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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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不由大喜;挥舞着赤霞宝刀;高声叫道:“儿郎们;雒城墙塌了;随我冲啊!”
城头的守军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的许多同袍已经被活埋在倒塌的城墙下面;而城下的荆州军正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这几天来;荆州军将士们被这段短短的城墙死死地阻在外面;多少好兄弟再也回不了他们的家园;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现在;见到这段城墙塌下一大片;所有人都激动万分;听到黄忠的命令;都悍不畏死地冲了向前。许多人已经杀红了眼;甚至连盾牌都扔到了一边;拚命挥舞着手中的钢刀;见到守军劈头盖脸便是一通乱砍。魏延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在后面掠阵;早就撒开脚丫子冲到了最前面;从那段缺口处一跃而过;直接杀入了守军阵中。
严颜本来站在只剩下半片的城楼上指挥;城墙突然坍塌;让他始料不及;若不是被亲兵拉住了;他自己都差点掉到那个缺口里面去。等他缓过神来;荆州军已经杀进了城内。
益州士兵本来就不荆州军的对手;仗着地利伤亡仍然要超过荆州军;现在看到荆州军已经冲入了城内;顿时军心大乱。严颜亲手训练的这些兵马还好;那些从成都增援过来的都是些老爷兵;见势不妙;纷纷丢盔弃甲;转身便逃。
荆州军将士们早就杀红了眼;这些天窝在肚子里的火一下子都迸发了出来;见人就杀。许多守军士兵已经抛弃了刀枪;跪在一边;却还是没有逃脱成了刀下之鬼。黄忠大声喝止;却哪里控制得住局面。
魏延冲进城内;抢到了一匹战马;更是如鱼得水;从雒城东门一直杀到雒城西门;又翻身往回杀;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被鲜血染得通红。行到城中央;正撞着严颜在一队亲兵护卫之下向西门逃窜。魏延手起刀落;将拦在面前的两名亲兵斩于马下;直取严颜。
严颜硬着头皮;挺枪相迎;与魏延斗了有十多个回合;突然听到身后喊声大起;一队人马飞奔而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黄忠。严颜已经丧胆;虚晃一枪;夺路便走;早被黄忠一箭射中坐骑;将他摔落马下。
魏延在马上看得真切;手起刀落;便要取他性命;却听“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却是黄忠赶到;架住了魏延的大刀;沉声喝道:“捉活他;交给主公发落!”
这一仗;雒城的六万多守军;只逃脱了万余人;被斩首的多达三万;其余都做了俘虏。而这些天的攻城战中;第五军团也伤亡了一万余人;这可以说是刘欣入主荆州以后;荆州军遭受的最大伤亡。
黄忠一面派人向襄阳报捷;一面打扫战场;整顿军马;准备向成都进发。
而此时的成都城内还是一片喜气洋洋;两乘花轿一先一后抬到了刘府门前;刘府门外爆竹齐鸣;鼓乐阵阵;宾客盈门。刘焉这时也觉得身体好了许多;撑起身子与费夫人两个端坐厅堂之上;等待接受新人行礼。主持仪式的便是那个鬼母张夫人。
刘焉哪里知道;现在守卫四门的士兵都已经换人了。
早在几天前;就各有一个特种小队进入了成都城内;便很快在四门附近潜伏下来。就在今天清晨;睡得迷迷糊糊守门的士兵刚刚走进城门洞;便被人轻轻拖到一边;“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那些特种小队的士兵们很快便换上了守门士兵的装束;缓缓将城门的打开。接着;一头老牛拉着粪车便出现在城门处;几具尸体悄无声息地被扔进粪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慢慢消失在晨雾之中。
成都城内的文武官吏、士族世家都跑到刘焉府上去观礼了。缺少了监督;守城的士兵连城头都懒得往上爬;有的呆在军营睡大觉;有的三五成群走上街头吃酒喝肉。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进入成都城的百姓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当然了;现在把门的士兵已经换了人;就是进来再多的人也没有谁会向他们报告。
大厅上;两对新人穿着大红的礼服;相对而立。刚才张夫人已经唱过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等着夫妻对拜了。刘瑁已到弱冠之年;吴苋年方及笄;这一对倒也般配。可是刘璋和费双;一个是十七岁的少年;一个却是七岁的娃娃;场面十分滑稽。
张夫人可不管这些;扯起嗓子;高声唱道:“夫…妻……”
她的唱词还没结束;外面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好;荆州军进城了。”
这名士兵刚刚说完;大厅门外已经传来一阵骚动;喊杀之声阵阵入耳。大厅内的宾客当中也有不少武将;但是;今天是刘瑁、刘璋兄弟大喜的日子;他们不要说携带趁手的兵器;就是佩剑也没敢带在身上。
宾客之中也不乏反应迅速的;有一个人扭头便出了大厅;却听“噗、啪”响了两声;只见一个黑影飞进人群;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前一个血洞;鲜血泊泊地涌了出来。人群中的女宾见状;发出阵阵尖叫。这时;又听“嘭”的一声;厅门飞到了半空;落在地上折成两段;一个黑面钢须的大汉;昂首走了进来;手中的蛇矛上仍然有鲜血不停地滴落下来。
这时;又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顶盔贯甲;手提大斧;走进大厅。他环顾四周;突然仰天长笑:“想不到益州文武全都在这里;倒省了爷爷许多事情!来人啊;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一个也不许放跑了;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徐晃没费什么力气便拿下了犍为城;他可不甘心攻占成都这样的大功劳被张飞一个人独占;匆匆留下一些人;便马不停蹄地一路追赶过来;与张飞一起杀进了成都城。
刘焉盘膝坐在上首;大叫一声:“天亡我也!”
说完;他的身子晃了一晃;歪倒在半边。大厅里这么多人;包括刘瑁、刘璋兄弟以及他的夫人费氏;看到张飞、徐晃凶神恶煞的样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扶他。
涌进大厅的荆州军士兵越来越多;也不管大厅里的这些人是主是客;是男是女;是贵是贱;两三个士兵照顾一个;统统按倒在地;拿出绳子就捆了起来。就连两对新人也不能幸免;双方之间牵着的绣带早就给扯到一边;两个新娘子顶的红盖头也被掀掉;不知道哪里去了。担任司仪的鬼母张夫人也被五花大绑起来;却不见她有什么法术施展出来。
有几个士兵冲到刘焉面前;正要捆他;一抓他的手臂;早已冰凉;不由高声叫道:“二位将军;他已经死了!”
张飞哈哈大笑:“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没等爷爷动手;他倒自己去了;哈哈;哈哈……”
徐晃冷冷地说道:“将他首级割下;用木匣盛了;连夜送往襄阳;献于主公!”
这时;程昱、陈宫二人也赶了过来;看着这些男女宾客一个个地被押出大厅;那两对新人穿着大红的礼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当这四个被捆成粽子的“红人”从程昱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喝道:“且慢!”
第216章 阿黄
随着程昱的这一声大喝,两对新人早吓得浑身哆嗦。费双还是小女娃娃,身子被绳子勒得生疼,一直强忍着不敢出声,被他这一喝,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站在她旁边的刘璋,两条腿抖个不停,突然传来一股尿臊味,大红礼服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陈宫也站在一旁,不觉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说道:“就这点出息,叫住他们做什么,还不出带走。”
程昱拉了他一把,指了指吴苋,说道:“公台莫忙,你看那个女子。”
陈宫“哦”了一声,扭头看去,只见吴苋虽然低着头,神色慌张,却掩饰不住清秀的面庞,不由笑道:“莫非仲德看上了这个女子?小心主公判你个强抢民女。”
程昱却一脸正色,说道:“公台休取笑,我哪敢做出这种事情。你看她品貌端庄,面带贵相,可为主公侍妾!”
还没等陈宫答话,前面一人突然挣扎着跪倒在地,叩首道:“二位大人,此女是在下的妹妹,在下愿意将她献与你家主公,还请放我家一条生路。”
陈宫虽然为人刚正,却对他的行为没有什么不耻,因为陈宫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女人在他们眼里和一件物品是没有多大区别的。陈宫知道,万一刘欣真纳了这个女子,此人便是刘欣的舅哥的,也不好怠慢于他,抬手示意他起来,淡淡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扭了半天,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在下吴懿,乃是益州军中一名校尉,小妹吴苋,年方及笄……”
程昱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先将这两个女子,还有刘焉的女人押往襄阳,听候主公发落。”
突然,一名士兵跑了进来,大声说道:“报!启禀将军,城外来了一群益州士兵,是从雒城涣散的溃军,已经被我军包围,但是,他们却誓死不降。”
张飞等人听了士兵的禀报都深感意外,这一路打过来,要说誓死不降的将军倒是见过几个,而誓死不降的士兵却一个也没碰到,何况还一来一大群,不由都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悍不畏死的士兵。
来到城外,众人不禁大失所望,这些士兵将近万人,但绝对算不上真正的军人。他们丢盔弃甲,灰头土脸也就算了,竟然看不到一个人手上拿着兵器,难怪被围了这么久,既不投降也不突围。幸亏荆州军纪律严明,要是别的军队,早就不耐烦了,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家伙,肯定会大开杀戒。
陈宫看着这些难民一样的士兵,忍不住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肯投降?要知道,我们荆州军是不杀俘虏的。”
溃军中忽然有人高声叫道:“你撒谎,在雒城的时候,我们许多兄弟跪地求饶,还不是被砍成了肉泥。”
众人闻言都是一呆,刘欣三令五申强调要优待俘虏,杀降在荆州军的军规中可是重罪。徐晃不由沉声说道:“你所言当真?可敢去我家主公面前作证?”
溃军中有人嚷道:“横竖是一死,去作证就去作证,有什么不敢。”
程昱见状,也变了脸色,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中间来几个去襄阳作证,其他人都排好队列,进入战俘营接受管理。”
襄阳城中,刘欣已经得到了黄忠、魏延攻克雒城的消息,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六天的时间,近两万人的伤亡,加上大量的箭矢、石块等物资损耗,实在令他心痛不已。刘欣抬头看了看天色,应该时间推算,徐晃他们应该也已经拿下成都了吧。不过,就算他们路上受到阻碍,这时候,黄忠的军队应该也到了成都城下了。刘欣不觉有些烦躁,早知道坐在家里等消息这样难熬,还不如亲自上前线的好。
少年不知愁滋味,刘裕可不像他老爹那样有许多烦恼,每天只知道快快乐乐地上学、放学。东城区这一片受到严密保护,外面的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从东城区进入书院有一条便道,不需要从大街上经过,那里是荆州官员的孩子们上学的必经之路,当然,也少不了不时走过的亲卫巡逻队伍。
黄昏时分,刘裕照常走过这条便道,回到了东城区,离着州牧府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同行的孩子并不多,大部分都有家人接送,就连阿丑也每天都蔡亲自接送。但是,马芸一定要锻炼儿子的独立能力,除了下雨天,都坚持让他自己步行去书院。
刘裕年纪虽小,力气却比同年**了许多,胆子也是出奇地大,襄阳城的治安一向很好,更何况是东城区这块地方呢。告别了最后一个同学,刘裕独自往家走去,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人再和他同路了。
他一边走,一边轻声哼着从老爹那里学来的《童年》,突然觉得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刘裕清楚地记得,转过这个街口的时候,周围是没有人的。刘欣、马芸从小对他的教诲,加上六岁便开始跟着刘欣练武,让小小年纪的他总能时刻保持警惕。
刘裕觉出异样,突然转身,只见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一个高大的汉子,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正向他扑来。迎着夕阳,刘裕清楚地看到他的右手心里寒芒一闪。
那个汉子显然没有料到刘裕会突然转回来,身子明显地顿了一下,旋即又如饿虎一般扑了上来。
刘裕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就是娘亲常说的坏人吗?也算他胆子大,若是别的孩子,碰到这种情况,两条腿早就吓软了。刘裕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却忘了呼喊。他力气虽大,跑得虽快,却终究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跑得过一个成年汉子。
那个汉子蹿上前一步,伸出左手去抓刘裕。刘裕听到风声,身子下意识地朝下一矮。那汉子这一下却抓了个空。一击不中,那个汉子有些恼羞成怒,一个鱼跃,左手再次伸了向前,“啪”地按在了刘裕的左肩上,右手一抖,便要架到刘裕的脖子上。他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嘿嘿冷笑道:“看你往哪里逃。哎哟……”
就在那汉子眼看得手之际,突然觉得左臂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自觉地便松开了按在刘裕肩头的手。
刘裕反应比一般的孩子要迅速得多,他感到肩膀上压力一轻,身子立刻向前一扑,连滚带爬,已经出去了三四步,这才想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快来人啊!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