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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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糜家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富豪,他如果举家逃走,随身携带的财物绝对是个不可想象的数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曹豹这个命令一下,徐州军士兵们都红了眼,好像前面等着他们的不是闪着寒光的利箭刀枪,而是一堆堆金银珠宝,一个个美女娇娃,纷纷怪叫着冲了上去。尽管对面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了下來,发起冲击的徐州军士兵倒下了一批又一批,这回却再洠в腥撕笸耍还颂ぷ磐鄣氖逑蚯啊⑾蚯啊⒃傧蚯啊
眼看着自己的士兵很快就要冲到荆州军的阵前,曹豹心中暗自得意,恍惚中觉得大地都颤抖了起來,不由心情激动,想不到数万步兵一齐冲杀也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比起万马奔腾的场景也毫不逊色。
曹豹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的刘备、关羽,正要开口炫耀几句,就感到天色为之一暗,抬头看时,不觉大吃一惊。只见天空中无数羽箭如飞蝗一般扑面而來,冲锋中的徐州军士兵眨眼间便如被收割的庄稼倒下一大片。
关羽大喝一声道:“不好!敌人的援军來了,大哥快走!”
不等他的话说完,曹豹已经勒转马头,抢先退了下去,他看得真切,对面荆州军的两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來无数的骑兵,黑压压的一大片,足足有数万人之多,再不逃只有死一条了。刘备暗道一声“可惜”,也拨马往回便走,关羽提着大刀紧紧护卫在他的左右。
刘备等人一路狂奔,逃出五六里地,身后不时传來凄厉的惨叫声,正自惶恐之间,便听得耳边“呼”的一声风响,一枝短枪从他的身旁飞过,穿透了他前面一名亲兵的后心,将那名亲兵连人带马生生钉在地上,足见这一枪投出的力道有多大。
关羽见状更是提起十二分的小心,紧握着大刀凝神戒备,突然大喝一声,刀光一闪,只听“当”的一声响,一枝短枪被他生生磕飞,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正刺在前面曹豹的马屁股上。那马吃疼,“啾”的一声悲鸣,人立而起,将曹豹摔倒地上。曹豹不及爬起,碗口大的马蹄便落了下來,正踏在他的大腿上。曹豹“啊”的一声惨叫,当场晕厥过去,左右慌忙将他救起。
这一枝短枪投來,若不是关羽眼疾手快,挡了那一下,便要将刘备刺个透心凉了。关羽不觉大怒,扭头看时,却见十数骑正急急赶來,冲在最前面的却是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他的背上插着三枝短枪,手里握着一杆铁枪,神情甚是冷峻坚毅,刚才那两枝短枪显然便是他投出來的。
那少年到了近前,并不打话,挺枪朝着关羽便刺,他刚才显然也见到自己投出的短枪被这个红脸汉子磕飞,知道此人是个劲敌,这一枪用足了力气,快如闪电,转瞬便到了关羽的面前。关羽见到那少年的装束,不过是个普通士兵,哪里将他放在眼里,抬起青龙刀只是随手那么一架,便觉一股大力传來,慌忙收起轻视之心,双臂用力,将这一枪架开。
二马相交,关羽与那少年战了三五个回合,见他枪法精奇,全无破绽,不由暗暗称赞,用刀压住他的铁枪,沉声喝道:“且慢动手!关某手下不斩无名之将,你是何人?”
那少年冷冷地说道:“大汉第六军团一小卒马超是也!”
关羽笑道:“都说刘欣求贤若渴,原來皆是妄言,似小兄弟这般身手,却只做得一名小卒,可惜,可惜!”
马超自忖单论武艺,不要说当一名校尉,就算做个将军也绰绰有余,可是刘欣只安排他在第六军团从小卒做起。所以,关羽这番话正说到了马超的痛处,他不觉有些恼羞成怒,喝道:“你要战便战,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关羽拦住马超就是为了给刘备逃跑争取时间,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见刘备已经走得远了,不由哈哈大笑,说道:“我大哥乃是汉室宗亲,当世人杰。小兄弟,若是哪一天你觉得在刘欣那里混得不如意,可往徐州來找关某,我家大哥定然待你有如上宾。今日恕关某不再奉陪,就此告辞!”
他说到这里,手上突然发力,青龙刀挽起一片刀花。马超正在琢磨他这番话的意思,不觉手上一沉,铁枪急舞,护住周身,再看时,关羽已经退出数丈之外了。马超正欲追赶,突听得身后马蹄阵阵,一人高声喝道:“穷寇勿追!”
马超回头看时,正是赵云快马赶到,只得绰了铁枪,勒住战马,悻悻而回。
“传令三军,抓紧时间打扫战场,不得有所遗漏!”赵云吩咐一声,打马來到马超身边,称赞道,“好个马超,难怪主公说过,你的武艺不在赵某之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马超吃惊地说道:“赵将军,你是说主公知道我的武艺?这怎么可能?他只让我做了一名小卒啊。”
赵云笑着说道:“咱们主公行事经常出人意表,不是我们做下属的可以猜得透的。对于你的事,主公特别交代过,要让你从小卒一步步做起,将來定成大器。你可知道,就算是主公的女婿孙策,也是从一名新兵做起的。”
马超这才恍然,不觉满面羞惭,拱手说道:“若非将军点醒,马超几乎误入歧途了。”
赵云的眼力极佳,远远的便看到关羽和马超在那里嘀咕什么,他知道马超对于只做一名小卒心有不甘,恐怕他受了关羽的蛊惑,这才对他说出原委。看到马超已经明白,赵云笑着说道:“行了,不要多想了,赶紧帮着打扫战场吧。记住了,所有死去和重伤的马匹全部要割下四蹄!”
这时,张辽、高顺已经赶了过來,一齐施礼道:“多亏将军救援及时,否则今日之事还真有些困难了。”
过去第四军团的军团长是赵云,虽然同为军团长,但是赵云在军中的地位明显要高于张辽。见到张辽过來,赵云突然将脸一沉,说道:“张将军,你为何放着那一万步卒不用,以致骑兵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主公那里你如何交代?”
这一仗虽然胜了,而且是大胜,但是得益于赵云的及时赶到,否则第四军团的五千骑兵很难说能够保存多少,就是这样也已经损失过半。而这些骑兵都是当年赵云亲手带出來的,他对这些骑兵的感情自然不同一般。
张辽出身并州军中,一直对自己的骑射本领引以为傲,可是刚才看了赵云指挥骑兵的过程,有如行云流水一般,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这次第四军团的骑兵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损失,除了关羽勇猛无敌,他洠в谐浞址⒒悠锉幕院推锷湔椒ǎ彩且桓鲋匾颉
想到这里,张辽从马上一跃而下,弃了大刀,拜倒在地,大声说道:“张某知错了,请赵云将张某缚上,押回襄阳,交由主公发落!”
高顺慌忙说道:“赵将军,这不全是张将军的错。那一万步卒都是刚刚召募的新兵,张将军担心他们不谙战阵,所以让他们负责护卫糜先生的车队,而洠в薪峭度胝匠
赵云大手一挥,冷冷地说道:“新兵又如何?不真正经过战场的洗礼,永远都成不了一支精兵!张将军还是请上马,如何发落,赵某可洠в姓飧鋈Γ故堑燃酥鞴偎蛋伞!
这时,马超策马过來,拱手说道:“启禀将军,战场已经打扫结束,所有阵亡将士的遗体已经收敛完毕,何时出发,请将军示下!”
这一仗虽然将刘备从小沛带來的五千人马和陶谦临时交给他指挥的三万徐州军几乎全部歼灭,但是第四军团的损失也十分惨重,单单骑兵就损失过半。而那些步卒更是随同张辽在徐州驻扎了两年多,本來已经看到了回家的希望,结果这一战之后,许多人再也看不到荆州的太阳了。幸运的是,刘欣定下的规矩,只要有可能,都要将阵亡将士的遗体运回去,隆重安葬,对于这些思念家乡的将士來说,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了。
赵云看着这些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变成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不由仰天长叹一声,脸色凝重地问道:“战马的情况如何了?”
马超指了指身后,说道:“遵照将军的吩咐,所有伤亡的马匹已经全部割下四蹄,卸下马鞍。只是……”
赵云将脸一沉,喝问道:“只是什么?”
马超皱着眉头,说道:“只是经过清点,尚有四匹无主的军马不知下落,请问将军,要不要再派人四下搜索一下?”
第4的16章 书院的典范
所谓无主的军马,并不是说这些马匹原來就洠в兄魅耍撬堑闹魅艘丫剿懒恕U栽葡铝钏蜒暗闹皇鞘粲谒堑奈拗骶恚庑┞砥ズ芎檬侗穑蛭戆笆呛谏模稚呛谏模芬彩呛谏摹V劣谛熘菥哪切┥送龌蛘咚廊サ恼铰恚庑┐蠛壕耸遣换崛ス芩堑摹
刘欣在大汉军中制定了一项条例,每次战役之后都要彻底打扫战场。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为了保密,不能让敌人获取大汉军队各种装备的信息,尤其是马镫和马掌。因此,即使战马已经死去,也要割下四蹄,因为洠в惺奔渎∠侣碚疲钊ニ奶慊醽淼酶奖阋恍
糜竺不放心这里的战况,匆匆赶了过來,他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听说只是走失了四匹军马,不禁觉得赵云有点小睿笞觯滩蛔∷档溃骸爸钗唤钠ゾ硭悴坏檬裁矗鹊搅讼逖簦幽吃敢夥钕拙戆倨ァ!
赵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家主公已经取了西凉,哪里还会缺什么马匹。算了,事已至此,悔之莫及,赶紧走吧。”
这一场大战就发生在徐州与谯郡的交界处,又怎能瞒得过袁术的耳目。
刘欣与徐州之间的联系,必然经过汝南和谯郡,不过,刘欣与袁术之间早就达成协议,军队从这里通过只需要事先知会一声就可以了。可是,袁术这几天十分纳闷。刘欣先是派人來通知他,有支一万五千人的队伍需要前往徐州。洠Ч柑煊峙闪巳藖恚凳怯辛酵蚨嗳私有熘莘祷叵逖簟=裉旄墙拥较ⅲ跣烙姓逋蛉说钠锉枰常ソ佑Υ有熘莘祷氐亩游椤
袁术就想不通了,两万多人的队伍还需要专门派兵接应吗?只要进入了谯郡境内,他袁术是绝对不敢打这支队伍主意的,而刘欣与陶谦一向交好,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难道刘欣要使一招假途灭虢的计策?
虽说双方早有协议,可是袁术也不敢过于托大,赶紧下令全境加强戒备,又派出多路侦骑前往汝南边境打探消息,终于得知刘欣的军队与徐州军在边界处发生了一场大战,三万多徐州军几乎全军覆洠АT跽獠胖懒跣赖木庸恢皇枪常皇莵矶愿蹲约旱模畔滦膩淼耐保痪豕笮Γ骸罢飧鎏涨媸遣蛔粤苛Γ诚衷诙家昧跣廊郑尤幌朐谔晖飞隙粒媸遣蛔粤苛Γ
长史杨大将拱手说道:“启禀主公,陶谦与刘欣交恶,主公正可趁此机会袭取徐州!”
袁术摆了摆手,说道:“徐州是块大肥肉,单凭咱们的力量现在还啃不下來,还是先吃掉九江再说。”
九江是刘繇的地盘。因为袁术占了庐江,而刘繇是刘协任命的扬州牧,庐江本该归他管辖,所以刘繇三番五次派人前來讨要,早就惹得袁术心烦了。袁术一共只控制着三个郡,如果再将庐江还给刘繇,那他还混个什么劲儿?事关切身利益,双方自然洠У锰福缇徒0五笳牛笥幸淮ゼ捶⒅啤
“一、二、三、四。”一个孩童指了指不远处的田野里,说道,“爹,您看,那里怎么有四匹马?”
这里是彭城以西十五里的一处庄园,是彭城名士张昭的别居。正值金秋,张昭带着两个儿子來乡下小住,感受这田园风光。说话的便是张昭的幼子张休。
张昭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有几匹马儿正在那里低头吃草。徐州一带马匹并不多,像张昭这样的殷富之家,也只蓄养得三四匹马儿。
却听张昭身旁的少年说道:“爹,那是荆州军的战马。”
虽然刘欣一直宣扬他手下的军队是正统的大汉军队,但在徐州,无论是官吏还是百姓,都习惯称他们为荆州军。
张昭不禁奇怪道:“承儿,你如何知道这几匹马是荆州军的?”
张承说道:“爹,您忘了?去年承儿生病,恰巧荆州军在这左近帮着村民们修路,便用马载了承儿去请那位小神医诊治。承儿记得清楚,送承儿去徐州的那位骑士的马鞍便是这个颜色的。”
张昭点点头,说道:“虽然不能肯定这些马便是荆州军的,不过左近很少有人家养马,这几匹马儿來的蹊跷,且去看看再说。”
那几匹马儿显然是驯熟了的,见到生人靠近并不惊慌,自顾自的在那里吃草。张昭仔细一瞧,这几匹马的马鞍、缰绳、笼头果然一般无二,而且马身上还有许多血迹,不由诧异道:“听说荆州军两日前就启程返回襄阳了,怎么会有几匹军马散落在这里,莫非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