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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穿越五胡乱华-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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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点了点头与大家一起迎了上去吴普真人辈份奇高,就连王导也要执后辈礼

云峰一边走着,一边从记忆中挖掘有关于葛洪的记载,在前世,只要是中国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江湖上有许多道家门派托辞源于葛洪云峰对这人的著作也有过钻研,尤其是《抱朴子》中的内家修炼方法,确是令他获益良多,可惜的是,流传下来的《抱朴子》不全如今刚好有真人当面,不禁起了求之心

而且葛洪的道教思想与天师道、南华观不同,较为温和,讲究积善行功以忠、孝、和、顺、仁、倍为本,不会对国家政权造成危害,他直斥天师道、南华观等民间道教为邪魔外道,与云峰相同的是,对代天宣化,普渡世人的政教合一理念深恶痛绝

说白了,葛洪的道教思想是贵族道教,是为统治者服务的,如果有可能的话,云峰倒是愿意在将来把他扶上教主位置以取代天师道在民间的巨大影响力,同时继续以官方力量来推行无神论,这听起来似乎很矛盾

其实,云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明白,即使辩倒了竺道潜,但无神论的推广仍然需要一个复杂而又长期的过程,正如以现代社会之科学发达,神鬼信奉却依然大行其道,在禁之不绝的的情况下倒不如默许一种对自已有益的宗教于民间公开传播

就比如红朝,一方面主流意识形态宣讲唯物主义、无神论,另一方面又积极改造扶持宗教,使之符合自身的需要云峰突然觉得,红朝的社会制度在某些方面放在古代还是挺实用的于有限下实行局部民主,一方面保证百姓们基本上能够安居乐业另一方面又不至于触动当权者利益,只须在细节上作些调整使之与时代相符合即可

总之,葛洪这个人有巨大的利用价值然而,目前还是云峰一厢情愿的想法,葛洪淡泊名利,一心成仙,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浪费时间去给他当道教教主呢

正当暗暗思索着,一行人已来到了吴普真人身前,齐齐向他施礼问好,接下来又是各人之间互相见礼,古人就是礼节多,尤其在这种社交场合,最是麻烦不过

见礼结束之后,庚亮不悦的望向庚文君,责问道:“文君,你既然下山了,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你眼里还有没有为兄了?”

庚文君连忙抓住张灵芸胳膊,讷讷道:“阿兄,妹准备这几天就回家一趟的,而且而且是师尊让妹来跟着大师姊练功,说山上的环境不适合妹,是真的,妹也觉得下山以来确实有了些长进”边说着,边向张灵芸的身后躲去,显得无助又可怜

荀灌娘摇摇头道:“元规,此事确是为师考虑不周,倒忘了事先与你说上一声,文君心智尚未成熟,你也别怪她了”

庚亮迟疑片刻,向云峰施礼道:“云将军,舍妹顽劣,又给你添麻烦了”

云峰摆摆手道:“都亭候何须如此?怎么说令妹与本将也算得上半个亲戚,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庚小娘子不嫌弃屋舍简陋,且先住着便是”在说着的同时,云峰也为庚亮的心胸气度而暗暗心折,难道这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已把他的宝贝妹妹给叉叉了?

庚亮也不说话,重重的叹了口气

葛洪接过来问道:“将军大名洪久有耳闻,只是不知将军何以认为世间无有神仙存在?”

云峰正愁没机会和葛洪说话呢,这一问倒趁了他的心意,当即施礼道:“抱朴子葛洪自号,表示尊称大作本将曾有幸拜读,对先生文章微妙,德行为粗、判微析理,斟酌前言、文贵丰赡,不拘一格、文贵刺过,粉饰无益的论点深有同感,正欲向先生讨教一番,然而今日时间有限,不若他日本将再来拜访如何?”

“哦?”葛洪不由得来了兴趣,诧异道:“倒没想过那几本拙作也能入了将军法眼,既如此,改日洪亲来登门请教,还望将军勿嫌洪冒味叨扰”

云峰暗喜,连呼失礼

 第一七九章 建康赌神

荀灌娘对云峰挺有好感的,当然了,不是指男女那方面的好感,这个女人早就断了七情六欲,矢志终其一生探索武道方面的奥秘。而是云峰的心胸气度,以及谦躬有礼令她挑不出毛病来,尤其那一本《咏春拳谱》更是击中了她的软肋,就连吴普真人看了都是赞不绝口!

见云峰对葛洪推崇备致,荀灌娘也是暗暗点头,对这个师女婿越来越满意,不禁笑道:“断山,听闻你和竺道人辩谈鬼神,就连师尊也动了凡心,欲来一探究竟,你可别让师尊失望哦!”

云峰清楚,如吴普这类的得道高人,谁胜谁负都与他无关,他感兴趣的是能否辩出新意,以从中获得体悟。毕竟年龄搁在这儿,一百多岁的人了,随时都会撒手西归。

从武道上看,吴普真人已达到了顶峰,但他也想再做突破,追寻仙道,活得更久一点。人嘛,身份地位越高,寿命越长就越怕死,而且成仙得道在当时深入人心,往往某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般会被传为升天成仙,令周围人羡慕不已。

云峰明白荀灌娘的意思,施礼道:“弟子会竭力而为,尽力不教师祖与老师失望便是。”

荀灌娘微笑着点了点头:“断山你明白就好,好了,恐怕主上也快出来了,以师祖身份不便于支持你,还望你勿要心生怨言。不过。为师倒可以留下来。”

云峰再次深施一礼,连声道:“不敢,不敢,师祖能抽空前来探望弟子,弟子已是受宠若惊,如何再敢心存奢望?”

葛洪呵呵笑道:“云将军莫要多礼,咱们也该过去了,告辞!”温峤与庚亮也拱拱手,便拥着吴普真人向中立区走去。

云峰等人回到坐席,刚坐定下来。“咯吱吱”一阵声响传出,宣阳门缓缓开启,一名黄门现身尖着嗓子大喊:“陛下驾到,夫人殿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没办法,屁股还没捂热,又得重新站起来,虽说是个傀儡皇帝,可毕竟是国家的门面。

只见从宫门内加上侍从、宦官、宫女涌出来数百人,领头的是一架龙辇,司马睿盖着厚被子躺在上面,身后跟着几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妃嫔,再后面是司马绍与他的妻妾们以及宗室藩王。总之,皇室一家子都出来了。

“臣等参见陛下,太子殿下!”众人齐声施礼,以竺道潜为首的道人们却只是合什为敬。依沙门说法,沙门出家修道,超脱世俗政权,无君无父、不受世俗礼法约束,因此沙门对帝王、父母及其他任何世俗人物都不必行大礼参拜。

司马绍代为挥了挥手:“众聊免礼,请坐。”接着,宦官宫女们开始忙碌起来。于上首摆起了地席,为表示皇家公正,不偏不倚,位置在正中间。

云峰无意中注意到,司马绍的眼神时不时就向自已这方的女子们瞟来。焦急期盼,像是在寻找着谁。突的,司马绍表情一黯,有如失魂落魄一般。

顺着司马绍的目光转头看去,果然,这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宋袆,而宋袆丝毫没有觉察,正与郗璇、苏绮贞头抵着头低声聊天呢。云峰暗自摇了摇头,他觉得司马绍也挺可怜的,但也仅止于同情,而不会把宋袆交还出去。

地席摆好之后,宗室依身份高低按次序坐下,司马绍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又有几名仆从扛着几案来到广场正中央,相隔三丈一左一右摆好。

黄门继续喊道:“今日凉州牧与竺道潜道人于宫城辩法,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开我朝之盛事也。陛下为助兴,特下旨,胜者赐钱千万!请凉州牧与竺道潜道人入场开辩。”

云峰与竺道潜双双站起称谢,正待起步。

“且慢!”突然,旁观席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乃袁彦道!如此盛会不赌一把岂不枉然?诸位可有谁敢与我赌上一赌?”此人端倪四顾,目中无人,语气狂傲之极,活脱脱一个赌神再世!这倒令云峰暗暗咋舌,当着皇帝、太子、这么多朝庭重臣竟然敢大声叫嚷赌博,建康果然人才济济!

诡异的是,不但无人指责于他,反倒有不少人现出一幅跃跃欲试不服气模样,就连太子司马绍眼中都泛出了大感兴趣的光芒。很快的,云峰回过神来,建康应是赌博成风。

谢尚凑过来介绍道:“将军恐有不知,此人名袁耽,字彦道,与尚谊属同乡,皆出于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县),官司徒从事中郎(王导属官),俊迈多能,俶傥不羁,嗜赌为命,为士人所称,自号为建康赌神!”

话音刚落,竺道潜助威团中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回应道:“袁彦道你休要狂妄,你欲如何个赌法?”

谢尚继续解释道:“这人名顾淳,出自吴郡顾氏,白身,祖已故侍中顾荣,父顾和,官司徒掾(王导属官)。”

云峰点了点头,建康士族中,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吴姓士族子弟以白身居多,而侨姓士族子弟则不同,如王羲之、眼前做盛气凌人状的袁彦道等等,年纪轻轻就踏上了仕途。甚至于身边的这个谢尚,在历史上明年年满十六也将被朝庭征用为官。

正暗想间,袁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既然坐于左席,想必信奉释道,即如此,我袁彦道押凉州牧胜,赌一百万钱,如何?”

“哈哈哈哈”顾淳仰天一阵狂笑,好半天才强行止住,脸上充满了不屑:“才一百万钱?也好意思叫嚷?和本郎对赌,至少也得千万起价!”

“这个”袁耽一下子就蔫了,看上去挺为难的,应是囊中羞涩所至。

顾淳笑的更加嚣张,手指连连点戳,得势不饶人的挖苦道:“袁彦道,你没钱就少嚷嚷,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啊,你还是去边淮列肆罢,快去,快去罢!”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朝外挥了挥手。

一瞬间,袁耽的面色涨的比猪肝还红,这就是裸的打脸!而王羲之与谢尚仿佛也身有同感,目中微微现出了愤怒,然而,他们俩也没钱,谢尚家世不显,他父亲只是豫章郡守,而王羲之还未到自立门户的地步,对族中财产没有支配权。

“将军,顾淳简直欺人太甚,您能不能借点钱给袁彦道?”一个愤愤的声音在席中响了起来。

 第一八零章 以瓦官寺为注

出言恳求的是庚文君,她小脸涨的通红,眼巴巴的看着云峰,出于义愤,小拳头也紧紧的攒着,很明显,顾淳的盛气凌人触怒了她!而张灵芸与郗璇亦是面罩寒霜——/——/

庚文君、郗璇、王羲之、谢尚这四人均出自于南渡士族,张灵芸虽是西北士族出身,但华仙门却在建康安了下家,算是一个小团体,对袁耽受到吴族士族的侮辱自是心怀怨愤,可前四人也是囊中羞涩,暂时还属于无产阶级的一份子,没法向袁耽伸出援手。温峤、庚亮等人由于年龄身份上的原因,也不方便出面。

心念一闪,云峰明白过来,的确没人比他更加合适了,心里在暗暗惊讶于庚文君并不呆傻的同时,转头向谢尚问道:“这个袁彦道你可识得?可能请他过来?”

谢尚脸上惊喜一现,连忙站身起来大声唤道:“袁彦道,将军请你过来一趟!”

有如溺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袁耽立刻离席而出,一路小跑来到云峰面前,也不施礼,一脸期待的问道:“将军何事唤我?”

云峰微微笑道:“袁彦道,你既然支持本将,本将也不能坐视你受窘,这样吧,本将借你千斤黄金去赌!”

瞬间,袁耽脸上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随后转为狂喜,一步上前抓住云峰手掌,激动道:“好,好!将军既信的过,那我袁彦道就却之不恭了。赢来的全归将军所有。若是输了,这条命卖给将军便是!”

云峰算是有数了,这个人是真正的赌徒,已经达到了赌博的最高境界,不为钱财,不计得失,不较生死,只图个心里舒爽,他已经寻到了自已的道,赌道!

云峰摇摇头道:“赢了你我各占一半。输了全算本将!”接着,也不待袁耽客气,向后吩咐道:“去两个人回府取来千金,交给这位袁兄弟。”

“遵命!”两名亲卫领命而去。

众人无不为云峰的大手笔而动容!以晋朝勉强称得上盛世的晋武帝时期为准。一斤黄金相当于十万足值五铢钱,千斤黄金就是一亿钱,江东通行铁钱,五铢钱与铁钱的黑市价为一比十至一比十五,千斤黄金抵得上十亿至十五亿铁钱!而如今,金、银、铜等硬通货被士族豪强们屯聚于手,市面更是稀缺,价值还要高涨!

原本只是千万钱的赌注给活生生抬高了百倍以上,也难怪袁耽会把命卖给云峰了,输了的确赔不起。他无产无业,只是个破落士族。而这千斤黄金也是云峰目前手头上的所有金子。

激动过后,袁耽回过神来,向云峰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然后昂首挺胸大声笑道:“顾淳,你休要张狂,可敢与我袁彦道以千金为注?哈哈哈哈~~~~”现在轮到他发出了嚣张的狂笑。

顾淳也不敢做主,向他父亲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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