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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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瞥不要紧,刘欣竟然发现这两个人身上穿着衙役的服装,不由大怒:“仲康,去把那两个人抓过來!”
身为公门中人,街面上发生抢男霸女的事情,不去制止也就算了,居然还夹在人群中围观,委实可恶。
许褚答应一声,将大刀挟在肋下,快步上前,将那两个衙役一手一个,提了便走,就像拎着两只小鸡。
此时,刘欣已经來到了貂婵她们面前。围住貂婵她们的那些人震惊于许褚的几声断喝,已经退向一边,双方分开了一段距离,都住了手。刘欣这才发现,几名亲卫虽然都挂了彩,却也只是些皮肉伤,并无大碍。
为了保持低调,随刘欣进城的这些亲卫都换了便装,也洠в行で勾蟮叮皇窃诨忱锇挡亓硕倘小Nё∷堑脑加腥嗳耍嫔淙恍锥瘢匆矝'有携带兵器。这些亲卫受的伤全是对方仗着我多势众,在推搡过程中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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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不觉一愣,原來那名女子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模样儿倒甚是俏丽,依稀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來。刘欣心中奇怪,这少女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姓氏?看情形,这些纨绔子弟欺负的不是貂婵她们,而是这个少女,大概是貂婵她们适逢其会,路见不平,才惹出这场争端。可是,刘欣看向少女后面那群人,却个个青衣小帽,显然都是哪个豪门的家奴,却不见什么衣着光鲜的纨绔公子。
正迟疑间,突听身后“咣咚”一声大响。刘欣扭头看时,却是许褚将那两个衙役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两个衙役夹杂在围观的人群中,就算洠в星籽劭醇虑榉⑸木灿Ω么幽切┌傩盏囊槁壑兄栏龃蟾拧A跣廊眯眈医亲ス齺恚艘嗡遣痪≈笆刂铮蚕胪ü俏室晃是榭觥=峁恍眈艺饷匆凰ぃ礁鲅靡鬯淙徊恢劣诠嵌辖钫郏匆彩瞧呋绨怂兀吆哌筮螅睦锘顾档贸龌皝怼
忽然,又一个童音传來:“干爹,不要听她的,她这是恶人先告状!”
刘欣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吕绮玲。拉着吕绮玲手的貂婵衣着整齐,脸上蒙着的面纱随风轻拂,朝着刘欣微微点了点头。刚才,她是亲卫们重点保护的对象,所以并洠в惺艿绞裁从跋臁5故茄先锖屠寄荻律懒杪遥裆炭郑蟾攀芰瞬恍〉木拧B犁擦岬故撬亢敛痪澹徽判×称猛ê臁
听了吕绮玲的话,刘欣有些糊涂,难道那个有些面熟的少女并不是受害人,而是与貂婵她们发生冲突的主谋。
那名少女显然也被吕绮玲的话吓了一跳,吃吃地问道:“你,你称呼刘大人什么?”
见到刘欣赶了过來,吕绮玲的胆气明显壮了许多,她挣脱了貂婵的手,冲到那少女面前,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是我干爹,你就等死吧!”
那少女脸上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说道:“刘,刘大人,民,民女不知道是你,你家的小姐,民……”
刘欣越听越是糊涂,摆了摆手,说道:“等等,你认识我吗?你又是什么人?”
那少女身子颤抖了一下,轻声说道:“民女费双。”
“费双?”刘欣眉头一皱,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时,沮授气喘吁吁地赶了过來,附在刘欣耳边小声说道:“主公,她是刘璋的女人。”
刘欣“哦”了一声,终于回忆了起來,难怪有些面熟。
那边,许褚的吼声又传了过來:“你们怎么搞的!连几个家奴都对付不了,还搞得这样狼狈,养着你们真是洠в茫
貂婵慌忙说道:“许将军,此事不怪他们,是奴家不许他们动武的。”
刘欣本來就有些奇怪。虽然亲卫们寡不敌众,却也不至于被一群赤手空拳的家奴所伤吧,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对着三十几人的围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受伤才怪呢,不由诧异道:“婵儿,你为什么不许他们动手?”
貂婵低下头,喃喃地说道:“奴家听夫人她们说过,老爷训练士卒的时候常说军民之间是鱼和水的关系,奴家不想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而影响了老爷的清誉。”
刘欣知道貂婵她们几个女人并洠в惺艿缴撕Γ那橐丫蠛茫挥珊呛切Φ溃骸跋氩坏轿壹阴蹑恳舱庋飨吕怼!
貂婵不好意思地说道:“老爷过奖了,奴家……”
不等她说完,刘欣的脸色已经一变,正色道:“不过,老爷我所说的军民鱼水情,那是对普通百姓而言,对于这些恶奴却不需要如此仁慈!你要是受到什么伤害,老爷我会很难过的。何况,这样对于那些亲卫们也不公平。”
这番话令貂婵又惭又喜。惭的是,她对刘欣的这些做法只是一知半解,如果不是刘欣及时赶到,这些亲卫已经有些顶不住了。喜的是,刘欣对她的关切之情流于言表。
不过,从这件事中,刘欣还是看出來,貂婵的本性是十分善良的,对这一点,他也是颇感欣慰。
刘欣拍了拍貂婵的肩膀,转向仍然跪在地上的费双,淡淡地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537章 沮授的提议
听说吕绮玲称呼刘欣“干爹”以后,费双的心就开始沉了下去。听到刘欣的问话,便从自己的近况开始,一五一十地说了起來,不敢有丝毫隐瞒。
三年前,费双是以战俘的身份,被程昱从成都押到襄阳的。她虽然只见过刘欣一面,但是,那样的情景足以令她终身难忘,所以她对刘欣的印象极为深刻,一下子便认了出來。而对刘欣來说,费双当年只不过是个小女孩,根本就洠О阉旁谛纳希踔亮拿侄疾患堑昧耍喜怀鰜砀粽!
后來,刘璋被安置在了江夏,费双作为刘璋的妻子,也随着刘璋一起來到江夏。受到刘范、刘涎煽动南中诸郡事件的牵连,刘璋在去年已经被刘欣下令处死,费双就成了寡妇。对于刘璋的家眷,刘欣并洠в惺敌兄炅欠压劢拿妹昧旎厝ィ砑蘖既恕
费双虽然已经嫁给刘璋三年了,却因年纪幼小,一直未与刘璋同房,此时尚是处子之身。所以,费观对于将这个妹妹另嫁良人的事情也不着急,想等她过了及笄之年再说。因为费观在成都为官,本來是要将费双一起带到成都去的。但是由于那一次的经历,费双对成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不愿意随费观去成都。费观无奈,便将费双留在了家乡。
费家在江夏是有名的望族豪门,费双留在这里,倒也不担心有什么闪失。但是费双年幼尚轻,在家中坐不住,常常去街面上玩耍。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带着一帮家奴走上街头,无巧不巧便碰上了貂婵一行。当时,吕绮玲看中了街边一个老汉卖的蝈蝈,严蕊正地掏钱挡口,费双走了过來,却抢先拿过了那只蝈蝈,于是便发生了争执。
刘欣不由奇怪道:“现在刚刚初春,哪來的蝈蝈?”
吕绮玲指了指地上,说道:“那里,现在都烂了。”
刘欣低头一看,地上有些零乱的麦草,哪里有什么蝈蝈。
却听貂婵小声说道:“老爷,是用麦草编的蝈蝈。”
原來,那名老汉史是附近村里的一名普通乡农,却有一双巧手。过年的时候,为了逗孙儿玩耍,这老汉用留着烧灶的麦草,编了些蝈蝈。看到孙儿对这些草编的蝈蝈如此喜爱,老汉心头一动,又多编了些拿到街市上去卖,每天倒也能换回几个铜钱。
江夏的市面远比不上襄阳繁华,卖的东西也十分普通,并洠в屑秆蹑克强吹蒙系模故钦飧隼虾菏直嗟穆蟛蒡弪迳钌畹匚寺犁擦幔匙乓颉O衷诟蹑孔≡诹艘黄穑先镆菜阌辛酥八荆庖桓龆嘣聛恚〕约笥煤貌蝗菀自芟铝思父鲂∏緛硎巧岵坏寐蚴裁打弪宓模げ还犁擦崛聿材ィ獠湃セ忱锾颓>驮谡獾笨冢侵或弪迦幢环阉髞砭由希懒斯ァB犁擦嶙匀徊桓桑愠衬制饋怼
刘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纨绔子弟当街调戏妇女,这分明就是一只小蝈蝈引发的血案。
沮授看到吕绮玲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说道:“那卖蝈蝈的老汉哪里去了?如果他的蝈蝈卖完了,请他再编一只便是了,又何必争抢呢。”
“其实并洠в新敉辏皇窍衷谙肼蛞矝'处买了。”吕绮玲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嘴里却不依不饶,“可那只蝈蝈明明是我先看中的,她凭什么來抢!”
那个老汉见到双方人多势众,而且为首之人都是衣着华丽,哪里还敢在这些久待。不等双方打起來,自己已经先逃之夭夭,连洠в新舫鋈サ尿弪逡补瞬簧希釉诘厣希徊攘烁鱿±谩
“是我先拿到的!”费双不甘示弱,一抬头正对上刘欣凌厉的眼色,慌忙又低了下去。
正说话间,街上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嵩、王威带着一队士兵、衙役,正向这边匆匆赶了过來。隔了老远,韩嵩就大声喊道:“属下來迟,请主公恕罪!”
刘欣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说道:“德高,你手下的人明知这里发生争执,不但制止,而且在旁边瞧热闹,这是怎么回事?”
韩嵩喘了口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哼个不停的两名衙役,确实是他手下的捕快,又看了看那数十个家奴,心中了然,拱手说道:“回主公,这些人是江夏费家的人,那两个差役想是惧怕了费家的势力,不敢出面。属下回去发后,一定严加处置。在这件事上,属下也有过错,属下自请处分。”
刘欣看到那两个衙役被许褚一挟一摔,也伤得不轻,于是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件事刘某就不予追究了。但是,为官一任,就该造福一方,如果再发生畏强凌弱的事情,可不会只是降职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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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又转身说道:“费双,你起來吧。你的这些家奴是从哪里招來的?他们很不简单啊,居然敢和我的亲卫相抗。”
这些亲卫在貂婵的严令下,一直洠в谢故郑歉龈錾砬苛ψ常词共欢郑埔舶谠谀抢铮俺5募遗詻'有这个胆子敢和他们推推搡搡。
费双倒也不敢隐瞒,垂首说道:“他们都是原來益州军中的士卒,益州败亡以后,是民女的哥哥收留了他们。”
刘欣恍然大悟,难怪这些家奴赤手空拳便让几名亲卫都挂了彩,原來都是行伍出身,不由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走吧,以后不可再在外面惹事生非。”
费双本來还以为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如今得了刘欣的赦令,慌忙福了一礼,转身欲走。却听吕绮玲大声说道:“等等!干爹,他们打伤了这许多叔叔,不能便宜了他们。”
在刘欣眼里,吕绮玲是个小孩子,费双也只是个小孩子,两个小孩子吵架纯属正常,他这个做“家长”却不好护短,不禁狠狠地瞪了吕绮玲一眼,冲费双说道:“还不快走!”
费双可不敢再和吕绮玲理论,赶紧带着那些家奴一溜烟地去了。而吕绮玲也被严蕊拉了过去,不许她再乱讲话。不过,经这样一闹,她们也洠в行酥略俟湎氯チ恕
回到驿馆,貂婵她们自去后面休息。刘欣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韩嵩,沉声道:“说吧,费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嵩叹了口气说道:“原來主公早看出这个费家有些不同寻常了。费家是江夏数一数二的大族,更与益州的吴家过从甚密。而这个费双与吴家的吴苋交好,那个吴苋……”
说到这里,韩嵩突然住了口,偷偷看向刘欣。
刘欣抬了抬手,说道:“吴家和费家当年同在刘焉手下做事,费双和吴苋又是妯娌俩,她们关系交好实属正常。至于传说吴苋面呈贵相,纯属无稽之谈,她若有贵相,又怎会年纪轻轻便守了寡。费观既是现任官员,费家更应该成为守法的典范。德高,你要记住了,今后无论什么世家大族,有胆敢作奸犯科者,一律严惩不怠!”
韩嵩本來对这些大族世家就洠в卸嗌俸酶校浇娜紊弦院螅缘钡氐哪切┦孔迨兰乙矝'有手软过,甚至比刘欣的规定还要严格。比如在配备武器方面,韩嵩甚至不允许这些豪族的家奴携带棍棒,所以跟随费双的那些人才会赤手空拳。但是这个费家却有些不同,因为吴苋一直就住在费家。而韩嵩已经听过许多人传言,吴苋面相富贵,将來甚至有封后的可能。这样一來,不要说韩嵩手下的衙役碰到费家会缩手缩脚,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底。
听到刘欣这样一说,韩嵩顿时感觉底气硬了起來,拱手说道:“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好好整治那些世家大族。”
刘欣沉声说道:“刘某也不是叫你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