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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部分

带着警花闯三国-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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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俊

张也是徐州的一位名士,臧霸、徐盛二人也早有耳闻,而且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又怎么能够不答应张昭呢,却哪里知道,张昭已经打定主意,拿他们两个当保镖使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张昭让人牵过两匹雄壮的骏马,交予臧霸、徐盛二人说道:“这是荆州军遗留在这里的,权且充作二位的座骑。我这庄上自有披挂器械,二位各自选取,咱们这就上路吧。”

臧霸、徐盛也知道这一路过去不会太平,自然是感激不尽,等他们换好披挂,各自提了刀枪跨上战马的时候,一个少年突然纵马来到他们面前,拱手说道:“二位将军,这马不是这样骑的。”

臧霸不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臧某自幼习练骑射,如今却要一个小娃娃来教某骑马,岂不可笑?哈哈……”

张昭在一旁喝道:“承儿休得无礼!”

那少年正是张昭的长子张承,虽被张昭喝退,却满脸的不服气,双手丢开缰绳,双腿一夹马肚,竟然在臧霸、徐盛二人面前表演起骑术来了。

徐盛已经知道这个少年是张昭的儿子,见他果然骑术精湛,不由赞道:“想不到张公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骑术,想必也是自幼习练的吧。”

张承策马奔了一圈,已经回到他们面前,正听到徐盛的话,笑着说道:“不瞒二位将军,骑马之术在下只练了不足一月。”

臧霸不信道:“张公子说笑了,纵使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没有三五年的功夫下去,也达不到这样的身手。”

张昭听他们夸奖自己的儿子,也满意地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犬子没有妄言,他确实是一个多月前练习骑马的。这个中的诀窍就在这马鞍下面那两个铁环上。”

臧霸、徐盛低头一看,马鞍下面还真吊着两只铁环,他们学着张承的样子,将双脚小心翼翼地踏入铁环,再操纵战马,果然容易多了,不由赞道:“张先生真非常人也,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东西!”

张昭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可不是张某想出来的,是荆州军本来的装备。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听说吴郡现在也在荆州军的治下,说不定到了那里还会有其他的惊喜。”

此时,曹操的大军已经过了琅琊,一路杀向徐州,所过之处真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陶谦听闻这个消息,急出一身冷汗,竟尔病倒。

他的身体本来经过张清的医治,已经大有好转,但是尚需注重调理,勤练五禽戏。只是最近的事情弄得他心烦气躁、焦头烂额,五禽戏早就不能心平气和地练习了,就连静心调养也做不到。说实话,陶谦这个人还是比较关心下面百姓的,现在听说因为自己一时失误,致令数万百姓命丧黄泉,顿时急怒攻心,终于再次病倒,爬不起来了。

刘备在小沛一呆就是两年,等的就是这个消息,原以为经过那个什么小神医一治,自己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正打算逐步掌握徐州的军权,再强行夺取整个徐州,所以他才会先挑拨陶谦派兵追击张辽,又借机斩杀孙观,收了琅琊的兵马。没想到幸福来得太突然,陶谦竟然再次病倒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了。

其实,如果不是刘备暗使诡计袭杀了曹嵩,又算计臧霸、孙观,令徐州北方的门户大开,陶谦又怎么会突然病倒呢?

刘备听说了陶谦生病的消息,并没有立即前去探望,而是端坐在原本属于糜竺的那座大宅中,等着陶谦的召唤。他也可以主动前去探望的,但是他不打算那样做,因为,他知道,经过这两年的煎熬,如果陶谦再次提出来将州牧之位相让,他一定控制不了自己,那么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好名声也就没有了。所以,在他的心绪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不能去。

不过,陶谦并没有让刘备等多久,从刘备得知消息算起,不过半个时辰,孙乾就出现在了这座曾经的糜府,如今的刘府门前。简雍将孙乾迎进厅堂,只见刘备正在那里焚香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祷告什么。

孙乾正要开口,却见简雍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引到门外,悄悄说道:“公,玄德公正在为陶使君祈祷,已经跪在那里半个时辰了,咱们还是再等一等吧。”

本来,孙乾对于刘备迟迟没有主动探望陶谦,还颇有微词,如今听说刘备一直在为陶谦焚香祈祷,不由觉得自己错怪了好人,心生愧疚,也小声说道:“宪和,能否劝一下玄德公,陶使君的时日不多了,等着见玄德公最后一面。”

 第446章 再让徐州

简雍心中暗喜,等了两年多,不就是在等这一天吗?他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公祐先生稍候,简某这就去告诉玄德公,请他即刻前往州牧府。”

却说关羽大声说道:“简先生且慢,我大哥说了要为陶使君焚香祈祷一个时辰,怎可轻易打断!”

关羽生性高傲,他只认刘备一个人,能够对陶谦以“使君”相称已经算是尊敬了,是绝对不会像刘备、简雍那样称陶谦为“主公”的。

陶谦突然病倒以后,徐州文武官吏争相探望,唯独刘备始终不曾露面。孙乾、陈登等人对这件事均颇有微词,觉得刘备虽有仁德之名,但是以一小小的县尉,能有今天的地位,还不全是凭了陶谦的关照,如今陶谦病重,他却不來探望。

孙乾现在才知道,刘备洠в辛⒓锤贤菽粮瓉硎俏颂嫣涨傧闫罡#挥尚闹懈卸缃詹诺牟豢炫椎搅司畔鲈仆狻R蛭锴用磐饪吹们迩宄醣甘且恢惫蛟谙惆盖懊娴摹U飧瞿甏娜耸遣换峋O鹿虻模词惯导实郏仓皇浅ひ镜沟兀虬葜挥性诩漓胱嫦群头赶麓笞锸辈呕嵊玫剑醣肝似淼惶涨绲愫闷饋恚尤辉敢夤虬菡桓鍪背剑纸兴锴绾文芄徊恍幕掣卸

刘备虽然跪在那里,却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孙乾的到來?他只不过在伪装,好像自己的祈祷有多么投入而已。但是,关羽说得这么大声,他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得扭回头,故作失声道:“公祐先生,你说什么?”

孙乾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起來,说道:“玄德公,主公他,他快不行了。”

刘备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下,向后便倒。他本就跪在地上,这一倒下并无大碍,饶是如此,关羽、简雍、孙乾三人还是大惊失色,一齐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

好半天,才见刘备幽幽醒來,长叹一声,说道:“都是刘某害了主公,刘某有罪啊!”

孙乾惊问道:“玄德公何出此言?”

刘备已经泪流满面,哽咽道:“当初刘欣突然派了一个少年來给主公诊治,还说是什么小神医,刘某便心存疑惑。想那刘欣素來奸诈,与主公又无瓜葛,怎么会有这等好心,千里迢迢派人來为主公治病?当时,刘某也有心提醒,怎奈总也存了那么一点希望,便忍着洠担袢罩漳鸫蠡觥!

孙乾不解地问道:“可是那位小神医确实医术通神,主公的病症也已经在为好转,据刚刚过來的医生看过,主公这次复发,是急怒攻心所致,玄德公又何出此言呢?”

刘备擦了一把眼泪,定了定神,说道:“公祐细想一下,荆州军和那个所谓的神医在徐州一呆就是两年多,为何近日匆匆离去?”

不等孙乾回答,刘备就继续说道:“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主公的病情近期便会恶化,所以才会突然离去!前些日子,主公的病情好转,不过是他们用了些大补的药物,造成的假象,实际上却榨干了主公的身体。”

孙乾不禁迟疑起來,刘备这种说法也不无可能,他也看过张清给陶谦开的方子,里面确实用人参之类的大补药物。

刘备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刘某细思张辽这两年來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收买人心,离间徐州上下,就连糜子仲这样的君子都上了刘欣的当,被他骗到荆州去了,皆是刘某不能早日提醒主公之过,刘某痛心啊!”

这番话说得孙乾也有些脸红,他虽然也是个君子,却洠в心芄坏质艿米≌帕伤蛠淼哪切├裎锏挠栈蟆U帕伤淙粵'有送什么金银否定,可是那些印刷在襄纸上的精美书籍,却不是他这样的才学之士能够抗拒的,他也难免会在陶谦面前多说几句荆州方面的好话,那不正说明连他这个君子也已经被刘欣收买过去了吗?糜竺举家西迁也就不足为怪了。

刘备站起身來,拍了拍跪得有些麻木的双腿,朝孙乾做了个手势,说道:“公祐,探望主公要紧,咱们在路上边走边说吧。”

身体状况本來已经大有好转的陶谦为什么会突然病重呢?自然是如那位医生所诊断的,急怒攻心,这一点刘备心知肚明,但是,无论如何他不能承认。

陶谦为什么会急怒攻心,正是因为曹操大举來犯。曹操又为什么会大举來犯,当然是因为曹嵩全家都死在徐州境内。至于曹嵩一家是怎么死的,再洠в斜攘醣父宄牧恕

正因为如此,刘备不但不能承认陶谦再次发病是由于急怒攻心,而且还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单单因为他建议借道给曹嵩而最终给惹來了灾祸这一条,徐州的文武官吏就不会同意陶谦将州牧的位置让给他。

所以,刘备一上來就给孙乾灌输了刘欣派人给陶谦看病,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洠О埠眯摹钡乃枷搿U饣共凰阃辏辜绦跣郎砩掀迷嗨苯又赋錾焙Σ茚砸患业淖锟鍪拙褪橇跣馈

刘备的理由很充分。因为曹操曾经偷袭过襄阳,刘欣与曹操之间势同水火,他有杀害曹操父亲的动机。而且,一旦在徐州境内杀害了曹嵩,就可以嫁祸给陶谦,当陶谦与曹操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他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刘欣让张辽在徐州经营了这么久,一定在徐州有许多眼线,就连军中也难免有他的耳目,他完全有这个条件侦知曹嵩一家的动向,也就可以寻到机会下手,甚至连陶谦派出去护卫的那队人马都已经被他收买了,否则又怎么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出了府门,刘备便拉着孙乾同乘一车,便将自己“推测”出來的这些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孙乾。

刘备虽然出身低微,但是一向以仁德著称,在孙乾看來,他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相反,刘欣由于早年与张让有过一段交往,再加上他又夺走了卫仲道的未婚妻,在士林当中的名声虽算不上狼籍,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此对于刘备所“分析”的这些内容,孙乾倒有七八分相信。

其实,从刘备决定对曹嵩动手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要将刘欣作为嫁祸的对象,最好是能够挑动刘欣和曹操两个人打起來。他之所以一直洠в兴党鲎约旱摹盎骋伞保灰蛭磺谢箾'有准备妥当,毕竟他说的这番话也只是假设,并洠в凶愎坏闹ぞ輥碇っ髡庑┦虑榫褪橇跣浪虼耍瓉淼募苹窍氲取笆占钡街ぞ菀院螅俑嫠咛涨摹2还醣敢泊觼頉'有想过要将这些“怀疑”说给曹操听,因为曹操不是陶谦,曹操太精明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搞不好就会是弄巧成拙的结果。

刘备讲完这番话以后,便不再开口,只是坐在车上默默垂泪。刘备知道,孙乾也是个聪明人,不需要他说太多,说得太多反而会适得其反。

而孙乾也洠в性偎凳裁矗蛭醣杆档恼庑┝钏鹁耍亲邢赶胂耄质钟械览恚凑樟醣傅乃悸纷呦氯ィ庑┦虑槭加Ω檬橇跣浪

等他们两个人來到州牧府的时候,却发现陶谦已经从榻上坐了起來,脸上竟然恢复了几分红润,精神也好了许多。一见刘备,陶谦唏嘘不已,连声说道:“玄德,陶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有小神医留下的方子,吃了一剂药,便感觉好多了。”

两年前,陶谦身体虚弱,张清给他开的方子里自然加了一些补药,后來随着他的身体日渐好转,所用的药物也出现了变化,现在是以调养为主,辅以五禽戏强身健体。陶谦只要按照张清的吩咐,继续按时服药和练习五禽戏,多了不敢说,再活过五六年是不成问睿摹1暇顾昙痛罅耍硖宓牡鬃佑植皇翘茫勾蟛×艘怀。苎映じ鑫辶甑氖倜菜悴患虻チ恕

当然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陶谦心急如焚,能不能挺过去还很难说。今天來给他看病的是徐州本地的太医,医术自然是比不上张清的,这个太医自己也明白,所以洠в懈衣矣靡皇墙徘逶缒昕涨囊┓秸瞻嵋煌ǘ眩尤涣钐涨硖寤指戳诵矶唷F涫担舛际怯捎诜阶永锏哪切┎挂┢鹆俗饔茫皇侵伪瓴恢伪荆绻霉嗟幕埃苡锌赡芑嵋仓箍省

刘备听了这话大吃一惊,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张清也是给陶谦用了一两服药之后,陶谦的身体就大有起色了,难道张清的药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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