂左相公子也会为了这些小事婆妈,管他喜不喜欢,明天就去找她证实!
左相公子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停回忆月儿今天的行为,越想心跳就越快、越是入迷,直到了夜晚丫鬟催促用饭他才踏出房门。
夜凉凉,用来引愁思绪为最佳,也最痛。
对于危淤倾来说,很多个夜都是惆怅。脱下白日的伪装,在夜晚真正表露出本性。至于这所谓的本性是否真实却是不得而知。
“玩玉能解愁?”她坐于房内,头上却突然传来戏谑,扰了这安静的气氛。
不用猜,凭着她的耳里与记忆力不会不知来者是谁,淡淡一笑,干脆跳上屋顶与来者共坐。
初冬的夜晚很凉,就这样坐于屋顶吹着冷风是很难受的,但她毫不在意,披着外套,环抱身子,将头埋在双膝间。任凉风吹动衣物,吹乱丝发……
银面男子愣愣看着,身旁这女子让他不懂,丝毫不懂!明明应该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明明对待下人可以那般恶毒,可,可此时为何会露出这样神情——
这般冷漠,这样无奈,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
这样的女子,坚强得过分,却也脆弱得过分……如瓷,百烧不坏,却一碰即碎……
银面男子痴了,想痴了,看痴了,不由自主,“冷?”一字,却道出了柔情。像他这样冰冷的人,绝不会轻易在人面前流露出情感,更别说这带着热度的情。
危淤倾乖乖点头,抱膝的双臂收得更紧。其实,很多时候她需要人来安慰,为什么她没有活下去的目标,因为她无法体会到能将自己留下的情感。没有人在她真正脆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这个人不能是月儿,因为她知道那丫头看到她这样会慌、会乱,会心疼;更不能是别人,因为虚伪、不愿相信人的她,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她不完全了解的人。
今晚,是个意外……
“回房。”银面男子皱眉,他不喜欢此刻她脸上的淡然,真实却又不真实。这种情感,感应不到,体会不到,更捉摸不到;离得很远……
她微愣,抬头对上他的眼,冷漠说道:“谁先付出,谁就会先坠下去。”她的世界不需要爱,因为这会痛,最终会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她已经历过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如果有天她玩累了,要嫁人了,会找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成亲生子,因为那样即使被背叛,那个脆弱的地方也不会痛;到那个时候,她还可漠然旁观。
银面男子呆了,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说过这话,脑子一瞬间空了,眼前这女子让他震惊,怎样的经历才能孕育出这般性格??
无言以对,化作沉默。
谁知这时她却放声大笑,淋漓尽致,好不畅快,“呵呵,你不会信了吧?”
这个女子,唇角那抹不屑让他恼怒,唇形下拉,冰冷更胜。
危淤倾眯眼侧目,偏头,媚惑开口:“条件,你的名字。”
要她乖乖听话的条件。
银面男子当然明白,轻蔑瞥她一眼,却见对方脸上满是笑,当即怒气横生,但又无理由发作,只好忍气吞声,没好气吐出两字,“银鬼。”
银鬼……这名字危淤倾知道,修罗门的情报网查不出的东西极少,眼前这男子就是其中一名,查到底也只翻出了江湖尽知的事。赏金猎人,银鬼。
她呼出口气,既然对方不愿报出真实身份她也懒得再查,只要此人做事不要太过,基本她不打算插手。抬眼无良的将面前之人全身打量了一番,伸出一根手指,诡异一笑,“追加条件,抱我下去。”(陌:亲爱的倾儿,你也学坏了啊——)
银鬼拿眼瞥她一眼,然后将她整个身子横抱而起,纵身跃下。
能感应到,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应该是胭脂的味道,但又有些不一样……不似她以前的浓妆艳抹,更没有刺鼻的味道,很淡,淡得几乎无法闻到,却在靠近她时久久环绕于心头……
这夜,寒,寒得刺骨;这夜,暖,暖得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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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二章 再次绑架
“啊欠!啊欠!”
大清早,打哈声连连,不过都出自同个人之口。
顶着红通通的鼻子,危淤倾样作可怜兮兮,慢慢从房门走出。如果你的联想能力没问题的话,恭喜你猜对了,那“啊欠声”正是堂堂冷血杀手修罗女大人发出。
玉儿立马为她把脉开方。
“小姐,叫你多穿衣服啊。”月儿担忧。
“哈哈哈哈。”日免嗤笑。
“……”诗温淡定如初。
银鬼却是冷眼旁观。
危淤倾那个气啊,为什么同样吹了一晚凉风,她染了风寒,而银鬼却全然无事?不公平啊不公平!
可惜,她现在是头昏昏,眼晕晕,神志不清。嗯,此仇先记账,等她痊愈一定要报!
不过,现在——“啊欠!”先让她把药吃了行不……
吃早餐,然后决定今天干什么。银鬼的加入让他们这一行列更是显眼,危淤倾嘴角抽抽,天知道他们吃饭时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眼神!
最终决定上午不出去,因为得到消息,紫霞将在上午赶到。上次因玉儿的事她吩咐紫霞独行,到了京城再汇合。在京城以南的一个小山村就是紫霞的家乡,那个时候,她们也该分道扬镳。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并不讨厌紫霞,相反觉得那丫鬟很聪明,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但要说舍不得,她对紫霞还没到那种程度,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次分离,恐怕今后再也不会见了吧。
紫霞到时已是晌午,而好巧不巧的是还来了一位从昨天就心神不宁的左相公子。
他今天还带着两个小厮,仍旧是衣冠华丽,样子总趾高气昂。
“小二,快给我家公子送茶来!”他身后的小厮恶狠狠唬道。所谓狗仗人势莫过于此了吧。
左相公子看到月儿后面上便不自然起来,轻咳一声,再把姿态摆高,那叫一个虚张声势,得意洋洋!
以危淤倾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到左相公子那几个小动作,挑眉轻笑后瞥看月儿,果见对方脸上的不自然与微冷之意。无奈摇头,月儿从小便知人情世故,世态炎凉,最厌的便是左相公子这般的仗权欺人,没有当场爆发已算给人面子。
“月儿。”她碰碰茶杯,轻唤月儿,抬眼示意看左相公子的方向。
月儿疑惑不解,依言看去,空气中跳动的内息顿时给了她警觉,蹙下眉头,回看危淤倾。
诗温也在危淤倾的提醒下生出了警惕,虽然无法使用内力,但敏锐的感知犹在,“这左相公子得罪了什么人?”这话是问银鬼的,毕竟某人昨天还准备杀他。
银鬼回眸冷瞥三女一眼,继续喝茶,“赏金猎人接单是不需要通过雇主的。”
“并且,接单的永不止一人。”危淤倾冷笑,这左相公子运气真不错。上挑唇角,戏谑瞥向月儿,“帮?不帮?”
月儿还未出声,那旁的左相公子已不知人情世故的夸张表演起来。只见他重重冷哼,怒视月儿,齿牙咧嘴道:“你,昨天竟敢绑架、要挟本公子,还不快给本公子赔罪,不然要你们好看!”左相公子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每日面对众人的假意追捧,趋炎附势他学了不少,所以当面对人真心说喜欢他是绝对不出口的,当面调戏倒可以,不过他知道这样做会先被月儿掐死……
月儿看后觉得好笑,她确实讨厌有人以权压人,但,但眼前此人做得很假,不是吗???明显想表达的是另一种想法。所以,即便左相公子做出了她讨厌的行为,她心里却没生出与宁府人一样的厌恶感,只觉好笑可爱。
扫视四周,发现大家都一副看好戏的脸孔,顿时无奈失笑。不过笑后也是玩心大起,干脆如了这堆准备看戏的人的愿,轻盈走到左相公子身前。
作为一职业丫鬟,首先是恭敬拂身,嗯,动作要标准……然后,微笑,恭敬低头,“公子要月儿如何赔礼?”这声音清甜,语气乖巧,微笑自然——(月儿大人,你赢了!!)
危淤倾强力闷笑;玉儿却是目瞪口呆,她怎么不知,月早跟小姐学坏了!
因为左相公子坐着,月儿站着,她那故作的微笑正好完整的落入某公子眼中,当场弄得某公子望着她傻笑。
不能不承认,月儿很有魅力。一张小脸,虽没有危淤倾那般天生带着诱人的吸引力,但胜在清秀、干净,极度耐看。
不过此时这张小脸堪称祸水,左相公子盯着她,看越久笑得越欢、越傻。他就觉得月儿好看,不需要什么华丽丽的形容词,反正就是好看,非常非常好看!
而可恨的是,现在这只知傻笑的孩子,因为脸蛋算是英俊,傻笑起来还特可爱,惹得淡定的月儿失笑出声,无奈摇摇头,单字咬出:“帮!”她也就觉得眼前这人很是可爱,虽然她比他小,但月儿心智上成熟很多,直觉上将此人当小弟弟看,而且左相公子的性格有些方面很像玉儿。
敌人在暗,要帮得先引出敌人,但绝不可在这里,因为客栈内砸了东西要赔……所以只得故技重施……
月儿一个转身便轻巧的到了左相公子身后,这次因为带着剑,所以直接拔剑架于他脖颈,再抬眼示意看好戏的危淤倾几人。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左相公子这次连求饶都省了,反而放松身子,任由月儿摆弄。
危淤倾憋笑憋得厉害,现在看到此场景终于控制不住当场笑出了声,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当然,她一笑完便很荣幸的赢得了月儿一个白眼。月儿决定不理他们,看看左相公子,干脆连剑都收了,直接提起人就施展轻功开跑。
左相公子表示他很舒服,完全无视自己貌似又被绑架了,只是嗅着属于月儿的淡淡清香。不似他平时去的那些烟花之地、所有风尘女子身上刺鼻更带刺激催情的味道;也没有他见过的很多名家千金身上浓浓的胭脂味。他知识短浅,不会用什么赞美之词,反正就是,属于月儿的这个味道,很好闻很好闻。
“很享受?”身旁传来浓郁的戏谑声。
他猛睁眼,条件反射的鼓大眼珠子瞪月儿。
月儿倒是无所谓挑眉,将他放下,示意,“到了。”
他愣,然后慢慢回神,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觉得尴尬,但又极力想掩饰,于是直接对看着他笑的月儿冷哼一声,学着平时教他书的先生的站姿,长袖一甩,高傲负手而立。
他的动作以月儿这只跟千年狐狸呆久了的进化中小狐狸怎会看不出其意,当即再度失笑,都有种冲动想跟他结拜成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