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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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钱凤把他们的长矛替换为了马刀,这一换。肉搏的好处立时显现!
长矛刺击时,由于两骑高速接近。长矛刺中敌人会产生强大的反震力,很容易震断矛杆,这也是西方骑士的长枪使用软韧的苹果木,中土大多使用白腊杆子的根本原因,而且好的枪杆制做起来极费工夫,因此普通士卒都使用硬杆长矛,既便刺中敌人能够保持矛杆不断,但拨出来也需要极大的技巧,再如果,不能掌握这一瞬间的力道轻重,十有仈jiu会虎口震裂,甚至手臂骨折都不是没可能!
马刀却大有不同,马刀以劈砍为主,刀锋砍入敌人身体,只要顺手一划一撩,就很容易与敌人分开,去砍杀下一个目标,同时马刀劈砍比长矛刺击在掌握方面也更为简便。
短短几个月,枹罕慕容部随着装备的更换与秦军将官的指导,整体攻防能力上了个台阶,但时间还是不够,如今的形势依然万分危急,正面作战节节败退,羯赵中军又分出骑队不断向两翼集结,随时会包抄而来。
听到宇文乞得龟与段匹磾的对话,慕容吐延当即强打jing神,猛的暴喝一声:“宇文氏与段氏溃败在即!儿郎们,秦军很快会来,都给老子坚持!
枹罕慕容部的族人都清楚,这是生死一发之际,坚持就是胜利,连忙奋起余勇,与羯赵中军互劈对砍!
反而羯赵中军在听了宇文部与段部有逃跑的意图之后,立刻收缩两翼,不敢再分兵了,生怕被各个击破,只能寄期望于从正面快速击溃枹罕慕容,双方争抢的都是时间。
战场上喊杀震天,尸体遍野,无主的马儿四散奔跑,一篷篷温热的鲜血泼洒在地面上,把积雪给融化出了数之不尽的红sè凹坑,战况进入了白热化。
石勒却是面sè赤红,指节捏的啪啪作响,目中的杀机毫不掩饰的透过十余里直刺向宇文乞得龟!
宇文乞得龟的背心透出一阵阵的寒意,顺着方向看去,正对上石勒那喷火的目光,这令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同时也意识到,即使强撑不走,光凭那番对话,石勒也不会放过自已与段部。
不敢再看石勒,宇文乞得龟连忙转回头问道:“段匹磾,想走也不容易啊,若是秦军追击该如何是好?”
如果宇文乞得龟就在身边,段匹磾恨不能甩手给他一刀,可这时只能耐着xing子喊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担心?咱们是小鱼小虾,懂吗?秦军要的是大鱼,城下的中军禁军才是大鱼,哪会与咱们纠缠?何况秦军也要抢时间,岂会轻重不分?你我二部脱离,他只会拱手相送,而不会紧追不舍!”
偏生宇文乞得龟的问题贼多,又问道:“算你说的有理,那咱们该往何处去?”
“你娘了个比的!”段匹磾怒吼道:“当年你我二部与高句丽合击慕容氏,颇有些香火之情,咱们先往丸都(今吉林省通化吉安市)投奔高乙弗,待安定下来,再作打算!”
说完,段匹磾再也忍受不住,大喝道:“你他娘的想留下来给石氏陪葬,随你!你不走,老子走!儿郎们,速速离开!”
段部的族人就等着族长下令呢,立时勒转马头,有多快跑多快,向着东北方向蜂拥而去,宇文乞得龟再不迟疑,跟着一阵呼喝,宇文部骑兵也是调转方向,紧紧缀着段部落荒而逃!”
秦军分出女罗刹两千人跟在后面驱赶,因为荀灌娘诸女及马群都在正北方向,必须要防止意外发生,其余八千人纷纷快马加鞭,向着羯赵中军的队尾猛冲而去!
还隔着好几里,占据绝对上风的羯赵中军刹那间混乱起来,阵中爆喝连声,近半的骑士急忙勒转马头,迎向秦军亲卫,这没办法,再jing锐的骑队,被人咬住屁股也吃不消,除非如秦军般会返身骑shè,显然,他们没这份本事。
而枹罕慕容部顿时jing神大振,都如打了鸡血般,浑身是劲,连连催动马匹,全线扑上与羯军中军作着殊死决战。
“嗖嗖嗖~~”亲卫们节省下的短矛发挥了作用,漫天乌云盖向羯赵中军,仅这一轮投掷,便是近千人摔倒于马下,接下来,亲卫们故伎重施,并不上前与之肉搏,而是擎出弓箭兜头就shè!shè完之后,迅即绕个弧线转身逃返,令得分出的羯赵中军追也不是,逃也不是,重陷入了之前宇文部与段部的绝境当中,阵形显得愈发的散乱。
留于原地的羯赵中军也是士气急速消退,由原先的占据绝对上风转变为渐呈不支之像。
城头上的羯人全都恨的咬牙切齿,他们真想飞身下城,亲手取下宇文乞得龟与段匹磾的头颅,包括每一个鲜卑人!
“砰!”的一声巨响,石勒重重一拳擂上城跺,青石堆砌成的城跺竟被生生震碎,石块泥灰哗啦哗啦直向下落!
石勒心里的愤恨即便是倾尽三江之水也无以泄去半分,原本战局还可勉强视为僵持状态,就看哪一边可以先腾出手,然而,宇文部与段部这么一走,战场形势立时变的明朗,击溃秦军、循逃漠北,甚至反败为胜的希望已是极其渺茫!
同时,石勒的胸口还憋着股郁气,这是由下等人当着自已面明目张胆的背叛而带来的耻辱!
“砰!”石勒又击碎一块城跺,转头暴喝:“鲜卑背信弃义,天地不容,来人,把城中的鲜卑狗贼悉数诛绝!”
“遵命!”几名侍从略一拱手,匆匆而去。
一名将领连忙凑头道:“大王,如今我大赵的局势已险之又险,若想逆转局势,必须由世子快速击溃秦王或还有那么两三分希望,而世子位于城东,未必就清楚城下的情况,末将请大王即刻给世子下令,命他强攻秦军中军,不惜任何代价!此外,为稳妥起见,必须再组织万骑出城支援!”
石勒立时一阵头大如斗,他也明白,这名将领点出了重点,在命令石兴强攻云峰的同时,的确需要出城救援,然而,他共有禁军三万,守城军也就是中军三万,这六万军已经派出去了四万五千,而宇文部与段部也成为过去式了,羯族权贵的私军与四座卫城的守军加起来不超过两万,这就是说,石勒能调动的兵力不超过三万五千。但这些兵力,互不统属,根本没可能磨合起来与jing锐的秦军亲卫作战,他的兵力也吃紧的很。
而且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如今的襄国,笼罩在一片浓厚的恐怖氛围当中,城里有文官的亲眷族人、奴仆近三万,还有宇文部与段部遗留下来的四万多人。
这七万人,其中总有些丁壮,如果留守的兵力不足,发动暴动,乃至打开城门迎接秦军并不是没可能,话又说回来,即便杀,也不是短时间内能杀光,一次xing杀七万人,没两三个时辰根本杀不完,而耽搁这么些时间,只怕城外的大势去矣。
第三八七章 转头迎敌
如果换了寻常人等,面临着如此恶劣的形势,多半已是急的团团打转,不过,历来成大事者,皆为心志坚毅之辈,石勒能从一个奴隶翻身成为河北之主,除了那逆天的气运,与他不屈不扰的xing格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仅略一寻思,石勒已作下决断,向左右大喝道:“传令,速给世子传迅,不计任何代价,以最快的速度击溃秦王,同时,调中军五千出城迎战,另召四卫城守军择机回城!”
调五千中军,已是他的极限了,城墙他可以不守,但四个城门必须要守,而且那五千禁军也不能动,一来要看守王宫,二来要监视城中的异状,毕竟襄国的非羯人太多了,半点也马虎不得,所以,才要放弃卫城,调守军前来充实襄国的武装力量。
“遵命!”侍从匆匆而去,一人奔向城下,另有几人分至其他三个方向燃放狼烟。
片刻之后,面向石兴的东城燃起了五道笔直的狼烟,呈两前一中两后排列。
一名眼尖的将领率先发现了城头的传讯,连忙道:“世子请看,大王传令,命咱们立刻向秦军发起强攻,不得拖延,想必是城西的战事不太顺利。”
石兴正追着云峰绕圈子呢,他不着急,始终坠后两到三里,与云峰抱有同样的心思,等城西的战事分出胜负,再集中全力歼灭敌人,这二人,都对自已一方的骑兵怀有异常强大的信心。
一听这话,石兴顿时心里一个格登,赶紧回头一看。果然。凛冽的西北大风中。五道黑烟聚而不散,似乎在催促着他立刻强攻!
石兴虽不明白城西的战事不利到了何等程度,不过,对父亲的命令却不敢稍有悖逆,当即猛一招手,唤道:“将士们,全军压上,一举击溃秦军!”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爆响。整支骑兵由一个长条形的纵队迅速向两翼散开,在猛的加速的同时,队形齐整不乱,羯赵禁军的jing锐,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全军上下,皆是探手摸上了挂于马鞍边的短矛,随时将会奋力投掷!
羯赵禁军的每个人都对击溃秦军有着十足的自信,因为他们是守卫王宫的最jing锐武装,而且。他们还不是普通的羯人,只有高阶羯人的子弟。才有姿格入选禁军!
身份上的高人一等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优越感,他们都是二十到三十之间的年轻人,羯人最悲惨的那一段被各族奴役的时光,只存在于口口相传与典籍当中,他们并没有亲身经历过,因此,哪怕已面临着国破族灭的境地,他们仍然不会放下这份优越感。
羯军的异动,立刻就被云峰感应到,不禁回头一看,远方城池燃起的五道黑烟率先映入了眼帘。
云峰冷冷一笑:“看来石勒是狗急跳墙了!”
一名将领跟着就道:“大王,定然是苏王二位将军取得了压倒xing优势,咱们该如何做?”
“跑!继续跑!”云峰想也不想的大喝一声:“全军听令,速速收缩队形!”
石兴呈截面追赶,云峰反而把队形收缩为一长条,在西面战场尽占优势的情况下,只有头脑不好才会与石兴硬拼!
“追!追!他娘的,快给老子追!两翼再快点,包抄他!”石兴一看自已加速,秦军也加速,不由大声催促。
雪原上,冰雪四溅,一前一后两支骑兵急速奔跑,尽管后面那队的马鞭抽的啪啪作响,两翼也尽最大可能的前突,却与前面骑队的尾巴始终差着四百到五百步的距离,这个距离,有如天堑一般,怎么都越不过去。
“你娘了个比的!”石兴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石兴心急如焚,心知每多过一分,形势就多一分危险,奈何他是四条腿,秦军也是四条腿,由两里的距离拉近到四五百步,就这还是占了先启动的便宜,但要想再追近,除非有奇迹发生了。
而且秦军呈长条形的流线体奔驰,从空气动力学来说,还占了点便宜,对速度能提升多少虽然不得而知,不过,秦军不必每个人都顶着风跑,除了冲在最前的云峰与不多的将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能节省些体力,羯军却是呈截面追赶,都得顶着呼啸狂风!
“世子快看,前面有条河!他们跑不了了!”羯赵禁军的一名将领突然向前一指。
“哈哈哈哈~~”石兴不由哈哈大笑道:“叫你跑,看你有没有胆量踏河而去!快,都给老子快点!”
云峰还先一步发现了前面的河流,这让他心里格登一下,虽说冬季河流会封冻,数里外的这条河也是结上了冰,但冰面有多厚,能不能承载骑队的猛力踩踏,这不得而知。
一瞬间,云峰作下决定,大呼道:“从侧翼冲过去!”
秦军原先是向东奔跑,但有河拦路,于是以云峰为龙头,向着北方折返回奔。
“拦住,拦住!上前拦住!”石兴一见云峰果然没胆过河,连忙呼喝左翼的骑队变向拦截!
轰隆隆的马蹄声中,两支骑兵急速接近,互相交接,显然已不可避免,不过,还是秦军占了些便宜,秦军的阵形类似于鱼鳞阵,细长又集中,羯军由于要阻拦,必然把骑兵向北方尽量摊开,这就给了秦军以点击面的机会。
石兴也看出了这一点,厉声催促骑兵尽量堆积加厚,以人命来阻挡秦军的冲击,只要能阻住冲势,后续骑兵赶上,把秦军团团围住,立时可把不利局面扭转过来。
暗暗数着与毫不畏死冲来的羯军距离,云峰又喝道:“撑盾!”
骑队两侧靠外圈的战士们,纷纷矮身撑起圆盾,盾刚撑好,带着尖啸破空声的短矛已是凌空袭来!
“当当当!”正面袭来的短矛大多都被云峰与身边的将领们绞向了四面八方,云峰使的只是普通的软木杆长枪,持梅花枪作战,对他来说不在话下,马儿却是吃不消!
而从侧翼击来的短矛,陆续击打在圆盾上,巨大的力道,不出意外的将圆盾刺穿,但圆盾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由铁皮、压紧的植物纤维与竹片构成的圆盾,消耗了短矛相当一部分力量,手上传来巨力冲击的那一瞬间,将士们立即转身,以胸腹正面迎上!
短矛透过圆盾,击上了胸前的竹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