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大盗-第2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人不是很多,皇后陛下吴阿珂就正是其中之一。
如果要从历史上找个范例的话,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林风在这一方面倒和昔年隋帝国的开国皇帝杨坚颇为相似,当然,如果要说个人才干和历史功业来看,两个皇帝谁高谁低确实很难比较,以上这种比较纯粹是从婚姻家庭角度出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在中国阶梯状的政治制度之中,“皇后”这个机构的设置颇为耐人寻味。从政治角度来讲,这个位置就真是正儿八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宰相也没得比,若是当老皇帝去世、新皇帝年幼的情况下,甚至还可以以自身的名义代为行使皇帝职权;而从本土文化角度来剖析,这个玩意的设置也似乎能在黄老学说中找到根据,大概的意思就是阴阳调和之类;而从最现实的角度的出发,那就是皇帝的老婆了——而且是大房。
令人遗憾的是,现在的大汉帝国皇帝陛下并没有资格区分什么“大房”、“二房”之类,因为他就只有一房。当然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叫“宝日龙梅”的女人得到了帝国朝野的私下承认,差不多已经在政治上给予了“皇贵妃”的待遇,唯一欠缺的就只是那一场程序上的名份而已,不过皇帝陛下本人和她有没有发生过具体的实质性生育合做那就不好说了。
其实针对这个问题,在很多时候皇帝本人是非常郁闷的,要知道从皇帝这门职业的工作性质来讲,和许多箩莉、淑女、熟女等进行生育合做可以说是其职业本身的基本职能之一,从小了说能够抚慰皇帝在繁重政务工作之后的焦虑的心情,从大了讲也关乎到下一代国家领导的人提拔和使用。
但是这套很有现实意义的理论却遭到了一个叫吴阿珂的女人的强烈反对,而更为可怕的是,在外面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居然也对此无可奈何。
实际上皇帝在家庭事物上的失败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注定了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风发现了一个非常之令人迷惑的事情,那就是在这个时代,差不多几乎所有的人都有点害怕他,而即使不害怕的人,那也多半是非常之钦佩或仰慕,但是他自己的老婆却偏偏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恰恰相反,吴阿珂女士针对林风所做的一切事情——不论是横扫天下也好、改革社会也好、称王称霸也,总之一概嗤之以鼻,并且既为鄙视。
譬如说,当年刚刚新婚之后,汉王殿下立即率大军北上讨伐东北八旗,其中刀光剑影艰难险阻血站连连最后终于取得巨大地胜利,消息传来,全国人民一片欢腾,但到了她这里,却只有一句话:“又是狗屎运!”
到了
第二回,葛尔丹悍然南下,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林风拍案而起,奋然率军西进抵抗,一番血站厮杀半年,最终将凶恶的侵略者逐出长城之外,神州上下人人热泪盈眶,甚至就连于成龙都感动得投降了,但到了王府之中,吴阿珂女士却轻描淡写总结为一句:“还不就是为了那个小狐狸精?!”
哪怕是林风登记为皇帝之后,吴阿珂女士也始终未改变鄙视林风的习惯,外人所添加的一切“英明睿智、天纵之才”耀眼光环到了她眼里,通通都是狗屁,她的解释就是:“咱们家阿风简直就是个废物,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早就……”
当然这种话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一般那些宫女太监一听到这种话就自己自动过滤了,实际上也说出去也没什么人会相信,要知道现在的皇帝陛下可是正儿八经一刀一枪杀出来的,本身既没有背景也没啥靠山,能有今天,全凭自己一手一脚挣扎。
这次国内掀起的一片批判狂潮,本来吴阿珂也不怎么理会,公允的讲,作为皇后来讲,这方面阿珂女士的确是做得无可挑剔,虽然林风一直都非常尊重她的一切意见,但她却似乎从来就对政治没有半分兴趣,而除了皇宫之内的繁琐小事杂物之外,她也很少关心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说有一次后宫干政的话,那恐怕就是昔日在忻州大战之后,皇后陛下对团结蒙古土谢图部人民这一民族政策表示反对,而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劣迹了。
不过现在她却不得不再次出手了。
但是可以说明的是,这次皇后陛下干涉内政,应该可以算是清理之中。在这次全国范围的大鸣大放大批判之中,有一大票之前的风云人物被押上了历史审判台,其中吴阿珂女士的父亲吴三桂先生以及她母亲陈圆圆女士正是其中的重点人物,其攻击的火力之浓,批判的烈度之外,实在是令任何一个和此二人有关的人毛骨悚然。
相对来说,比较理智点的版本就是:阿桂和圆圆其实是真心相爱的,但是在有个叫刘宗敏的铁匠突然跳出来横刀夺爱之后,阿桂青年立即受到了心灵上的沉重打击,于是奋然叛国当了汉奸,虽然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但铸成的大错却已经无可挽回。
至于其他版本那就是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了,总之要说起来很难在短时间内进行概括和介绍,大体上的分类主要有几个题材和类型:其中接受度最高、传播范围最广的是关于阿桂和圆圆的春宫画册,老实说这个东西的出现帝国现任的皇帝陛下应该也要负一定责任,在之前搞臭伪清政权的政策影响下,这个东西目前已经在国内普遍蔓延开来,搞得现在一发不可收拾,严重败坏了社会风气,影响十七世纪青少年的健康成长。
而其次的就是各种版本的小说和评剧,大体的线索发展还是传统的“烽火佳人”系列,但可惜的是男女主角都不是好人,其中圆圆的形象变成了一个风骚女人,而阿桂则看上去象个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叫驴。
可以想象,当这些可怕的言论流传到皇后陛下耳中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虽然阿珂本人对吴三桂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但怎么说两人也是妇女关系,而且吴三桂本人或许有些薄情,但对阿珂母女生活上的照顾也算得上是相当不错,所以若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当这些流言开始传播的时候,帝国某些有经验的官吏就感觉非常不安,隐隐约约预感到了今天皇后陛下的尴尬,但那时官场内的大风气却不是很好,其中皇帝陛下非常凶狠地镇压了整个官僚集团,因此大多数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免得一个没在皇帝面前讨到好,二个又被天下士林群起而攻之。
)
第三十六节(下)
现在局势的发展差不多算是非常明朗了,大汉帝国在变汉周边境早已集结了大票大批野战军团,各支部队的部队长对自己所需承担任务早已是清清楚楚,沿着军事对垒线一字排开,甚至就连对面的周周军对此也是心照不宣,人人都在等待战争正式打响的哪一刻。//
大周皇朝的命运自吴三桂死亡之后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类似于草台班子的朝廷似乎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走入正轨过,总之除了少数比较有才能的军事将领之外,政府内部大多数成员都是胡乱拼凑起来的不合格人员,其中一大部分是和吴氏家族有亲属或者友谊关系家族成员;而剩下的就是那些政治投机分子,如果仅仅是如此倒也罢了,历史上也不乏用这种家族管理模式走向成功的王朝,但致命的就是,是这批人还喜欢内讧,彼此争权夺利窝里头打得不可开交。
这种可怜亦可笑的内讧除了给南周皇朝挖下灭亡墓穴之外,还给湖北、江西、湖南、广西、贵州等行省的数千万人民带来了深重地灾难。
就现在的情形来看,目前有占据优势地位的是总部设立在长沙吴世幡集团,在过去将近两年的内战之中,吴世幡依靠“大义”和“正统”的名分,获得了南周皇朝内部大多数地方势力和军头的支持,不论是从地盘上讲还是从军队数量上看,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他的敌人,也就是他的叔叔吴应麒相对来说处境就越来越差,虽然现在他依然得掌握着吴三桂集团内战斗力最为彪悍的几支军队,但却终因为实力相差悬殊的原因,不得不步步退守,节节败退。
说起吴应麒这个人,林风倒还真是没有半分印象,不过这个事情倒也并不能怪他,要知道中国历史课本上并没有把这个家伙收入进去,而且也没有那次考试会给他一个填空或者选择题的机会,甚至就连金庸先生也不肯在这个家伙身上花费笔墨,所以他不知道倒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实际上在吴三桂的诸多儿子当中,能顶用的没有几个,唯独只有吴应熊和吴应麒还算勉强是个人物。关于吴应熊的事情,大体上舆论给的评价还算不错,虽然结局凄惨但在之前的京城斗争之中也算是着实放过一些光彩,因此虽然最后落败砍头,但大家提起他时都还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是个狠角色。
而吴应麒却和他的哥哥大为不同,如果说吴应熊表现出来的才能更倾向于官场倾轧和宫廷阴谋的话,那吴应麒就是完完全全地继承了他汉奸老爹的衣钵,是个相当有才能的军事统帅。
昔日吴三桂突然起兵,麾下的战将除了本部十大外姓总兵之外,家族内部兵权最大、分量最重、军事能力最强并且战功最大的人,除了他本人之外,就是这个吴应麒了。
吴应麒之所以胆敢向吴三桂亲口遗嘱立下的皇太孙吴世幡叫板,凭借的就是他本人的军事才能,以及他在南周军事集团之中的崇高威望。而就在当时皇太孙党和亲王党在长沙激烈内斗的时候,南周一众大臣明明都知道吴世幡是“正统”,但却依然不敢轻易表态,由此可见亲王党的势力之强悍。
在皇朝中枢,宰相夏国相是吴应麒的人,在各地军镇,马宝、杨溢之等是他的心腹旧将,昔日皇储之争时,内外呼应,几乎令吴世幡的皇太孙党无可招架。
然而过去毕竟是过去,所谓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自从那日长沙之变以吴应麒仓皇出逃结束之后,这个局势几乎就再也没有办法更改了,如果说一年前许多人还对吴应麒有着“靖难之役”的幻想外,那现在,这种幻想就早已完完全全的破灭了。
在长达两年多的南周内战之中,第一年,吴应麒占据了相当大的战场优势,在逃亡至岳州之后,他利用昔日在军队之中的威望,在长江防线上迅速集结起一批有战斗力的军队,并立即向南方发动进攻,并在战争初期取得了一定战果;而皇太孙党则以长沙为根据地苦苦支撑,仅仅在头一年,吴应麒的大军就曾经多次围困长沙城,虽然最后因为援军及时赶到且自身后勤补给不全而被迫撤退,但也是沉重打击了皇太孙集团的正统号召力,曾有一时,甚至就连吴世幡本人都差点失去了信心,几乎迁都衡洲以避其锋芒。
然后到了第二年,吴应鳞在政治上的劣势就暴露得淋漓尽致,虽然他依旧拥有一支非常精锐的部队,然而却因为一直无法取得胜利,军队在长期的战争之中疲惫已极,上上下下逐渐发生了相当地动摇和反叛,给吴世幡集团宝贵地喘息之机,利用这个短暂的机会,吴世幡集团在云南、贵州、广西等地紧急整训的部队终于成军,并在短期内陆续赶到战场,双方先后在湖南行省地株洲、南县、湘潭等地发生了数场血腥残酷的会战,最后终因吴世幡集团在后勤补给以及兵员补充上的优势,取得了微弱的胜利。
从那以后,吴应麒集团就正式走上了下坡路,地盘越打越小,叛逃的军官和士兵逐日增多、粮草、辎重补给日益困难,到了现在,也就仅仅只能依托着数条内河防线进行被动防御了。
因此,针对南周军事集团的此一处境,大汉帝国陆军总参谋部的形容就是:“内有睨墙之祸,外有蠢蠢之臣,名为一国,实为一镇也”——这句话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南周皇朝作为一个国家基本上已经不复存在了,在这个皇朝的内部,有皇族的激烈内战,而在这个皇朝的底下,原本应当负责拱卫国家的各地军队都已经变质成了军阀,不太服从长沙地中央政府的命令了。
所以说,对于这场战争,以大汉帝国的军事实力,胜利是没有任何疑意的,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军队的补给、兵员多数是北方人的陆军军团在南方地理形势下的作战困难、气候、水土的适应、疾病和瘟疫的控制问题。
实际上,就在大汉帝国发动战争之前,不少名义上仍属南周皇朝管辖的湖北、湖南诸多县、府老早就献城投降,而且就在不就之前,汉帝国西线军团瑞克将军所部在江西还曾和吴三桂的十大总兵之一、江西镇守使高大节大打出手:双方在江西于都发生遭遇,于是立即展开激战,随后战斗规模立即扩大,汉军取得压倒性地战场优势,并逼迫南周军不断向赣州方向撤退,最后,高大节亲率主力步、骑兵一万六千余人和西线兵团暂编第十九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