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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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将信长首级制成酒杯,却又放了北畠信雄。
“我赞成李但马守的意见。”真田昌幸率先附和言道。
“我也赞成。”马场信房亦点了点头,显然李晓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十分满意。
武田信廉见小山田信茂不置可否,但是也不重要了。
武田胜赖托孤的五大老中,三人已赞成此事,小山田信茂意见也就无所谓了,更何况武田信廉内心亦是倾向这一决定的。
“既然如此,就将信长首级归还织田家,北畠信雄也一并送还织田家,同时以此为条件向织田家讨还,我武田家阵亡武士的首级,铠甲,武器,以及旗帜。”
“喔~!”
武田家家臣上下一致双手撑地,跪伏下接受此决定。
之后武田信廉顿了顿言道:“接下来商议本家家督继承一事!”
武田信廉话音刚落,老态龙钟的武田信虎,直接站起身来,言道:“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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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群口滔滔
第四百七十五章
群口滔滔
在武田信廉错愕之中,武田信虎突然站起身,手按着太刀,扭过头目光扫视全场。
之后,武田信虎看向了席次上的马场信房,之后又看向了内藤昌丰,言道:“你们是马场家与内藤家的家督吧。”
马场信房听闻到此,右手微微一握膝盖,身子一直,似要起身又重复坐下,好像忍住气般言道:“正是,在下正是马场信房。”
内藤昌月犹疑了一下,亦言道:“回禀左京殿,在下内藤修理昌月。”
说到这里,武田信虎将腰间太刀,往内藤昌月面前一掷,言道:“当年我用此刀,杀你们工藤家五十人,汝祖父便是死在我的刀下,你若想要报仇,大可杀我抵命。”
“还有你,当年马场伊豆守虎贞,也是死在我的刀下,你马场美浓继承了马场家的名迹,亦有资格替他来报仇。”
马场信房听后按捺不住,当下手朝腰间刀柄按去。
在对方一门众的河窪信实,武田信友,一条信龙见了皆是色变,齐声喝道:“马场美浓,你要作什么?”
高坂昌信一旁见了,忙言道:“信春,不可造次。这可是老主公的父亲大人,纵然放逐出我武田家,但是毕竟是前代家督,也不可随意向其拔刀。”
马场信房听后,重重哼了一声,重新坐下。
这一幕李晓看在眼底,脸上微微露出笑意,这位老朽信虎公,可是老而腐朽,弄巧成拙啊,方才他的本意,是想向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二人道歉,以赔罪当年灭绝了马场,内藤两家之事,为二人关系作为缓和,为等会推动仁科盛信上位一事,减轻阻碍。
但是无奈武田信虎心高气傲,明明是想道歉,但却又不肯拉下架子,所以导致马场信房的不满。
不过信虎的个性,亦可以看出宁折不弯,到时恐怕会有一番纠缠。
在武田信廉,武田信繁二人的圆场之下,武田信虎,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三人的冲突这才算缓和下来。
武田信廉言道:“现在第二件之事,是商议本家家督继承者。”
武田信廉之下,河窪信实言道:“我支持仁科殿下,继承本家家督,原因无他,眼下本家有织田家如此大敌在侧,武王丸尚且年幼,无法亲政,更无法带领本家破敌制胜,夺取天下,但是仁科殿下不同,是先主公的血脉,英睿才智之士,才具绝不亚于兄长馆主大人。其住持仁科家多年,统御家臣,上下有道,绝不缺乏历练,一旦上位继承家督,可迅速带领本家振作,重新挑战织田。”
河窪信实,信虎党,李晓暗地下了这个论断。
毋庸置疑,作为武田信虎之子,他也更倾向更多打过交道的自己侄儿继承家督。而当初他镇守在后方长筱城,未在武田胜赖面前有过承诺,所以由他来放炮最合适不过了。
而这时,居住家臣团侧下的小山田信茂开口了,李晓看向此人,小山田信茂的母亲,正是武田信虎的亲妹妹。
他言道:“我亦觉得让武王丸继承家督不合适,并非我有辜于馆主大人的托付,只是眼下本家当前利益在先,一个能迅速带领本家振作的家主,绝对是必要的。这争霸天下,时不我待,错过良机,将成为终身之憾。不如如此,先由仁科殿下执掌本家,待武王殿下足够成长可以执掌本家家督之后,仁科殿下再将家督之位传给武王殿下。”
“小山田左兵卫,什么叫足够成长,执掌本家家督的时候?空口无凭,若是二十年三十年,又如何算得数呢?”
提出质疑的担任过两职之一的家老原昌胤,这也是历史上本该战死在长筱合战中的人物,但是如今他继续位列武田家家老席次之中。
“就以十年为定如何?”
清澈的声音响过,众人看去却是坐在武田信虎身边的仁科盛信。
只见他环视众人之后,缓缓地开口言道:“原美浓话说的不错,空口无凭,既然如此,我就在众家臣面前定下承诺如何,若我能成为家督,十年之后,我必将家督之位让给武王丸,若违背此誓,我仁科盛信自绝于武田家门墙之下。”
仁科盛信话音一落,外殿之中的家臣一阵骚动,显然在思索他话中的意思。
仁科盛信顿了顿,言道:“在下并非是想争夺这家督之位,只是想在武王丸成长之前,为本家担当一份责任,十年之后,武王丸十九岁时,已足够有判断力执掌本家,到时候我必然出家退隐。”
仁科盛信之前一片诚挚,并发自肺腑,听到在场家老席,侍大将席之中家臣们不少皆是纷纷点头。
确实在武王丸未继承家督前,由年纪更长,更熟悉本家事故的仁科盛信来执掌,亦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武田信廉看向原昌胤,问道:“原美浓,可还有异议?”
原昌胤想了一下,回复武田信廉言道:“武田刑部,暂时没有了。”
随即原昌胤在席次上,身子一转向仁科盛信言道:“仁科殿下多有冒犯。”之后闭口不言。
眼见仁科盛信劝说了原昌胤,顿时武田信虎方支持仁科信盛即位的家臣们信心大涨。
当下河窪信俊,武田信友,武田信光这些一门众之中的家老格家臣,纷纷发言支持仁科盛信即位。
最后甚至连穴山信君亦倒戈站在信虎一方,表示表态支持仁科盛信。
至于原昌胤,一条信龙等原本受过胜赖托孤,初衷表示反对的家臣,现在亦保持了默然。
而支持武王丸方面的,以武田家家臣团中,李晓,马场信房,真田昌幸等人却一个也没发言反对。
任由信虎一方在台面上,大肆支持仁科盛信。
马场信房本欲出头的,但因为方才刚刚顶撞了信虎,此刻不易出面,于是将目光瞧向了坐在他上首的李晓。
而武田信廉,武田信繁二人亦是暗暗焦急,若是如此下去,肯定会越来越多的家臣倒向信虎一方,暗中频频以目示意李晓。
不过李晓倒是一副安步当车的模样,沉静地微笑,始终一言不发,但心底亦知,到了此刻看来真的要自己出头,出面硬顶武田信虎一方的威势了。
想到这里,李晓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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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舌战
第四百七十六章 舌战
正待李晓要开口时,武田信虎插言向武田信廉,言道:“既然五郎如此得本家家臣上下支持,如此定下就由他即位成为我武田家下一代家督,执掌御旗,盾无铠。//”
武田信虎此言一出,武田信廉脸色一变。
一旁的武田信繁欲言又止,终长长唉地一声。
“信廉,你还等什么,还不做下决断么?”武田信虎觉得已掌握一切,本家重臣李晓,高坂昌信,马场信房,真田昌幸四人皆不吭声,他终于可以将武田家纳入自己期望的轨迹之中了。
武田信廉嘴唇一闭。
“慢着。”
李晓终于出言了。
武田信廉,武田信繁,马场信房,真田昌幸等人心底皆是一松。
武田信廉看向李晓,言道:“李但马……”
“李但马守有何异议么?”
武田信虎一口打断武田信廉之言,咄咄的目光上下逼视向李晓。
李晓转目看去,武田信虎手中似有意无意的按在刀柄之上,整个人似乎一副要半蹲而起,拔刀相向的模样。
“你要违抗本家上下一致的决定么?”
显然李晓只是普通一言,就似已踩到此人的老虎尾巴一般,令武田信虎这个虽已经垂垂老矣的大虎,整个人长毛竖立,似要将一切敢于冒犯他威严的之人撕裂于他的身前。
李晓看了武田信虎一眼,语气平静,不卑不亢地言道:“不错,在下不认同仁科殿下继承家督一事。”
“混账,”听李晓敢于冒犯于他,武田信虎勃然立身而起,手指李晓,大声骂道:“李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介外样家臣,焉能插手过问我宗家家督继承一事。”
李晓双手插着胸前,微微笑着,他尚未开口,马场信房就已经开口言道:“左京殿,李但马守并非是外人,他的嫡子已与本家菊公主联姻,更何况是他是本家笔头家老,又是馆主大人托付之臣,足够有权……”
“够了,”武田信虎打断马场信房的话,言道,“就算本家笔头家老怎样,本家家督继承之事,当然由宗家商讨而决定,与我甲斐源氏无关的人,无权参与。”
武田信虎这一句话,就将武田家重臣中,李晓,高坂昌信,真田昌幸三人皆排除在商讨资格之外了。
马场信房还算勉强够着一点边。
而武田家这几年,攻略上野,骏河,信浓,远江国,兼并各地豪族,国人,家臣团中早就不是四十年前,以甲斐本地武士团组成的班底了,武田信虎此言一出,等于得罪了在场一半的家臣。
可问题是,当年武田信虎在甲斐当地,铲除强势国人豪族,试图将权力集中在武田宗家之手,结果操之过急,得罪了一大批武田当地豪族,所以遭到放逐,因此在甲斐国人眼中,武田信虎名声反是更差。
一时家臣团之中群情滔滔,不少人看向武田信虎目光皆是流露出了不忿之色。
连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亦是摇了摇头,武田信虎确实老而昏聩,除了倔脾气不改外,早已不如当初执掌武田家时杀伐果断的气象。
但是摄于武田信虎,当年强势的作风,以及本家前代家督的身份,故而众人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武田信虎以为自己压下众人的意见,于是又搬出了幕府这座大山,言道:“公方殿也已支持我的决定,将信浓守护一职授予了仁科五郎,现在谁若是反对,就是无视幕府的意见。各位还敢有异议么?”
幕府的名声,确实镇住了在场不少人,内外殿之中的议论停止了。
“难道公方殿任命仁科殿下为美浓,尾张守护,本家就能取得美浓,尾张二国吗?”
这冷测测的话语传出,令武田信虎眉毛倒竖,喝道:“是谁在哪里放肆?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只见一人霍然站起,大声言道:“左京殿,是在下说的。”
武田信虎转头视去,只见此人的席次坐于李晓身后,显然是他麾下家老格的家臣。
“混账,你是何人,你家家主都不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居然敢说,来啊,殿前武士,给我拿下此人!”
武田信虎将手朝他一指,随即纸拉门一推,从外廊之中而来数名武田家武士,手按长刀站在武田信虎身后。
不过这名李晓麾下这名家臣,却是冷哼一声,正要将腰间太刀拔出鞘时,却被李晓伸手拦住。
“但马守大人。”
李晓微微一笑,对他言道:“既然左京殿直询你之名,你何不告诉他呢?”
听了李晓之言,这名家臣随即会意,言道:“左京殿,在下乃是川上山上讨取织田信长的马场昌房,你难道有什么见教么?”
“马场昌房!”
武田信虎气势微微收敛,待看向他腰间所按佩刀时,这刀正是他当年所持过的名刀左文字宗三。
此刀他当年赠给女婿今川义元,后听闻今川义元亡于捅狭间之后,此刀就到了信长手上。
而信长身死之后,李晓因觉得此刀历代佩戴过主人,下场尽皆不祥的原因,没有将此刀收作自己佩戴。
倒是马场昌房身为武士,没有这么多顾忌,将此刀日日佩在腰间,以彰显其武士莫大的荣耀。
而李晓让马场昌房自报身份的用意,亦是十分显然,连放逐足利义昭,不可一世的信长都死在他的手中。
足利义昭那么一点名分大义,更是连厕纸都不如了。
看了此刀,武田信虎或是因为往事浮上心头,又或者为马场昌房斩杀信长的威势所慑,当下默然不语。
而武田信廉这时看向武田信虎,身后武士,喝道:“给我退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