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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穿越五胡乱华-第263部分

小说: 穿越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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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先将寿酒跪授侍中,由侍中将酒跪置御座前,接着献酒者自酌,置于自己席位

而在这个时候,谒者还必须跪奏曰:“臣某等奉觞再拜,上千万岁寿”

侍中答曰:“觞已上”百官伏称万岁此时四厢乐声大起寿酒献完,由皇帝率先进御膳,群臣跟着就席进食,食毕君臣一起欣赏乐舞,直至宴乐结束

这里面的关键之处,不在于时间长短,而在于跪拜,不光要给司马绍跪,还得给侍中跪,虽然朝庭有好几位侍中但这个侍中人选,很可能是温峤,这是云峰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给司马绍跪,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他还能咬咬牙,就当跪的是他家死鬼老爹司马睿了,可是给温峤跪,凭什么?他宁可去跪拜吴普真人,怎么说也是尊敬长者,何况没有吴普真人就不会有今天的荀灌娘,也不会有等着他来采拮的张灵芸,如果张灵芸没被荀灌娘带走,早已不知嫁给谁了

要知道,对云峰助益最大的还是张灵芸正是有了个张寔女婿的身份,在张氏男丁灭绝之后,他才能得到凉州大部分官员的支持,明正言顺坐上了凉州牧的宝座换句话说,如果云峰仅是一员普通武将,这个位子会有很多人跳出来争夺,纵使在拼杀中脱颖而出,至少也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凉州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因此云峰能发展的顺风顺水,张灵芸起了关键性作用,他对此始终心怀感激

云峰的理由虽然合情合理,可荀崧总觉得不大对劲,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很快就看破了他的心思,不由得摇头苦笑道:“也罢由得你好了,不过你们还是暂住一晚罢,由这里上钟山要近一些,待会儿老夫便吩咐下人给准备好屋舍”

荀崧这个借口非常蹩脚,却使荀灌娘心里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股酸涩感,她明白,这诺大的府邸终年都是冷冷清清,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欢声笑语,她的父亲只是想让她们在府里多呆上一时半刻罢了,尽可能的留下欢乐,当即点点头道:“那咱们今晚就不走了,断山、灵芸,你们都没意见罢?”

张灵芸微微笑道:“弟子与云郎怎么会呢?弟子也有许久未着师公了,这见着了,还舍不得走呢,诸葛姊姊,宋家妹子,你们呢?”她问都不问云峰,不需要征询这人的同意,直接把他被代表

诸葛菲与宋袆自然不会反对,苏绮贞也是不需要问,荀崧顿时老怀大慰,一个劲的招呼众人吃喝,呵呵呵笑的嘴都合不拢,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深夜,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住在人家家里,云峰也不敢过于放肆,中规中矩的搂着张灵芸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做而原本一直和张灵芸睡一起的宋袆却被交给了诸葛菲主仆,没办法,被搂着睡习惯了,无论是云峰搂还是张灵芸搂,都非常舒服,再独自一人入睡怎么也适应不过来

可以想象的是,宋袆这只小绵羊交给那三个女人将会面临着怎样的状况,那主仆三人可都是女百合呢原先她们还顾忌着一层膜,如今倒好,膜给云峰捅破了,可以畅开心绯肆意享受与云峰交合,有如狂风暴雨极度刺激,一阵阵巅峰令人欲罢不能,直到再没了半点力气才能勉强停歇,就这样心里还想而女子之间的百合之恋,即如温润细雨,又如潺潺溪水般令人流连忘返

唯有苏绮贞,依然是独自入睡,在海门那几天,她每晚都缩在云峰的怀里,可是回来以后,或许是不好意思让其余诸女知道,于是又恢复了老样子,令云峰徒叹奈何

年在详和的气氛中一晃而过,不知不觉中,已是正月中旬了,今年的冬季来的早,走的也晚,天地间仍没有半点回暖的迹象,仅仅是建康,就已经降下了五场雪,许多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大片而在淮北的谯城一带,情况加严重,积雪的厚度得没过膝盖

谯城破败不堪的刺史府里,豫州刺史、镇西将军祖逖躺在塌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腊黄,双颊凹陷,眼睛紧闭,似是没有力气再睁开一样,呼吸也微弱的几乎觉察不出来,使人很难把他与三个月前的祖逖联系在一起

三个月前,祖逖率部驻扎在城外的濄水南岸,抵御北岸的羯赵十万步骑,可是随着冬天的真正来临,羯赵选择了退军,退回陈留一线暂作休整

退军也是无奈之举,石虎虽赶在冬季前连破虎牢、荥阳,打开了进军洛阳的东大门,却在攻打洛阳时遇上了麻烦洛阳城高墙厚,又气候严寒,滴水成冰,赵国中山王刘岳命人把水浇筑上城墙,使得整座城池变成了一座冰城,滑不溜手,无从攀爬石虎的麾下再悍不畏死,一时之间也难以攻下,只得暂退至虎牢、荥阳屯驻,待冰雪消融之后卷土重来,因此,石勒也没了看住祖逖的必要

原本祖逖计划开春进据濄水北岸,修筑几座堡垒,以避免再次陷入被石勒压制住以致动弹不得的窘境,然而,在这关键时期,祖逖却突发急病

祖逖榻前,祖约、韩潜、冯铁、卫策等数名将领侍立在一旁,近几天,他们都会轮流过来探望看着已陷入弥留状态的祖逖,众将心里均是百感交集除了祖约,他们都是淮北、河南地区的流民帅,或是被其大义感召,或是敬佩祖逖的为人,又或是对羯胡同仇敌忾,先后投入了祖逖麾下花了近十年,一寸寸收复故土,如今已把战线稳固在淮河北岸,使得谯城以南成为后方,这是祖逖不容置疑的功绩可是祖逖之后呢?这样的势头还能再继续下去吗?不由得,众将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祖约,不出意外,祖约必将继承祖逖的位置,只是,祖约能带领他们光复故土吗?能坚守在淮北地区吗?

祖约的脸上则布满了焦急,眼中也隐隐有泪光泛出,令人毫不怀疑他是发自内心的悲伤十天前,也就是正月初五,系师使者交给他的白瓷瓶中最后一点药粉,共历时半年时间全部用光当时祖逖没有任何异状,可是三天之后,便突发急病,当即请随军郎中治疗,郎中诊断为伤寒这个结果一出,众将无不暗暗松了口气,伤寒是一种常见病,虽说致死率较高,也只是相对于民间而已,祖逖功力精深,调养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令他们吃惊的是,祖逖的病情却发展迅猛,快恶化,再请其他郎中来,依然诊断为伤寒,与前一位的诊断一模一样而祖逖出身于华仙门,对医术虽说不上精通,但也稍有涉猎,根据自已的症状来判断,比如持续高热、食欲不振、腹痛腹泻、脉搏缓慢、表情淡漠、反应迟钝等等,他也认为是伤寒,大意之下,也没向师门求救,以至于如今竟陷入了弥留险境

祖约可以肯定,使者交给他的必是毒药无疑,然而,这种毒药却能表现出伤寒的症状,令人无从追查死因,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药?简直闻所未闻祖约心里不由自主的升出了一丝恐惧,假如系师安排人以同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已,自已能防范住吗?这让他不算多的异心随着祖逖的病状而烟消云散

正念头暗转间,祖逖露于被外的胳膊却动了下,随后眼帘乃至整片眉心也跟着剧烈跳动起来,似要睁开眼睛,又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阻止住,祖逖的脸上顿时现出了痛苦之色

“快看,将军要醒了”韩潜第一个觉察到祖逖的异状,连忙惊呼出声

众将纷纷看去,正见祖逖猛的一下睁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了一阵子,又转过头来,在各人脸上依次扫过,这才开口道:“士少,去给为兄取些吃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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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的第三卷益州攻略第二八八章回光返照

 第二八九章 遗言

这一句淡淡的吩咐平和中又透着几分威严,祖逖的面色也恢复了不少,脸颊现出了些许红润,可是所有人均是浑身一震,他们都清楚,这分明是回光返照啊!这位受将士们尊敬,受淮北、河南百姓爱戴的老人已走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

扑通一声,祖约当场跪了下来,大声道:“阿兄,呜呜呜”仅仅唤出了两个字,便泣不成声,眉眼间所展现出的悲凄之情,令人毫不怀疑他与祖逖之间的兄弟情谊。

祖逖却面色一板,喝斥道:“谁让你跪的?快拿些吃食过来,为兄这肚子可饿扁了。”

“将军!您保重啊!”其余将领们也跟着跪了下来,祖逖的喝斥有如一根导火索,使得众人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哗哗滑落,屋内响起了成片的哭泣声。

祖逖的嘴角不自觉得浮出了一缕苦涩的笑容,摇摇头道:“诸位都起来罢,不要哭,老天爷要收了本将又有何法可想?其实也没什么好难过的,是人都要走上这一遭,本将不过比诸位先行一步罢了。何况大丈夫能马革裹尸亦是不枉此生,死于前线,这辈子也值。此生唯一憾事便是胡虏未灭,呵呵本将是看不到这一天了,他日王师若克服中原,诸位可别忘了来本将坟头告祭一声啊!都不许哭!都把眼泪给擦干净,大男人哭哭泣泣像什么话?”

紧接着,祖逖又话音一转,继续催促道:士少,你愣着做什么?莫非想饿死为兄?即便是死,也得吃饱了死!还不快去?别忘了捎壶酒!”

“阿兄您稍待,弟去去就回!”祖约擦了把眼泪,连忙起身,匆匆向着屋外走去。

没多久,祖约取来了吃食,一锅粟米粥。一条烤羊腿与一壶酒。祖逖立刻就从榻上坐起,裹着被子,一把抢过羊腿与酒壶。咬一口肉再就着一口酒,交替吃喝。他这会儿手脚有力,面色红润,没有丝毫行将就木的迹象。

祖逖醒转的消息很快散了开去。成批成批的将士们奔涌过来,围在屋外向内看着,尽管祖逖一幅狼吞虎咽模样,显得神采奕奕,但是落在他们眼里。这颗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的疼痛,每个人的眼眶都蕴着满满的泪珠,却无人敢再哭出声,实在忍不住也仅是无声的抽泣罢了,他们生怕惊扰到祖逖,或许这一餐是这名老人一生中的最后一次用膳。

一时之间,整座刺史府安静异常,除了咔哧咔哧的咀嚼声与祖逖偶尔爆出的几句粗口。如“他娘的!饿死老子了!痛快!痛快之极!”等等诸如此类。就再没别的声音传出。

祖逖的进食速度快的惊人,仅片刻工夫,羊腿棒子与酒壶已被双双扔到了地上,随后,他又端起锅,也不嫌烫。凑着直接向嘴里倒去,咕噜咕噜一阵响。又是咣铛一声,大锅被扔到了屋角!

祖逖顺手用衣袖擦了擦嘴。神色间有了些许疲惫,他长叹一声,眼角亦是现出了缅怀之色,依次看向屋内屋外那一张张熟悉的或是不熟悉的面孔,神情专注,显得非常仔细。被他目光扫过的每个人都不自觉的抬头挺胸,强令自已与祖逖对视,他们要以最好、最精神的面貌来接受这名统帅的最后一次检阅!

“不错,你们都是好样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祖逖缓缓收回视线,满意的赞道,突的大喝一声:“祖约听令!”

“阿兄,弟在!”祖约又一次跪了下来,心头随之翻腾不休,他知道,他的兄长将会立下遗言,把豫州刺史位传给他。祖逖的情况与云峰略有相似,他的军队朝庭插不了手,只是性没云峰那么强,粮草不能完全自给。没办法,凉州的土地虽不如河南肥沃,但胜在安定,百姓能定下来生产耕作,而河南淮北一带战乱频频,十室九空,刚刚稳固下来的地区,要想恢复,至少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今命祖约摄豫州刺史,暂统全军!你记住,绝不可以放弃淮北一寸土地,须承担保护身后数十万百姓的责任,否则为兄做鬼也必来索你性命!”祖逖目光如刀,紧紧盯住祖约,使祖约如芒刺在背,一阵心虚不自觉的涌了上来,使他竟不敢开声领命。

祖逖继续喝道:“祖约接令。”

“弟弟领命!”祖约这才回过神,哆嗦着嘴唇答道。

祖逖又向众将拱了拱手,正色道:“还望诸位鼎力协助舍弟,逖在这里拜托了。”

“将军,请您放心,末将等必不负所望,定全力辅助二将军!”众人再次跪下,参差不齐的应道。

有些人明显的言不由衷,可是祖逖心知也只能如此了,流民帅俱为桀骜不驯之辈,能听从自已的将令已是很不容易,要想他们对祖约心服口服,关键还在于祖约自身。暗自摇了摇头,祖逖挥挥手道:“逖多谢诸位,现在请大家都散了罢,逖有些家事要托付给兄弟。”

“请将军保重,末将等告退!”众将端端正正的跪好,向祖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均是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然而,沉重又凌乱的步伐声中,已有着清晰可闻的哭泣声传来,他们都明白,这一别,将会是永别。

祖逖怔怔的看着众人渐行渐远,直到屋内只剩下了他与祖约,这才抬抬手道:“士少,你把门窗都关好,为兄有些话和你说。”

“是,阿兄!”祖约依言关上门窗,带着点不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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