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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穿越五胡乱华-第174部分

小说: 穿越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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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度。

女子们的目光仅在云峰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把视线移了开去,转向了他身后的张灵芸诸女,反倒纷纷露出了异容,看来,与云峰自以为潇洒飘逸的扮像相比,随行诸女的美貌令她们更有兴趣一些。

男人看着云峰的的目光中大多含有失望与鄙夷,随后便绕向了他身后的诸多女子,眼中均是射出了异样光芒,总之,贪婪欲、占有欲、羡慕忌妒恨,样样俱全!

王羲之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他可是夸了海口的,还说有几位好友推举他把人请来一叙呢,不禁讪讪道:“断山兄,呵呵~~这类场合一贯如此,均是散漫惯了,还请勿见怪啊。”

其实也不能怪王羲之,当春江花月夜传来的时候,厅内众人确实为之倾倒,可弹奏的人不合胃口,谁能想到是个大男人搞出来的调调,都以为是个美女大家呢!而小太妹又没什么修养,众人虽然相互认识,却不是相约而来,把这条画舫说成士族子弟的酒吧型社交场所也不为过,云峰有此冷遇属于正常。

云峰倒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大家各自娱乐,互不相干,颇有种前世泡吧的感觉,便摆摆手道:“无妨,在下也不喜过于拘礼,反而率性而为反能显出真情真性,呵呵,逸少不必放在心上。”

王羲之见云峰神色不似作伪,心里亦是暗暗佩服他的心胸气度,正待相请入席,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却从角落里传了过来:“师姊,你怎么会在这儿?”

云峰放眼一看,竟然是庚文君!和几个同龄女子坐在一起,几案周围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酒壶,小脸蛋红扑扑的,应该喝酒过量的反应,好在衣着打扮还算中规中矩,此时正轻扯衣角,脸上布满了不安。

原来,几人刚一入仓,庚文君就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心里顿时狂叫倒霉,连忙把脸扭了过去,可转念一想,总躲着也不是个事,仓室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迟早会被发现,还不如拼一下,大大方方的主动打上招呼,或许能蒙混过去。

张灵芸俏面一寒,不悦道:“文君,你怎会来此?元规这个兄长是怎么当的?怎能对你放任不理?”

庚文君轻咬朱唇,心虚的说不出话来,别看她净和云峰过不去,要么找点麻烦,要么冷嘲热讽几句,可见了张灵芸比老鼠见了猫也好不了多少。

云峰暗叫痛快,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不过打起了圆场:“好了,灵芸,和友人聚会也不算什么,咱们还是先坐下来再说罢。”

“对对对~倒是羲之怠慢了。”王羲之连连点头,在厅内张望着寻找空位,发觉只有那名美貌女子对面能安置下这么些人,便唤来婢女把云峰等招呼到了该处就座。

云峰找来三张长案,拼成了个三角形,虽然怪异,但在这种场合也没什么好讲究,王羲之亦是暗暗叫好,施礼道:“断山兄与嫂嫂们请先就坐,羲之去去就回。”

云峰拱手道:“逸少请随意便是。”

王羲之点了点头,招了婢女来给送上酒菜,便径直向着原先的座位走去。

王羲之前脚刚走,庚文君后脚便跟了过来,在张灵芸身边坐下,扯着胳膊撒娇道:“师姊~~文君离京已有年余,刚刚回返家中便被昔日姊妹们给邀了过来,以给文君接风洗尘,顺便打听些北地的奇闻逸事,仅止一次而已,好嘛~~师姊~~?”

张灵芸瞪了她一眼,不为所动道:“元规也真不像话,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些都是什么人?待下回见着了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庚文君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师姊,家兄知道的!文君又不惹是生非,还是还是算了吧?”

庚文君神色慌乱,云峰一看就知道这个小辣椒在说慌,不由得狭促道:“庚小娘子,且让本将猜上一猜如何?想必庚小娘子应是以上山回师门为由,欺瞒于令兄,这才得以脱身,本将可有说错?”

“啊~!”庚文君一声惊呼,原本就有三分晕红的俏脸更是瞬间红透到了脖了根,显然,从她的反应来看,被云峰猜中了。

张灵芸微微愠怒,斥道:“文君,师尊平日都怎么教你的?莫非这就是你学到的本事?”

庚文君嘴唇喃喃着,就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低着头不敢去看张灵芸,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接下来,张灵芸余怒未消,又转向云峰责怪道:“云郎,妾知道你与姊妹们都宠着她,让着她,可你瞧瞧,这一年下来没人管教,心野了不说,如今竟还学会了扯谎,这要让师尊知道了,还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呢!”

云峰一怔,没料到躺着也能中枪,连声暗骂自已嘴贱,赶紧在脸上堆起了笑容,为庚文君开脱道:“庚小娘子离家日久,有昔日旧友上门相邀,倒也能理解,呵呵,盛情难却嘛!灵芸,下不为例便是!”

庚文君也紧张起来,虽然头不敢抬,却把耳朵扯的直直的。

张灵芸粗粗的叹了口气,白了云峰一眼,无奈道:“云郎,你就知道回护着她!算了,这次暂且作罢,但下不为例,文君你也没法再回家了,待会儿和咱们一道走罢,明日再一早上山拜见师尊,知道吗?”

“恩,文君知道了!”庚文君忙不迭的点头应道,随后又非常隐秘的狠狠瞪了云峰一眼,她可是记得,刚才就是被这人揭穿的,才不会感激他的说情呢!

云峰嘿嘿一笑,也不予理会,津津有味的四下张望起来,却见有无数目光在瞟向自已这边,也难怪,这一席就他一个男人,却有六名看上去身家清白的美貌女子相陪,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士族二世祖来说,想咽下这口气都难。

 第一四零章 宋袆

王羲之那一席有六人,均为二十不到,应该都是他的好友,可最终带来与云峰打招呼的,却只有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

王羲之颇为尴尬的笑道:“断山兄,羲之为你介绍下,这位是陈郡谢尚,豫章太守上谢讳鲲长子,断山兄可莫要小瞧于他,年仅八岁即被名士视为一座之颜回,又为羲之从父所重,比之竹林七贤之王戎,谓之为小安丰(王戎表字),今闻断山兄诗铮双绝,特来一睹尊容!”

后世以谢安处事不惊、淡泊名利而颇多赞誉,反倒对谢尚却毁誉参半,究其因在于洛阳。桓温在攻取洛阳之后,曾上疏请谢尚为都督司州诸军事,镇所洛阳。可当时的洛阳一穷二白,城垣残破,数百里了无人烟,四周又诸胡环绕,因此谢尚以疾病为由推辞不就,这也成了被后人诟病的原因所在。

然而,趋吉避凶乃人之常情,更何况古人以家族摆在首位,又怎可能去一死地仆任?在云峰看来,谢尚是真正的实干家,可以说,谢尚是陈郡谢氏崛起的奠基人,在他之前,谢氏不过一普通士族地位,可正是自谢尚始,谢氏才取得了地方藩镇的实权。

云峰不禁看了过去,眼前的少年长相俊美,神彩飞扬,倒也不愧于二十年后“镇西妖治故”的时评。

见云峰望过来,谢尚连忙施礼道:“尚见过将军,如今天下群雄并出。尚所钦佩者。当以将军为最。”

“哦?”云峰谦让道:“小兄弟何出此言?本将不过一武夫,又何能当得了这般赞誉?”

谢尚现出副老气横秋状,摇摇头道:“将军此言尚不敢苟同,将军起于微末,单枪匹马,却能于短短数年立下根基,仅此一项,已为世人所不能及,更何况将军文武兼备,诗乐皆可称绝!时人品鉴英雄常论出身。尚却不为以然,试想,数百年前所谓的上品高门又在何处?还不是先辈呕心沥血才奠下的根基?”

这次云峰倒是真的正视起了这个少年,虽然也是抹着厚厚脂粉。但小小年纪能有这般见解,却也难得。江东士族子弟大多以门第定人,象云峰这类要出身没出身,要门第没门第的,很少有人愿意与之交往,而王导庚亮之类的恐怕还是另有所图。

云峰赞赏道:“小兄弟说的不错,起于微而成其势者,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将来陈郡谢氏必兴于小兄弟之手。”

王羲之抚掌叫好,欣然道:“好一个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语句虽通俗,却意境高远,发人深思,云将军妙语如珠,羲之所不如也!”

云峰正待再谦让几句,却突然眼神一凛,只见正对面的那名美貌女子缓缓起身,竟是向着自已的方向款款而来。

王羲之、谢尚。包括张灵芸脸上均是现出了古怪之色,女子走到近前,向云峰福了一礼,柔声道:“妾为画舫舫主,请恕妾冒昧。今有一事相求,不知将军可嫌打扰?”

云峰一怔。伸手道:“女郎先请坐,有话但讲便是。”

“妾谢过将军!”女子取了块垫子隔了一小段距离坐下,略微欠身问道:“妾斗胆问上一句,请问将军刚才所奏是为何名?”

云峰淡淡道:“春江花月夜。”

女子沉吟不语,眼中渐渐现出了期待之色,半晌,才吐声道:“果是曲如其名,令人如置身于江中月色,将军铮艺妾自叹不如。”接着却面现迟疑,弱弱道:“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将军应允。”

云峰微微一笑:“女郎请讲。”

女子咬了牙,樱唇轻启:“请问将军可否拓写份曲谱于妾一观?妾必有回报。”

这话一出,王羲之与谢尚脸上的古怪之色更浓,“咳,咳~”王羲之清咳两声,不怀好意的笑道:“断山兄请见谅,我兄弟二人暂且回席,稍后便来,失陪,失陪!”说着,就拉起谢尚转身而去。

也难怪他俩会有这种反应,这名女子摆明了是个鸨院老板娘,一个风尘女子,除了身体,又能有什么回报给云峰?

就连云峰自已也是这么想的,这名女子固然是美,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然而,云峰可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丁一点的意动,反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要知道,张灵芸还坐在身边呢,这么多年下来,云峰也算有点数了,家里妻子们并不排斥增加几个姐妹,但得是良家女子或如苏绮贞般知根知底才行,风尘女子,又比如品性不端的,那是想也不用想。

果然,张灵芸脸上隐隐现出了不悦。

女子也仿佛意识到了失言,脸颊微微一红,连忙改口道:“不知将军能否应允?妾感激不尽!”

女子殷切的期盼却令峰陷入了为难,这倒不是他小气,而是真的没法把曲谱写出来,现代社会古铮曲以简谱标注,明了简洁,一弹一拨皆有规范。而古谱却由象型简笔标注,提示多于明确,含蓄多于严密,讲究不立文字,直指人心,体现出了点到为止,旋律繁简足以备忘的东方式哲学。

简单了说,今谱在于苦练,只须肯下苦功,总能弹上个几首,可古谱却讲究悟性,一首曲子,很可能不同的人弹出来有不同的味道,甚至连曲调也有所区别,偏偏云峰看不懂古谱,写个今谱出来,别人又不明了。

云峰脸上现出了歉意,无奈的双手一摊:“本将并无乐谱,只是尽兴而作,恐怕无能为力了。”

女子幽幽叹了口气,失望道:“倒是妾唐突了,得闻如此天籁尚不知足,却妄想得寸进尺”话到中途,嘴角现出了一丝凄苦的笑容,又摇摇头道:“这便不再打扰将军,妾告退!”说着,起身施了一礼,轻摆莲步向着坐席走去,可身上的那股失落却令人心生怜惜,一瞬间,云峰竟难以抑制的想冲上前告诉她:“你别走啊,可以手把手的教你呀!”

纵是张灵芸对这女子没有好感,也不由得受了些影响,淡淡的不忍之色浮上了眉梢,好半天才勉强笑道:“虽稍嫌残忍,却不失为一可行之策,非是妾瞧不起她,而是这女子身份特殊,若有沾扯,恐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峰知道自已被误会了,这个时代任何一种技艺都是鄙帚自珍,不光是武学,包括书法、绘画、音乐等等,非师徒同门同宗,轻易不会外传,因此,云峰的拒绝落在他人眼里反而是正常表现,教了则是觊觎美色,别有企图!

云峰暗自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还真的没法解释,穿越虽然令他领先于这个时代,可相应的,却要付出内心孤寂作为代价!强行收拾起了纷乱的思绪,却又对张灵芸的告诫产生出好奇,不禁问道:“灵芸,刚刚那女子有何特殊之处?”

张灵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峰,叹道:“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女子,此女名宋袆,幼时师从石崇爱妾绿珠修习笛艺,尽得真传,数年前便艳名远播于建康,后被太子纳入东宫为其宠姬,一个多月以前,王敦在朝会上废立太子不成,竟以宋袆为风尘女子为由,逼迫太子将其驱赶出宫,至此,宋袆又重新流落于秦淮河畔,操起了旧业。”

苏绮贞经历凄惨,最见不得女人受苦,不禁问道:“姊姊,宋袆这般可怜,你何不帮帮她?”

张灵芸摇了摇头:“绮贞,你看这河中画舫,虽是富丽奢华,可其中又有几个不是可怜女子?姊姊又能帮得了几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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