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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美男难为-第8部分

小说: 美男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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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贝贼兮兮地笑着,很宝贝地拍拍腰间那壶偷来的酒,“有机会让你尝一口,保证你上瘾。”
“额。”青叔喝过人间百十种酒,黄酒白酒陈酒举不胜举,这又是什么酒,能让他上瘾?实在不敢抱希望。苗宝贝乐呵呵地把自己的小驴子捆在马车后面,在小驴子耳边嘀咕着什么,小驴子立即鼻孔喷出一口浓重的大气,踢着它优雅动人的蹄子,充满了活力。
“少夫人,你对这小驴子说了些什么?为何刚才一下子充满斗志,现在又充满斗志了?”
“我老爹老早想给它找个母驴配种,但我这驴子从小与马长大,一直认为自己应该与马配种,与众多母驴相亲都不了了之。我只要低低做出母马的呻吟,这驴子就会来精神,以为快配种了。”
“……”青叔一脸纠结着看着这条小驴子,然后联想到他们颜家那马厩里的汗血宝马,一阵堪忧啊……
苗宝贝蹦跶上马车,一阵风刮过一般,立即搂着颜玉白的腰肢,蹭了蹭,“相公。”
“香包可是送过去了?续完旧了?我还以为得推迟许久呢。”颜玉白手里正执着一本书,风轻云淡地说道,可这话怎么这般酸呢?
苗宝贝依在颜玉白胸膛上,幸福地闭上眼睛,“乔美男出去了,我过去的时候他不在屋,我把香包放在桌上便走了。”
“哦?你怎么也不多等会儿?”
“怕相公久等啊。”
颜玉白挑了挑眉,嘴角扯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他不是比我重要吗?你老爹排第一,他排第二,我区区第三,无足挂齿。”
苗宝贝绣香包的顺序便是如此,颜玉白那香包是最后绣的。
苗宝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默认了颜玉白方才说的话。颜玉白脸上并无不悦,只是没有表情而已。苗宝贝讨好地扯下腰间的酒葫芦,打开葫芦盖子,递给他,“相公喝喝看,特别好喝。”
颜玉白也不指望能计较什么,随即拿起来喝了一口,抿在嘴里,直觉这酒不仅有酒的呛尽,还有青梅的酸甜,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酒却又是上品酒。他问:“这酒你从何而来?”
“在乔美男那儿偷的,我从小到大就是偷他酒长大的,这酒好喝吧?”
“不错,倒有一番风味。”颜玉白放下书,撩起马车一旁的帘子,望了望外面,收回身子对苗宝贝道:“这山头过了,便到了凤仙镇,宝宝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啥?”
颜玉白用他细长的指尖触碰这苗宝贝细腻的脸蛋,执起她的纤纤玉手,放在嘴边摩挲,“出了凤仙镇,宝宝便是想离开我,我也不放宝宝走了。”
“宝贝从来没想过离开相公啊,我还与相公生孩子呢。”苗宝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样子倒有几分认真。
颜玉白轻笑,“等一切安定了再生吧。”他抚摸着她的额发,把她圈在怀里。苗宝贝道:“相公,你们家离青山很远吗?”
“不远,三天的路程即可。”
“你们那里漂亮吗?”
“不漂亮,尤其是人的嘴脸丑恶。你便是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苗宝贝噗嗤笑了一通,“知道,只要信你便是对了。”
颜玉白笑了,但笑不言。
也许,是对的。
十一
马车次日早晨到了凤仙镇。凤仙镇是南诏地区享誉颇旺盛的地方,最出名的便是茶叶。许多中原人总会跑到这里来做生意,进口大量茶叶送去中原。更甚至还有波斯商人来此尝鲜。可以说是凤仙镇各色人都有算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苗宝贝第一次来凤山镇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再次踏进这地方,她早就不记得自己来过。
凤仙镇由于过于国际化,南诏之人几乎汉化了。苗宝贝瞪着自己那双晶莹水灵灵的大眼好奇地打量马车外,问道:“相公,这是中原了吗?”
“不是,还是南诏境内,不过也算是边界线了。”颜玉白撩起帘子,看了看四周,对驾马的青叔吩咐,“今儿去投个栈休息,准备些干粮再上路吧。”
青叔一愣,以少主平时的作风,从来不浪费时间用在赶路上,一向是快马加鞭,而且家里还有人等他,怎么如今自个儿缓了下来?
虽有许多疑惑,青叔还是找了一处客栈停了下来。这店熟悉啊,大凡各大武侠事迹记载中,都有这家老字号店,悦来客栈!想必是开连锁店,到哪儿都有叫这名的客栈。
一行人一下马车,便有一位殷勤的小二肩上耷着毛巾走过来问:“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
“好嘞,你们来得可是巧,最近凤仙镇人流满,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满了,本店当然也不例外,偏巧刚有人退房,刚刚好剩三间。一间大爷的,一间公子的,还有一间小姐的。”
苗宝贝疑惑地反问,“我不可以与相公一间房吗?”
小二一愣,凝望着颜玉白,再瞟向苗宝贝,他头一眼还以为是兄妹呢,未想到是小夫妻。他笑盈盈说:“当然当然。”
苗宝贝兴奋了,她牵着颜玉白的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让人看了不忍羡慕,这对小夫妻的伉俪情深。这时,他们身后来两人,一男一女,男子大约与颜玉白差不多大,着青色长衫,梳着发髻,样子端端正正。女子差不多二八年龄,宝蓝色长袖短衫,最为显著的是她脖子上挂着的银质猪牌,倒有几分意思。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小二立即招呼过去了。
“住店。”
“哎呀,刚刚好啊,本店就剩下一间了,刚好为两位准备。”小二看来这次自动把这对男女归为夫妻了,可他眼太拙,这位女子梳着少女装,她恼羞成怒立即拔出随身佩剑,指着小二的脖子,“再胡说看我不把你舌头剁了。”
这位女子脾气好大哦。
她身边的男子蹙眉道:“蓉蓉。”他似乎在嗔怪她的鲁莽,而不是方才小二的眼拙。
叶蓉冷哼一声,提了提剑,使之更扣紧小二的脖子,“两间房。”
小二讨好一笑,把眼神睹到苗宝贝一行人身上,“不巧,剩下的两间房已经被这几位定下了。”
叶蓉不善的睨了一眼,半眯着眼打量正用风轻云淡的眼神看她的颜玉白。颜玉白脸部表情很淡,淡的倒有一份轻蔑之意,但同时他那绝代芳华的冷艳也展现的淋漓尽致。叶蓉内心忽而一颤,竟忘记收眼。
颜玉白嘴角一撇,恍若无人地对苗宝贝说道:“宝宝,我们回房吧。”
苗宝贝是何等机灵之人,见这位蛮横的女子正毫无忌惮有些不礼貌地看这自己相公,就好像自己一向私有玩物被人觊觎。她蹙了蹙眉,横在那女子面前,“喂,你这样看我家相公,有何居心?”
声音不大,却在门口,倒能引起一些人注意,客栈大厅里吃饭的人都把目光瞟了去。叶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气呼呼地本想把剑抵到苗宝贝的脖子上,偏偏颜玉白用一碎银弹了回去,他把苗宝贝拽回到怀里,对叶蓉道:“姑娘,刀剑无眼,伤到我家宝宝可不好。”
苗宝贝心满意足地蹭在自个相公怀里,甜甜笑了起来。她嘴角的两只梨涡泛起,更显得一丝甜意。
叶蓉怏怏收回剑,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了出去。一直呆在她旁边缄默不言的男子朝他们露出一脸歉意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表妹为人比较蛮横些,稍有得罪了。”
“无妨。”颜玉白以礼相待。
那男子点点头,便转身追了过去。窝在颜玉白怀里的苗宝贝扑扇着眼眸问自个相公,“相公,你认识他们吗?”
青叔这时插了句话,“一看那位小姐脖子上挂着的猪牌还有那位公子唤那小姐为‘蓉蓉’便知是常胜镖局的大小姐叶蓉了。”
“这位野蛮姐姐很出名?”单看她的着装和一声昵称便认得人?太神奇了。
颜玉白轻笑,“常胜镖局的镖头叶昊天很出名,女凭父贵。就像宝宝一样,很多人知道你。”
苗宝贝一下子咧着嘴,“真的吗?我很出名?”她可一直是默默无闻。
也许,江湖上流传最旺的应该是苗宝贝,曾经轰动一时的第一美人生下的女儿会差到哪儿去?想必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肆意遐想,恐怕下一任享负盛名的便是苗宝贝了。
苗宝贝的容貌确实好得很,任谁一见,无不驻足,只是她还太小,显现不出女人的妖娆,唯留一身的稚气。也难怪小二眼拙,苗宝贝看起来还是稚嫩得很。
夜晚,吃完饭回屋,苗宝贝正拄着脑袋盯着看书的颜玉白看,眼睛扑扇扑扇,一副天真样。被苗宝贝看了好一阵子,颜玉白才稍稍把眼眸抬了抬,一脸含笑看着她,“宝宝看什么?”
苗宝贝贼兮兮地笑道:“相公长得这般好看,是不是许多女孩子追着要你做他们相公?”
颜玉白嘴角挂着一丝丝笑意,眉梢挑起,“示好的倒不少,可惜我是你的人了。哎!”他轻叹一声,也辨不出这声叹息是真是假,语气倒有一丝调侃。
苗宝贝拉住他的手,坚定地说:“虽然相公是生孩子的工具,但宝贝觉得不会抛弃相公的,即使我生出孩子了,我还会要你。”
颜玉白不禁额头多三条黑线,他这可是好,成了生孩子的工具,随时可丢弃。
颜玉白忽而站起来,把苗宝贝打横抱起来。苗宝贝惊呼一声,死死圈住颜玉白的,娇滴滴地说:“今天我们要哪一式的好呢?”
颜玉白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褪去衣服,安放好,被子为她掖好,“今天不了,你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都是赶路,会很劳累。”
苗宝贝瞪着雪亮亮的眼眸,心里暗叫不好。禁书上有一段过渡,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已然成鸡肋,乃夫妻之大忌。遂丈夫喜在外寻刺激。
然后禁书后面当然一片旖旎之态,青楼、菜花贼云云,好不风流。苗宝贝蹭地坐起来,发狠一句,“不行,今天非要。”
颜玉白一愣,眼睛眯成一条缝,意味深长地凝望着突然发飙的苗宝贝,他半晌不说话,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却让人吐血三丈尺,“不行,今天不能要。”
苗宝贝二话不说直接跃起来,圈住他的腰,往床上来,语气坚定地道:“宝贝技术很好的,相公一定喜欢。”
“……”帘幕被拉上了,似乎床上震荡的很厉害,有打架之嫌。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便传来颜玉白细软缠绵的低沉磁声,“小妖精,你就不怕累。”接着便是苗宝贝蚊子般呻吟。
苗宝贝确实累了,她趴在颜玉白怀里呼呼睡着,此时也不过是一更左右。颜玉白细细打量苗宝贝,她有着白里透红的细腻肌肤,手感极好。容颜更是他见过的女子中姣好之一。
正在他出神之时,一鬼鬼祟祟人影从窗户掠过,颜玉白神情一敛,快速坐好穿好衣裳,脚踩浮云般轻巧打开窗户跟了上去。
深蓝的夜空,高挂一轮弯弯的月牙儿,敞开的窗户里,苗宝贝蜷着身子如平常一样像窝在颜玉白臂弯下睡着,对于他的离开,一点也不知晓。
苗宝贝终究未一觉睡到天亮。不到三更之时,客栈炸翻了天,一位赘肉横生,胖墩儿富商在天字号房屋一边打转,一边大喊大叫:“失窃了,失窃。”
苗宝贝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却不见床边的相公,猛然睁开眼,她的相公丢了!有人偷了她相公?!苗宝贝炸毛般火速穿上衣服,脚还未着地,突然一黑衣人从敞开的窗户里窜了进来,苗宝贝与那黑衣人对峙好一阵子,黑衣人缓过神,刚准备动手擒拿苗宝贝,苗宝贝及时说道:“是你!”
黑衣人一顿,莫不是被谁认出来了。
“好啊,就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贼,竟然敢在我睡觉之时,把我相公偷了。”
“……”他一身黑,看不出他的脸也黑了。
苗宝贝抄出她随身携带的短苗刀,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她还未走上两步,一阵白影晃过,顿时屋里开始开打,两人似乎很有默契,都为了避免出声,几乎是近身攻击。
苗宝贝一见那白影是自家相公,心里踏实起来,便坐在一旁,看两人打架玩了。
十二
这近身攻击,一般是要看手脚灵活,要么能速战速决,要么则是一防一守,再防守转攻。颜玉白即是如此,十招之内,那黑衣人便成了弱势。
苗宝贝细想,她相公到底在干什么?
那黑衣人趁着颜玉白一招疏忽,忽然散了粉末做掩护,从窗户逃了出去。颜玉白摆手散开眼前漂浮的粉末,面色沉寂如冰。
苗宝贝走过去,拉着颜玉白的臂弯,关切地问:“相公,你可好?”
颜玉白这才把注意力瞟向苗宝贝,他道:“那黑衣人可有对你做什么?他进来之时,你可穿好衣衫了?”
苗宝贝忽而闪着泪光点点的含情目,一脸悲怆地凝望着颜玉白。颜玉白倒吸一口气,死死咬住牙,嘴里不禁怒斥,“该死。”
“相公,让宝贝看看你现在可好?”苗宝贝上下左右好一阵打量,脸上本是浓郁成疾之态,见自家相公外形上未有伤痕,聊表慰藉一些,她扑到颜玉白怀里,委屈地道:“相公,你可是还是清白之身?”
颜玉白一愣,随即笑道:“我只能与你,你说呢?”
“我老爹说过,这事只限于女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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