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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穿越五胡乱华-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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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七八章 心结终去

果不其然,云峰这一打岔,二女的哭泣声稍稍减小了些,均是抬起微红的眼睛,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随后双双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当中。

不多时,靳月华摇摇头道:“还能有什么好处?刚才云郎你不都说过了?总之,妾是想不出来。”

云峰看向了苏绮贞,问道:“绮贞,你呢?”

苏绮贞分明能感觉到,云峰在问这话的同时,贼兮兮的眼睛正往自已的那处乱瞄呢,这让她心里一紧,立刻想起了那“哼哼!”声中隐含的威胁。

苏绮贞赶忙伸手护住,连一根杂毛都护的紧紧不露出半分,她的脑筋也在急速转动!这没办法,靳月华根本不吃云峰那套,可是苏绮贞不行,她的心里始终还有些排斥。

或许,人都有惰xing,不逼就不会爆发出潜能,在云峰那威胁目光的笼罩下,苏绮贞突然灵机一动,连忙道:“大王您削弱了皇权,又不再独掌军权,还要搞一部对了,就是宪法!这使得皇帝非但不能为所yu为,反而要处处小心,如果真犯了众怒,随时会有被罢黜的危险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做皇帝还有什么意思?依绮贞看,倒不如做个王候来的逍遥自在。

自chun秋战国,及至本朝,诸子夺嫡有几次没有掀起腥风血雨?又有多少王朝家国毁于内乱当中?远的不说,近的就有孙吴,吴主孙权赤乌四年(241年),长子孙登病亡。次年立孙和为太子。不久又封孙霸为鲁王。

孙权对孙霸宠爱崇特。与和无殊,这使得孙霸起了夺嫡之心,又同时,孙和生母王夫人与孙权长女孙鲁班有过节,于是,孙鲁班构陷王夫人与孙和,借孙和往张休家居住之机,中伤孙和不在宗庙为患病的孙权祭祀祈福。反而到王夫人那里密谋不轨,还称王夫人见孙权患病现出了喜sè。最终孙权大怒,令王夫人忧惧而死,孙和也渐渐失宠,终ri担心被废。

而孙霸,自以为时机已至,更加坚定了夺嫡之心,由此引发二宫之争,使得朝中大臣分为两派,最终孙和被废。孙霸被赐死,名臣陆逊等十多名孙吴栋梁亦被逼死。幼子孙亮反被立为太子,孙吴经此变故,非但皇室遭刑,而且举国分歧,埋下了内部斗争的祸源,逐渐开始走向衰败。

至于本朝的八王之乱,直接就葬送了大好河山,令得司马氏只能避于江东苟延残喘,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大王的作为,能最大可能的避免将来子女中重现类似的人间惨剧,更是拨去了ri后导致姊妹们不和的祸根!”

云峰不由赞道:“绮贞说的不错,孤曾细细考量过,将来最有可能为子夺嫡的不出于灵芸、月茹、诸葛女郎与任女淑,甚至月华你如果有了孩子,也要列入可疑名单,当然,你们现在肯定会说不可能,但当嗣子长大chéng rén,由谁来继位则成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难保不会产生别样心思。

对于这一点,纵观古今,并没有太好的解决之道,一般都是在打压一方的同时,再拨高另外一方,可如此一来,皇家亲情何在?莫非皇族注定是无情之辈?

孤偏不信邪,行釜底抽薪,让皇位有如鸡胁,看还有谁去争抢?当他们渐渐长大,孤会根据他们的特长着重培养,争取在各行各业都有所建树,从不同的侧面将秦国牢牢掌握在我姓云的手里,而不是紧盯皇位不放,哼哼!孤敢断言,若干年之后,做皇帝还不如置一份产业为一富家翁来的逍遥自在!”

“哎~~”这话音刚落,背后却传来了一声幽幽叹息,云峰自然明白靳月华的心思,不禁微微笑道:“月华,你不要急,灵芸与月茹过了那么久,不还是有了吗?来,你说说看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走的?为夫帮着算算ri子,争取一枪中的!”

靳月华苦笑道:“上次诸葛姊姊给灵芸占子之后,妾与月茹也去试了试,诸葛姊姊说月茹数月之内必将有喜,对于妾却说占不出,其实妾明白,诸葛姊姊不是占不出,而是不方便明言,如今,月茹与灵芸都有了,唯独妾没有,呵呵~~今生今世能得云郎你的爱宠,妾已是心满意足了,不敢有过多的要求。”

云峰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他能听出靳月华话语中的遗憾,于是又道:“占卜本就虚无缥缈,如何能做准?你的身体又没隐疾,为夫偏不信邪!你说,如果今天是受孕期,孤拼了命也要让你怀上!”

靳月华忍不住的紧紧搂上云峰颈脖,动情的低声道:“云郎有这份心意妾已是感激不尽了,不过,妾这几天正处于你说的安全期,这事还是不要强求,顺其自然为好。”

云峰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月华你与为夫同龄,女人在五十岁之前都有生育能力,还有二十多年,的确不用急,那么”说着,云峰看了看自已下面,又向苏绮贞道:“今晚不给月华了,全给绮贞!”

“啊?”苏绮贞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把自已给扯了进来,一愣之后,就连连摇起了脑袋:“绮贞也在安全期,大王您别浪费了,今晚忍着吧,明天回去给若萱或是灌娘姊姊好了。”

“唔!”云峰瞬间转头,把嘴埋进了靳月华的颈脖间!好半天,才勉强止住笑意,再次看向了已是意识到失言,而满面通红的苏绮贞,呵呵笑道:“绮贞,你可别忘了上回在倭岛上是如何答应孤的?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许逃避!”

说完,云峰后背耸了耸,向靳月华示意道:“月华,来,为夫背你回房!”

“嗯!”哗啦啦的水声响动中,靳月华整个人贴上云峰后背,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苏绮贞偷偷抬眼一看,一双大手正向自已熊抱而来,她又不死心的拖延道:“绮贞还没洗呢,要不?大王您先与月华姊姊回房,绮贞洗好再来。”

“嘿嘿!绮贞,你不是在水里泡过了吗?你们女人本就不臭,偶尔随意洗洗也不算什么。”话音刚落,云峰已是不由分说的把苏绮贞抱入怀里,背上驼着靳月华,快步向着寝屋走去

这一夜,极尽缠绵,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光亮透过窗隙shè入屋内之时,云峰睁开了眼睛,在他怀里,苏绮贞背对着与靳月华搂成一团,那一片洁白的美背,令他顿时睡意全消,昨晚的一幕幕不由自主的跃上了心头。

“啊!大王不要!”尽管经过了充分的挑逗与抚弄,但在进入的一刹那,苏绮贞还是很不适应,身体又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

自已顿时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只得无奈的退出,靳月华却接过去微微笑道:“绮贞,云郎太粗暴了,咱们不理他,来,姊姊会温柔的对待你,让他看着干着急!”随后伏上苏绮贞的身体,从嘴唇、到胸部!苏绮贞在靳月华的温柔之下,不但情绪渐渐平息,反而忘情的抚摸起了靳月华的胸背。

自已分明看到,靳月华递了个隐秘的眼神过来,紧接着,又缓缓向下,直到把脸面埋在了苏绮贞的胯间!

“月华,不要,不要碰这里!”眼中看的清清楚楚,当靳月华的小香舌伸入的一刹那,苏绮贞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

靳月华头也不抬的含糊道:“绮贞,你放松,姊姊不是云郎,没有那么粗暴的家伙,你也不要有羞耻感,家里的姊妹们经常这样,你要学着适应才行,今晚姊姊就教你,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可以互相带来快乐的!”

这话就像含有魔力似的,苏绮贞的挣扎竟减弱了许多,很快就双手扶住了靳月华的脑袋,渐渐地,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最最原始的糜烂气味。

很明显,苏绮贞已处于巅峰边缘,她星眸微闭,面颊cháo红,身体剧烈颤抖,而不再是痉挛扭曲。

靳月华却抬起头,再次递了个眼sè,让出女人那最隐秘的部位,侧过身子,横抱住苏绮贞纵情热吻。

于是,枪影一闪,直直刺入!

或许是完全沉浸入了yu望的海洋,也或许根本就没分辨出已经换了家伙,还可能终于走出了心理yin影,总之,苏绮贞再没有任何不适,直到那孕育生命之处把生命的jing华全都接收了个干净!

‘真不容易啊,不知道下一次需不需要月华帮忙了。’云峰快速收回思绪,暗暗笑了笑,手掌却半点都不含糊,向着二女紧紧贴着的胸脯中间滑去。

“哎呀!天sè都亮了,这下遭了,都快点起来吧!”云峰的小动作刚刚得逞,苏绮贞立刻就被惊醒。

靳月华也睁开了眼睛,狡黠的笑道:“绮贞,真看不出来啊,平时倒是文文静静的,来,给姊姊说说,姊姊与云郎相比,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刷!苏绮贞粉面瞬间通红,她恨不得把脑袋埋入枕头底下,这种话能问出口吗?也太羞人了!不过,她的心里却又不自觉的比较起来,似乎,应该各有各的美妙呢!

苏绮贞正暗暗品味着滋味,云峰的不满已从背后传来,“月华,这是什么话?你能和为夫比吗?昨晚绮贞的声音已是充分证明,好了,咱们快点起来,别让尚书令瞧了笑话!”

“嗯!”靳月华点了点头。

 第二七九章 谢鲲之死

三人很快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下,便向着院外走去,而郗鉴安排的管事早已恭候在门口,一见三人出来,立刻把他们引去了膳堂,在用了一顿颇具京口特sè的早餐之后,在郗鉴父女俩的陪同下,云峰等人走上了京口街头。

这个年代,官员出行一般没什么排场,如陆晔那么大的阵仗更是绝无仅有,当时的士族刚刚渡江不久,忧患意识尚存,还远未到东晋未年那般的腐化堕落的地步,往往以洒脱率xing为行为准则,排场过大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漫步在京口街道上,有相熟的会给郗鉴父女俩行个礼,不认识的也不过于惊慌,默默让开道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开明,也是最为zi you的一个时期,当然,其中不包括佃户、贱口与下层的贫民百姓。

一路上,车马络绎不绝,人cháo往来穿梭,在有些空地上,还能看到侨民聚在一起练拳比划,倒也是有模有样,云峰不由赞道:“京口民风勇悍,不愧为在江淮间征战多年的劲旅啊!”。 。

郗璇略有些得意的介绍道:“每年的五月初五,京口民间都会自发举办斗力之戏,其人山人海,喧闹震天,盛况远超于今ri,但秦王诸事烦身,只怕在天下一统之前,无暇再来京口了。”

“这的确是可惜了,如果有可能,孤倒是愿意过了明年五月初五再离京回返长安。”云峰随口叹了声,却见到郗鉴眉头微微一皱,不禁顺着目光望了过去。

远处有一名身着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正匆匆奔来。从这人的步伐、身姿与jing神状态。云峰百分百可以判断。他不是普通百姓。而应是经过特歼训练的斥候一类的人物,因此不用费神就可以猜出,这是郗鉴布于建康的细作。

令云峰好笑的是,这名细作明明奔到附近,却不上前,反而自以为隐秘的向郗鉴的随从打着手势。

郗鉴转头看了看云峰,见这人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陪着干笑两声。又向前招了招手:“何事如此匆忙?过来说话。”

“遵命!”细作依言上前,施礼道:“禀尚书令,昨夜从建康探得的消息,豫章太守谢鲲不ri前于任上离世!”

“谢鲲?”郗鉴喃喃自语道:“这不就是名列江左八达之一的谢幼舆吗?”

郗璇跟着补充道:“谢世伯也是海门水军督谢尚的生父。”

这话一出,所有人立刻想透了其中的关节,仿如当头浇下了一场暴雨,刚刚的轻松愉快气氛瞬间不翼而飞!

谢鲲虽贵为一郡太守,但在云峰、郗鉴的眼里,只是个小人物,可是他有个好儿子谢尚。谢鲲之死,意味着谢尚必须要丁忧三年。那么这海门水军督

云峰与靳月华交换了个凝重的眼神,向郗鉴道:“孤前次下都曾有幸与谢太守把酒言欢,谢太守不拘小节,旷达开朗,jing神矍铄,身体康健,席间谈笑风生,令人记忆深刻,怎会莫名暴毙于任上?中书令,孤有话向这位将军询问,不知是否方便?”

郗鉴示意道:“秦王但问无妨,老夫虽与谢幼舆素未谋面,却也久闻其名,倒是惊诧的很。”

云峰点了点头,问道:“这位将军,能否说详细点,消息何时传到建康,谢太守因何而亡?”

“回秦王!”细作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消息应是昨ri晚间传入尚书台,待末将探得时已是深夜,据说由于天气炎热,谢太守于屋外饮酒后醉卧在地,夜间被毒虫叮咬,第二天早上已是毒发身亡,如今正停灵于豫章郡府,等待谢小将军前去扶柩回返建康。”

“何等毒虫有如何厉害,竟能把人咬死?”郗璇忍不住问道。

“这个”亲随为难道:“请女郎见谅,末将不大清楚,当地杵作曾在谢太守的小臂上发现两个细小针孔,周围略有青黑,因此猜测是被蜈蚣叮咬。”

云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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