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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部分

穿越五胡乱华-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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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坚定的点了点头,抱起李若萱小心的托了上去,刚开始,李若萱虽是面sè煞白,连站都站不稳,但很快,环住自已纤腰的有力手臂与那海天一sè的美景令她渐渐抛开了恐惧,亦是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大海,只不过,出于天生的羞怯xing格,她并没有放声大叫,可是脸上的幸福满足,却将她的美丽永远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接下来,从荀灌娘开始,包括随侍在一边的女罗刹,云峰把每个女人都抱上船首,让她们狠狠体验了一把我心永恒的滋味,就连裴妃也在荀灌娘的怂恿下,非常不安的向云峰献上了自已那毫不逊sè于花季少女的小蛮腰。

这个女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把当年身为东海王妃时的美貌恢复了个仈jiu不离十,尤其是发梢中的缕缕白丝,更是给她带来了一种神秘感,裴妃的年龄虽不如荀灌娘,不过,或许是那坎坷不堪的经历,使得看起来反倒比荀灌娘要成熟一些。

但云峰绝不敢对她怀有心思,这倒不是嫌弃裴妃生过孩子又年龄偏大,而是裴妃身为东海王太妃,这个身份太过敏感,又有任皇后的前车之鉴,云峰再也不敢胡乱招惹女人了。

由于这一男一女都不在状态,因此裴妃很可能是未能体验到我心永恒滋味的唯一一人!

 第一八三章 慕容廆的真身

船上尖叫连连,欢声笑语不断,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当中,《我心永恒》的悲剧xing结尾所带来的伤感已被驱散去了九宵云外,而在广陵城中,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慕容廆刚刚挥退了司马绍秘密派来求援的使节,手上持着类似于衣带诏之类的诏书,面sèyin晴不定,似乎难以做下决断。

随侍的一名中年人问道:“大单于可是担心秦王的四万兵力?生怕仓促之下不敌秦军?”

慕空廆缓缓点了点头:“不错,老夫正是担心于此,如今幽州与石勒的作战仍在持续,石勒不趁着秦王忙于安内之机恢复元气,反而为争一口气来攻老夫,显然已丧心病狂,张宾虽多次上谏,yu使他认清谁才是真正大敌,奈何有徐光诸贼从旁蛊惑,始终不能说动于他,何况石勒挟宇文部与段部为爪牙,兵力优于我方。”

说着,慕空廆又叹了口气:“哎~~一时拿他也无可奈何啊,只能先耗着,希望他尽早醒悟罢。由此也使得老夫不能集中兵力,以手上的五万之众,与秦王作战如何有必胜的把握?”

中年人提议道:“如果传令给苏峻与祖约,兵力将倍于秦王,岂不是胜算大增?”

慕容廆想也不想的摆了摆手:“不妥,苏祖二人,只作为奇兵,秦王擅以奇兵偷袭,老夫也在江北布下棋子,不到关键时刻不可轻动,再退一步说,即使唤上他二人。将近十万大军该如何渡江?秦王有水军在手。我军若强行渡江。只怕凶多吉少啊!”

说起来,司马绍的求援,是慕容廆光明正大领军下都,进而执掌朝政的一个绝佳机会,只不过,云峰的四万水军又令他颇感棘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帐中二人一时皆是沉吟不语。

没过多久,慕容廆又自言自语道:“老夫就是弄不明白,秦王此行事发仓促,无任何征兆,他为何急于下都?按理说,北方未平,实非行代禅之良机,莫非他已按奈不住?但依此人稳扎稳打的xing格,没可能行此冒进之举!”

中年人却眉头一皱,不确定道:“莫非是为韩雍而来?前次韩雍攻打海门。虽是折翼而还,海门却也是损失惨重。秦王很可能趁着北方暂时平静,领军北上剿灭韩雍,一来去一大敌,二来可为海门百姓、水军将士报仇,凭此尽收海门民心,把海门牢牢掌控于他手,大单于以为然否?”

“不错,多半不出于此!”慕容廆连声道:“否则无从解释秦王贸然下都!”

中年人拱了拱手:“大单于,那咱们该采何种应对之法?是否要通知韩雍?”

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名亲随已飞奔而至,在殿外唤道:“启禀大单于,属下有要事求见!”

慕容廆心中一动,沉声道:“进来说话!”

亲随步入殿内,施礼道:“禀大单于,据建康细作飞报,秦王已于五月十三ri率舰起航,全军向下游而去!”

“好!秦王果然是为韩雍而来!”慕容廆猛一叫好,立刻取来案头纸笔,刷刷刷奋笔疾书,不多时,洋洋洒洒数百言已是跃于纸上,只不过,落款已不是慕容廆了,而是他的本名!

盖印封好之后,慕容廆递给那名亲随:“你往不其跑一遭,告诉韩雍秦王率部来袭,让他速做预备,如果击溃秦王,再肯归顺于我,老夫可使他执掌海门,绝不食言!”

“遵命!”亲随接过信函,纳入怀中,告辞离开。

亲随的背影刚一消失,中年人急忙劝道:“大单于,此为天赐良机啊,应趁着司马绍第二道诏书未来,即刻领军下都,既使秦王能击溃韩雍安然回返,但生米已煮成熟饭,他能如之奈何?咱们有诏书在手,下都名正言顺,除非他立刻谋反,否则只能灰溜溜引军而还,大单于则可全力经营江东,利用秦王与石勒作战之机,收拢士民归附,为他ri与秦王决战早作布置!”

“哈哈哈哈~~”慕容廆仰天就是一阵长笑,笑声中满满的全是志得意满,几案也是砰砰啪啪拍的直响,好一阵子,才勉强压下笑意,捋须叹道:“这么多年来,做别人可真不容易啊,有时老夫都会忘了自已是谁,仿佛天生就该是慕容廆似的。”

中年人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师君(天师道教主面称)一心拯救天下万民于水火,收拾破碎河山,是以隐姓埋名,忍辱负重至今,道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皆是暗怀感佩,恨不能为师君分忧,如今时机已成熟,是师君回复本来身份的时候了。”

“老夫正有此意!”话是出了口,慕容廆却现出一丝迷惘,不自觉的左右四顾,似乎在为告别‘慕容廆’这一身份而有些不适应,紧接着就定下心神,招呼道:“来,你我把衣饰换了!”

“谨遵教喻!”中年人依言起身,除去衣饰冠帽,与慕容廆交换过来,又把慕容廆揭去的人皮面具仔细带在脸上。

原慕容廆募然现出了轻松之sè,转动起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声音一变,哈哈大笑道:“自今ri起,老夫是晋并州刺史、广武侯刘琨刘越石,而你,则是鲜卑大单于慕容廆!”

新慕容廆也诡异的把声音变了过来,竟与原慕容廆分毫不差,拜伏在地,恭恭敬敬道:“化外蛮夷拜见主公,廆愿以慕容部全族为主公效死,指天为誓,终生不叛!”

刘琨微笑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老夫倒也没瞧出破绽,你自已有几成把握?”

“这个”慕容廆眉头一皱,迟疑道:“回主公,廆自认有十足信心,但就怕万一,不如把犬子慕容翰招来一试?”

刘琨摆摆手道:“你慕容氏家事老夫不过问,但你记住一点,私下里,你我为主从关系,可在明面上,我刘越石是借你慕容廆之力重返朝堂,如此可免去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可明白?”

“是,主”慕容廆刚刚脱口,就立刻醒悟过来,当即坦然呵呵笑道:“越石兄,我慕容部自今ri起与你同进共退,唯你马首是瞻,你的意思就是廆的意思!”

“嗯~~”刘琨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道:“奕落槐,请把令郎召来看看是否另有破绽。”

慕容廆转身向帐外喝道:“来人,把元邕唤来,老夫有要事告之于他!”

“遵命!”帐外传来应答,脚步声快速向远处离去。

 第一八四章 慕容翰屈死

不多时,慕容翰奉召前来,当到刘琨在场,却是微微一怔,似乎有点面熟,却又记不起在哪见过,他也没多想,向慕容廆躬身一礼,问道:“不知父亲召子息是为何事?”

慕容廆伸手示意道:“这位是为父生平挚友原并州刺史刘越石,他的名头你可听过?”

“刘琨?怎么可能?”慕容翰一瞬间面sè剧变,脱口就道,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之sè!

“大胆!”慕容廆面sè一沉,厉斥道:“你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为父平ri如何教导于你?还不速给伯父见礼?”

刘琨摆摆手道:“奕落瑰兄不必怪责世侄,世人都以为老夫早于五年前被段匹磾缢死牢狱,有此惊诧也在意料之中,孰不料,老夫有一忠心属下,相貌年岁恰好相似,于段匹磾下毒手前一晚,通过早已收买的狱卒行偷梁换柱之计,以已身替老夫而死,使老夫才能逃出段部,后幸得你父收留,时至今ri,已是虚渡了五年的光yin,哎~~”说着,刘琨的脸面现出了唏嘘与愧疚之sè。

这么一说,慕容翰倒也勉强信了几分,只不过,段匹磾身为段部大人,自非寻常人可比,莫非他瞧不破这偷梁换柱之策?缢死后怎可能不验明真身?他是忽略了还是分辩不出,又或是故意如此?慕容翰的心里仍然存有着释不开的疑问,但刘琨既然与父亲为生平挚友,他也不方便再作征询,只能把这份不解压了下去。

慕容翰向刘琨一躬到底:“小侄见过伯父。方才有失礼之处。还请伯父见谅!”

刚刚刘琨砌辞解释的时候。慕容廆与刘琨均在暗暗观察着慕容翰的神sè变化,当到他现出了些许的迟疑,二人不禁心里一紧,目中溢出了一缕淡淡的杀机。

刘琨的杀机一闪即逝,向慕容廆隐秘的眨了眨眼睛,慕容廆明白是要自已多说上几句,继续试探这个假儿子,毕竟无名无份的杀了慕容翰很可能会有些麻烦。能不杀尽量不杀,最好是安排在战场上战死。

慕容廆面sè稍霁,又道:“元邕,为父刚刚接到朝庭密旨,令我尽起jing兵入京勤王,斟酌再三之后,决定应命行事,但为父顾虑到咱们以鲜卑人之身冒然入京或会招来jiliè反对,因此特意请来越石兄,全力辅佐于他。凭越石兄之名望,带兵入京必不教人说了闲话。自今ri起。为父、你,包括族中一应人等,均须奉越石兄为主,不得有任何悖逆,否则,以犯上论罪,把你叫来,便是知会你一声。”

“这”慕容翰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目瞪口呆的望着父亲,自从被招唤入殿,不可思议便接踵而来,五年前的死人复活,野心勃勃的父亲又要奉刘琨为主,或许这只是个权宜之计,但是前脚背叛石勒还没多久,如今却要改投他人,这让族中如何能接受的了?

刘琨与石勒还不同,石勒当年挟数十万雄兵压境,有着不得不降的理由,可刘琨根基浅薄,不,应该是除了那二两薄名毫无根基,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放着自立的机会不要,竟奉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为主,难道他ri再叛??

慕容翰连忙劝道:“父亲,您要三思啊,伯父志洁高远,按理说奉伯父为主也无不妥,只是,族中恐怕会有微言,依子息之见,不如我慕容部改为支持伯父,而不是投靠,岂不是更为妥当?”

慕容翰的劝说正是刘琨的担心,因此他与慕容廆在明面上保持着合作关系,但这个时候,慕容廆必须发怒,刘琨与云峰的法雷同,人一旦发怒,往往会暴露出某些真实本xing,这也是检验假慕容廆有没有破绽的最好方法,正如他刘琨,在冒充慕容廆的那五年里,有时故意激怒自已向周边人发火,就是为了从侧面观察是否有人生疑。

慕容廆显然深明此道,强迫自已把面sè冷了下来,不悦道:“不奉越石兄为主,终究失了大义名份,为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何况越石兄有名有望,又以仁义待人,投之有何不可?”

慕容翰心里略有些发毛,却仍怀着一丝侥幸再次劝道:“父亲,事关重大,草率不得啊,还是先与族中长老们商议一番为好,否则,若冒然归顺伯父,只怕将来于您的名声不利啊!”

这话一出,慕容廆已是忍不住的怒火直冲头顶,慕容翰虽然表达的很隐讳,但实际上是在指着鼻子骂脸,自已先降石勒,再投晋室,又奉刘琨为主,将来一棒子全摞倒,那自已成什么人了?一反再反,一人三反,如此反复无常之辈,岂不成了三姓家奴?

这一刻,慕容廆彻彻底底把自已代入了角sè,顿时面孔通红,巨声咆哮道:“大胆!你竟敢咒骂为父?”

刘琨顿时暗道不妙,他分明从慕容廆的怒声中,听出有一个音节恢复了这名下属原来的本音,而且身上也少了自已发起怒来天下震动的那种威势,给人一种只为了发怒而发怒的感觉,有些做作,也有些不大自然。

慕容翰也觉察到了不妥,忍不住抬起头来,狐疑道:“父亲,您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喉咙不舒服?”

刘琨毫不迟疑,脸面杀机再现,给慕容廆施了个眼sè。

慕容廆当即爆喝一声:“孽子,跪下!”

“扑通!”慕容翰虽是对父亲声音的细微变化有些疑惑,但几年来的积威迫使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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