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家的大小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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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便退下吧。”袁昱说完也不顾愣在当场的南王,径自地走了。看着皇上离去的南王,心中一片茫然……难道皇上当真要战前斩将吗?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保住陈尧。
皇上,这是去哪?许公公跟在袁昱的身后,不敢言语。此时,许公公明白了,皇上是变了,变的更加威严,更加的沉默。
“许公公,已经走了多少步阶梯了吗?”袁昱突然的问话,使得许公公哑然于当场。这他还真的不知道,哪里会记得这事情?
“怎么?你不知道?”袁昱转身看向许公公,质疑地问道。
“奴才该死,女才不知道……”许公公低头,跪下说道。
“朕今日走了整整一千步台阶,如果方才的那块石墩也算上的话,应该是一千零一步台阶。”
许公公看了看皇上所指的那个石墩,擦了擦眼睛,定神一看……不由的心中起了褶皱!感觉背上在冒着冷汗!那是石墩吗?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石子而已!
袁昱无厘头地问道:“许公公,你说,那算不算石墩?”许公公盯着皇上的眼睛好半会儿,也未发现出一点点的讯息来。是?还是不是?是?不是?经过一番挣扎,回言道:“回禀皇上,那……算一步台阶。”许公公忐忑地小声说道。
“算?”袁昱威严地再次看向许公公,严声问道。
“回禀……回禀皇上,那算是一步台阶。”此时许公公也不知道皇上的言下之意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皇上问了,就算是睁眼说瞎话,也只能硬着头皮扯淡地说道。
“好啊!好,好一个一千零一……那就算是吧!”袁昱说完,健步如飞地向着御书房走去。
留下来的许公公,伫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在心中想道:这皇上怎么越来越看不清了?皇上真的变了!再一次看向方才被他说成台阶的小石子,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二百一十一炎国的箭(1)
留下来的许公公,伫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在心中想道:这皇上怎么越来越看不清了?皇上真的变了!再一次看向方才被他说成台阶的小石子,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声唤道。
“平身……”袁昱看着大殿下跪拜的文武百官,一脸淡冷地说道,问完之后有意无意地看向陈尧。
“今日早朝可有要事需要禀报于朕的?”
“这……”袁昱如此一问之后,殿下众人皆小声地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有的朝有意无意地瞟向镇国大将军陈尧,虽然其中有人私下里递交了奏折,弹劾了陈尧擅自出示虎符一事。可是,此时,陈尧他就在殿堂上站着,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
陈尧阔步出席,平静地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事禀奏。”
袁昱看向陈尧,眉心深锁地问道:“哦,大将军有何事禀奏?”陈尧你有事禀奏吗?!
“启禀皇上,数天之前,京城里与南溪巷相邻街道上的一家酒馆,出现了炎国的杀手。
“炎国?大将军你可有证据?”炎国?
“臣赶去之后发现了此箭,此箭并非大启所造,乃是炎国所有。”
“哦?是吗?”许公公将陈尧手中的羽毛箭呈了上去。袁昱拿在手中一看,立即想起了那日里的事情来。这箭不是射向瑾明的吗?仔细一看,未发现有何不同,于是询问道:“就凭此箭,你便能说是炎国的兵器吗?以何为鉴?
回禀皇上,此箭与大启的箭不同之处有二种。其一,此箭长为一尺三寸,剑锋处并非为铁质所筹造;其二,箭尾羽毛之处,刻有炎字。”
“哦。?来人……”袁昱再次拿起陈尧呈递上来的羽毛箭,细细一看,确有炎字。再拿起大启所制的羽毛箭,二者放在一起,对照一比才发现,同样为白色金属的箭头,却有很大的不同。
“难道此箭便只有炎国可制?大启难道不能筹造此箭?”袁昱好奇的在拿起想看。被称是炎国的利箭,闪闪发亮,二大启国的箭头却灰沉了许多。
二百一十一炎国的箭(2)
“难道此箭便只有炎国可制?大启难道不能筹造此箭?”袁昱好奇的在拿起想看。被称是炎国的利箭,闪闪发亮,而大启国的箭头却灰沉了许多。
“回禀皇上,大启还未能造出此剑。”陈尧面有难色地看着袁昱说道。
袁昱看向陈尧,又看了看手中的羽毛箭,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疑惑的问道:“此箭与大启的箭有何不同之处?”
“回禀皇上,这两根箭主要有二点不同。其一、质地上不相同,大启国的箭头,乃是铁制;其二、硬度和韧度上不同。”
“哦?那,这两根箭那根更好?”虽然袁昱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还是开口问向陈尧。
“回禀皇上,箭是用来杀敌的,坚硬、锋利的箭才是好箭。”陈尧说话间,用手指了指袁昱右手里的炎国的羽毛箭。
“那这箭是什么质地铸造的?如何铸造的?难道大启国就没有能力铸造吗?”袁昱拿起右手上的羽毛箭,面色凝然地问道,当见到陈尧的摇头时,眉头锁的更紧。沉默了良久之后,又看向其他好奇的朝臣说道:“恩,爱卿们都看一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质地的?可有人知晓?”
众位朝臣看过之后,皆摇头不语,大殿之上瞬间鸦雀无声。这武将们都不知道此箭的质地,那,这些文官又怎么会知道?
“你们竟然都不知道吗?”袁昱恼怒了起来,立即矛头指向陈尧,温怒地问道:“陈尧,你既然知道不同,为何到如今才将此事禀告于朕?”
“回禀皇上,臣在三年前便递交过奏折。”自己不是在三年前递交过奏折吗?难道皇上没有看到?
三年前?袁昱未听到便罢了,此时一听差点没从龙椅上跳起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袁昱不敢相信地,冷声质问道。
陈尧面不改色地看向袁昱,沉声回道:“回禀皇上,臣在三年前在驻守边疆时,便递交过奏折,禀报过此事。”
“李太傅,你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嗯?”李安达看了看陈尧,在心底暗骂连连,面容上是一片惶恐。
二百一十二如何定罪(1)
“李太傅,你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嗯?”李安达看了看陈尧,在心底暗骂连连,面容上是一片惶恐。
“回禀皇上,臣……臣并未收到……大将军的奏折,兴许是送奏折的人,遗落在了路上。”李安达断断续续地禀奏着说道。其实三年前……忽然想到了确实有那么一封奏折,只是当时自己心情烦闷,一时丢在了一旁的……后来自己也找了好几个时辰,却未能寻得。经过半个月没有人提起也就忘记了,不想这三年后又提起了这事情!
他怎么能不惶恐?
“恩?是吗?”袁昱又看想陈尧。
“回禀皇上,臣在三年前的五月从边疆递出的奏折……奏折是否到了京城,皇上一查便知。”陈尧将问题又抛给了皇上。
“此事,朕一定要严查!奏折都可以不翼而飞了,那么朕的皇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天,神秘失踪啊?”虽然袁昱说话的申请很平淡,可是这话中的威严使得李太傅立即跪了下去。
见到跪在地上的李太傅,袁昱忽然间怒火了起来,大声喝道:“这奏折都有官员扣下吗?那朕这江山岂能久坐?祝巷清,此事就交付给廷尉了,必须严查!”
“臣遵旨。”祝巷清见皇上如此动怒,立即快步走出席位,接旨。李太傅听到皇上下令彻查此事,一颗心跳动的更是迅速,惶恐地手在袖兜里颤抖着。殿下一片寂静,见到皇上发威了谁还敢在说话?
“爱卿们还有何事需要启奏的吗?”袁昱威严地问道。
“臣,还有一事禀奏,臣有罪。”陈尧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地说完之后,双手抬于头顶,高高地举起双手,手中托着的乃是大启的半块调兵虎符。
“陈尧,你是有罪!”袁昱将虎符拿在了手中之后不咸不淡,不威不怒对说道。殿下的百官偷偷的瞄了瞄皇位上的袁昱,皆暗暗地等待看皇上如何处虎符一事。有的面上担忧、有的暗自窃喜、有的面无表情……他们都猜不出此时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面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二百一十二如何定罪(2)
“陈尧,你是有罪!”袁昱将虎符拿在了手中之后不咸不淡,不威不怒对说道。
殿下的百官偷偷的瞄了瞄皇位上的袁昱,皆暗暗地等待看皇上如何处虎符一事。有的面上担忧、有的暗自窃喜、有的面无表情……他们都猜不出此时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面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都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置啊?”袁昱冷冷地看着殿下跪着的陈尧,心里很堵!这陈尧一脸的平静,他就更堵!自己一直在为此事烦忧,这陈尧杀不得,却犯的是杀头的罪。此时此刻一脸的平静,真的稳如泰山啊!难道他不知道,他若是死了,瑾明不就是寡妇了吗?寡妇?……
袁昱想到寡妇,面容上立即堆起了一团黑云……
“诸葛贤,你说,这陈尧私自出示虎符该如何定罪啊?”袁昱见宰相今日一直沉默不语,于是温怒地问道。
“臣,愚钝,此事臣不知如何……”诸葛贤一句话给推掉了。当今的皇上怕是早就有了决断,还需要自己来说吗?
袁昱看着诸葛先,听到他不表态,差点内伤,心想,他还真是一只老狐狸!于是又看向李太傅淡声问道:“李太傅,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弹劾奏章里,他可是言辞最甚!什么怒发冲冠为红颜!一想到,袁昱就怒火攻心。
“回禀皇上,大将军私自动用虎符乃是死罪,这大启国还未出现一人私自调兵遣将!若是不效尤示众,这……”李安达方才还在心里记恨着陈尧,奈于无法发作。此时,皇上如此一问,宰相大人又表明不管此事……他就更是肆无忌惮的希望陈尧死去。
“恩,李太傅所言甚是!”袁昱看着李安达,母后的弟弟,自己的舅父,嘴角扬起了淡笑。大臣们见皇上如此一说,又走出了几个官员支持李太傅的禀奏。
正在此时,南王也从列席中走了出来,大声说道:“皇上,臣有事禀奏。”
“哦,皇叔有何时禀奏啊?”
南王一脸正气地说道:“回禀皇上,大将军虽然犯下了死罪,可是罪不该死!陈家世代为大启效忠,先奉大将军也是战死沙场,为大启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乃是不可抹杀的功勋!还请皇上明察。”
南王看了看跪在大殿上的陈尧,在心中暗暗地与己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力保陈尧,无论如何也要给陈秉岚,陈家一门忠烈留下后人!
二百一十二如何定罪(3)
南王看了看跪在大殿上的陈尧,在心中暗暗地与己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力保陈尧,无论如何也要给陈秉岚,陈家一门忠烈留下后人!
南王这么一说,又走出了几人,为陈尧说情脱罪的朝臣禀报了起来。这样朝堂上出现了三派。其一、以李太傅为首的弹劾炒成,死罪;其二、南王,力保陈尧,脱罪;其三、诸葛贤,不管不问的中立派……朝堂之上,立即像炸开了锅一般的争议了起来,好不热闹。
袁昱认真地看着南王,面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静静地沉默了半晌之后严声说道:“皇叔说的句句实情。陈家世代忠良,这大齐的百姓无人不晓,那朕这个一国之主又如何不知?大启自建国以来,最看重的乃是忠良,陈家一门忠烈为大启付出的汗马功劳,朕不会忘记,大启的黎民百姓更不会忘记。
朝堂上方才弹劾陈尧的朝臣们,听到皇上这么一说,全安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这皇上又在想什么,到底想如何处置虎符一事。
“陈尧,这殿堂上的重臣都表态了,你自己说,朕该如何处置?”袁昱看着陈尧,平静地问道。
陈尧抬头看了看面色威严的袁昱,沉默许久之后,慎重再三地说道:“回禀皇上,臣,请求致仕。”
“准奏。”袁昱阴眯着双眼,瞅着陈尧爽快地答道。
“臣,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听到皇上准奏之后,陈尧嘴角上浮起一丝淡笑,儒雅之气尽显。
“爱卿们还有何事启奏的吗?”在听到皇上准奏陈尧请辞后,以李太傅为首的几名官员不满地在下面嘀咕了起来。
“臣,有事启奏……”李太傅不满地再次出席说道。
“哦?太傅有何事启奏?”
“回禀皇上,臣堪忧!虎符一事若是不将陈尧绳之于法,恐怕这日后……”李太傅死咬不放地说道。
“哦?太傅的意思是,朕该诛杀忠良?”
‘扑通’一声李太傅惶恐地跪了下去。这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